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
宝刀砍在一头怪物身上都溅起了火星子,那怪物倒退了几步,血红的眼睛不敢致信地看着腰间的伤口,发出一连串的怪叫。
我当时吓得不轻,要知道这宝刀无物不断啊,砍千年老僵都玩一样,可没想到我全力一斩,居然只在它腰上留下一道小口。这*是什么怪物啊?
这八头又像猿猴又像鱼人怪物。行动方式是用跳地,像蛤蟆一样。一蹦就是两米多,速度也快的吓人。智商好像也比我们见到过的大粽子小娃子还要高上一筹,一看到我手中的宝刀能够伤得了它们,立刻放弃了向我扑上来的打算,绕着我向老爸他们的方向窜去。
居然会搞偷袭,我心中骇然,老爸他们手上只有匕首,别说那匕首伤不了它们,就是伤得了也太短了,这些怪物手上地勾爪一伸展就是一米多长,老爸他们手中没有宝刀根本没办法抵抗。
我暗道不妙,忙追了上去。
这些怪物的智商极高,一看到我拎着宝刀跑到老爸他们身前,立刻散开,呈八方向把我们团团围住。
“该死的王二狗,你急个屁啊,刚刚张叔就不该救他,让他死了多省心。”
宝哥哥骂骂冽冽的拿着祭台白玉,往上吐了口吐沫,弯腰扔向其中一只怪物。祭台白玉打了个滚,滚到怪物脚底。
“桀桀桀桀?”怪物明显是怔住了,用脚碰了碰祭台白玉,发现没什么危险,用爪子抓起来看了看,也没什么危险,张开血盆大口就把白玉吞了下去。
“哧。”
片刻间怪物口中冒起了白烟,不到一刻钟就己经被祭台白玉从里面给活活蒸熟了,扁扁的一张皮冒着白烟瘫在地上,中间一个凸起,显然是那块祭台白玉。
余下的七只鱼怪一看,桀桀怪叫,不住的跳脚,似乎它们也能感到悲痛一般,瞪着血红的眼睛,恶狠狠地瞪着宝哥哥。
宝哥哥把布包团成一团,做势要扔,那七只怪物吓得顿时往后蹦了数步,桀桀怪叫,却不敢上前了。
鱼怪不敢上前,暂时让我们舒了一口气,我拎着刀提防着怪物突袭,和老爸他们商量着对策。
老爸说:“古籍中曾记载过全身长鳞地鱼人,浑身鳞甲刀枪不入,只是没想到这鱼人真的存在,而且它地样子好像和记载中的也不尽相同,没想到巫楚人居然把它们藏在棺木中,用它们来完成这么古怪地阵法。”
我说:“想来这鱼人是用一种沉睡的方式躺在棺木,又被巫楚人改造过,才会变成这副鬼模样吧。”
要怎么对付它们?祭台白玉只能这么用一次,凭这些鱼怪的智商,是不会在上当的,用宝刀,它们却躲着你,又不逃走,红眼睛来回的转,显然是在想什么主意。
宝哥哥倒是一脸无所谓,手中攥着那什么也没有布团,笑呵呵的向前走去,那些鱼怪看到这胖子过来了,吓得又往后蹦了几步。
宝哥哥把地上那张鱼鳞甲捡了起来,短短的工夫,鱼怪身上的血肉完全被蒸发光了,只剩下这一张鱼鳞皮了。
宝哥哥笑嘻嘻的把祭台白玉掏出来,倒退着走了回来,拎着鱼鳞皮冲我眨了眨眼,说:“这玩意可坚实,咱们在剥下来几张,不用拿什么古董去卖,也发财了。”
我用手摸了摸鱼鳞甲,感觉倒不是十分的坚硬,想反却很柔软。真想不到连手中的宝刀都只能稍稍砍出一个小口子,这要是拿它做成避弹衣,估记用火箭炮都打不透啊。
那些鱼怪一看到我们在研究它们同伴地鱼鳞,急得嗷嗷乱叫。桀桀桀桀叫个不停,却又害怕我手中的宝刀和宝哥哥那一块白玉。不敢上前,只能在原地跳来跳去。
“你们有没有看到。”张静指着鱼怪说,:“这几只鱼怪每次都退到那口颜色稍黑的棺木前,从来没有在往后退过。那里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克制了它们?或者是它们移动的范围只能在咱们周围不远?”
79鱼怪
“试一试就清楚了。”
我们沿着边缘移动了三十多米远,才停了下来,那些鱼怪一直跟在我们身后,直到二十米远地时候,才停了下来,不敢在上前一步。
宝哥哥冲着张静挑了挑大拇指。说:“果然外国的大学生,和咱们不一样,人家都能看得出来怪物地移动范围,冲这点上,我们就自叹不如啊。”
我笑骂道:“看出移动范围和外国大学生有什么关系?你胡说八道什么啊。”
宝哥哥露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眼望苍天叹:“外来的和尚会念经,你要从这一点上分析才能找到答案。”
“我呸!”
我和张静同时呸了一口,相视而笑。
鱼怪无法上前。我们的危险又解除了。我看了一眼王二狗,发现这家伙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张玉床。对周围的一切事物都视若无睹,就连一旁还在昏迷的王龙都不管不顾了。
长生不老对他就这么有魅力?我暗叹了一声。回过头,正看到张静大小姐在看我,四目相对,一时间,我竟然怔住了。
宝哥哥伸着脖子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张静,伸出手来在我们面前晃了晃,说:“喂!现在不是二人世界,这中间还有我呢。”
“我呸!”
我和张静同时呸了一口,转过头去。
危险解除,身为点金将的我和老爸研究着这间大殿的棺材阵。
这间大殿的棺材阵和我们在淮南王墓看到地皆然不同,说明白点,淮南王墓中的棺材阵只是模仿了这间大殿的一点皮毛罢了,和眼前这座玄妙的阵式相比,完全不够看。
这是一个风格诡异的阵式,完全脱出了我们原来的认知范围,不是八卦也非九宫,看似散落,实际上却凶险异常,这座阵势应该是八卦的前伸才对。
就拿刚刚王二狗乱闯来说,那个地方按照八卦的方位来理解,应该是生门无疑,可惜,这座阵式时而颠倒时而正常,变幻莫测,我和老爸用巫楚八山留下来地点金秘术才看出来九点生门,可这,才只能够走到阵势地一半啊,在往前,还有一半的阵势等着我们呢。
点金将地眼力在这座大阵面前作用微乎其微,我和老爸甚至都怀疑巫楚八公中的点金将也只是学到了巫楚一族地半吊子水准,否则怎么越复杂越看不出来了呢?走一步算一步,先试试我们看的方位是否正确在说吧。
我和老爸商量了半天,由我头前带路,按照阵式的生死两门前进。
前一步是生门,下一步就是死门,我看出来的通路就是这两个,前后颠倒,果然,沿着生死门前,左绕右绕,大阵己经走过了一半,九处生门一处不差,在往前,就看不出来了。
这时我在打量那张玉床,不禁又怔住了。
那上面躺着的人面孔栩栩如生,面色红润,和生人无二,就像睡着了一样。从服饰上看,分明是清朝的一名官员,巫楚一族最后秘密之地怎么会躺着一个清朝的官呢?难道他是……
我心头一跳,猛然想起那个好像无处不在的范文程,老爸他们去过范家屯,见到过的那个面孔如生的女粽子,没有尸变前的模子不就和眼前这个官员的模子差不多吗?
难道这个官员就是真正的范文程?
我的目光又看向站在玉棺前地尸体,发现他虽然也保持着生前的样子,但从气色上看。却毫无一丝生气,和玉床上的清朝官员相比,要差了许多。
汉代的服饰,又是玉棺。这个人会是巫楚八公最后一位吗?那么那口玉棺中地人会不会就是淮南王刘安?
我心头直跳,隐隐觉得这中间似乎像有一条线一样。将所有不同朝代的人,甚至包括我们,紧紧地连在一起。
眼前的阵势突然大变,不在是生死交替。而是变成死中有活活中有死,死中套死,活中套活的诡异阵势,看到这阵势,我不禁皱了皱眉。
这地方龙盘虎距,应该是一处绝佳的风水宝地。可是却因为这古怪地阵势把绝佳的风水彻底破坏成了一块绝地,九州之穴龙脉的根源啊,葬在这里人本应该福泽子孙万代,可这古怪的阵势却把所有好的一面全都搞绝搞死了。那玉床上就是这阵势的纽扣所在,怨气最重,范文程选择在这里长眠又是为了什么?看他面色如生前一般,难不成他真地没死,而是像冬眠一样长睡着吗?
越想我的心越跳得厉害。看阵势也看得头晕目眩。心中总有一股冲动,想要立刻跑到范文程的身边一窥究竟。
老爸喝斥:“你们都不要盯着玉床上面的尸体。那上面一定有迷惑人心的幻术。”在范家屯,老爸就曾经不由自主的去摸那少女的脸。结果弄成了尸变。
我浑身一激灵,回头神来,不敢盯着玉床上的尸体看了,宝哥哥和张静还好说,王二狗却控制不住了,大喊大叫叫我们放开他,他要去解开心中地疑惑,气得宝哥哥上去抽了他一个大嘴巴,他才老实下来。
张叔叔和宝哥哥还得抬着王龙,本来就一肚子气,这王二狗在闹下去,我肯定不拦着他,爱死就死去,省得还得怪我们拦着他成仙。
老爸紧皱眉头,看着眼前地阵势,身处在这棺木之中,胸中本就有一股不平之气,如何能静下心来看阵势的演化?
宝哥哥在身后捅了捅我,我回头一看,却发现宝哥哥脸色不太自然,忙问他怎么了。
宝哥哥怯怯说:“你有没有发现玉床上面那个清朝大官地样子,长得和我有些相像?”
我一听当时脑子就轰的一下子,连老爸地告戒也不顾了,向玉床在官的脸上看去,圆圆的脸,稀疏的眉毛,就连嘴角那抹似有若无的坏笑都和宝哥哥不差分毫,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脑中不断的回想起噩梦中的情景,宝哥哥身穿清朝官服,而我……则躺在玉棺中长眠,范文程,宝哥哥,刘安,我。我的脑子整个混乱了。
噩梦如果是真的,那我是谁?难道人死后真的能够投胎转世不成?也不对啊,投胎转世后难道连样子也不会变?
张静在后面连连拍打我,我才回过神来,强忍着自己不在去看范文程那张脸,闭上眼睛让思绪平静下来。
宝哥哥问我:“你刚刚怎么了?脸上古里古怪的,我还以为你要吃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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