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是这么一回事,头也不回的道:“溟庆,找找他那优秀的儿子最经的表现。”
“是的。主上。”溟庆应声。
八卦的焰火在眼中燃烧,我终于理解贵族们消息灵通的原因了,这年代,人人都有一颗热情的勤奋的心,尤其是无所事事只有宴会的时候。
出于同为父亲的心理,如果他的儿子真的出现以上几种情况的话,我一定会好好的劝导安慰他的,顺便叫上我家的玺金斟酒。
摸了摸光洁溜溜的下巴,貌似,我已经二十三岁了呢,是不是该考虑留点个性的胡子,假装成熟呢?
俗话说,嘴上**办事不牢啊。
“主上,可要沐浴?”溟庆问道。
我一愣,才想起来今日就着赶路了,都没有洗浴,虽然都在车中,下午还都是睡过去的,没有出汗,但是我的习惯是,没有洗过澡不能上床,不管是家里的床还是外面的床。
他不说还好,一说我倒是觉得自己身上粘腻的难受,便点头应允。
客栈里的条件自然不会比较里好,就算它是最好的客站也是一样的——咱是王宫啊王宫。
然后,我自然的见识到了传说中的浴桶,前段时间出走的时候到底是出于国王的身份的,沿路都是到各个城堡去休息的,到了羊城。也正大光明的抢木捺的浴池泡。倒从没有见到过古装剧中的经典,浴桶,很大的木桶,里面盛满了热腾腾的清水,还好玫瑰的花瓣。
汗滴一个,其实我很想说大男人的要什么花瓣,不过一想到衣服熏香的味道,我忍住了,这年头,其实男人比女人更加的注重这些,尤其是有权势的男人。
那是身份和修养的体现,不过,好在前世我虽然不修边幅也是个正正经经的女生,倒是没有怎么在意所谓的大男人的风骨。
其实,味道还是挺不错的不是吗?
“主上,浴桶是新备下的。”溟庆在身后解释道。
果然是心腹啊,真是理解我的想法,一想到客栈里的浴桶洗过无数个人,美女帅哥也就是了,还有猥琐的大叔大妈,我就难以忍受,想当年就是在公共厕所遇到座便器大家都坚决不让自己的PP碰触到,就可见一斑。
卫生是第一要务。溟庆见我应允,很是自觉的上来脱衣服,从外套到内衣层层叠叠,里三层外三层,尤其是冬天没有棉花的情况之下——算起来这里丝绸也不见精贵,小富之家就用得起,怎么就没有棉呢?还是说,这个大陆是没有棉花的?
总算剥干净之后,我慢腾腾的走进浴桶中,热腾腾的水将旅途的疲乏都消散的一干二净(你有疲乏吗?),享受着溟庆牌细心周到的服侍。其实我很想说我们来洗鸳鸯浴吧,可惜这浴桶再大也只是浴桶不是浴池,决计坐不下两个大男人的。
正所谓,饱暖思yin-欲,在腾腾的热气中,在溟庆不紧不慢不轻不重的按揉中,我很男人的有了男人的反应。
也是,我向来不是很注重这方面的人,穿越之前没有,穿越之后也是屈指可数,算起来,而不管是前生还是今世我都处于热血沸腾的年纪。
再加上一点,我虽然不热衷此道,倒是绝没有对此避之唯恐不及的女子心态,所以,我毫不掩饰的背靠着溟庆。
溟庆的手一顿,很自然的将手浸入水中,细心的安抚着我某一不安分的身体部件,在这种大冬天的,浸在热水中,自然是非常的舒服的,对方还是赏心悦目的帅哥,不过,我并不打算就这么结束。
不管是不是完全的男人,也许正是因为不是完全的男子,所以在某些方面比较执着,听说就这样的话,在小说中似乎是很没有面子的事情?
于是,我属于男性的一方面人格爆发了,就在我要站起身来和身后的溟庆互动一下的时候,感觉到,窗口有人。
窗外有人,很恐怖的一个故事。就在我汗毛倒立的时候,溟庆立刻飞身拔剑击出,窗户破裂,外面显露出一个黑色的身影。
两人在院中相斗的难解难分,自然惊动了护卫。一时间剑气纷飞,人声鼎沸,我坐在浴桶中百无聊赖,话说,我其实真的很想站起来的,但是,我发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
我果然是离了保姆就什么都不行的二世祖啊,一个人过了十多年,忽然发现自己被养成了富贵病,都是这个表情。
因为,我不知道我的衣服放在哪里啊。
我瞄了一眼遥远的柜子,不知道是不是应该站起身来找找,老实说一个人的卧室自然是不用担心的,可关键就在于,方才溟庆将窗户打破了,一个好大的窟窿,寒风从外面吹进来,熙熙攘攘的呼喝声自然也是。
该死的,难道我要在很多人的面前公然的裸奔吗?
第一次,我发现原来我的脸皮还没有那么的厚实,果然,还是需要升级吗?
没有等我纠结完,我这个伪上帝的私生女——穿越女——终于让天上的某位靠山看不过去了,私下给我开了一个小灶。
有一人进来了,帮我拿下衣服可以吗?我几乎就要脱口而出了,但来人的气场明显比我强大,只听他道:“陛下,你还安好吗?”
不用系那个了,就是我现在非常不愿意见到的人——奉嘉。
我回过头的时候,他也刚好转过架子,迎面看过来,我整个人泡在热水中,只露出一个脑袋,更不存在所谓的春-光乍现的问题,可是,可是当一个人在这种情形之下,怎么都不能算是衣冠端正的吧?
我很尴尬,这和上次在花园中和兮紫当众搂搂抱抱没有任何的冲突,而我从前是说过,我紧张的时候从来都不是支支吾吾畏畏缩缩的,而是非常的冲动和热水沸腾的。
此时说的话做的事完全跟本心是没有丝毫关系的。
于是,我脑袋一热,开口道:“要一起来吗?”
我终于确认了一件事,在这个没有DNA血缘认证的时代,奉嘉果然是和我亲如兄弟啊,在大脑预想之外的事情上,热血和冲动完全是一脉相承。
“我习惯睡前洗。”奉嘉怔怔的看着我,张口即来。
正文 第一百五十二章 调戏与反调戏
第一百五十二章 调戏与反调戏
然后,我的脑袋也跟着当机了。呐呐的说了一句:“啊,我是打算洗了就睡的。”
“时间是不早了。”奉嘉接着道。
“是啊,这天也冷。”
天哪,上帝,虽然我从来不相信你,但是请告诉我现在是什么状况好吗?为什么我要在浴桶里和奉嘉讨论这种没有营养的事情啊。
好在,奉嘉到底是奉嘉,很迅速的反应了过来,躬身道:“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扰陛下了。”说完,貌似很自然的出门了,还很体贴的关上了门。
拜托,这个时候再补全礼数你不觉得以及很晚了吗?我悲催的看着关上的门,欲哭无泪,话说,我真的真的希望你帮我把衣服拿过来啊,水都有些冷了的说。
就在我再次考虑要不要尽量自然的走到外间寻找我那久久期待中的衣服的时候,上帝又看不过去我的悲催的命运了,于是,又赐予了我一个男人。
那就是传说中的我第二大不想见到的,就是那个黑衣男人。没错就是嚣张到变态的家伙,伴随着邪风一起降临到我的卧室中,我的浴桶边,不远的地方——他要是靠过来我就杀了他。
“阿拉阿拉,陛下在桶中做什么呢?”很熟悉的很欠扁的声音,我真的不想说我对此的熟稔,不,我压根就不认识这个BT。
哪个精神病院跑出来的,快把他抓回去,心中不断的咒怨,脸上却无比的平静,甚至是带着微微的笑容的——我绝对不能让他知道我现在的处境:“沐浴。”
两个字,言简意赅,即便我不承认,我实在是很难再多说几个字了,就算我掩饰的再好。
很显然,这个家伙可不是奉嘉,会知趣的退下——虽然我其实不希望他有那么礼遇的,最起码要把衣服给我拿来啊——所以,他勾起邪邪的笑容:“在众人的围观中吗?果然是陛下,习惯就是不一样。”
我很想点头,没错,君不知,国王里里外外都是有很多人服侍的,就算是睡觉也是有人守着的,洗澡自然是来来往往美人无数的伺候着的。
但是,请注意这个但是。并不代表我就喜欢在马路上裸-奔。
你就是来嘲笑我的吧,嘲笑我的吧,就是来嘲笑我的吧,我心中正在不断的循环中,脸上却笑得愈发的温柔了:“是啊,你,要不要试试?”
不管是什么样的人,都是抵制不了做皇帝的欲望的吧,那种权利巅峰,众人仰望,手中握着类似上帝的权柄执宰众人的生死吧。
就算是千古明君,就算是修身养性到克己以为江山社稷的那些伟人,终究还是放不下的吧,所以才有父子逆反,兄弟相残这类的惨剧发生,连那些没有血统的,也号召着为了百姓反抗暴*,其实说来说去,不都是一个权字吗?
有钱能使鬼推磨,有权能使磨推鬼。俗语有言。
说着,我的眼睛都冷了。我不能否认,其实心中也带着这种感触,权利啊,果然,都是无法让人漠视的魔鬼啊。
我应该为终于有件东西打动我而高兴,还是为这种类似潘多拉魔盒的玩意心惊,或者干脆表示我的不屑一顾和自命清高?
忠诚,是因为筹码太低。
我果然是王位上呆久了吗?连着思考模式都帝王化了,话语虽然是问句,却是陈述句的语调,我知道答案的,所以,我从来不像古往今来的皇帝那样不断是试探手下的忠诚,强调自己的尊严和威仪。
这时候说出来,只是纯粹的为了讽刺而已,也是为了一反我方才开始就处于的下风罢了,我想让那个男人迟疑,是的,不管说什么,总会迟疑的。
再者,他又不是我的属下,也不需要为我宣誓效忠,我并没有在他的身上看到一丝一毫的对于我这个君王的尊敬和爱戴,所以,以他的性子,说不定会毫不掩饰直言不讳。
可是,他还是出乎了我的意料,这个忙碌的晚上,已经发生很多意料之外的事情。他撇了一下嘴,很自然的道:“没有兴趣。”
没有兴趣,简简单单的四个字,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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