我:“。。。。。。”
矮马这种基情满满虐恋情深的深宫大戏节奏是闹哪样?
不带这样突然转变画风的!这种神展开完全不能接受好吗,信不信老子弃文不看了!
一只手覆上我的头,轻抚过我的脸颊,然后我听到楼鸢一声轻叹:“他故意把这样的你送到朕面前,是在向朕示威么?”
“那个。。。。。。皇上,陛下。。。。。。”我犹豫着,觉得还是有必要把事情说说清楚。
“小七,你当真的跟了他?”楼鸢的眼底掠过一抹狠色。
亲你听我说啊,不要入戏这么深行么。
“皇上恕罪!”我索性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小七。。。。。。”楼鸢声音颤了一颤。
“皇上,小人大病初愈,已经失忆了。所以皇上对小人说的这些,小人实在听不懂。”我说的声情并茂,眼神十分认真。
“是吗?那你为何今日会混在戏班内出现在朕面前?”楼鸢声音陡然冷了不少。
“那是因为荣王爷在关外找的戏班因旅途劳顿,有两位戏子重病不起,所以小人才同三夫人一起临时顶替,当真没有别的意思。”
“哦?那故意偷走大皇子又假装偶遇救人,让宫里的人知道你是荣王爷七夫人的事情,也是临时起意的巧合吗?”楼鸢的声音更冷了。
我被惊得一身冷汗。矮马这皇帝当得真不是吃素的,联想能力也忒厉害了些!可是这要怎么解释,老子确实是因为上茅房才遇到的君鹏啊!
“小人冤枉!”这是实话啊皇帝老兄,麻烦你信我一次啊。
“哼,冤枉?”楼鸢冷笑,转过身去,“裴安,朕十七岁就认识你了,你当这些年朕还是当年那个好糊弄的大皇子吗?”
妈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这浓浓的阴谋宫斗剧节奏,肿木破?
“你怨朕,朕知道。你不想再为朕办事,朕也可以原谅你。可是,你居然吃里扒外的帮着他起来了?你以为他对你是真的动情了?哈哈哈,你也太小看朕这个弟弟了吧?”
我:“。。。。。。”
这句话信息加载量略大,我的大脑页面就像IE浏览器,暂时无法刷新了。
楼鸢伸手拉起我,一把竟将我揽入怀中,冰冷的唇贴在我的侧脸,“小七,你可知你生病的这段日子,朕有多担忧?”
我对着这冰冷的双眼里闪过的那丝隐忍情深,全身都打了个哆嗦。只好顺着他说:“你是皇上,自然说什么我都不得不信了。”
楼鸢的神色一动,“你到底还是在怨朕。”
“小人不敢。”我也冷起脸。
“可是你也不能就这样跟了他啊!”楼鸢神情动容了。
“我怎么知道那么多?我只知道我醒来了就是荣王爷的七夫人,我不跟他还能跟谁?”
老子真是神演技,连剧本都不用直接对戏啊有木有!
“呵呵,小七,你知不知道,朕这些年来做的最大一件错事,就是默许你去给他做夫人。”楼鸢苦笑着。
“皇上,天色已晚,小人也该回府了。”我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好吧,你回去吧,朕不逼你了。待你什么时候想通了,再来与朕说。”楼鸢一摆手。
这皇帝意外的好说话啊有木有?如果是楼书珩,肯定各种耍我不带这么轻易放我走的。
楼书珩。
你这个大骗子,到底还有多少事情是在蒙我?
怪不得早上说了那么多,原来是怕我见到皇上啊!
可是若按照楼鸢的话,难道我捡到小君鹏都是他故意安排的?再想想何从那时候的神情,又觉得不像。
可是。
我忽然想起那时候何从手持长剑对着花丛时说的话,埋伏之人已经走了,小君鹏就在地上爬,可埋伏之人已经走了。原来那时候花丛里真有人,被何从发现之后就丢下了小君鹏,自己走了!否则堂堂大皇子那么小一点儿,明明应该是一大堆奴才奴婢捧在手心的,怎么可能自己爬去了茅房边上的花丛里!
何从我又冤枉你了!
想到这顿时觉得人生玄幻了。怎么觉得自己已经掉进了一个深不见底的阴谋里面,连被人利用了都不知道呢?
楼书珩!
屋内屋外,前院后院,找不到人。
茗初苦着一张脸:“七夫人,王爷回府之后脸色很不好看,他不许人跟着,一个人也不知道去哪了。”
裴福凑上来:“七夫人,三夫人来找你好几回了,说是给你炖了燕窝,要不先去尝尝?”
我一记眼刀子瞪过去,“吃,就知道吃!别烦我!”
于是自己提个灯笼出去了。楼书珩,不管你藏到哪了,老子今天还非要把你揪出来问清楚不可了!
那个园子依旧空荡荡,夜幕降临,几许萧索。
那条小路依旧半遮半掩,草木花香,曲径通幽。
小路尽头的池塘边,果不其然的,坐着一个身影。夜色染上青衫,如墨般浓郁。这背影就如几个月前我初见时一样,清静,淡然。他手上一根鱼竿,身边一盏灯笼,流萤纷飞。
我站在那里,轻咳了一声,给自己找了找存在感。
楼书珩转头,一双澄明清澈的眸子波澜不惊,见到我,也没说话,只是嘴角稍稍弯起个弧度。
这副表情,我记忆犹新,这就是这小子闹别扭耍傲娇时候的经典表情!顿时气就不打一处来,你还跟我闹别扭?明明是老子被你坑又差点被太后和皇上母子双双劫色,你居然先跟我闹别扭!
但是哥要淡定,这种时候,对方云淡风轻的,我要是一开口就火气冲天,不是输了吗!玩深沉是吧,谁不会啊!我就不信你不好奇你皇帝哥哥都对我说了什么!
我索性走过去,也不说话,坐到他身边,将手上的灯笼也往一旁一放,与他并肩,对着池塘里月亮的影子发呆。
夜色正浓,皓月当空。池水幽静,水波不兴。
我对着此情此景,愈加的觉得这一次穿越,真TM扯淡!原本就是想要逃离那个压力山大的现代社会,想要从屌丝界翻身当把不差钱的土豪。哥的要求很简单,有个房,有个老婆,生个娃(希望自己骨肉不会起过敏反应),顺顺当当的过一世。
肿木就这么难呢?
先是成了男宠,然后被骗,被睡,再然后被服毒药,再再然后才知道自己根本就是被摆弄的一个小棋子。这一步一步的,全是圈套啊。
而罪魁祸首万恶之源始作俑者,就是!我转过头瞪了身边人一眼。
楼书珩转过脸,神色清幽的看着我,半晌,道:“你见到他了?”
这个他,指的肯定是那位皇帝哥哥了。我点头:“见到了。”
跟老子玩惜字如金,老子就陪你。
楼书珩眼里染上一抹凝重的色彩,仿佛是化不开的忧伤。那张俊秀的脸结着愁怨,莫名泛上几许凄凉。
“你信他,还是信我?”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正经的时刻到了,皇帝VS荣王爷,哈哈,买定离手啊~~~开押~~~
花花呢~~~我要花花~~~
第39章
我笑了。这个人永远都这样;一个问题抛出来;瞬间化被动为主动。“你信他;还是信我?”他又在期待着什么样的答案呢?
我对上那双澄澈的眸子;反复看着,真恨不得钻进那眼底去看一看这个人的心。
“楼兄,你觉得我该信他还是该信你?”我将问题反扔给他。
楼书珩淡淡一笑,嘴角抿出一丝苦涩:“你既然都已经这样问了;就说明你不再信我了。”
你要我怎么信你?
我笑着叹口气:“楼兄,你不知道,我这人打小有个毛病就是爱轻信别人。因为这个毛病,我没少吃亏。但是我姥姥却总是跟我说;只有你相信人家;人家才能相信你。真诚的好人是连骗子都舍不得坑的。”
楼书珩眯起眼睛,眸光仿佛池塘水面上揉碎了的白月光。
“裴兄,你的姥姥是个很好的人。”他说。
他叫我裴兄,而不是小七。
“对,我姥姥人特别好,虽然大部分时间都是挺凶的一个老太太,经常拿根鸡毛掸子揍我,可是要把我这么不听话的孩子抚养成人,不打狠点就得被气死。”我咧嘴笑道。
“她老人家现在过得可好?”楼书珩问。
“去年过世了,不过也活的够久了,算是寿终正寝吧。老人家没受什么疾病之苦,走的干脆又潇洒。”我感慨道。
“这样便是最好,人生一世,能顺顺当当的寿终正寝,便是最大的福气。”楼书珩的声音清淡,却温暖。
我笑笑,“楼兄,其实你早就发现了我不是以前那个裴小七吧?”
楼书珩脸色波澜不惊,水润的双眸微微弯起,“你要我如何相信你大病一场一觉醒来就变得性子如此迥异?裴兄,你还不了解以前的裴小七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我点头,“略有耳闻。”
打死我也不会说,以前的七夫人是个蛮横不讲理仗势欺人趋炎附势轻浮小心眼的小妖精。
楼书珩嘴角扯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弧度,“但是一开始,我并不相信你是真的换了人。只以为又是那个小妖精耍心机玩的什么把戏。但是试探了几番,我就确信了,你不是他。绝对不是。”
试探。好吧,原来人家一开始就不相信我。
“嗯,知道了我确实是个顶包的之后就开始利用我了?我这样一个傻瓜给你利用起来是不是特别顺手啊?你说什么我听什么,你给我画个圈我主动跳下去,都不用你推我一把。”
亏老子还自以为是的苦中作乐了这么久。矮马现在想想觉得真是丢人。
楼书珩笑而不语,只伸出手来抚在我的脸上。我一把将那只手打掉,瞪他。
“我还记得你说,钓鱼的乐趣就是愿者上钩,可是上钩了的,就没意思了。我和那些被你钓上来又放掉的鱼儿比起来,是不是还要更蠢一点?”
矮马人生真灰暗,从老子穿越以来,好像就没做过一件成功的事。
“裴兄,你在怨我?”楼书珩神色凄婉了许多。
“不敢。荣王爷深谋远虑,在下佩服得紧。现在就想问一句,您现如今是打算怎么处置我啊?费了这么大一番心思把我折腾去见了你的皇帝哥哥,让他气得吐血,然后呢?哦,还有那个紫薰,应该叫宇春道长,你让我白白跑腿一趟又挨了一闷棍,接下来打算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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