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反了,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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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反了,反了!- 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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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玉菡细瘦的身子不断颤抖,良久才捂着脸,崩溃似的叫着:“没错,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真的不知道……王爷原先根本不是那样的……” 
薛墨弦无声地站了起来,双目微合,良久,才重重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林青桦跟水溶一起围了过来。 
薛墨弦对水溶施了一礼:“王爷,我还需要再想想。”说完,揪着林青桦就到了外面,将他按在墙上,皱眉问,“你是学理化的。” 
“是啊,怎么了?”林青桦无辜地眨巴眼睛,“可是我不是学医的,药物没你精通。” 
“知道rohypnol吗?” 
“呃……这个倒是听说过,有名的迷x药,制作苍蝇水的。” 
“rohypnol有一定的抑制中枢神经的作用,却跟止痛片一样,非持久性,所以,它表面上会压抑另外一种药物的药性,但却无法缓解那种药物对神经系统的损伤。而且,rohypnol的一个效用就是扰乱记忆,所以,对于下午的事情,我们才会没有印象。” 
林青桦觉得他话里有话:“另外一种药物是什么?viagra(伟哥)?” 
“不是,具体成分无法分析,但是,肯定是一种类似lsd的药物。” 
“摇头丸?”林青桦张大了嘴巴,良久才道,“原来,咱们真是嗑药了啊!” 
“这种lsd类似物的主要作用是放大感官感知,也就是说,一分的□,它可以放大到十分,但是,它本身并不是催情药物,在使用量不大的情况下,又被rohypnol抑制。所以,它并不会成为宫廷禁药。” 
林青桦缓缓点头:“毒品对人体的摧毁是长期性的,忠顺王因为长期服用这东西,才会对蒋玉菡那么执着,甚至又中毒又马上风的;但是蒋玉菡对忠顺王并没有感情,所以药物对他的作用不是催情,而是放大了痛苦。” 
薛墨弦有些烦闷地按了按太阳穴:“这些事,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水溶。” 
“为什么不告诉他?” 
“原著里暗示过,这样药物在皇室用了多年。不管那些皇家人好色还是爱财,他们都有**——而这种香料最大的作用,就是扰乱精神,让人变得偏执。” 
偏执无所谓,可是掌握着权力的人偏执起来就比较可怕了,忠顺王这种还算无害,只是对一个蒋玉菡偏执;可若是有些人想要更大的权力,甚至对皇位产生了偏执……那该是什么样的场景? 
——比一个掌握着权力的偏执狂更可怕的,是一个掌握着权力却没有能力驾驭权力的偏执狂,偏偏,这几样特点,龙椅上那只都占全了。 
柴房里,蒋玉菡伏在地上奔溃地大哭,水溶站在窗边,一手抚着腰间的宝剑,默默无语:其实,连皇上都不知道,当年,太子拼命夺位时,还为自己留了一个后手,就是荁儿……他送荁儿进宫,名为请罪,将罪子交出任君处置,实为一场豪赌——赌太上皇对他的父子情。 
荁儿隐姓埋名,在太医院做了个小医童,亲自侍候病重的太上皇,日夜不歇,亲自以身试药,找出了缓解太上皇头疼病的灵药——茜香国进贡的香料,这才打动了这位处在权力巅峰的老人干涸的心灵,给了太子的孩子一条生路…… 
当然,也只要水溶和钟荁才知道,钟荁的生母,是茜香国逃难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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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最大的秘密,香料也揭晓了~本文已经进入尾声,大概还有十几章就完了~ 


、54

等薛林二人回到柴房的时候;就见蒋玉菡搂着衣襟,伏在地上哭泣;却不见水溶的人影。 
赶紧问:“北静王爷呢?” 
蒋玉菡抬头,一张梨花带雨的面庞无限的哀婉:“王爷刚刚问了我一句话;然后、然后就冲出去了……” 
两只对视;心里同时升起不好的预感:“他问你什么了?” 
“王爷问我,我家王爷变得奇怪,是不是……在我舀到那条汗巾子之后……” 
汗巾子?那上面估计也涂了药,不过水溶竟然这么问……薛墨弦按住蒋玉菡的肩膀;皱眉:“难道,那条汗巾不是北静王送给你的?” 
蒋玉菡一惊,低头;蹙眉道:“是、也不是……其实,是我第一次去北静王府唱戏之后得的赏赐,是管家送来的;可是,第二次过去的时候,王爷看到我带着这个,很惊讶……但是,他也没说什么……” 
也就是说,这条汗巾子是有人假托水溶的名义送给琪官的?至于是谁干的——薛林二人心中一阵阵的无语,北静王爷哎,您的府里需要大整顿,您这是对您养出来那残孩子太有信心还是太没信心? 
林青桦挠头,不停抽搐嘴角:“你说,水溶干嘛去了?” 
薛墨弦叹气:“还能干什么,找人算账——就是,不知道,他会不会反而被人‘算账’。” 
“要去救吗?”这话问的绝对不是说笑。 
“去哪儿救?”靠他们就能救的话,那就不是笑话,那是神话! 
对视,摊手,有些事真的有心无力——趁着忠顺王府一团乱赶紧溜,临走时,林青桦认真地建议蒋玉菡:“蒋老板啊,您说您都逃了两回了,怎么还是这么没‘经验’呢?北静王调开了守卫,现在是最好的时机,错过这次,您就只能‘舍生成仁’了——你赶紧逃啊!” 
蒋玉菡迷茫地眨了眨一双婆娑的泪眼,林青桦转身,非常顺手摸起了自家美人的身子,从胸口摸到袖子,终于掏出一沓银票塞过去:“去哪儿都行,但是,千万不要去找你的好宝玉,除非你想害死他!” 
…… 
水溶确实回去算账了,沉着一张俊颜回到北静王府,关紧书房,背朝阳光,眉眼含霜。被单独叫进来的副将跪在他身后,心中不禁捏着一把汗。 
水溶闭目,压抑着怒气:“荁儿在什么地方?” 
副将一惊,随即咬牙:“属下不知。” 
“不知?”水溶一甩长袖,猛然转身,眼中满是冰寒,“从东平郡王开始,到贾府忽然被抄家,到现在忠顺王生死未卜,荁儿的计划一环扣着一环,周密到如此地步,岂能没有人在旁精密地操控?” 
“属下、属下……”副将的背后满是冷汗,心中却是不解——忠顺王确实也在自家主子的计划之内,但是、但是……不该这么快啊!而且,王爷是怎么知道的? 
“茜香国进贡的香料,还有那些异香的汗巾,说是宁神之物,却有催情、扰心之效——还要本王说得更明白一点吗?”水溶眼里的愤怒如血色一般,“荁儿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王爷!”副将大骇,香料之事一向瞒得严严实实,王爷怎么会知道的,到底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香料——倒是让本王又想到一件事。本王将贾环送进薛家之后,他的行为忽然变得极为怪异,神智湣鸨蝗瞬倏亓艘话悖切┤兆樱就跻苍谒砩衔诺搅说南阄丁庖彩乔B儿干的,是不是?”水溶手心一紧,紧握的茶杯崩裂,破裂的白瓷深深刺入掌心,血色如细线般渗出,水溶却浑然不觉般,继续问道,“贾环只是一个八岁的孩子,他又哪里挡了荁儿的路?” 
“这……”贾环被下药只是钟荁一时吃醋所致,并非计划之内,所以副将也被问懵了,只能以相同的一句话应对,“王爷,属下确实不知。” 
“罢了,罢了,本王不问你了。本王现在必须进宫,告知皇上,立即停用茜香国进贡的一切香料!理由么,导致忠顺王爷马上风,应该够了——放心,我不会把荁儿供出来的。我……舍不得。”手心的碎片被再次攥紧,大滴大滴的鲜血滴在脚边,一如被刺到流血的心。 
“王爷万万不可!”副将连忙挡住书房,如果香料的秘密现在曝光,主子一切的计划都将功亏一篑! 
“你这是反了么,让开!”噌的一声宝剑出鞘,逼近副将的脖颈,水溶眼中的怒色已然化为脓血! 
忽然,破空之声,一道羽箭射入书房,定在房柱之上
副将紧张地观察水溶的神色,只见他双眸中满溢着深深的痛苦、失望,但却仍有着一丝微不可见的惊喜,水溶捏着信,定了良久,才快步走到烛台前,将信烧了个一干二净,而后令人备马——天色已暗,但快马加鞭,应该能在入夜前赶到十里亭。 
甚至顾不上包扎手心的伤口,水溶翻身上马,双腿一夹,骏马长鸣,水溶伏在马身,在风驰电掣中强迫自己静心思考,为什么、为什么荁儿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充满了仇恨、算计,他明明只希望荁儿富贵一生、无忧无虑啊! 
待赶到十里亭时,已然是满天繁星,一片漆黑中,只有十里亭中点着一盏昏暗的油灯,远远看去,宛若鬼火。水溶勒住缰绳,翻身下马,凝眸看去,攥紧了手心,良久才慢慢踱步而去。 
虽说太子当年号称惊采绝艳,可平心而论,钟荁的相貌只算清秀而已,可他总是眉眼弯弯,带着温和的笑意,让人一见便卸下心房、甚至想要主动亲近。 
看着水溶一步步走近,钟荁的笑意越来越浓,在隔了两三步远之时,忽然快步上前,猛然抱住水溶的身体,钟荁如小时候一般,将自己的头埋在水溶肩窝里,蹭来蹭去,撒娇道:“水溶,我好想你~” 
水溶愣了良久,才慢慢伸出双手,像从前一般,温和而安全地环住了他的肩膀,心里却一阵阵地泛苦:“是吗?我还以为你不想见我。” 
钟荁显然不满足于如此温和的拥抱,搂着水溶腰身的手微微发紧,脑袋埋得更深:“怎么会?我想死你了,被东平王那个老混蛋锁在地牢里头的时候,被打断了腿,跟老鼠蟑螂作伴,整整半年,没见到太阳,好几次我甚至想干脆一死了之算了……可是我舍不得死啊,想到你会伤心,会哭,我怎么舍得死呢?” 
水溶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幽幽地叹息着,任他抱着,蹭着。 
享受了好一会儿难得的温馨,钟荁才抬起头,眉眼弯弯,笑问道:“你都知道了?” 
“知道什么?”水溶冷然反问。 
“东平王会反,是我挑拨的;我亲爱的弟弟贾宝玉会从公子变成罪子,是我陷害的;忠顺王会病重,是我提示了他香料有催情之用。”钟荁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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