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我为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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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我为皇-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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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绝对没有隐疾!

可是卢修斯显然没有读心术,刺激的狠了,脑袋还处在昏昏沉沉中,根本没有想到使用魔法将我移下来,只是本能的想坐起身挣脱目前的状态,于是,无数耽美文上的禁忌发生了。

身体悲哀的摩擦着,我站不起身,只能被动的压在他身上,快着火了——或者已经着火了。

我呼了口气,一手按住他顺带支撑身体,一手抬高他的下巴,在他反应过来前吻上那瓣粉红的唇。

接吻是什么感觉呢?至少我没有感觉到什么惊天地泣鬼神般的描述情节,但的确味道很好。怎么说呢?对象是个美人,还是自己喜欢的美人,柔软粉嫩的像果冻一样的唇,最重要的是,虽然目前的情势我动弹不得,却的的确确我占主导的一系列的原因下,自然相当陶醉的。

不过,我这样想,并不代表身下的人也是这样想的,卢修斯是谁?古老悠久的魔法师世家家主、年仅三十二岁的尊贵的法圣,没有任何人——包括我在内,可以肆意亵du的。

在清醒过来明白身上所发生的事的时候,指尖光芒一闪,我整个人就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

我从没有如此庆幸地上铺满了奢华的毛毯,要是地砖,估计两根肋骨可以退休了,虽然现在身上还是很痛,却没有伤筋动骨,连皮都没有蹭掉一块。

不过这也是卢修斯情急之下本能的将我甩开而不是下重手的结果。

外面听到声音,传来急切的脚步声,我忙提高音量道:“没事,不用进来。”

门外的人应了,这才恭敬的退下。

我站起身,坐回椅子上,暗自懊恼自己色令智昏,却怎么也不明白,照说身边人都长相不俗,要说美人也不乏,例如锦琱、落塔等等。

但都没有让我失过神,是因为他们终究还很年幼所以潜意识里不愿动手的缘故?完全想不通。

先将这些不着边际的想法搁在一旁,摆平这只愤怒的孔雀再说。

可是,怎么摆平?难道要说刚才只是一个误会,我喝多了酒或者烧糊涂了?还是说因为你太貌美了我身不由己?干脆来一句我会对你负责的?

我敢打赌我要这么说,绝对是死的透透的。

没等我想好说辞,对面传来卢修斯貌似平静的声音:“陛下,可以给我一个解释么?”

为什么说貌似?就是平稳的声线下是使劲压制的怒火,一个个字仿佛都是牙缝里硬挤出来的。

我不由的哆嗦了一下。

感谢他的贵族修养,要不然这种情形下哪还有什么坐下来说话的可能,直接就是悲惨绝伦的踩踏事件了。

心里做好建设,缓缓抬头看向那张光彩夺目的脸,刚才没有注意,卢修斯的头发整齐而光滑,全部往后梳,一直垂到膝盖,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和整张精致细腻的脸。

淡金色的眼眸闪烁着迷离的光彩,勾人心弦。

在卢修斯因为我打量的眼神下爆发前,稳定心神,微低下头——就是下四十五度视角半掩半现型,淡淡的哀伤在空中弥漫,脸上却愈是平淡,轻轻呼出口气。

“对不起。”我说。尽量平静却还能隐隐察觉出每个字尾音上微微的颤抖。

似乎没有料到我这样的反应,卢修斯怔了一下,语气也缓和了不少:“陛下,你……”

“没有,”我打断他,坚定的说,“是我垂涎美色,自取其辱,我会给予相应的补偿。卢修斯,请把刚才的事忘记。”

我站起身,还是没有看他,直往外走:“我还有很多的事,恕不远送。”

“补偿?什么补偿?”卢修斯的语气上扬,又带了丝火气。

“任何东西。”停下脚步,回了下头,迅速的仿佛什么也没发生,但我可以肯定卢修斯定看清了我眼里难掩的绝望。然后看似平稳却急切的脚步走向门口,还被脚边的装饰品绊了一下,却没有停下,快速消失在门口。

正文 第四十六章 梦魇

转过角,我说:“溟庆,我演的怎么样?”

身后没有回音才后知后觉的想起这是在未央殿,防卫严密的未央殿中溟庆会将防务交予部属,自行休息及处理杂务——他不仅是我的侍卫长,还是禁卫军统领,负责整个王宫的防务。

安静的走回寝室,将自己埋在柔软的被子里,闭上眼,使劲的想入睡,却是怎么也睡不着。

放弃的在被子中睁开眼,还是一片黑暗,心神却平静了很多。

我承认,在最后我是在演戏,我希望卢修斯将我的失常自行的归咎于感情受挫甚至情不由己等等。

我在逃避,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卢修斯。

连我自己都想不通失神的缘故。如果说对遥是因为愔的感情沉淀深受影响,那么卢修斯呢?我肯定愔对其是没有非分之想的。

难道说,一见钟情?

我早已经过了沉迷言情小说的年纪,或者说我从未开始过这么天真烂漫的岁月。在我还不懂得什么小资情调的时候,我就见证了父母感情的生疏冷淡,曾以为那就是所谓的夫妻生活,却在一个意外中亲眼撞见了父亲的浓烈激情,对象却是个男人。

那时我还很年幼,还不知道什么叫耽美同志,甚至没有直觉的反感,但我却感觉到了不正常,父母婚姻的不正常。

父亲别说是这样激烈的吻过母亲,连平常的亲昵关爱都没有过,冷淡疏离,甚至由于工作的繁忙都很少回家。

而母亲呢?她爱父亲么?那个温婉恬淡的女性,只是倾其所有的疼爱着她的孩子,仿佛家中从未有过一个男人她的丈夫我们的父亲。回来了,客人般的接待,走了也不见得留恋。

年幼的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要结婚要组成一个家庭要生下我们,外祖父母是平凡老实的小老百姓,待人亲切和蔼,对母亲也甚是疼爱,不是那种势力专断的人,而祖父母又早在父亲小时候就过世了,更不存在阻碍儿女幸福的可能。

忧恶狠狠的说,父亲是为了掩饰他和那个男人才结婚的。

她变得不再听话——虽然平时也很调皮,不再乖巧,顽劣的恶作剧此起彼伏,但父亲却始终没有生气,甚至没有试图了解女儿为什么变成这样,他很少回家,他太忙,忙的没有时间和家人相处。

我没有劝说忧,我同样在等待,等待父亲问起,等待父亲愤怒。

却直到忧死去,都没有等到。

忧是自己从楼梯上摔下去死掉的,当时我们都在场,那是一个意外。但,我还是憎恨着。我恨自己,如果不是保持沉默,阻止忧的恶作剧的话,忧就不会死;我也恨父亲,都是他的不闻不问才造成这个结果,而在葬礼后父亲的歉意让这种憎恨达到顶峰。

他说忧要有我那么听话就好了。

忧有点调皮,但从来都是乖巧可爱的,虽然只比我早出生一个小时,但她成熟懂事的多,也聪明的多。而我,胆小懦弱又有些自闭,性子却极犟,从不听从大人温柔的或严厉的劝告,更不回嘴解释,喜欢怎么做就怎么做,老师母亲都只能摇头叹息。

父亲居然从没有分清过他的女儿,听话的讨大人欢喜的是忧,躲在阴影里冷漠乖戾的是我。

虽然我们是双胞胎,长相完全一样,但相由心生,我们的性子南辕北撤,连关系一般的人都不会搞错。

我们的父亲,居然认错了。

我难以理解,也难以原谅。

不久后,伤心欲绝的母亲在买菜的路上被醉酒的司机撞死了,我失去了我赖以生存的土壤和阳光,愈发的安静沉默,不哭不闹。

父亲并没有将之放在心上,可笑的身为大学教授的父亲——虽然主攻生化,单纯的认为这是成长的必要历练——他自己就是幼失双亲,奋发向上的。

我孤僻偏执日甚一日,直到父亲带回一个女子——日本讲学时的学生,他说那会是他的妻子我的母亲,问我有没有意见。

我当然没有意见,我已经将自己划在世界之外,任何人,包括父亲的事情都与我没有关系,只要不打扰我不接近我就可以了。

那个女子很漂亮,也足够的聪明,在我明显的冷淡下没有试图上演什么后妈的爱将叛逆的孩子从歧路上带回来这种八点档无聊的戏码。

父亲还是很少回家,冷淡疏离依旧,后妈妖娆妩媚却如同一个一般的日本女人很少过问男人的事业,也没有上演三十六计夺夫计划,一如过去,只是没有了忧,没有了那个疼爱我即便我不加理会也从不放弃说服亲近我的母亲。

我以为我也会这样一个人过下去,一直到我生命里最大的变数出现——我的弟弟白沁心的出生。

后妈没有住院待产,所以当她要生的时候只有我一个人在身边,虽然讨厌麻烦也只好打电话叫救护车并在父亲到来前守在医院里。

当我见到那个红红的皱巴巴的婴儿时很难相信那是我的弟弟,即便日后愈加漂亮精致,人见人爱,第一印象实在太过强大。

我不喜欢他,我不高兴忧的房间忧的地位被其他的人遗忘取代,哪怕那个人血缘上也是我的亲人。

但出乎意料沁心非常喜欢我,比疼爱他无以复加的母亲还要喜欢我,不顾我的冷漠疏离乃至厌恶,一再的粘在我的身边——还是婴儿的时候就只有我在他才不哭安静的睡。于是,即便再怎么不愿意,后妈也只好拜托我照顾她的儿子。

我会照顾沁心?当然不,不虐待他已经是弘扬人道主义了。

但在父亲拍板决定后,却只能无奈的同意,毕竟我不打算离家出走,我还小,出外打工也没有人收。

经济依赖下,坚持就变得无比脆弱。

沁心第一声叫的就是姐姐。

我没有教过他,我甚至希望他也如同他母亲那样将我遗忘在世界的角落,而不是不见我就哭,见到我就粘。

慢慢的学会走路,摇摇摆摆的跟在我的身后,在我生日的时候亲手做生日礼物,眼巴巴的看着我期待我收下,在他生日的时候只要记得说一句生日快乐就会高兴上半天,每放学回家就看到如同看家狗一样坐在门口等我的小人儿,我做作业的时候就安静的拿个小板凳一旁画画……

这样的日子其实也不坏,就当我快要习惯的时候,父亲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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