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却一般只适用于没啥反抗能力的小国,以闪电战的形势迅速收尾。
没有大规模使用的原因在于,它的两面性,为了保证出奇制胜,使用的兵力必须是最强大战斗力的,人数上也要有压倒性的优势,而,灭个小国也用不大多少人,不担心它会反扑,也不担心哪个大国会采取什么趁火打劫的行动。
如果换成大国,一个旗鼓相当的大国,所需要的兵力上,补给上,就是一个天文数字,说得好听点叫全力以赴,说不难听点。就是纯粹找死了,毕竟,你是入侵,天时地利人和上本就是相差一大截了,如此一来,不是上天的眷顾的话,很容易全军覆没,甚至使得自己的国度被别人趁虚而入,而导致被动的局面出现。
在现在现今这种情况下,两国还是小打小闹,稳扎稳打,互有损失互有收获,元气并未大伤,还有一个和硕在一边三国鼎立——这也是没有一开始就陷入大战的最重要的一个原因,甚至,要不是和硕方经历夺位风波,根本不可能真的开战。
所以说,三角总是最稳定的形式。
兮紫没有打过仗,当然,我也没有,但是这种浅显的道理谁都通透。好吧,就是他傻帽的犯了英雄主义的错误,也会有无数才能人士提出来,告知,甚至是死谏。没有道理会任由它莫名其妙的发生。
只有两种情况,一种是另有玄机,可能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不过可能性不大,因为没有哪个国家在就虚的的时候,真的使用最强悍的兵力不要钱的死撼的,要逼真也没有这种逼真法。
另一种,我宁愿相信兮紫真的发烧吃错药了甚至鬼上身了,都不愿意相信。
他快要死掉了,这是他给我讯号,他希望和我决一死战,很英雄主义的做法,我完全可以置之不理,国家大事岂是儿戏?
但是,我不是精密的计算机,不是万事民为上的圣人,我有自己的喜好,和情绪。
眼中还是那个绝美的人儿,翩然的风姿,倾国倾城,不,仙子都难敌其万一,在穿越前,好吧,即使是在穿越之后。见过无数美人之后,我都不认为这个世界上有这样的人儿,完全超出了你的想象极限。
甚至在我见过之后,我都不认为这个人是真实存在的,近乎于虚幻的美丽。
原本听过一个讽刺迂腐儒道的句子大概的意思是:要是真的有用,站在两军交战的战场上,只要之乎者也一下,不就逼退敌军了么?
当时听过也是一笑而之,如今想来,却真的有人能站在战场上不动便能胜利的人,甚至他都不用说话,只需要浅浅微笑一下。
一笑倾城,当是如此吧。
但是,这个人是我的对手,是另一个国家的君主,他的骄傲他的自尊,即便死去,也不会是在我的手上。
那个几乎完美的不是人的人,我没有办法去拒绝,去辜负,而他,也是算准了这一点。
所以,我告诉遥。我要亲征。
遥出乎我意料的是,没有如前几次那样反对,甚至是理所当然的,我几乎怀疑他万事俱备,只差我表态了。
想想也是,愔是战场的百战之王,不是没出过宫墙的傀儡皇帝,战场上,比其他任何地方都要安全的多吧,即便不是必胜,保住自己是毫无疑问的。
我暗自苦笑了一下。这却不是形容我,我杀过人,不怎么在意除了我之外的人命,可是,战场这种地方,一个人的武艺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即便拥有剑神的实力。
愔的记忆,我并没有全部回忆出来,只有零星的几个片段,这些帮助不了我多少,而我还不能是个战场小白,偏偏表现出军神的风姿。还有什么比这个更为难的吗?比当初不懂国政装天才还要困难,至少,这个没有生命危险,选择题比命答题要容易多了。
但是,我别无选择,第二天一早,在千里肃杀之下,我英勇的在全城肃穆中出发了,此时,我的忠犬溟庆并没有呆在我的身边,他还在边境厮杀中呢。
一个人的寂寞很快就终结了,在一只紧随着我的黑色猎豹出现之后,我翻了个白眼,他还真是英魂不散啊。
有时候,我真的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就是为了玩乐,这些日子以来也该是腻味了才是,而且,我根本就没有发现他在算计些什么,只是跟着我,无时无刻的与我相见两生厌罢了。
算了,脑容量有限,也就不再管他了,虽然看着实在是有些碍。但是,很快的,我就知道原因了。那是一个落日的午后。
他熟练的进入我休息的房内,虽然一路行军条件有些艰苦,好歹是国王,面积还是不小的,相对的,床也比较大,所以某人总是不请自来的在上面趴着。不过,我得解释一下的是,他并没有打算和我大被同眠,不管是安全上的考量还是作息上的考量,我们只是轮流使用那张床罢了。
这也让我大大的松了口气,在情人之间,我不是非常在意谁上谁下的问题,但是,不代表我愿意和一个随时随地可能用强迫的姿态将我压倒的人躺在一起。
我眯了眯眼睛,不意外的看见他从窗户里进来——我一直没有想通,以他的速度,即便是正门进来也不会有人看得见,更别说是拦阻了,再者我也关照过下属不用随他的意,怎么就还是那么喜欢翻窗呢?
要不就是莫名其妙的陡然出现在你的身前身后,确实非常吓人。
我注意到的是,和他一起进来的一个孩子,依稀有点印象,就是易达,那个名义上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事实上我应该是和他没有血缘的。
十年前假死,十年后突然出现,然后迅速消失,几乎没有激起什么风浪,我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随即望向夜一,等待着他的解释。
这种感觉,好像见到丈夫带回一个情人的儿子的正房——这到底是什么玩意啊喂。
“嗯?亲爱的陛下是吃醋了吗?”貌似与我心有灵犀的混蛋在孩子惊悚的目光下打趣着,“这可不是我的儿子。”
当然,这也不可能是你生的,话说,你丫生得出来吗?我不断的腹诽着,顺便问候他的祖宗十八代。
“哦呀,陛下应该是见过他的,没错,”然后自动自发的转头对易达说,“不过我觉得还是应该再次介绍自己一下比较好,不是吗?”
语气还是比较轻松的,至少比某些时刻要和蔼很多,不过易达明显不是这么想的,他不断的往后退,但是又好似有看不见的丝线拉住了他的身躯,动弹不得的样子,可以演鬼片了。
当然,换上夜一的脸的话,改成异类爱情片也是没有问题的。
“放开我!”易达不甘受缚,色厉内荏的大喊,即便他是个聪明的孩子,但落脚点还是个孩子,在强大的完全没有反抗的死亡的威胁下,任何人都会崩溃的。
“安静一些,你知道,我不喜欢有超出我承受力的音量,你知道,那对耳朵的保养是不利的。”夜一微笑着,很温柔的安抚了一下好孩子,毫不在意对方在自己的手碰触到的时候惊悚得近乎绝望的表情。
我不得不怀疑,这一路上受到了怎样的精神上的惨无人道的折磨,不过,肉体上没有受到严重的损伤惨不忍睹之下,我不怎么关注一个和我完全没有关系的人的私人经历。
“说说你的目的。”我微笑,如果他想告诉我易达的真实身份的话,我一点也不想知道,即便我清楚南方的叛乱有多少是和他有关系的。
不过,要想我多费事的斩草除根,他还没有这个资格,是的,不是不忍心,不是不舍得,只是没必要。
一朝天子一朝臣,我不认为他还能蹦跶出什么幺蛾子,在我眼皮底下。
“阿拉阿拉,事情是这个样子的,我发现了这个。”说着他伸出手,一块质朴的蓝色石头出现在他的手上,晶莹剔透。
瞳孔一缩,那是,天狼石,原本属于落塔的,现今在西里斯手上的天狼石,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眼中满是易达惊恐不甘的神色,我几乎什么都看不见了。
正文 第一百九十九章 易达的愤怒
第一百九十九章 易达的愤怒
但是,比起我的眼睛。我的大脑一向是比较有效率一些,比方说,我不断的揣测着天狼石的功效。
众所周知,天狼石的效用就是治愈,不管是受伤也好,生病也罢,哪怕是断手断脚生死垂危,它都能将一切恢复到生命最初的完满的状态下,也就是说,除了先天性的东西无效之外,后天的,只要有一口气在,都是最好的圣品。
但是,事物都是有两面性的,不说取得它的难度——禁忌森林深处,群居的麒麟,而现在则是已经消失了的物种——它的一切条件是先天,听上去是很好满足的条件,可是,对于疾病而言,大都是内里的基因作祟。也就是说天生的——排除一些细菌感染之类的症状——代表了无效。
所以,兮紫虽然是想要得到它,只是为了一个渺茫的可能,并不是说,一定有用,甚至大有可能一点效果都没有,毕竟,兮紫的病,是天生的,是遗传的。
虽然发作时间不一样,本质上没什么区别,这也是为什么,看上去好似为此不惜一切,其实并没有真的倾国之力的原因。
要不然,他不会就这么真的干脆的放我回来了,大有可能以我要挟,虽然有点下作,不过在生命面前什么是重要的呢?
可是,在这一刻我原先在心中隐隐的怀疑似乎想要找出突破口,天狼石的治愈功效估计只是被淡淡的一笔记载在某部医典上,那么难的的东西,不会多少人真的得到过,也不代表它真的起了作用,兮紫,不是一个卢修斯,他怎么会知道这件事呢?
好吧,算是家族遗传。代代相告好了,他也应该知晓十年前奥法斯屠杀麒麟以救命的事情,麒麟已经绝迹了,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他怎么就知道落塔是唯一剩下的那一个呢?还都不需要确认,直接的干脆的将人带走了——否则不可能一点行迹都没有泄露。
所有的疑点一一的呈现在我的面前,我不得不大胆的如此假设:是谁告知了兮紫关于落塔的事情,以促成接下来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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