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想将她丢出去,果然,在家和在外面就是有点不同的,要是在我的宫殿,我绝对不会忍耐至今,我会跟干脆的按时吃我的晚饭,你爱看不看是你的事情。
这人也一样,要是溟庆的话,这时候早就自觉的将我爱吃的东西带身边了,还会自然的问一句是不是要进餐,我就不相信葡晶还坐得住。
只是,我瞥了瞥不远处的树丛,尼锌这家伙明显不是一个合格的管家(他本来就不是管家)。
就在我忍不住要发飙的时候,我宿命中的贵人出现了,带着绝美的姿容,刹那,我以为我见到了观音——观音其实是男的。
兮紫版观音姗姗来迟,葡晶站起,行了礼,然后告退,很干脆,很直接的走了。我都会怀疑她是不是故意要等到看见兮紫的说。
我自然不会站起身欢迎他的,他是尼锌的主子,是葡晶的主子,不会是我的主子。
而且,这会儿我也饿的没有力气站起身来了,连表情都欠奉:“你来了啊?”
兮紫对于我的形象已经不抱任何的希望:“我刚才,开了朝会。”直奔主题,没有中国的寒暄吃饭了没?——他要说的话,我就砍了他;也没有像国外谈论天气,连一句无话找话说的你好吗好很好,都懒得提及。
如果放在韩国电视剧中,这句话就翻译成我刚才开了会,所以回来的晚了。没错,就是丈夫晚归向妻子报备。
话说,我为什么将自己摆放在妻子的位置上?恶寒了一下。
“知道,”我懒洋洋的说,“刚听说,你的葡晶小姐。”
这句话接上上面的那句,翻译过来就是我刚听见你的异性朋友向我提起这回事呢,我这个妻子还需要别人的告知才知道啊,很吃醋的回答。
继续恶寒。
“你不想知道结果?”
正文 第一百三十七章 兮紫的身世
第一百三十七章 兮紫的身世
“不想知道什么?”我眯着眼睛问道。表情就像是极为无趣的消遣一般。
“知道对你的处置。”兮紫对我的表情没有在意,很自然的坐到一边。
我斜了他一眼,伸手打了个响指:“烤牛肉,全熟。”对身后出现的尼锌没有反应,也不在意他是不是会在意一下他的主人。
兮紫对我指使他的下属没有一点意见:“全熟?”他关注的很明显是另一方面。
“对生的没爱。”我无语,在卢修斯听到这句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反应,难道说贵族就一定要吃生的才能体现出自身的价值的吗?
人类发展到今天,可是经过很多很多年才成为熟食动物的,改革开放三十年,一夜回到解放前,现在的人原始了,喜欢生的了。
兮紫从桌上倒了一杯茶,道:“你对什么有爱?”
“美人,比如你。”我微笑,不意外的看到端着东西出现的尼锌脚绊了一下,功夫不到家啊,要是溟庆,连一点反应都不会有,啊,开始想念了。
尼锌将我要的东西放在桌上,躬身退下。可怜的娃娃,即便努力克制不动声色,对于我公然的调戏他家的国王,面色相当的不好。
倒是正主没啥反应,很自然的看着我:“你觉得我美?”
一句话出口,可怜的尼锌又被绊了一下,才消失在树丛后面,对自己君王的美好幻想估计哗啦啦的碎成一片了。
我满意的吃着与绿依很大差别的烤牛肉,很美味,当国王还有一个好处,就是会慢慢习惯在别人的注视下吃饭睡觉。
心安理得,不时的抬头观赏一下近在咫尺的美色,果然,古人诚不我欺,秀色,可餐也。
“你在看什么?”
“看你啊,”我放下刀叉,优雅的抹了抹嘴,“兮紫,你确定的你的血脉没有问题吗?”如此美色,是那个愔的记忆里平凡的没有特色的戈源前任国王的亲生儿子的吗?遗传学,果然是一件非常诡异的事情。
这样的问题,是非常的失礼的,奇怪的是,我好像对于礼节,越来越漠视了,怎么喜欢的怎么来。倒是没有人对我表示有任何的意义,好似原本我就该如此的一样。
还是说,其实愔也是这么一个随性的家伙?
回到正题上来,我对于兮紫,就像是一个很熟悉的老朋友,我很理所当然的认为他一定听得懂我的话,而不是像其他人一样想到其他的地方去。
“我随了我的母亲。”如我所料,兮紫知道我在说什么。
即便是遥,如果我这么问,他一定会认为我话中有意的,这和是不是互相了解无关,也不是说遥不好,只是,终究不可能像朋友一般说笑吧。
在他们的眼底,我就是绿依的王,其他的,兄弟,朋友,父子,等等的关系,都是在之下的。他们会自然的用一个臣属的身份来思考一个君王的想法。
我和兮紫的关系,比较微妙,既是两国之君的敌对,也有些知己的相熟,也像是棋逢对手,也像是陌生人。
说不清,道不明,但我肯定我们之间不会成为所谓的对手朋友,那种类似于热血动漫中的关系不会出现在我和兮紫之间,我很清楚,如果有必要,他毫不犹豫的让我消失在这个世界上,而不是一厢情愿的放过我。
互相的算计和阴谋也不会少一点,而且,也许,我会和他还有其它方面的接触。
比如,身体。
“你母亲一定是个美人。”我由衷的赞叹道,要不然不会有你如此绝色的姿容,想想有些不是滋味,我的母亲也是绝色啊,怎么我就一般性呢?
当然,这个一般性是基于美色如云的异大陆的,在前世,我这样的样貌绝对可以称霸娱乐界二十年的。
不过,显然的,和眼前这么极品,还是有不小的差距。
想到这里,就吃不下了(废话,你都吃完了)。一样是男人,怎么差距那么大呢?
“我没有见过她,”兮紫淡淡的说,“在我出生前,她就死了。”
我正想说我也是,我的母亲也是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过世了,想想这话怎么那么怪异呢?半响才回味过来,什么叫做在你出生前就死去啊。
正常的话应该叫你长大前死去才是吧,如果你的母亲在你出生就死了,那么你是男人生的吗?只有遗腹子这种说法吧,不过,这个世界上男人的确可以生育的,不过,对象也该是男人,那么他对于他的母亲就该叫做父亲了。
但是想想,那位前任的国王,是比较平庸没有错,不过也没有懦弱到愿意为男人生育的地步吧,如果真的出现了以上的情况,早就传得沸沸扬扬了,哪还会这么平静。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绝对直接问,要靠我自己想,棺材里都想不出所以然。
“我是在我母亲的尸体上出生的。你知道我的意思吧。”兮紫忽然勾起唇角,微微的笑容,像是发现了一件很好笑的事情一样。
但我不觉得有什么好笑的,我知道这种事情,不管是在前世还是异大陆,母亲难产而死,孩子在尸体上降生,都是一件非常不吉利的事情。
我想,兮紫的身世一定是被隐瞒了下来的,不管怎么样,虎父终究不会食子。所以,兮紫活了下来,也没有人谈论他,却被人自然的选择遗忘了。
那些知道的,或者不知道的,会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这会不会是他的哥哥们明明很觊觎他的美貌却不行动的理由之一呢?
这是悲哀,还是幸运的事情呢?
可是,他为什么要告诉我呢?我看上去很好人?善心的安慰这种事不存在我的字典中。
所以,我瞥了他一眼:“啊,你居然活着吗?”你死了的话,就不用祸害我了,我还是一个人见人爱的帅哥,而不是在兮紫面前自惭形秽,这家伙的出生就是一个错误。
兮紫眉眼弯了弯,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一样,用四十五度绝美侧面面对我,声音低了三度:“是啊,真可惜呢,我还活着。”
祸害遗千年,我点了点头,喝干了茶水:“所以,你要继续活着。”
兮紫愣了一下,才道:“你答应了?”
他指的是答应和我的约定,他用自己的身体和我交换那块天狼石,我放下茶碗:“你真的需要吗?”
那不是我的,是落塔的,也是西里斯的,虽然我的所属观不是很明显,一般我信奉是我就是我的,不是我的也是我的,但是,在这件事情上,我选择了沉默。
那种东西,对于落塔而言,是很重要的事情呢。
当然,对于兮紫。也是一样的:“不能由其他的代替吗?”只要是我有的,我都可以给你。
“那么,你觉得,我可以用别人来代替我自己吗?”兮紫淡淡的说。
很情-色的回答,用别人来代替自己履行约定,我叹了口气:“兮紫,我不是在和你开玩笑,你知道的,关于落塔,我不会去做他不希望我做的事情的。”
那块天狼石,是他的眼睛,是他身体的一部分,里面也封印着他的族人,我怎么可能去拿那块石头换取兮紫的一夜呢?
就算是许多夜,也不行,这是原则问题。
可是,兮紫用它,也是为了救命的,兮紫现在的寿命,是倒计时了吧,也许,明天就见不到,一睡不起了。
我叹了口气,这是两难的抉择,理智上,我告诉自己兮紫死去的话,戈源国王室就没有成员了,至少明面上没有了,遗落在民间的明珠谁知道呢?
只要兮紫一死,我需要完成的事情,就可以轻松的完成了,不需要再迂回再算计,有些事情,简简单单的结束了。
兮紫,是我前进道路上一颗庞然大石,这一点他清楚,我也清楚,但就像他轻易的告诉我他会死一样,我也轻易的不愿意他死去。
他可以死在我的手里,死在算计中,因为很多事情,但是,唯独不是因为病魔,在战争还没有完全的展开的时候,死在这里。
这是对他的侮辱,也是对我自己的侮辱。
“我也没有和你开玩笑,愔,我想活着,即便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一定要活着,我都必须活着。”兮紫看着我。
“所以,我必须要天狼石。”他望着我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
“任何代价你都愿意担负吗?”我问,眼底闪过一点星光,“包括你自己?”
“你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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