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在意贞洁这种玩意呢?
同样的,我也不是很在意,如果对方是兮紫这样的人的话,身体,不过就是一个承载灵魂的容器罢了,在你的社会地位到达一定的程度的时候,你需要的就是灵魂上的享受了,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做自己高兴的事情。
如果,奉嘉也是这么想的,那我就不介意了,可是,奉嘉这个人,太有原则,太有尊严了,他怎么会允许自己雌伏在他人之下,还是因为一些其他的,比如物质上的玩意呢?那是对他的羞辱。
这样的人,很干脆的脱下自己的衣服,我不会以为是他真的心甘情愿的。他做了多大的努力克制自己的颤抖的手指?他花了多少时间才说服自己做出这样的决定?
他训练了自己多少次才这样顺畅的做出这种举动?
我几乎无法想象,面前这个人,是那个很干脆的甩了睿泱一巴掌的坚强的奉嘉,那个让我哦无比惊艳的奉嘉。
“为什么?”我问。
奉嘉愕然的停住手,洁白的衬衣,奉嘉的肌肤更是苍白的没有一点血色,他看着我,好似有一种松了一口气的错觉,又仿佛无比的挫折和失落。
“我,终究不行吗?”奉嘉扯出一丝微笑,望着我。
我捡起地上浅灰色的外衣,很适合他的颜色:“我和卢修斯,并不是你想的那样。”还没有到达你想的那个样子,**尚未成功,同志任需努力。
“什么?”
“就是说,我和他,是清白的。”我解释。
不用抬头,我知道奉嘉现在的表情一定很诡异,我也觉得很诡异,明明哈卢修斯很久了,居然只是吃了一点豆腐,没有采取任何实际的行动,实在是不符合我暴君的称号啊。
“我以为,你很喜欢他。”奉嘉的语气里说不清楚的味道。
接过我手里的外衣,却没有穿上:“却没有想到,陛下,已经爱上了他。”
哈?我爱上卢修斯了?我怎么不知道?惊悚的看着面前如此断定的奉嘉,一句话也说不上来,难道说我已经和时代OUT了?
现在年轻人的思想,怎么都那么非主流呢?我这老人都有代沟了。
“因为爱,所以忍耐。”奉嘉继续说。
这句话没有错,但是用在卢修斯身上就有点奇怪了,我和他之间,好吧,我承认我是有点喜欢他,不是一点,但是,要说爱,似乎有点太夸张了,还因为爱,所以忍耐。
你以为我是言情小说的男主角呢?只是爱着女主的灵魂,不是她的身体,然后很深情款款的说着,我想等到我们的新婚之夜。
大叔,你是不是有处女情节,还是第一夜情节?你想纯洁,没事,我找个不想和我纯洁的激-去了,撒有那拉。
现在的言情小说中,有X而爱是非常常见的一种套路了,你要说你有那啥的情节,出门都不好意思跟别人打招呼。
幼稚园的小dd都会牵牵小手亲亲小嘴的勾引小姑娘了,谁还甩你?
原谅我的一连串的怨念吧,谁叫我穿越之前的确是那啥了呢,不过不是因为我有脑残的观念,只是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去经营一份感情,将自己推销出去罢了。
所以,穿越之后,在爱和情都满足的概念之下,我很直接的那啥去了,时间是很磨人的东西,一生都没有几天,虽然我现在的寿命长的有点恐怖,但是谁也没有说没有意外不是,毕竟,国王,是个高危险的技术活。
但是,这只是我的心理活动而已,我没有说出来,算是默认了奉嘉的说辞,总不能说,我打不过卢修斯,所以勾引未遂吧?
那实在是太伤男人的自尊心了——现在我是男人,就要学会男人的思考方式,即便有点不适应的情况出现。
“陛下,打算如何处置芗城?”奉嘉的声音都有点冷静,甚至是冷漠了。
“处置什么?”我有点不解。
“芗城,终究不是洛城,很早很早以前就是了,在陛下的眼里,存在着,也是一个无奈。”奉嘉继续说着。
正文 第一百三十五章 一个叫葡晶的女孩
第一百三十五章 一个叫葡晶的女孩
我望着奉嘉的眼。没有丝毫的波动,不是装作不在意,很认真,很淡漠的叙说,好似,与己无关,或者,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我以为你知道的。”我淡淡的说,带着一丝的遗憾,原本以为,在唐柯之后,他会明白我的意思,即便不明白,唐柯在临终前一定会告知他,想到这里,不由得想起唐柯怨毒的眼神,他在算计什么呢?这份算计,最终会留给奉嘉的,不是吗?
他怎么可能单纯的像是什么也不知道呢?睿泱的话,那个孩子应该是在事件之外,自家老爹的突然死亡。估计到现在都想不明白。
毕竟,这种事本身就是只可以为不可言传的聪明人之间的相互试探和妥协,极少数的贵族可能有些底细,但是大部分就是完全两眼一抹黑。
但这之间,不包括唐柯的儿子——睿泱除外——奉嘉,他是骄傲的,坚强的,也是冷漠的,却是极为聪明的。
可是,他的表现感觉上他似乎什么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呢?
“我不知道,陛下,我清楚,必是与父亲达成了什么协定,父亲的死,是他的选择,与陛下没有直接的关联,只是,我可以选择吗?”我可以选择不憎恨吗?
我沉默下来,忽然之间我想到了锦琱,那个初次见面的孩子,他的父亲也是死在了愔的手里,虽然不是直接的,却是由他造成的,记得他说过极为相似的话:我知道,可是我能怎么办呢?
是啊,他们。怎么办呢?难道如过眼云烟一样,忘记一切,假装自己没有一个父亲,假装自己的父亲是寿终正寝的?
恨,有时候是非常的无奈的,在没有人可以憎恨的时候,只能恨着唯一可以恨的人,在自己之外。
更何况,即便现在的奉嘉还不知道,却总有一天他会知晓,他的父亲,不是简单的因我而死,是我杀了他的,用别无选择这一种极为痛苦的方式,让他自己选择死亡。
他会恨我的,比现在的怨恨,更加的深刻,不死不休。
如果他知道了我的身份,会原谅我吗?不,是恰恰相反吧,如果他知道了。只会更加的难以置信和难以接受,怎么说,我现在都是以一位帝王的身份去对待朝臣,取舍之间,还能找出让自己信服的理由。
换一种方式的话,他这样在意家人的人,或者说,在意血脉的人,会允许出现这种近乎内斗的事情发生吗?
理由,还是如此的让人难以接受。
忽然,明白了前世不明白的话,让人恨着真的很容易,要比让人爱,容易的多得多。
“奉嘉,你是对的,所以,不用选择了。”恨吧,反正,恨着恨着,就会成为习惯了,好像来到这个世界上,被憎恨着这种事情,已经麻木了。
即便是前生,不也这样过来的吗?我的死,不知道他们是用怎样的一种方式得知的,又是选择怎样的方式庆祝的。
一把火,将我存在的一切,干干净净的烧掉了。
都说凤凰会在烈火中重生,我重生了。却不是凤凰,只是一只掉毛的火鸡。
“我只是嫉妒。”沉默了半响,奉嘉忽然说。
我愣愣的看着没有表情的奉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嫉妒,什么?”
正要说些什么,奉嘉却看着我的身后,我转身,落塔站在门口,冰冷,倔强,坚强,这两个人,真的好像呢。
只是表面上,奉嘉要温和一些,本质上,却是那么的相似,不与人深交,不对他人交心,淡淡的疏离。
此刻,两人正眼对着眼,奉嘉的衣服还在手上,没有穿着,虽然里面是有衬衣的。不过对于贵族修养来说,就叫衣衫不整,这是极为失礼的一件事。
而落塔,这两天都在养伤,没有机会出门,屋中也没有适合的衣服,所以,也只是穿着衬衣,两个人,这样对视着,有点像八点档的电视连续剧。名字就叫:那会子的意外。
什么叫做意外?就是情人趁着对方老公老婆不在,来个意外之喜,还没有开始激动呢,忽然发现了已经激动完成的,另一个情人。
我浮想联翩中,不过这可不是纯属YY,奉嘉是打算献身的,就在刚才,只不过我一时间人品爆发,果断的拒绝了,对落塔也是这样。
这该死的人品啊,怎么就总是这么不定时的来一下呢。
可不可以反悔的?我托着腮不断的思考着这个人生重大哲学问题。
这边,落塔打量了一下奉嘉,和他手上的衬衣,奉嘉,也不动声色的扫了一眼落塔,和他脖子以下的青青紫紫——大哥,那个跟我没有关系,我的实力还没有强悍到让人生死徘徊的阶段。
正在努力中。
“你好,芗城奉嘉。”奉嘉低头行了一个标准的贵族之礼,优雅礼貌,不卑不亢。
落塔一愣,旋即也跟着行了一个礼,很标准,就是很少做,有点生疏:“你好,落塔。”落塔的简介就简单了一些,不过也是,总不能说,魔兽落塔吧,或者火麒麟落塔?
然后,两个人就安静了,不知道该说什么,齐刷刷的看向我,我两眼望天,其实我什么也没看见,没听见。
“既然陛下有约。奉嘉先行告退了。”
“既然你有客人,我先出去了。”
两个人很有默契的都打算闪人,然后,又再次大眼瞪小眼,无语中。
我站起身:“啊,今天的午后,阳光真的很明媚啊,我想散散步,你们呢?”晚餐时间了快,这么纠结下去,还要不要进餐啊。
不说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就是不吃饭,怎么又体力饭后运动?我是说谈判,如果我预感没有问题,兮紫给我的时间应该已经结束了,他会来问我答案,就在今天晚上。
所以说,要么闲的什么事情也没有,要么,乱成一锅粥,都挤在一起了。
“这怎么可以。”又是两个人同时说话,难道他们真的是从小失散的亲兄弟吗?
看着两个人自认为鸠占鹊巢的尴尬表情,任由谁见到了都会说,有JQ,其实,我很无辜,我很纯真的。
“不用了,你们呆着吧,我大姨妈来了。”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