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剧场:
作者:小发带,你总是在误会你的主银,你造吗?
东皇钟:还记得我的身份吗?渣作者?小心我真把你轰成渣渣,让你妈都认不出你,你造吗?
作者:作者已逃命去也,想要拯救作者的请自带茶白前来。
息夜:嗨,小发带,小作者,你们在聊什么?阿茶茶说,哦,阿茶茶也就是那个阿白白,他说他在这里,一点也不狂霸拽,准备跳槽去隔壁剧组了,我是不是也跟去?
作者:等等,要带上你们家的小发带,你造吗?
息夜:小发带?阿茶茶说,哦,阿茶茶也就是那个阿白白,他说,他有太多的发带了,管不过来了。
东皇钟瞬间发飙,将所有人都轰成渣渣,然后一口吞掉天地,再然后全剧终~(≧▽≦)~
、来夺
茶白盘坐在石台上闭眼修行,息夜则与那垂落在地的发带无声地玩耍着。说是玩耍,其实就是东皇钟在兴致勃勃地逗息夜,将他引过来,然后猛地抽开带子,让他扑空。
息夜气鼓鼓地扑空无数次后,就恼了,磨牙急拍尾,来回游走了几圈后,昂起头部弹尾一跳窜上茶白的后背,将发带全部缠住,然后在荡悠悠中拿小牙磨着其中一根。
东皇钟灵溢出发带,抱胸看着下边拿发带当秋千荡着的小家伙。那神采飞扬的得意小眼神,简直让人愉悦地想与他一道开心。
虽然这些小动作都很无聊,也很简单,也就这条蠢蛇会上当,却也有点明白过来,茶白为何总喜欢逗他了。
刚扯开嘴角,身上猛地一寒,对视上茶白看似平静的目光,嘴角抽了抽,沁入发带将还在玩着的小蛇丢了出来。
息夜不曾防备,摔的有些懵,昂头盯视着发带,待茶白手指抚来,眨巴着眼睛,轻蹭他手指,委屈至极的小摸样,似在控诉东皇钟欺负了他。
刚还目光柔和的茶白,面色骤然发冷,猛地站起身,快步行到洞口才住了脚。
息夜昂首看着茶白的背影,不懂他为何忽然走开,瞧了半天,也没见他动一下,还以为他的修行碰到难题了。
扭身咬尾,咿呀道:“阿白,能教我术法吗?”。
茶白没有回身,也没反驳阿白这个称呼,好半天才应了声,然后又是长长的沉默。
息夜没察觉有什么不对,只开心地打了个滚,瞄着茶白站立的位置就弹了过去。但还没靠近就被一股柔力轻轻弹开,滚了一圈,停下。
“我术法不强,等找来法门,你自己练吧”,茶白丢下息夜,匆匆出了洞口,一去不回头。
息夜依旧没有察觉到茶白的不对劲,像条兴奋的麻绳,四处蹦跶,满地打滚,连什么时候睡着了也不知道,更不知茶白彻夜未归。
当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时,听着身下有稳稳心跳声,息夜开心地闭回眼睛,糯糯地咿呀着蹭向对方,然后厚颜无耻地继续窝着,打算茶白不赶,就不下来。
要知道,茶白除了必须,从不会与息夜有过多的接触,容忍息夜撒娇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更别说是让息夜窝在心口酣睡。所以息夜并不舍得离开,因为这是茶白罕见的友好行为。
心里头还在美滋滋地想着,原来茶白也不像看上去那么冷淡,估计是还未曾习惯自己,习惯后自然就这样了。
只是闭眼又毫无警惕心的小蛇并不知道,愿意给出心口的人并不是茶白。
上次一别,青苜刚与凤莱回到族里,就坐卧不宁,也不愿意治疗伤口,然后什么都没说地再次回到这里,循着希宴的气息找到了他。
洞口有守护阵法,还有一道封印,这些都难不倒青苜,但青苜不想就这么不明不白地带走希宴,想确认希宴现在的心思,也无法接受希宴会再度喜欢上他人,那人还是个一无是处的凡人。
真不想如此猥琐,但还是按照心中的渴望窥视着两人的互动。
观察了数天,觉得茶白并没有将希宴放心上,而希宴也不是时刻都黏着茶白的,青苜胸腔里的心。跳的很是激动。但当看到面无表情的茶白对希宴流露出一抹宠溺的温柔时,青苜激动地泄露了气息。
随后便是茶白无措地丢下一句话后,就匆匆地紧追着青苜的气息离开了。
青苜本不想做的太过,也不想表露希宴的身份,要是引起修真界的觊觎,事情只会变的更为复杂。但茶白明明温柔了却瞬间醒过神后的排斥,让青苜敏感地想起,茶白在走着那人的老路。
只要茶白意识到希宴的特殊,只要他一贯冰冷的态度里,表现出一丝对希宴的特殊与温柔,希宴将会如过去那样不顾一切地飞蛾扑火。
所以青苜不但引着茶白绕了这个门派一圈,弄的人尽皆知,还在他们都围过来时亮了自己与希宴的身份,并挑衅地看着茶白说要接走希宴。
茶白沉默不语,没有任何表态,包括被师父盘问都没有开口说话。他知道,青苜说的是事实,无法反驳,索性装聋作哑。
青苜得意地绕着茶白走了一圈,低语道:“你陪你的师门慢慢玩,我去找希宴了”。
就这样,再次过来的青苜一进洞就瞧见希宴活泼可爱的样子,心中更加坚定要带走希宴的想法。随后弄睡了希宴,捧起他时,青苜发现自己的心,跳跃的毫无章法,也很快,快的都有些发疼,快到双眼渐渐湿润。
等青苜平复下激动,忽地很想要来刺激下茶白,让他看看希宴到底是属于谁的,然后躺上了石台,将睡着的希宴放在心口,邪邪地勾着嘴角幻想着茶白的各种反应。
而后发生了件让他十分惊喜的事,那就是小蛇对着他撒娇了,当年你侬我侬,希宴也不会有的撒娇。
但惊喜后,这种如同窃取了他人情感的短暂快乐,让青苜的面色变的很差,拼命克制着想要掐死希宴的那种疯狂想法,紧绷着身体等待茶白的到来。
茶白没来,凤莱倒是先来了,一见到这样的情景,直接爆发。整座后山很快被黑压压的乌云笼罩,不见天日。
而漂浮在半空中的凤莱,发髻半散,长长的头发狂舞着割裂一切能碰到的事物。随后她眼神狠戾地取出地灵杖,想也没想地逆行女娲族的术法。
随着禁术的进行,本还生机勃勃的后山瞬间死寂,无一丝声响,就像是一座没有生灵的荒山,而原本绿意盎然的植被瞬间就想是被夺走生机又历经灼烧过一般,变成一摊摊的焦灰。
那些被吸取的生机源源不断地注入凤莱手里的地灵杖内,应是神器的地灵杖在此时却如妖物一般,闪耀着诡异的绿色光芒,将凤莱映照的如魔似鬼。
青苜很快察觉到不对劲,将希宴往衣襟内一塞,就往洞口跑去。
看着这一切的茶白其实就在洞口不远处,由一颗黑色灵石护着,除了灵力不稳外并无大碍。
只差凤莱一步的茶白确实是来堵青苜的,但东皇钟很快就察觉了不对劲,发带缠住了茶白的双脚,并化为巴掌大小的古钟,吐出这颗先前魔将送了,又被吞了的灵石,控制它形成个魔纹圈才避免被吸干的厄运。
作者有话要说:
、利诱
青苜一出洞口就看到凤莱这副可怕的样子,猛地倒吸一口气,也知禁术的厉害,不敢生出一分妖灵来抵抗,就怕被吸干生机,但原本丰沛的妖灵已开始流转向地灵杖。
情急之下,青苜朝着凤莱大喝一声,“阿莱,你来这里作甚,还不收手!”
凤莱缓缓眯起被映照的绿幽幽的双眼,冷笑一声,“我的夫君在家中坐卧不宁,宁愿来此荒郊野地来睡觉,定是我照料不周,当来赔罪。”
被揣在青苜衣襟里的息夜一听声音就打了个寒颤,小脑袋钻出一点点,抬头望了望凤莱,又扭头看了眼声音不对的某人,一看是青苜,吓的咿呀一声,立马弹了出来,逃似地满地乱蹿。
青苜刚要去抓小蛇,已压回妖丹内的妖灵却在这时暴动了,纷纷争先恐后地溢出体外,卷向地灵杖。
惊疑不定地抬头看向凤莱,却见凤莱勾嘴微笑着落地,又一脸的温柔地靠过来说道:“相公想要找什么?告诉阿莱,阿莱可以帮你。”
青苜明知是凤莱搞的鬼,也只能脸色难看地支吾道:“无事,阿莱,这里毕竟是人间最兴旺的修仙门派,这样做会引起事端的。”
凤莱嘲讽般地翘起嘴角,将地灵杖摄入掌心,双眼一闭一睁之间,变成碧莹莹的竖瞳,原本红色的头发也在此时隐有向淡紫色转变,就像是一只快要吸饱生机了的妖女。
青苜看着这样的凤莱,心里十分不安,往日的说辞也是一句也说不出口,浑身僵硬着任由凤莱挽住胳膊,靠进怀抱。
凤莱抬手轻抚青苜的脸颊,问着,“我好看么?你的表情在告诉我,现在的我出乎你的预料了。怎么还不够好看吗?还不够你只看我一个么?这座山的生机要是不够,我还可以吸光这个门派的。”
青苜没有去回答,知道说什么都不会有用,并认为现在的凤莱需要冷静,垂下眼帘默然以对。
他这样的表现让凤莱很难过,无论说什么也比装聋作哑的沉默好的多,凤莱扫视了会青苜,忽感恶心,眼神发恨地看向已经变成最脆弱,却依旧吸引着青苜目光的息夜。
乱窜的息夜只要一想到之前趴的人是青苜,就头皮发麻,惊恐中,忽地被抓起凌空,返嘴就是一口,咬的很用力,瞬间见血,张大的嘴巴也麻掉了。
茶白没动,也没开口,任由息夜发泄着恐惧,看着他害怕地落着大颗的泪水,却心软地选择对他人最小的伤害,心底终有所触动。
过了许久,轻点了点他的额头,难得温情地将他从头抚到尾。就算被抽红了手指,也没有停止,只等着他恐惧过去,清醒过来。
东皇钟看不下去,弹了缕气冰冷的气息进入它体内低喝,“息夜,抬头看看你咬的是谁?”
息夜听见东皇钟的声音,浑身震了震,隔着泪水望去,看不太清,拼命忍着不哭,却又一颗泪水滚下,直到视线不再随着泪水粼粼,终于认出是谁。
慌地要去松开嘴,却怎么也张不开嘴,混着血水,含糊出声。
茶白垂眸点了点他的下颚,“没事,就算是凡人,这点伤都不算什么,何况修仙的我。你放松,我来拔。”
息夜颤动着尾尖卷住茶白的手指又哭了起来,茶白稳稳地捏了把他的下颚,拿捏好力道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