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凌志刚,挑人的眼光果然独到,以前身边的女人清纯又风骚已经个个让人垂涎,没想到第一次碰男人,也挑到这么极品的小受。
显然被钟鸣吸引的不止他一个男人,大家都在朝舞台中央看,做攻的男人个个心猿意马,做受的男人个个羡慕嫉妒,张江和第一回看见这么狂野的钟鸣,也有点胆战心惊。
是的,就是胆战心惊,妈的,这小子果然是匹野马,够带劲!
钟鸣跳的特别疯狂,他跳的舞其实没什么派别,就是怎么疯狂怎么跳,怎么带劲怎么扭,可就算什么舞都不算又有什么关系呢,就冲着那脸蛋那身板,一切不足都弥补了。舞池中央的闪光灯那叫一个迷幻,闪得人眼花缭乱,音乐也激情万分,完全可以让人疯狂。如果说钟鸣一开始还是带着发泄的目的跑到舞台上去的话,后来越跳血液越沸腾,完全就丧失理智了,身体已经和灵魂剥离开来,就是想跳舞,脑子里一片空白。跳舞是件很耗费体力的事情,不一会儿他就出了一身汗,舞台下一个观众忽然按捺不住冲了上来,跟着钟鸣一块跳,那是个肌肉健壮的男人,跳起舞来跟钟鸣截然不同,像是hiphop,可是同样带劲,那人跳了一会儿就用臀部去挑逗钟鸣的身体,钟鸣毫不示弱,跟着一块上去顶。他跳的力度太大,露出了白色的短裤边沿,那个男人便伸出手来,朝着他的腰部摸了一把。钟鸣的皮肤是上等货色,那人一摸就上了瘾,而且见钟鸣不反抗,就双手搂住了钟鸣的腰,臀部不断耸动,做着像是交合的动作,人群一下子沸腾起来,张江和眼看着要过火,赶紧冲到台下喊道:“钟鸣,钟鸣,跳够了就下来喝口水!”
张江和的声音也有点沙哑,说实话,他跟其他的男人一样,也硬了。
舞台的音乐声音太大了,将他的喊声完全淹没,张江和只好抱着钟鸣的衣裳在下头继续观看,一扭头发现付明辉在盯着自己看,赶紧背过身去,付明辉跟凌志刚认识,他看见付明辉有本能畏惧。
结果他这刚背过身,就发现钟鸣的羽绒服口袋里有东西在震动,他摸了摸,一看,是钟鸣的手机在响。
他赶紧掏出来看了一眼,看见凌志刚这三个字就震住了,几乎是本能反应,立即按了拒听键,把手机重新装进了口袋里。
可是下一刻他自己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张江和一看还是凌志刚打来的,这一回就不敢不接了,赶紧跑了出去,来到了酒吧外头的大街上,这一出来吓了一跳,外头的雪竟然下的那么大了,天色阴沉沉的,像是快要天黑。
张江和的心情很复杂,他当初带钟鸣来这快活的时候,完全没有想到后果会怎么样,他有一时冲动的成分在,当时看钟鸣那么伤心,他对凌志刚也充满了敌意,没有想其他的。
可是现在后果就摆在他眼前了,竟然有点他无力承受的沉重,他觉得接与不接他的下场都是一样的,凌志刚估计不会放过他,这么一想,那他还不如不接,让钟鸣多快活一会。于是他就把手机关了,装进了裤兜里面,自己站在雪地里头,点了一支烟。
酒吧附近的停车场来来往往,不断有人进来或出去,这是很繁华的一条街。一支烟吸了大半的时候,他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他心里一紧,赶紧转过头去,还没叫出来呢,就被来人一脚踹飞了出去,直接撞在了一旁的车上,撞的那辆车警报器都响了起来。
张江和感觉自己刚才喝的那一点酒全都被这一脚给踹了出来,小腹一阵酸麻,疼得说不出话来,可尽管这样他还是勉强地爬了起来,扶着车身说:“老……老大……”
凌志刚脸上已经不能用暴怒来形容了:“你他妈要是想死就早说,”他说着看了一眼地上钟鸣的羽绒服:“他人呢?!”
张江和突然之间就硬气了,说:“不知道。我没跟他在一块。”
凌志刚一脚就又踢在了他的小腹上:“你他妈别以为你老子是省长我就不敢动你,说,钟鸣呢?是不是还在里头?”
张江和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了,嘴角一抽一抽的,捂着肚子躺在雪地里,眼睁睁地看着凌志刚往酒吧里头走。
张江和要说犯了什么比较低级的错误,就是他不知道钟鸣的手机里头,被凌志刚绑定了手机定位系统,凌志刚从金帝出来一搜手机,看见钟鸣的位置出现在同志酒吧,脖子上的青筋就注定了他张江和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了。
、149 你嫉妒了么?
凌志刚进入酒吧里头的第一眼,首先看见的就是钟鸣,在舞台中央跳的正疯狂,底下的男人趋之若鹫,如饥似渴,叫好声不断。
可是他看见了钟鸣,却没有认出来,因为他根本无法一眼就认出舞台上哪个抱着另一个男人扭来扭去的少年会是平日里小清高又小保守的钟鸣,何况钟鸣扭的“披头散发”,遮住了小半张脸。
倒是付明辉看见了他,笑着朝他招了招手,指着台上喊道:“你这个小宝贝很风流啊。”
凌志刚这才认出了钟鸣,简直快气炸了,立即发挥了他年轻时矫捷的身手,一个箭步跳上台,一拳头就把搂着钟鸣的那个男人甩到舞台底下去了。
钟鸣也吓住了,汗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下来,他在大汗淋漓迷乱的头发之间大口喘息,看见了凌志刚怒气冲冲的一张脸。
钟鸣第一个念头,就是撒腿就跑。
他跑的非常快,充分发挥了他当年获得运动会长跑第一的能量,一个箭步跳下舞台,冲出人群就跑了出去,跑到大门口他猛地打了一个寒颤,看见外头这么大的雪,愣住了。
因为这一冷他回过神来了,他为什么要跑呀,凌志刚可以跟别的女人上床,他为什么就不能在酒吧里跳歌舞?而且,他这一个人跑了不要紧,还留着张江和在酒吧里头呢。
就是这么一愣的功夫,凌志刚就追出来了,扬起巴掌就要扇他,钟鸣突然大吼一声:“你敢打?!”
凌志刚看着钟鸣,脖子上的青筋动了动,终于还是放下了手。
他尚未完全丧失理智,开口问:“你为什么这样?”
“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现在,有什么立场来问我?难道就因为你有权有势,就可以之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你误会了,我没跟蓉蓉……”
“还蓉蓉?”钟鸣冷笑一声:“叫的倒是亲。”
“我没跟她上床,你误会了。”
“我是误会了,以为你会怜香惜玉呢,结果还不是操的她受不了,直喊你干的深?”
凌志刚站在雪地里,他依然在怒气中,只是极力抑制,鼻子和嘴巴大口大口喘着白色的雾气,胸膛也在不断的起伏。晦暗的天色底下他的眸子却精光闪闪,直接问:“你嫉妒么?”
“我嫉妒?我……”
凌志刚猛地搂住他堵住了他的嘴,狂热地亲吻他,使劲地搂他,钟鸣使尽全身的力气才把凌志刚推了出去,恶狠狠地擦了一把嘴:“不准你这张脏嘴再碰我!”
“你就是嫉妒,你这就是在嫉妒!”凌志刚搂着他不松开:“我也嫉妒,嫉妒地想生吞活剥了你!”
“你混蛋!”钟鸣忽然眼眶又红了,可是他不肯在凌志刚跟前掉一滴眼泪,他把凌志刚推开,快步朝大街上走,身上的汗水被北风一吹,冻得他直哆嗦,结果他刚走了两步,就看见张江和捂着肚子靠在车子上。
钟鸣吓了一跳,赶紧跑了过去,扶起张江和问:“你怎么了?”
张江和皱着眉头不说话,钟鸣立即回过头来,松开张江和,站直了身体。
“他身上,是你打的?”
凌志刚嘴角恶狠狠的,说:“他活该……”
钟鸣挥手就给了凌志刚一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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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志刚猝不及防,结结实实挨了一拳头,浑身的刺瞬间张开又瞬间合上,他摸了摸嘴角,往地上吐了一口,竟然掺杂了血丝。
钟鸣打完了也不说话,可能是刚才疯狂的血液还在他身体里头流淌,他扶着张江和进了车子,自己也坐了进去。张江和发动了车子,灯光一照,才看见凌志刚挡在了车前。
钟鸣透过窗户喊道:“让开,要不然撞死你!”
凌志刚握着拳头,说:“那你就撞。”
张江和有点胆怯了,扭头看了钟鸣一眼。钟鸣冷笑一声,喊道:“你以为我不敢?”
凌志刚还是站在原地不动弹,钟鸣突然趴到张江和的驾驶座上,用力一踩油门。
车子几乎以极其迅猛地速度冲了上去,凌志刚一个侧身,胳膊就被车身擦了过去,车子戛然而止,张江和跟钟鸣都紧张地喘不过气来。
“你……你还真撞?”
“我也不知道……”钟鸣有点后怕,车门突然被人拉开了,他赶紧趴了下来,可还是被凌志刚抓着头发拽了出来,凌志刚“啪”地一声将车门合上,拎着钟鸣朝他的车子走。钟鸣抓着凌志刚的胳膊,喊道:“你……你再这样,我喊人了!”
凌志刚的袖子居然被车刮破了,里头白色的衬衣袖子露出来,竟然被血染红了。
钟鸣看见血就害怕了,说:“我以为你会躲过去的,谁知道你躲那么慢……”
张江和打开车门走了出来,叫道:“钟鸣!”
钟鸣红着眼回头看了一眼,忽然讲义气了,喊道:“你别管我了,你快去医院看看吧。”
雪花落满了他们三个人的肩头,钟鸣被凌志刚抓着带到车子旁边,凌志刚打开车门,一把将钟鸣推了进去,正要关上车门的时候,一辆车突然停在了路边,从车上下来的是张宏远他们。钟鸣一眼就看见了,赶紧透过车窗喊道:“张总,王大哥!”
王四儿往车里看了一眼,笑着说:“找到人了?找到了就好,你说这事弄的……”
凌志刚面无表情:“你们怎么知道来这儿了?”
“张江和给我们打的电话,说出事了,叫我们过来。”张宏远说着朝张江和看了一眼,又看见凌志刚被划破的衣袖,脸上一紧,问:“打起来了?”
钟鸣立即喊道:“他打了张江和,这关张江和什么事,他都是听我的,他就拿张江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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