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个少爷来暖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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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少爷来暖床-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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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



 



钟铭番外下【定制重修版】


电话的内容,大致是一个陌生的男人告诉我我有一个同父异母名叫段天罡的弟弟,他还承诺会把段天罡的照片传真给我。

放下电话的时候,我有些恍惚,怀疑是不是因为自己太困而出现了幻觉。

但是当我见到段天罡照片的那一刻,我才终于相信了自己所听到的一切。

他长的和父亲一模一样,尤其是那双眼睛,让我熟悉而又疏离,心内却不由自主地生出一股想与他更靠近的欲望。

我自幼起长的就不像钟铭,我这里说的不像,是真的连一丁点都不像,哪怕是皮肤上的一小块纹理,似乎都完完全全地来自我的母亲。

段天罡。

这个名字带给我的意义,绝对超乎了任何人。
第二天我按照陌生男人提供的地点去找他,严格来讲这是我们的第一次见面。见到他的时候,他在工地上搬着砖头像只蚂蚁一样忙得焦头烂额,咬着牙忍受其它农民对他的羞辱;甚至贫穷到无法承担一张磁卡费用的地步。

可他身上散发出来那种腼腆的特质,让我深深觉得这就是我的兄弟。

我想要兄弟的时候得不到,对它不抱任何希望时却轻而易举地找到了失散的弟弟。

拿出早就提前准备好的磁卡,我露出一个友善的微笑后就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么一摸倒是让我吓了一跳,他的肩膀不像看起来那么宽厚,而是一块突兀硌手的肩胛骨。

“谢谢你,先生。”
转过身的时候,段天罡羞怯而自卑地低着头,声音比蚊子煽动翅膀的声音还要微小。

我让他抬起头,不得不说,见到他的真人比见到他的照片更让我震惊;动态,鲜活的段天罡简直活脱脱一个二十年前的父亲,一举一动都和他是那么地象。

我突然就对他无比嫉妒。

虽然这么多年,他简直就是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我奢侈的生活是他连做梦都无法想象的,可他与父亲那么地相似,总会让我不由自主地去联想,倘若父亲活着的时候我的相貌同段天罡一样,他还会不会对我呼来喝去;视不若己出?

虽然这样的假设毫无意义,我还是没办法停止。

于是我头脑发热的做了一件无比愚蠢的事情。

那就是把我们两人的dna鉴定书用牛皮文件夹包裹好扔给了他;而从那以后,他就开始唤我大哥。

大哥自然是不能白叫的,我便顺水推舟帮助他登上了清衍堂堂主之位——在现代社会中为数不多最强大的黑帮组织,没有之一。

也是在那些小混混的口中,我才知道段天罡以前的家境非常好,曾经一把价值连城的步枪瞬间就被他毫不怜惜地拆散,他一度也是个贵气逼人俯瞰众生的贵公子。

只是后来段家因遭人陷害而没落,他也因此沦为了街头的乞丐,工地上最廉价的临时工。

这样坎坷,让人唏嘘。

我们就这么相依为命过了很多年,我的弟弟除了我,在这个世上再没有其他亲人可以依靠,我因此竭尽全力来帮助他,似乎在替我的父亲补偿他,补偿他缺失二十几年的父爱。

我以为生活能一直这么云淡风轻地过下去,但是随着他的翅膀越来越硬,我渐渐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气息。

远扬高考成绩出来的时候,我请他来家里吃饭,婉颜尽她所能把菜肴弄的丰盛,他却连看都不看,只夹了几筷子土豆丝就接了个电话匆匆离去。他随身携带的笔记本电脑也落在座位上,我对他心生疑窦,便打开他的本子查询历史记录,发现在他的搜索记录里,频繁地出现关于dna鉴定书造假的相关问题。

我倒吸一口气,再联想到他最近身上透出的那种古怪的感觉——那分明就是杀意。

他不相信我是他的亲哥哥。

我默默地合上了笔记本,把它放到包里打算明天带给段天罡。

其实当时,我就隐隐地预感到,我可能会死在他手里。

但是那又怎么样呢?

我为了公司的运转真的干过太多坏事,当年父亲猝死老股东们联合抵制我,是我偷偷害死其中的大股东,才能顺利上位接管公司。

如此这般的事情,我连数都数不清。

在我四十多岁的生命里,干过无数丧尽天良的事情,导致我随着年龄的增长愈发神经衰弱,夜难成眠。

我知道我命不久矣,却不知道死神何时降临。

直到有一天,我熬了两个通宵极其疲倦地驰骋在高速公路上时,一辆重型机车迎面就向我撞来,我本想快打方向盘避开它,但眼角的一瞥让我看到了机车上的小挂饰——那是我送给段天罡的礼物,也是父亲在我十八岁时送给我的,世界上独此一份的挂件。

然后我就放弃了挣扎,任由对面的车撞过来,任由我在被玻璃割肤的过程中一点点失去知觉。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身边矗立着一个泪人,我眯起眼睛仔细打量,才勉强便认出他就是那个司机,他见我动了,便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抽泣,

“钟先生,我不是想害死您啊!您为什么不躲呢?!是段老堂主吩咐我这么做的,我也是没有办法啊…”

“我知道,”看着他语无伦次的模样,我竟然笑了,说话也变利索起来,或许这就是回光返照吧,“我马上就不行了,但是我想拜托你一件事。”

“我一定做到,您就说吧!”

我轻微地咳嗽两声,双手痛苦地交叉在胸前,紧咬着下唇把最后一点力气集中在嘴部,

“告诉段天罡,那份dna鉴定书是假的,我确实不是他的哥哥。”

——the  end——





大结局正式版 上(慎入)

笑得迎风流泪的钟远扬终于妥协,钥匙吧嗒一声打开了别墅豪华的大门。

“我今晚留这儿和你一起睡。”

沈清砚轻轻关上门,盯着钟远扬僵硬的背影,一字一句地说。

别墅外是一脸沉痛的老李,他颇为感慨地望着两人相拥的背影,嘴里渍渍有声。

罢了,罢了。

毕竟沈清砚是他看着一步步成长来的,虽然不知道他小时候的模样,可在老李心中,他到底能算上半个儿子。

只要他开心就好了……

嗖。

老李听到身后异常的声响,警惕地转过身,却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人物。

“原来什么都没有,人老了听力也……啊!”

“老家伙,你又何止是听力不行,真正烂的恐怕是视力。”

“老大,这家伙好像还有呼吸啊,要不要……”

“不,”

刀疤陈摆了摆手,狰狞的面容看起来分外平静,

“留着他的命,因为这张脸,我还有更大的用处。”

钟远扬走出浴室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只穿内衣在他床上躺着的沈清砚。

“起来,别躺在我床上。”

嫌弃地看着他,钟远扬拿起一条宽大的毛巾擦拭头发,水珠不经意甩到了沈清砚的脸上。

伸出舌尖把水滴舔舐干净,沈清砚蓦地翻过身压倒坐着的钟远扬,舌头灵巧地撬开他紧紧封闭的唇。

“你,你去客房睡……”

钟远扬呼吸急促,口齿不清地说。

“怎么了?身子不方便?远扬,这么多年都没看出来,原来你竟是女儿身。”

“我靠,你丫……唔唔……唔唔!”

钟远扬挣扎的手被他滚烫的掌心牢牢覆上,十指紧扣,纠缠得如同干柴烈火,激烈无比。

“远扬,今天刀疤陈看着你的目光真的吓到我了,我不想再失去你……如果不是他,可能我永远无法向你坦诚你对我的重要性……”

“远扬……”

感到□里异物的侵入,钟远扬炽颤着闭上眼,泪水从眼角滑落,滴在两人缠绵悱恻,相互交错的指尖上。

“啊,啊……”

空虚的身体一点点被填满,纵横岁月的隔阂终于被尽数解开。

在充满欲望的空气里,钟远扬忍不住□出声,泪水氤氲着他的眼眶,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在两具躯体之间,构成一幅可耻的画面。

钟远扬回过神,搂住沈清砚温腻的脖子,羞涩地吻了上去。

口腔里传来清新的薄荷气息提醒着他,现在的幸福并不是一个人的幻想。

如果说现在就是幸福,如果他还配拥有幸福……

祈求生命就停止在这一刻,不要再向前转动;祈求他的生命永远饱满,不再像往日一样空虚。

沈清砚低声呼气,终于在他体内释放了自己。

累得精疲力尽的两人,就这么□着身体,在满室旖旎的春光中相拥而眠。

第二天一早,沈清砚揉着眼睛醒转。

起身的时候,发现自己的一部分还残留在钟远扬的体内。

他难得地羞赧了脸。

轻柔而不舍地离开那个人的身体,沈清砚生怕弄醒了他,温柔地,一点点退出去。

“钟远扬,早安。”

俯下身在沉睡之人的额头上轻轻一吻,他就起身洗漱,然后随手套上一件钟远扬的衣服,下楼去买早点。

他没料到,这是两个人此生的最后一吻。

他们第一次体会到了彼此相爱的快乐。

残忍的是,也是最后一次。

沈清砚打开大门的时候,一眼就望见了那辆熟悉的车子。

“老李……他昨晚没回去吗?”

心中暗生疑窦,他走了过去。

“老李?”

半晌。

车窗缓慢的摇下来,露出一张困盹而疲惫的脸。

是老李。

沈清砚顿时卸下了戒备,随手把车门一拉,坐在了副驾驶座上。

“老李,去最近的早点摊子。对了,昨天晚上我不是叫你回去吗?你为什么要守在这……”

沈清砚的话语在触及到老李握住方向盘的右手后戛然而止。

□钥匙,操纵方向盘,调整后视镜。

身边这个人用的……全都是右手。

“你是谁?”

他的声音瞬间降到冰点,眼神陌生地看着坐在旁边的“老李”。

“老李”的手抖了抖,僵硬的脸很快绽放出一个笑容,

”什么啊,少爷,我就是老李啊。“

声音就像是大病初愈,有些沙哑低沉。

“你不是老李。老李是左撇子。”

沈清砚长久混黑道不是白混的,他嗅到了危险的气息后就边维持嘴上的淡然,边摸索着门把手,试图冲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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