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我为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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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我为皇- 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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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适得其反就不好了,再者,虽然和七王子达成了什么协议,但是这种外交上的事情谁知道呢?说不定也与其他的某位王子暗中接触过了呢?

还是这种没有国书的。没有盖章的,私下的,几乎是见不得人的约定,有几成效力完全是看你有几成的实力的。

我眯着眼睛,七王子祺,那个有着星星一般迷人眼睛的孩子,是龙是蛇,就在这几日的时间了,不过,有什么关系呢?人,终究是要死的,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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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刻,千里之外的塔卡斯神庙中,一个年幼的孩子正赤着脚望着外面的树木。

神庙坐落在人烟稀少的地方,不止如此,连植物动物也少,几乎是平坦的草原一般,每一棵树都是那么显眼。

“殿下,你在这里。”清冷的声音带着一丝的难以掩饰的温和,白色的人影缓缓的出现在他的背后。

没有回头,玺金似乎在想些什么,西里斯也没有询问,两个人就这个静静的看着。一坐一站,却是分外的和谐。

云妃见到的就是这一幕场景,她伫立在远处,带了一丝复杂的神色。

“父亲曾经问过我一个问题,”玺金忽然开口,儒儒的嗓音却透着股清透的感觉,“他问,树木为什么生长。”

西里斯随着他的视线一直看着那棵树,然后微微的笑:“殿下怎么答的?”

“我说,树木为着自己生长,”玺金歪了歪脑袋。“父亲告诉我,植物的呼吸,它的成长,它对于人类,对于生物的重大意义,以及大地,阳光对它的哺育,说了很多很多,我从没有听说过的东西。”

“但是,我相信,父亲说的那样,即便是一株小草,也有着自己的生命,也有它存在的意义。不是可有可无的。”

西里斯听后,嘴角的笑容缓缓的漾开,好似初春的风,清冷中带着温度:“陛下是个睿智的人。”

“是的,我也这么认为,”玺金的脸上依旧平淡,只是勾起的唇角让谁都知道他是那么的自豪着,“父亲接着问我,树木为什么生长。”

西里斯一愣,望着玺金的脸,那里有种愔的味道,恍惚中好似那个男人站在这里。

但是玺金没有注意到他的神色,说道:“我说,因为大地的供养,因为这个世界的需要,因为它的必不可少。”

“可是,父亲却微笑着摸了摸我的头发,对我说,树木,为着自己生长。”

说道这里,玺金转过身来看着西里斯,眼神中带着炽热的色彩,像是天边的红云,染了一切:“树木为着自己生长。原因和结果不一定就是同一件事,付出了也不一定就会有收获,世界,更不是为了自己运转,不是所有的事情,所有的人、事、物都是为了自己,它们,也许只是因为生长着所以生长着。”

因为生长着,所以生长着吗?陛下。那么,你呢?

同样陷入思索的,还有身后的云妃,所以,存在着,就是存在着吗?忽然之间觉得自己似乎老了很多岁,一直坚持着的,打着伟大的旗号的事情,都没了意义,自己真的是想要达到那些结果,才这么决定的吗?

还是,自己的私心呢?

也许,在唐柯死了之后,自己就已经老了,几乎有些步履蹒跚的云妃慢慢的往回走,终究活了半世的人了,却是到头来,原来只活在自己世界里。

恍惚中,一脚踏空,在惊呼中陷入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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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卢修斯的城堡里休息了三天,三天内,可以说是讯息万变的事情在发生中,也可以说平静无波,对于卢修斯,我更是有了深刻的认识,我很喜欢这个人,华丽着坚持自己的喜好,认真着坚持自己的爱好,有时候会较真,有时候又难得幽默。

喜恶明明白白,憎恶的有之,巴结的有之,却依然屹立不倒?没见有人对他采取过什么争斗,我清楚,个人的爱憎太浅了,不是小说中为了一点点面子问题就大动干戈的世家大族,即便他们非常在意那些所谓的面子。

卢修斯聪明的在于,很少出门,很少招惹是非,而且实力强大,身份不低,不管你怎么不爽他,也说不出他点坏话。

很好,很强大,卢修斯很不喜欢我,这一点我至少感觉的出来,当然,我自己也知道,任由被一个貌似自己上司的人一而再再而三的非礼,没有人会觉得高兴,毕竟,他不好男色,或者说,他如同所有的法师那样,不好色。

不是穿越了,就是主角的,也可能是炮灰;不是主角了,就所有人都爱你的,也许不是言情,是热血呢?重要的,就是主角射线强大,本文却是主流,不是耽美。

说到热血动漫,为什么穿越到现在,都没有遇见一个热血的呢?

眯着眼睛思考了一下,热血少年,一般实力不是最强大的,但是却是潜力巨大,靠着毅力和小强精神,再加上什么爱啊友谊啊什么的,暴死BOSS是理所当然没有悬念的。

出身不高贵,但是会有高贵的朋友,还有一个无敌的身世,比如龙马就是南次郎的儿子,比如小杰就是金的儿子,老爹都是强大的,目标都是远大的。

必须是少年,必须有个性,必须生性善良——不管表面怎么样,最重要的是,必须长得很有爱。

这是个乱世——已经显示出了乱世的征兆,乱世出英雄,英雄出少年,也许,我该去施德学院挖掘一下了,或者,春试还有两个月,要不,统一一下?

深深的思索一下这个可能性,我需要一个这样的人,才收拢另一批人。

正文 第一百六十二章 云妃病重

第一百六十二章 云妃病重

没等我休息舒坦。京中就传来了云妃病重的消息,让我不得不立刻卷铺盖回去。其实,云妃生病的事情,我很早就知道了,在唐柯死讯的时候,就听说了云妃微有小恙。

一来,我终究不是愔,老是接触和他熟悉的人,总不是一件好事,也许,这也是我远远避开遥的原因,虽然思念,虽然难受,但我并没有即刻回去的打算。

二来,同样的原因,我不是愔,对于这个乳母,没有什么深刻的情谊,唯有的一面,终究不过是一个有些好感的女人而已,既然只是小病。也没有做作的刻意去看望她。

三来,我和遥的事情,不管我对她什么观点,她是遥的生母,这是不争的事实,我该用怎样的神色去面对她呢?我不是好人,也不在意别人的看法,算起来是相当冷血了,只是,我还不是木头人。

而最关键的是,唐柯和舒妃(愔的母亲,希望大家还没有忘记她)和云妃,这三者的关系,尤其是知道自己的身世的时候,明明不是愔,不知怎的,就是会生出一丝怨恨。

怨恨什么?就是愔自己,也不一定会产生这种情绪,他是一个足够冷漠的人,比我更加冰冷,不要问我为什么这么认为,我也不知道。

我接管了他的身体,没有人比我更加的近距离的感觉到他,可是,我却是所有人中最不了解他的人,他是怎样的人,他做了怎样的是。是怎样笑的,是怎样说话的,我只能从别人的眼里推测,却感觉不到,触摸不到。

有种虚空的幻觉,一只手不由的搭在另一只手上,这是我穿越后的习惯动作,好似前世我算计的时候喜欢眯眼睛一样,这样仿佛就会摸到另一个人,一个自己,或旁人。

好像有种,我不是一个人的错觉。

也许所有的人都喜欢温暖这种东西,害怕寂寞,我却惟独避之不及,我宁愿求不得的痛苦,也不愿得后恐失的焦灼。

寂寞,只有一个人的话,是不是永远不用等待和妥协,可惜随着自己的喜好行事了呢?成也罢,败也罢,喜也罢。悲也罢,不用隐藏,不用掩饰,不用迁就,就算忽然不想活了,想去找撒旦谈恋爱了,没有人会让自己割舍不下,让自己放不了手。

人都会死的,死神才是自己的信仰,因为他是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神中——如果真的有神的话——最公平的。

只可惜遇上了某些蛮不讲理的——作者之类的,就会变得有点脑残。

比如我,如果那时候一把火烧死了,神魂俱灭,我是不会选择当鬼留恋人世的,那不是一句悲伤泄气的话,不是想一了百了,只是,找不到活着的理由了而已,好像所有的理由都失效了。

唯一的遗憾,好似失忆了一般,我记不起来死亡时的感觉了,是开煤气点火的,还是烧窗帘的?

甚至,为什么忽然选择死亡的,好像被生生掐断了一样,记忆如同梦魇,似是而非,分不清真假。

我有时甚至怀疑,我真的有妹妹吗?我经历的那些。真的发生过吗?还是我臆想出来的呢?

有人说,大脑是个最奇怪的东西,当你相信一件事的时候,它会主动的帮你圆谎,让一切顺理成章,而一旦你产生怀疑,就变得一切都带着飘渺的感觉。

在我接受愔这个身体之后,我的记忆就开始模糊,即便我没有完全回忆起愔的一切,两相混乱之后,我好似喝了过期的孟婆汤,连自己都找不出来了。

好在,我不是那种会纠结自我的存在的哲理人事,怎样才是自己,对我来说一点都不重要,顺心就好,有道是,存在的,就是合理的,我活着,就是存在着的。

慢慢的想着,我告别卢修斯,那是一个清晨。其实我很少那么早起。不过既然溟庆将加急的信件递给我,也就顺势穿衣洗漱了,大概是三四点左右,溟庆都是刚起。

挑灯看完遥的信,只有一句话,甚至没有催促我回去,但我能从字里行间看出他的焦急,即便一如往日的清秀——愔对遥,藏在本能中的爱,几乎让我在看到信的一瞬间难以忽视的喜悦。

当然,这么说。我其实并没有推脱那不是我的心情什么的,也不否认正是因为这种忽视不了的爱让我慢慢的接受遥,其实,都是无关紧要的,我从不思考那些爱恨情仇的起因结果什么的玩意。

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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