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至,有些不可置信,果然前世是女子还是影响我很深的吧,虽然我一直强调我的男人。
但或许,真是因为我不断的要求自己以男子的思维方式思考,以男子的行为模式行动才会更加的体现了这一点?
终究是放不开吧,就像人妖都比寻常女子还要女人的原因一样吧,特意的强调了女人应该是怎样的这种概念。
头有些疼痛,在阴冷的地面躺久了,就是剑神的身体也开始受不了了。
我早就已经发现了,原来宅在家里,不愿意出去,和被关押着出不去是两回事,灵魂都快剥离的痛楚,自由,多么可爱的一个名词。
如果没有上面唯一的一点声音才缓解,我想我会更快的崩溃,现在,凝紫死了,这间屋子会空下来吧,谁会刻意来这里说话呢?
然后,死人,上面,枉死,鬼魂占据了我的脑海,我不怕尸体,不怕血腥,但是害怕那些无中生有的玩意,准确的说是害怕自己的臆想和不确定的未知。
身体几乎要颤抖了,我不想呆在这里,任何地方都好,只要有人就好了,头更加的疼痛,胃也开始抽搐,眼前一片模糊。
身体忽冷忽热,无力的躺在冰凉的地上,却抱着肩膀,死命的颤抖,我果然是生病了吧,应该不是很严重的病症,但是,这里一个人都没有,我会死吗?
恍惚间,脑海里传来遥远的回音。
正文 第一百七十六章 我的男人们
第一百七十六章 我的男人们
好痛苦,好痛,全身像是开始痉挛了。止不住的颤抖,身体越是难受,精神好似愈加的清明,我睁着大大的眼睛,无神的看着的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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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好想一个人,能够抱着我,不,只要陪着我就可以了,但是,但是,也许,我就这样死去,也没有一个人知道,一直到某一天,一个意外发现我的尸骨。然后,那个人会很奇怪的看着,讨论着,这个到倒霉的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
给他套上各种富有传奇色彩的经历,也许是复仇,也许是权势,中间穿插一些爱恨情仇,多么的经典啊,而那位国王,也随着时间的消逝,渐渐的没有人记得。
就像那位顺治一样,也许是天花,也许是出家,总之,就是不见了,为了那位出名的董鄂妃。那么,我呢?我要是这样不明不白的失踪了,会被冠上谁的姓氏呢?
遥,我的弟弟,清秀的眉眼,有些清瘦的轮廓,浅淡的像那片竹林,带着傲骨和坚持。为什么要爱上这样一个人,一个永远不会爱上你的人呢?愔?这又不是言情小说,你也不是主角,哪有那么多的爱恨情仇来挥霍。
明明,是那么冷情的人。
好想什么都不做。就静静的坐在那个人的面前,喝一杯茶水,听一曲古曲,暖暖的阳光,或是凉凉的夜风,就是这样也好,只要这样就好。
溟庆,这个一直追随在我的身后的人,对我惟命是从的男人,英俊,坚毅,眉廓明朗,像一块坚定不移的磐石,伫立在我的身后,就是有狂风暴雨,台风地震也不会离开我身周。即便我知道,其实他不是万能的,比如,现在。
但是,有什么关系呢?吾心安处是故乡。
卢修斯,话说。为什么我要想到这个人啊,明明,明明没什么交集,而且非常的不喜欢我,或者说讨厌我,最好永远不会出现在我面前的人。记忆深处,就是一头垂顺光滑的淡金色的长发,无比的耀眼。
长长的睫毛,似乎也带着金色的光泽,眼睛不是很大,淡金色的眼瞳好似妖精一样迷人,浑身带着异域的风采,和华丽的难以忽视的光环。
语气神态都傲慢的让人难以忽略,不是被迷倒在那片色彩中,就是对其的行为举止怎么都不爽的人,他却总是不屑一顾,准确的说,不想看见吧,除了他的宝贝儿子,除了他的研究。
可是,这个男人,却在出现在我的面前的一瞬间,在那个午后,阳光散乱的从玻璃窗中射进来的时候,就一起进驻了我的心底。
虽然不怎么想承认,身体却在本能之中,我不想对那个男人做出怎么失礼的举动的,只是不由自主,想要贴近他。贴近那片阳光。
阳光?是了,原来这就是非他不可的原因,就像干涸的生命中出现的清泉,卢修斯,他是我的阳光,没有为什么,只是结果,也许,是那个午后太过温暖,也许是我幻视了,也许,他恰巧在那个时间那个地点出现,也许,是他的发色,他的眸色太过耀眼了。
原因千种千样,结局只有一个,卢修斯,我想要他。
奉嘉,那个优雅的贵公子,骄傲,固执,外表温和,像他的父亲一样。但是,他的仁慈不是伪装,只是长期被叫到的贵族修养作祟,以及,他压根就没有将对方摆在眼底的傲慢。
初见的时候,我就对这个少年另眼相待,太过完美的言谈举止,太过完美的贵族修养,真的是贵公子的典范,白马王子的模板。
在感觉到他的内心的骄傲和无礼之后,更加对这个人感兴趣了。想要了解他,想要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想知道他能做到什么地步。
我不能否认,唐柯事件不是有这种私人的因由在里面的,也许是破坏完美事物的本能冲动吧。人性本就是丑陋的,不是吗?
于是,他的反应让我更加的欲罢不能,他的求情,他的眼泪,他的坚持,他的取舍,对我明明怀着刻骨仇恨,却还是能够面不改色的站在我的面前,甚至为了全族的人,脱下自己的衣服。
是不是两个人终究是有血缘的关系呢?愔和奉嘉,所以,我不由的在他的身上试图寻找愔的身影,对他的仇恨视而不见,愈加的舍不得放手。
兮紫,那个人,有着最完美的长相,有最完美的气质,他和任何人都不一样,他是戈源的王,和我身份上完全对等的男人,也注定了成为了我的对手,或者,知己?
和他站在一起,有一种并肩的感觉,如果说,奉嘉和愔是有着血缘关系的,那么兮紫就是有个和他相似的气质的,我不能否认,我在兮紫的身上寻找着愔的感觉,但是,在逐渐取代愔的过程中,对兮紫也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尤其是,在见到他的一瞬间。
可是,我清楚的知道,我们两个人,注定有一个人会死,无关权势,无关天下,两个人的征战中,只有输赢,没有谁会退让,这是男人之间的游戏。
我一直以为自己会笑到最后的,除了自身的信心之外,兮紫的病情也是一个严重的问题,但是,我不知道的是,人有悲欢离合旦夕祸福,谁也不能保证出门不会被车撞。
我微笑,如果他知道他的对手居然死于一般的小病小痛的时候,会有什么样的表情,几乎是克制不住的就想要笑出声来呢。
晏瑭,这个人一开始就没有将他放在我的心上的,他是死是活都只是一枚棋子罢了,棋子会和棋手发生什么关联吗?即便他有翩若惊鸿的容貌和身姿,不是出现的每一个男人,我都必须喜欢的,谁有这样的规定?
虽然我不能否认,那初见的绝代的风姿,仰身倒下的决然,给了我当头一击,让我记住了这个人。
但也仅此而已。
结果再次见面,他就不由分说的给我下药,然后一晌贪欢,妖娆绝尘的身姿,在恍惚的我眼中印的清清楚楚,耳边传来他低低的笑声,带着诱惑的气息:陛下,记住,是我qiangbao了你。
我没有处女情结,首先我不是,他也不是,我也不认为我会对每一个和我鱼-水之欢的人都特别的殊荣,床伴只是床伴罢了,甚至有的人形容模糊,根本记不住面貌。
但是,我记住了这个人,结结实实的印在心上,所以才会动容,才会说那些话。要是他知道我的心思的话,一定笑的前仰后合,语带讥讽,不屑的看着我,好像在看一堆垃圾吧。
落塔,记住他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不管我是不是有小鸭情结,他都是我睁开眼睛看见的第一个人,冰冷,漠然,却有一颗温暖的心,背负着刻骨仇恨,坚持到现在的孩子。
是啊,不过就是一个孩子,即便以人类的算法的话,长寿的难以想象了。
在那几天,是我前世之后过的最舒心的日子,虽然他的话不多,大部分都是我在聒噪,也许是因为前世我活的太过压抑了吧,直接爆发出了喋喋不休的花痴形态。
他虽然直接忽视,但是也没有表现出不耐烦,不着痕迹的体贴着,就是这份陌生的关心,让我在之后不惜一切代价将他救回,这个人,必须活着。
说到落塔,就会想到锦琱,这个男孩,年幼的几乎和我的儿子差不了几岁,初见就是风华绝代,震慑灵魂,那一袭红衣,记忆犹新,让我将她当做的女子。
即便是这样,我还是没有将他杀了了事,有仇怨也好,有危险也好,想留在身边,那个包子脸,倔强的小人,击打在了我的心上。
一直到玺金一事之后,我不得不放手,但是天知道,根本不是不可原谅,也不是心怀芥蒂,只是怕不放手,就永远放不了手了。
不管有怎样的成熟,终究是个还没有长大的孩子呢,和斯科特一样的年纪,怎么忍心将之束缚在身边,如同禁-脔。
这个孩子,值得更广阔的天地,值得在杀父之仇的巨大的包袱中解脱出来,将心放开,享受还没有开始的生命。而这一点,是我给不了他的。
还有西里斯,清冷如容日飘雪的人,洁白纤尘不染,遗世独立,只有在神庙那种地方才能有属于他的风华,虽然兮紫貌若天人,气质上,西里斯才是神仙吧。
远离俗世尘嚣,白衣胜雪,有时候,我都怀疑这个世间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初见就发现了我,微笑如同漫天的雪花。
心都会安静下来。
洁白之后是一片黑暗,我的脑海里映出一个黑衣的男人,张狂,BT,好似一只野豹,随时张开他的獠牙。
但是,为什么我会想到他啊?飘离的灵魂一顿。那家伙不是离得越远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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