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个数量再乘以N倍,一窝子的女人,皇帝果然不是人,是神啊。
不过很明显,我不以为然并不代表众荷尔蒙极限激增的男人们不趋之若鹜,还未等两人回味过来我话里的含义,已经有人为此出头了。
自诩风liu潇洒的某猪男率先上前要为两位弱女子讨个公道,顺便彰显一下自己的绅士风度。
腰间佩剑,步履沉稳,众人羡慕嫉妒放松起哄的神色看来是个练家子,在人群中也有不小的声望的样子。
可惜在座几人面前完全不够看,不等他自我介绍或先发制人?一阵微风掠过,拉走一长串惨叫,溟庆消失了,猪男也消失了。
众人缄默,两美女面无人色。
三秒后,溟庆从门口走回来,依旧面瘫,不过先前人来人往的又跟在后边众人没在意,被现今这一手,其身上自然而然的杀人如麻——哪个将军没杀过人?——的沙场气息让一众纷纷让路。
我不着痕迹的四下瞄了一眼,不可置信的有之,嫉恨羡慕的有之,更多的是畏惧和钦佩,还有在场的少女们粉红粉红的星星眼,可惜的给了这个木头男。
三十秒后,店内恢复热闹,只是音量低了些,也尽量避开我们这个角落,被人遗忘的两女子自发的坐到我们旁边的桌子——溟庆发功后,靠近的桌子都空了。
红衣女子闪亮亮的眼睛看着不动声色的溟庆,而白衣女子却有些试探揣测的看向我,似乎看出了一行人以我为首,同时也不甘心自己无往不前的魅力在这里打上折扣。
美女的心态,我扯扯唇角。
三分钟后,我起身,径直走向她们,两人不自觉都流露出理当如此的欣喜,却在我从她们身侧经过后都黑了脸。
我走向靠门的一侧的桌子,那里坐着一个年轻的男子,淡蓝的发色和眼眸,看到我走来温和的笑,眼睛几乎眯成一条缝。
如冬日的暖阳,亲切随和的气息,英俊的容颜愈发明媚。
我一手撑着桌沿,弯下腰:“公子,你已经注视着我很久了——从我进门的那一刻起。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么?”
男子——或是男孩微笑:“很抱歉这位公子,只是觉得有些面善,倒是加伊唐突了。”
哦,面善啊,很熟悉的开场白,不经意注意到面前人眯缝眼中闪过一道光,心下凛然,不觉想到一个词,腹黑。
很好,很强大,我喜欢。
“公子,”我低下头,再次拉近距离,几乎感觉得到对方呼出的热气,“介意留下联系方式么?”
你要演,我陪你演个过瘾。
“当然,”男子一愣,旋即站起身伸出手笑道,“不胜荣幸。加伊,施德学院六年级。”
我站直身体,看着眼前的手,白皙干净修长骨肉匀称,带有薄茧,看来是剑士。
伸手握住,干爽柔韧,有一双好手,相貌出众,气质温和,家境应该也不错,六年级的话是十九岁,与奉嘉同年,不知两人相比怎样。
正待自我介绍,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抱歉,来晚了……”
我和加伊一同回过头,一个人影从背光的门口走进,逐渐清晰,是奉嘉。
优雅矜持自尊自信,一如既往,昨晚的事似乎并没有给他留下一丝映象,不知松了口气还是有些失落。
这时奉嘉也注意到了我,略微一愣,打算躬身行礼,我伸手拦住他,可不想在这里曝光。
“陛下,怎会在此?”走近后,奉嘉低声问道。
“陛下?”加伊的眼一瞬家睁开,旋即又回复,仿佛只是我眼花所致,“学生失礼了。”
名义上我是施德学院的院长,自称学生也无不可。
“不知者不怪,”我微笑,转头对奉嘉道,“倒是奉嘉,今日可不是学院放假的日子吧,怎会来此?”
“学院的老师实验失误受了点伤,休课两日,便出来和朋友聚聚。”奉嘉轻描淡写的解释。
朋友么?看来这位加伊也不是简单的角色呢,能被出众的奉嘉视为友人,离开书籍离开安静雅致的环境来如此喧闹三教九流聚齐的地方聚聚。
面上却不动声色:“那奉嘉和加伊就自便吧,我们也该走了。”
示意已然跟在身后的几人,微微点头,走出葡晶阁。
刚拐过路口,就被眼前的景象怔住了。
只见汹涌人潮的主道上,空出了一块不小的地盘,人们小心的避开从旁边经过。而正中央的人我认识,很熟悉。
那一头飘逸精美的淡金发,想假装认错人都要难。
只见那位高傲的孔雀阁下身着一袭华丽的深紫色贵族服装,上面金线银线绣满了美丽花纹,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外一如既往的套着黑色的兜帽法师长袍,彰显其高贵的职业。
面色沉静,不知道在思索什么,眉头微微皱着,精致的脸上流露出与世隔绝的气息。
在大街上,正中央,这个怎么想也不华丽的地方。
我的额头蹦出大大的井字,黑线刷刷而下。尤其在镍林微微低头假装没看见和锦琱夸张的O型嘴一脸那个是白痴吗的眼神攻势下。
就在我思考要上前打断某大叔不合时宜的神游还是转身假装没看见的天人交战之际,一抹火红色在人海中晃过。
大脑崩的断线了。
正文 第五十四章 又见刺客
落塔。
脑海里只回荡着一个声音,只看得见那抹火红,身周的一切,人声鼎沸全都消失了。
我忘记我在哪,为什么在那,我的身边有谁,谁在叫我,不住的随着它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穿梭奔跑。
我不知道我跑了多久,只知道当我终于追上它拉住那个人的时候,回过身的,不是我期盼的人。
长久奔跑身体终于到了极限,仿佛支撑的木杆忽然被人拿掉了,瞬间全线崩塌,头脑一阵发昏,极欲倒地。
却被人急忙扶住,急喘了几口气,才缓过神来,站稳身体,抬起头正要道谢,发现居然是认识的人。
镍林的宝贝女儿,虽然仅见过几面,还不知道姓名,不管是她的发色还是智商或者是镍林的态度,让我对其映象也算深刻。
“你,陛下?”她很惊讶的看着我,甚至可以说很震惊。
我点点头,随意的望了一下四周,虽说不是荒无人烟,但这片都是贵族宅邸,五米宽的过道漫长,寂静没有人声。
不着痕迹的退离一步:“小姐,抱歉,认错人了,希望不会给你造成困扰。”
原本微红的脸颊却因我的话而苍白起来,瞪着棕色的眼睛看着我:“你,你,怎么……”半响恨恨的丢下句:“我叫纹儿。”
哈?我不明所以的看着她,虽然前世是女人,但我此刻觉得我从没有理解过此类生物。
“所以,不要叫我小姐。”纹儿眼睛红红的死命的瞪着我,似乎只要我说不,马上就把我撕裂了,或者,下一秒金豆子就要往下掉了。
再次回想我家的王后和眼前莫名其妙的少女,或者还有先前两位美女,再次无比感慨,不管出于什么目的,无疑,敏湘要让人省心多了,也谈得来,虽然不能说喜欢,但绝对不会鸡同鸭讲。
下次无聊的时候找她聊聊人生观世界观吧,心里暗暗做了决定。
“那么,纹儿,我有事要先走了,再见。”我客气的点点头,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女孩似乎并不在意我的身份,还是说初生牛犊不怕虎?
小说果然是骗人的,什么只有某某对他不害怕,所以就感兴趣啦,心生接近啦的。
虽说被人畏惧着疏离着感觉不会好,不过我身边的人都很会拿捏这个度,没有谁是战战兢兢畏畏缩缩的,甚至于还相当的骄傲自尊,只在行止上恰到好处的给足我尊重。
一句话说,就是让人相当舒服,而面前这个,冒冒失失莫名其妙,完全不知所谓,好吧,也许是前世的我或者现在的我对小女生这类都有些敬谢不敏。
不等她回答,回身就要往来路走,依稀还记得路,要再拉扯一会就会真的迷路了。
陡然,一丝危险的气息传来,我瞬间汗毛直竖,迅速回身,按住惊呆的女孩,蹲下,只听“钉”一声,墙壁原本胸部的位置插着一枚细小的银针,我抓住身上暗藏的匕首全力往来路射去,呼啸的刀锋在阳光下化作银色的长蛇。
不远处传来刺入墙壁的声音,看来没有射中,不过,我抖抖耳尖,好在对方有所顾忌——毕竟引来护卫就麻烦了,一时没有露面明来刺杀的意思。
我呼出口气,放开被我压在身下面露羞红的女孩,用手帕包着拔下了银针,在阳光下针尖微微泛绿。
上面涂了剧毒。
不是先前夜入未央殿那个自命不凡的高手,而是另有其人。如果说先前那个是另有所图还带着看好戏的恶趣味的话,这个,明显要致我于死地。
因为高手过招是不屑用毒的——甚至后来清查的时候倒地的侍卫都只是被一掌拍昏,丝毫没有伤着——只有怀着深仇大恨不死不休的人才会如此。
这是一个原因。
另一个是针。
可恶,这是绣花针啊绣花针。不是一般使用的武器,我对着太阳底下很难忽视的针孔青筋暴跳。
“你,陛下。”微弱的女声略带羞涩。
“快回去,这里不安全,女孩子不要往人迹稀少的小路上走。”我头也不回的吩咐,往飞针的方向飞快走去。
这里是私人宅邸,防卫甚严,如果不是四下贵族下的手的话,就是一个高手中的高手,能不惊动任何侍卫来去自如。
那么,他绝不会就这么简单的罢手,不是他死就是我活的局。
深深吸口气,我迅速转弯,长长的过道里意料之中的空无一人。我走近路口飞刀之处,刀尖深深的扎入石缝里,我蹲下,捡起地上的石子凑近闻闻,微微的血腥气,看来虽然没有刺中身体却还是躲闪不及划伤了。
要是二十一世纪,指纹——针上的、血液都齐了,DNA到手,犯人也可以确定了。
摇摇头,拔下刀,正要离去,前方不远的小门吱呀打开了。
我转过身,只见一个少年身影现出来,背后向我轻手轻脚的缩出来,衣着华丽奢贵,举止即便不甚优雅也没有显出猥琐之态,细节处还可看出受过良好的家教。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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