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我为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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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我为皇- 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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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在,我现在不知道怎么跟他相处,不好意思?有点吧。更多的,是担心,我们都清楚,遥,并不爱我。

或者说,不是情人间的爱。

我们,不是情有独钟,顺其自然。走到这一步,似乎不可思议,又似乎情理之中。

在卢修斯府邸躲了些天,也是有不知道怎么面对他的原因在里面。

但当我看到他,安静的坐在有些昏暗的寝室外室,旁边一盏烛火,忽明忽暗的映着他清秀的脸,忽然有种幸福的感觉从心底涌起。

可是,幸福就像一根美丽的羽毛飘飘然地闪烁着迷人的光彩,但难以接近厚重的大地。

当他抬头望着我的时候,虚幻的梦,砰,的碎了。

即便他带着一贯的温和的笑容,淡淡的清雅,那么的熟悉,那么的想念。

是谁说爱情就像是绝症的特效药,治不了病,却每日必吃,尽管还是会慢慢的走向死亡。

“等很久了吧。”我走过去,脱下身上的披风,随意的坐在他的对面。从紫箫那里知道,遥等了整整一天。

“还好,在陛下的书房里看了会书,没有觉出时间来。”遥轻浅的笑。

“说到书,前日倒是搜罗到一些孤本,还说给你看看呢。”我接口。

“是吗?真是太好了。”

然后,又是沉默了一会。

“我……”“陛下……”同时开口,又同时住嘴。

相顾无言,随即一起笑了。

“陛下,听说今日是洛城伯爵之子的生辰么?”遥随口问道。

想到那只骄傲的孔雀,和稚嫩的小孔雀,笑道:“可不就是么?好生热闹,人来人往的,宫里好些时候没有节庆了。”

“是啊,还是年底的时候呢,”端起茶杯抿了口茶,又放下茶杯,好似不经意的道,“陛下在卢修斯的府上住了一晚?”

愣了一下,点点头道:“是啊,反正这几天也是闲着。”有些不自然的撇开头。

“卢修斯倒是一个奇才,三年前好似就是法圣了吧,除了开国时其家主郧似,可没有人能超越他的天赋。”

郧似,就是那个跟随绿依开国君主的洛城叛家的家主,年仅二十六岁的法圣,更是在三十九岁的时候成为大陆第三位法神,即便三千后年的现在也才有五位,可见其才华横溢。

只是:“天赋固然重要,后天的努力也是必不可少的,没有持之以恒,终究是小时了了,大未必佳。”

“小时了了,大未必佳?”遥愣愣的重复了一遍,眼睛一亮,望着我,“陛下,真是这般想的么?”

有些不明所以,遥似乎,很高兴的样子,我说了什么么?

“那个,遥今日前来,可是有什么要事吗?”随便找了个话题。

遥低下头,浅浅的微笑,却似没有达到眼底:“也没有什么要紧的事,陛下,夜了,那遥就先回了。”

说着便起身作势要往外走。

啊嘞嘞?现在什么状况?貌似遥又不高兴了?女人心,海底针,这男人心,怎么像是海里捞月,一点影都感觉不到?

我伸手抓住他,从身后抱着他,好像最近又瘦了,都感觉得到骨头,但,不知为什么,总觉得很舒服。

好想好想这一刻停留。

三流言情小说的狗血词句,满头黑线,唯美的氛围瞬间跌到低谷。

“遥,你想我了,是不是?”我埋在他的背后低低的说,问句,却是陈述的语气,不容反驳。

“陛下,你把遥,当做什么?”良久,遥清淡的声音传来。

当做什么?遥,你不知道我把你当做什么么?那么,你现在又是为了哪般?

“我爱你,遥。”我说。

很干脆,很简洁,很明确。

遥紧绷的身子一下松了下来,似乎轻呼了口气,却没有开口,不知在想些什么。

“你听着,遥,我爱你,不是兄弟的爱,不是亲人的爱,是占有,是欲望,我想将你揉到我的身体里,就像上次那样,我想了很久,想到浑身发痛。你可明白?”

其实有些地方,遥和我是很相像,第六感很敏锐,很容易猜测到或注意到一些事情,但另一方面,却对自己所想的事情充斥极度的不信任感,想明确的听到对方的言语,而不是暧mei不明。

所以我干脆的给了他答案,不管这个答案是不是他想要知道的,他希望听到的。

半响,闷闷的声音传来:“无论,我做了什么吗?”

没有停留,很肯定的回答:“是,无论什么。”

我不知道遥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或者是对不起愔的事,那都无关紧要,因为我爱他,愔爱他。

记得中学的时候学到一篇文章,具体怎么讲的已经忘了,主要说的是主人的鸟被猫咬死了,如果是讨人喜欢的那只猫,会被轻易的原谅,甚至还会怜爱的说出小调皮之类的话,但如果是那只让人心生不喜的猫,即便不是它咬死的,也会想当然的推到它的身上,愈发的厌恶,甚至恨之入骨。

这是一件很普通的,随时会发生在我们身边的事,用最通俗的话来说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在爱人的时候,无论他的缺点在旁人眼里怎样恶劣,在对方心中也是可爱的。

愔有多么的爱遥,没有人比我更加的清楚,所以这番话,并不是敷衍,也不是随口的誓言,我相信,而遥,也相信。

遥的慌乱,我感觉的到,在没有这层关系之前,肯定我的心意,所以他很放松,有种被拉着线的风筝的感觉。

可是,我把风筝线剪断了,就像是马路边的幼稚园拆掉围墙一样,没有安全感,就变得小心翼翼,步履维艰。

遥确定我的爱,我又何尝不是确定了他的爱呢?放手一搏,将所有的筹码压在他对我的感觉之上,我怎可能不会忐忑,我心中的惧怕和担忧,只怕比他更甚一筹。

他终究来了,心下一松的同时,也隐隐的后怕,万一,午夜梦回的时候甚至还会惊醒,比原来若即若离的痛苦更甚。

而遥,也是这个原因吧,他猜到了我的用意,却无从选择之下放弃了自己,可是那终究只是他的猜测,如果,如果我并不是那个意思,而是真的不爱他了,不要他了,那怎么办呢?

他也在赌,压上了自己,赌我的心意,当一切确如所料的时候,除了松一口气,是不是也有担忧呢?

毕竟,是他自己找上我的,并不是我强迫的,那种患得患失的感觉,足以将两人逼疯。

尤其是之后我便直接消失了几天,那种心情,怕是更加沉重,所以,他来找我,来确定,来安心。

遥离不开愔,对遥来说,愔的重要程度甚至超越了云妃,超越了自己,这与爱无关。

所以,我很明确的告诉他,我要他。

让他知道,也让自己知道。

更重要的是,现在的我,也失去了那个让我安心的东西,就在前几天我隐约猜到的时候,心慌乱成了一片。

强夺遥,是我在害怕,害怕我猜测成真,害怕那可能的结局。

如果他知道了真相,我并不是他的哥哥,并不是愔,会毫不犹豫的离开我吗?会鄙夷的看着我,不屑一顾的转身吗?

“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随,虫儿飞虫儿飞,你在思念谁,天上的星星流泪,地上的玫瑰枯萎,冷风吹冷风吹,只要有你陪,虫儿飞花儿睡,一双又一对才美,不怕天黑只怕心碎,不管累不累,也不管东南西北……”

是谁在唱?我紧紧抱着遥温暖的身躯,轻轻地哼着,不管他有没有听懂,请不要离开我的身边,我们就这样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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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遥走了以后,我一个人坐在位置上,没有点灯,室内一片黑暗。

我在思考,思考这一步,走的对不对,已经没有踟蹰的必要了,重点是,我应该考量接下来怎么将后果压缩到我能够接受的范围内。

唐柯是个聪明人,虽然就我而言,不是很欣赏他那份聪明,所谓秀才举兵,三年不成。看看这些年来这位芗城伯爵的所作所为,瞻前顾后,隔靴搔痒,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王者,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就是一个赌徒,要是没有将身家性命全部押上的决心,是成不了大事业的。

这也是我下这一手的原因,如果换了旁人,说不定就会狗急跳墙,来个拼死一搏,但唐柯不会,他考虑的太多。

正所谓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亲亲性命,聪明人,大都翻不起大浪,尤其还拖家带口的聪明人。

虽然愔也很聪明,不过他没把这天下看的多重,即便他将那张椅子抢到了手,甚至消灭了所有威胁的人。

至于我,我想称霸天下,三国同归为一统,但也就是一条选择的道路罢了,成或不成,并不在我的考量内。

正文 第八十四章 唐柯被伤

第八十四章 唐柯被伤

但是,唐柯,会那么容易就妥协吗?

我对此很是怀疑。

一大早起身。我的怀疑就成真了,听紫箫在一旁躬身请示,唐柯昨晚遇袭,命在垂危。

昨日半夜前显然没有听到任何的传闻,那么就是在半夜之后,半夜不睡觉到处溜达?在家中的话,护卫成群之下伤到他的人,定是不俗。

不由的想到以前闯入我内室的刺客。

不过我并不认为他们是一个人,因为唐柯,根本不是遇袭的,他是在摆明一种姿态,接受的姿态。

只是,身命垂危,不是死去多时,到底好不好得了就看我下一步让不让他满意了。

很好,好极了,第一个胆敢威胁我的人,即便用的是他自己的性命。

我随手招来溟庆吩咐道:“芗城伯爵在京中遇袭,那么我们就去探望探望,安抚一下民心吧。”轻描淡写的话交代了我行动。

我倒要看看,你伤的是“重”还是“不重”。

唐柯的府邸。要比卢修斯的朴素的多,一路被人引领进去,也没见到什么奢华的装饰和花草虫鱼,虽是比之平民有天地之别,和旁的贵族倒没什么突出。

来到寝室外,正撞见奉嘉端着药出来,见到我,愣了一下,随即将手上的东西交予仆人,躬身给我行了个礼,告罪一声便从身侧离去。

我没有在意,看拿着碗诚惶诚恐的下人,挥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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