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浪得就像个婊子,”祁东还没忘了拿当年那茬讽刺他,“你的直男操守哪里去了?”
凌道羲躺着任他蹂躏了一会儿,渐渐恢复了力气,挣扎着爬起来,将刚刚挑逗自己奶头的脚趾含在嘴里吮吸,片刻后才抬起头来,嘴角又挂上了在办公室第一眼见到祁东时露出的那种笑容。
那笑容里没有讨好,没有谄媚,没有低贱得令人作呕的刻意。恰恰相反,那笑容是如此纯净,如此真诚,从嘴角一直传递到眼角眉梢,没有一寸肌肉的牵动不是发自肺腑,没有一分眼神的流转不是源于内心。
他一字一句娓娓道来,用人世间最矜持的嗓音,说着天底下最淫荡的情话,“主人想让我当婊子,我就当婊子,主人想玩情趣,我就假装反抗,主人旧的玩腻了,我们就换着花样一样样来,好不好?”
凌道羲的听话让祁东无比受用,他懒洋洋地动了动胯,“自己坐上来。”
凌道羲立刻骑到祁东胯上,将祁东稍稍有些沉睡迹象的雄性器官唤醒,对准自己的入口处,一点点坐了下来,直到18厘米长的性器完完全全进入自己的体内。
祁东慵懒地欠了欠身子,找了个舒适的姿势倚在床头,眼睛半睁着,看凌道羲含着自己那话儿卖力地抖动着腰部,每次屁股抬起来几寸再重重地坐回去,这景象春光旖旎,淫靡不堪。
凌道羲知道祁东在看着自己,愈发使出浑身解数,将手指含到嘴里舔湿,在奶头上性感地绕着圈,双手交替抚摸着上半身,摆出各种挑逗的姿势取悦他。
祁东笑出声来,“真他妈贱。”
他把手伸到半空,凌道羲立刻将胸口凑了上去,红褐色凸起恰如其分地探进祁东拇指与食指之间,祁东不由分说便拧了下去,凌道羲肩膀一前倾,嘴角溢出如痴如醉的一声呻吟。
祁东松了手,凌道羲又坐了回去,刻意向后仰了仰,让祁东进入得更深,他的手情不自禁地移到身后,在祁东腿上摸来摸去,祁东猜出了他的意图,右腿膝盖一弯,凌道羲立刻将手覆上去,爱不释手地抚摸着他粗糙的脚掌。
他一边摸着祁东的脚一边前后律动,已经发泄过两遍的男性象征居然再一次有了勃起的迹象。他伸手抓住了自己的下半身,伴随着腰肢律动的节奏同步套弄起来,每次拔出的长度越来越短,频率越来越快,眼见就要再一次达到高潮。
“主人,射给我啊,”他强忍着快感请求道。
祁东的感觉也被他挑得差不多了,“想要我射给你吗?”
“想,”他手上飞快地撸着,下面的动作也一点没停,屁股夹得越来越紧,摩擦产生的热度几乎要将祁东融化了,“主人射到我身体里吧,把主人的玉浆赏给贱狗吧。”
祁东按住他大腿根,“那你可要夹紧了,一滴都不许洒出来。”
他一个挺身,胯下开始发力,凌道羲如同海面一艘孤帆在浪潮中无力地颠簸,被祁东的暴力抽射顶得死去活来。
“要射了,要射了,”他忘我地叫出声来,“啊——”
伴随着一声高呼,祁东只觉眼前白光一闪,腰部一酸,积累了整晚的欲望喷薄而出,精华如出膛的子弹一股股射出,狠狠地打到滚烫的内壁上,自己也被凌道羲的白浊喷溅了一身。
祁东足足射了十股才停下来,凌道羲已处于半死状态,仰头闭目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祁东不满地挺了挺胯,“不许装死,干活。”
凌道羲这才结束了回味,俯下身将祁东胸前和小腹上自己的东西一一舔净,祁东的大家伙还停留在他温热潮湿的体内没有出来。
凌道羲为祁东清理完毕,恭敬地请示,“主人,我伺候您洗澡吧。”
祁东不屑地嗤笑了一声,“你还有劲儿吗?”
凌道羲难为情地点点头。
两个人去浴室将一身情爱的痕迹沐浴干净,洗到中途来了感觉的祁东又在凌道羲嘴里来了一发,洗澡的时间被迫被延长。
洗得浑身清爽的祁东回到床上,享受烟草的美味,凌道羲还乖顺地跪在一边,“主人您操得辛苦了,需要我给您按摩一下吗?”
祁东闭着眼,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凌道羲给他磕头告了个安,刚想下床,突然“啊”了一声。
祁东这才睁开眼,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只见那只笨蛋萨摩鹊巢鸠占地抢了凌道羲的毯子,呼噜呼噜睡得正香。
凌道羲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得用眼神征求主人的意见。
祁东瞄了眼地上的萨摩,又瞄了眼凌道羲,最后伸出食指,懒洋洋地指了指床角。
凌道羲的眼睛立刻又开始发亮,他诚惶诚恐地退到床边,蜷缩着躺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他小心翼翼地往祁东跟前挪了挪,停顿数秒,见祁东没有反对,又挪了挪,直到蹭到祁东的脚边,呼吸间尽是主人的气息,这才阖上眼心满意足地睡去了。
第九章 顽童
早上第一个起床的是萨摩,萨摩舔醒了祁东,祁东又踹醒了凌道羲,凌道羲迷迷糊糊地爬起来,似乎用了很长时间才反应过来自己身处何地。
“对不起主人我睡过头了,”凌道羲清醒后立刻准备爬过去为他做例行的晨间服务,却被祁东踩住肩膀制止在中途。
“怎么,当上领导了,就可以睡懒觉了吗?”祁东讽刺道。
“不是,”凌道羲不好意思地解释道,“昨晚忘记上闹钟。”
“念书的时候也没见你上过闹钟。”
“当时我有生物钟,怕闹钟吵到主人,就没有用。”
祁东一挑眉,“当时有,现在没有了?”
凌道羲抿抿嘴,没有回答,“主人我以后再也不会睡迟了。”
祁东用探究的目光审视了他半天,才把脚放下来,“也不看看都几点了,今天你的早餐没有了。”
凌道羲立刻会意,“那我去为主人准备早餐。”
早餐做好了,祁东吃了一口荷包蛋就皱起了眉,“你现在煎蛋都不放盐了吗?”
凌道羲一愣,“放了,是放得不够吗?”
“一点味道都没有,”祁东毫不客气道,“喂你兄弟都不吃。”
萨摩在旁边嗷呜了一声。
“可能是我的口味变淡了,我重新给您煎一份好吗?”凌道羲去取祁东面前的碟子,被他拍开了手。
“今天算了,”祁东没好气道,“酱油。”
凌道羲拿来了酱油,祁东两口扒拉完,面前立刻出现了餐巾纸,他胡乱抹了把嘴把纸巾扔到桌上,那边凌道羲已经把他的衣服取来了。
他脖子微微一抬,凌道羲熟练地打上领带,将领口与袖口处的扣子系好,正了正领带,又举起西装外套,祁东手一伸,凌道羲为他把外套穿好,依次扣好扣子,最后掸了掸肩膀。
一双擦得锃亮的皮鞋出现在脚边,凌道羲跪在地上为他换鞋,“主人您开车上班吗?”
“嗯,”他淡淡应了一声,又想起来昨天凌道羲是坐自己车回来的,“你呢?”
“我回来还没来得及考驾照,”凌道羲为他收拾妥当,这才站了起来,“我叫了司机来接。”
祁东起身便往外走,“叫他不用来了。”
“诶?”凌道羲一时半会还没反应过来。
祁东走到门口,见他还呆在原地,呵斥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走?”
凌道羲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高兴地应了一声,三步并作两步跟了上去。
“磨磨蹭蹭的,你以为我跟你一样不用打卡吗?”祁东边走边数落他。
凌道羲以最快速度钻进了副驾驶,系好安全带,“主人不想打就可以不打。”
祁东瞄了他一眼,发动了车子。
早上的交通堵得让人心情烦躁,红灯变了绿灯前面的车也迟迟不动,后面的车不停地按喇叭催促,祁东被催烦了直接按住喇叭不松手,将后车的音量压了下去。
前面的车终于慢悠悠地开始动了,这绿灯又偏偏短得很,到了祁东这里,一下便转黄了,祁东一脚踩下刹车,车里的两个人都重重地向前倾了下。
“操,”祁东一把拍上了方向盘,凌道羲见他不高兴,连忙递了支烟过去,为他点上。
祁东吸了两口,摇下车窗,抖了抖烟灰,余光瞥到停在右手边的车格外眼熟。
他扭头一看,真是冤家路窄,那辆军绿色悍马不是别的,正是当日撞他的那一辆,车窗大咧咧地敞开,金属乐放得震耳欲聋,姓肖的小屁孩坐在驾驶座跟着鼓点摇头晃脑。
祁东见到他就有一腔的怒火,他再一次长长地鸣起了车笛,少年被吵到了,转头一个中指,“你按屁……”
他一看到恶狠狠地盯着自己的祁东,后半截屁顿时被憋回到肚子里。恰逢绿灯亮了,他火速冲出白线,祁东哪能容他第二次从他眼皮底下跑掉,一脚油门追了上去,悍马纵使排量再大速度再快,也奈不住此刻上班高峰期,少年甩了半天都甩不掉祁东,反倒被他一点点挤到了路边。
祁东瞄准时机,一个加速超了车,生生斜插到悍马面前,硬是把他给逼停了。他跳下车冲到后面二话不说把少年揪了下来,对方已经吓得直发抖,还故作有理。
“你你你我不是赔钱给你了吗,怎么还得寸进尺啊?”
祁东拎起他的领子拍拍他那张稚嫩的脸蛋,“你以为有钱什么都能搞定吗?告诉你,你那点儿钱老子一分都没拿。”
“嫌少?”少年还嘴横,“啊,你想敲诈是不是?不就撞坏你个灯吗,也想狮子大开口?”
祁东气极反笑,“就你家里那点钱老子还看不上,要不是你未成年,现在已经趴地上了信不信?”
凌道羲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也下了车,站在一边旁观。
少年挣扎了几下没挣脱开,气急败坏地冲他喊,“你到底想怎么样啊?”
祁东态度强硬,“道歉!”
“凭什么!”
“就凭你无照驾驶还肇事逃逸,我随时都能把你扔到局子里。”
“我现在有驾照了,不信我拿给你看!”少年扬着脖子,一副你拿我没辙的蛮横样。
祁东料他也跑不掉,一把松开手,少年还真得爬到车上翻出个蓝本本来,祁东打开一看,肖松阳,十八岁,拿到驾照的时间居然还是上个月。
他一声冷笑,一个用力将驾照扯成两半。
“你干什么!”肖松阳尖叫。
“你以为真的假的我看不出来吗?花一百块钱办的假证也敢往外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