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丝毫不在意顶着我动脉的刀,目光看向那名红衣女子,语气平静的开口:“可以告诉我你是谁么?”
“闭嘴,你想死么?”身后的人不满自己被忽视,尖刀更深的刺入我的肌肤。
红衣女子伸手阻止他,平静的看着我,只是大大的杏眼里隐隐闪着刻骨的仇恨:“你还记得梓舒么?”
还未等我回答,一声惊讶从门口传来:“梓舒,莫不是,你是他的孩子?可是没听说他有女儿啊。”
我抬眼望去,只见镍林那张肥胖的老脸姗姗来迟。身后还跟着几个膀大腰圆的壮士,似乎还抓着一个人。
“陛下受惊了。”镍林见到大厅里的场景也是一愣。
“是挺惊的,”我示意了一下脖子上的刀,“爱卿不知何处逍遥了?”
镍林忙示意把那个人摔在地上:“陛下,这是这次袭击的余孽,都已收监在牢,尔等还不束手就擒。”
看到那个明显出气多进气少的面目全非分不清公母的人状物后,红衣女子明显一怔:“若林,若林怎么会这样?”
正待说话,见己方士气大跌,身后的男子沉不住气了:“把他们放了,把他们都放了,要不然我就杀了他。”
我猛然用右手向后打向他的头,他似乎没想到我我会动手,一时没反应过来被击中头部,晕了过去,红衣女子措手不及,就待上前,我飞起一脚将她踹飞,她的头猛地撞上墙壁,血液从头上流下来,我的脚贴在她脖子上,只要再用力一些,她必死无疑。
这一幕发展的太快,所有人都愣在原地不敢置信,还是镍林反应的快些,忙叫人将其余诸人绑起来。
我取出随身携带的白色绢帕拭了下手,淡淡的开口:“居然打断国王说话,不可原谅。”
众人挂下一串汗滴。
“陛下,微臣来晚了。”镍林讪讪的来了句。
“嗯哼。”我示意他继续。
“陛下,是否上一下药。”就在镍林窘迫的时候,溟庆上前问道。
看了眼如蒙大赦的镍林,点了点头道:“把他们关起来。”顿了一下,又道:“那个女子单独关一间,顺便上点药。”
这具身体身怀武艺的事也是刚才被挟持的瞬间感觉到的,下起手来有点不知轻重,估计伤的不轻,要不是临时放轻了手脚,现在就是一具尸体了。
虽说对她不敢兴趣,凭着这份风采,就不该是一个莫须有的龙套角色,还是留着吧,说不定有什么用呢。
不过并不代表所有的人都这么纯洁,特别是镍林,那种猥琐的神情太碍眼了,就连那个智商八岁的呛辣椒也哼了一声咕哝句色狼,头也不回的走了。
镍林尴尬的笑笑告退,追着自个儿的宝贝女儿去了。
随着侍女来到后院一座清净的院落,不一会,镍林就带着一位大夫前来,后面还跟着他女儿。
我皱皱眉头,她不是不喜欢我么,过来做什么?说实话,我看到这个小姑娘就头疼。可能就是小燕子综合症。
大夫战战兢兢的帮我包扎好,我示意溟庆把衣服脱了,几个人都有些怔愣。
“陛下,末将下去自己清理便好。”
我不耐烦的挥挥手:“不用了,就在这里好了,快点,扭扭捏捏的,都是男人害羞什么。”
溟庆点点头,正要脱去上衣,一声惊叫,一道身影快速闪出门。
怎么把她忘记了?
不过,不就是个上身么,记得二十一世纪看到男生露膀子,一群女生还在那叽叽喳喳的评论谁的身材更好些呢,明目张胆得让男生都不好意思。
脱下衣服才知道伤的有多重,那横七竖八的伤痕血迹斑斑,几乎没什么完好的皮肤,真亏得他忍到现在一声不吭,还以为伤口无碍呢。
一旁的侍女端来清水,轻轻地擦拭干净,让大夫上好药,看到他穿衣,忙制止他,衣服上都是血迹,还破了不少洞怎么可以再穿上。
“只有上身伤到了么?”我奇怪的问。
“陛下,下身为*,不能轻易示人。”镍林解释
也是,这么多人,奴婢丫鬟的站了一屋子,自不好大喇喇的脱裤子。
“那我们先回避吧。”大夫的话没问题吧,更何况都是男的。
谁知道,几个人都看着我不明所以,最后还是溟庆开口:“还是末将自己来吧。”大夫也明显松了口气。
怎么回事?难道是这个大陆的风俗?
但是不擦药怎么行呢,靠溟庆一个人怎么做得到,要是感染了就完了。管他风不风俗,这种时候任性就是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这时,一旁的镍林道:“陛下,夜也深了,是该安寝了。”说吧环视了一下满屋的下人。
我点头示意他们下去,看到那位不知是不是蒙古大夫的跟着往外走,我叫住他,示意他把药留下。
镍林了然的笑了,等到屋里只剩下我们三个人时,才说:“这,溟庆侍卫长……”
我没注意到他有些暧mei的语气,随口道:“他今晚留下。”
镍林临走前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低声道:“陛下,左边的抽屉。”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已关门离开。
正文 第十四章 失控
我莫名其妙的打开左边的抽屉,一个精致的木盒放在里面,拿起来打开,是几个白瓷小瓶,拔开一个木塞,一缕清甜的香味扑鼻而来,晃了一下似乎是油状的液体,不明所以的查看另外几个小瓶,有固状油膏,有褐色的小药丸,最后把木盒中的隔板取出后,看到里面长长短短大大小小的各色材质的柱状物体时,我悟了。
一时间五味杂陈的感觉涌上心头,我首先想到的是这就是传说中的XX啊,然后我明白了镍林那猥琐的表情是什么意思,接着是回忆看过的耽美情趣文,最后还想到了实践操作的细节问题……
就在我千头万绪的时候,身后传来簌簌的声响。
我猛然回头,不期然的对上溟庆赤-裸的身躯。
老实说,溟庆很好看,不是那种俊俏的好看,脸部的轮廓线条如刀削斧劈,如果说落塔是冰冷的话,他就是刚毅果决,身材要比落塔壮硕一些,流畅的线条充满了力量感,却没有肌肉男的夸张。
和落塔不同的成熟的男性躯体,衣服滑落的那一刻,我觉得我被蛊惑了,怔怔的站在那里,任溟庆愈走愈近,淡淡的麝-香味萦绕在鼻尖,我甚至动不了。
直到溟庆在我面前蹲下,揭开我的衣裤,我才恍然清醒,忙退后了一步。
溟庆不明所以的抬起头,是一如既往的平静。
一股无名之火忽然涌起,溟庆是个合格的军人,无论我想做什么不管命令有多么的荒诞不经,他都一丝不苟毫无犹疑的执行,即使历史上被称为愚忠的岳飞也没有他万分之一。他是个完美的手下,对此我无比满意。
但是,不管怎么样,他总是个人吧,是人总有好恶吧,脱-光衣服任君采撷甚至主动……这种事情,我怎么都不明白他怎么还能做的如此理所当然一脸平静。
虽然不十分清楚大陆的风俗,对于男人来说被压在身下还是一件屈辱的事情吧。
更何况,溟庆是个跟随愔诛杀各大叛族立下赫赫战功的将领,不是一个低贱卑下的男宠。
“为什么?”我听见自己干涩的声音,虽然心理上拒绝,生理上对溟庆的举动还是有反应的。
这就是所谓的男人的悲哀吧。
溟庆似乎对我的气恼不明所以,只是怔怔的看着我,良久才出声:“主上,不是这个意思么?”人前称呼陛下,私下里便叫我主上。
可是,我更加生气,这种时候,用这种称谓像是讽刺,让我愈发难堪。
“我是问你,你的意思!”
溟庆理所当然的回答:“主上的愿望,便是属下的职责。”
我被气乐了,见过愚忠的,没见过这么愚忠的,我毫不怀疑他是被洗脑了,洗的彻彻底底。
正待说话,溟庆却忽然开口:“属下,是愿意的。”
什么意思?溟庆是说他心甘情愿的委身人下?我当然知道他是自愿的,他要是勉强还好,就是这种以主上的意志为意志的态度才让我生气。
如果,如果不是我,换另一个人的话,即使相貌丑陋、猥琐恶心、年老体衰,溟庆是不是也会这样主动的趴下。
这种想法让我出离的愤怒。
我一把捏住他坚毅的下颌,让他看着我的脸:“你就那么想我上你。”用词愈发的粗俗,却已顾不了那么多。
不等他回答,低头吻住他,撕咬着他的唇,手上用力迫使他张开嘴,血腥味混着*的气息在舌腔中扩散。
手往下滑,在他胸腹上缓缓游移,留下一个个或轻或重的捏痕,臀-部,腿骨,我用力把他甩上chuang,压上去。
脖颈,锁-骨,一直到胸前的红点,一路而下,留下一排水渍和血渍,与其说亲吻倒不如说啃噬,暴虐而血腥。
溟庆始终没有拒绝,双手紧抓着床单,忍住快到嘴边的呻-吟,偶尔的一声不知是舒服还是痛苦。
陌生的感觉充斥着整个身心,灵魂似乎都要爆炸了。彻底失控,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除了宣-泄。
就在这时,胸前清凉的感触扩散开来,涌向四肢百骸,头脑慢慢的清醒了,喘着气,伏起身,身下是溟庆伤痕累累的身体,伤口早崩裂开了,鲜血顺着皮肤滑落,惨不忍睹。
热血一下退去,看着溟庆潮红的脸颊,浅灰色的眼睛失了一贯的冷静,泛着湿润的水雾,强烈的对比冲突,那种违和感,该死的性-感。
深吸了一口气站起来,披上一件外衣走出门。
院子里是有别于室内的清冷,院门关着,里面除了我和溟庆空无一人,想是镍林特意吩咐的。
打上一桶清水洗了把脸,此刻却有些后怕,这种完全失去控制的疯狂的感觉,浸透在脑海里,陌生却又熟悉。
轻抚了一下挂在胸口的魔镜,轻声说了句谢谢,与贞-操无关,虽是处子,但我对这种事并不反感,当然也不期待。
至于为什么二十多了还没送出去,一方面是没有男朋友,另一方面只是单纯的讨厌第二天被告知会负责的这种感觉。
明明双方都在享受的事,却单方面的处于弱势,我一向是无关紧要般的随和,但偏偏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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