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开始了我和巫妖王奥法斯之间的纠葛和交易。
落塔说过,巫妖王最后消失的地方时迷雾岛,那并没有错,因为他躲到了魔镜中,用魔镜的能量来维持生命。
是的,巫妖王其实已经死了,肉体的消亡就代表了灵魂的消亡,更何况巫妖原本就是失去灵魂的,可是,他却成了一个唯一的例外。
当年。巫妖王被伤,已经濒临绝路,逃入森林后意外的碰到了火麒麟,火麒麟的眼睛可以疗伤,但却不可续命。
而他,还是几乎在五行外的没有灵魂仅仅依靠躯体的巫妖,为了保命,他一路上杀了无数的生灵以吊命——估计落塔就是其中倒霉的一族。
最后意外的进入了迷雾岛,而后发现了魔镜的力量,他做出了所有巫妖都不会做的一个决定,放弃身体。
所有的生物都可以做,只要有一点幸存的可能性,但巫妖不会,巫妖的身体就是一切,身体消亡,就彻底的死了。
他却将残破的身躯丢弃,然后进去魔镜,他赌对了,魔镜居然保存了他的意识,即便很虚弱,他也无比安心的沉睡了。
一直到我的到来,带走了魔镜。
他其实最终还是一只巫妖,只不过身体从生物的躯体变为了一件魔法物品——魔镜,而魔镜不知名的契约,也就绑住了奥法斯,他必须服从我。
当然,巫妖王是狡诈的,怎么可能就这样心甘情愿听天由命呢?于是,我们就有了相对公平的交易。
他帮助我,而我,也帮助他,他的实力现今非常的厉害,几乎不会有什么对手了,这从迷惑大规模的魔兽就可见一般,只是,他却只得是现在的模样——一面圆镜,不能动,不能变成人形。
这对于有野心的巫妖王来说无疑是绝对不能忍受的。
而他发现我能唤醒他,对魔镜的影响力甚至超越他这个主人的时候,自然对我也抱持着非常大的期待。
不过,并不是无限制的,他仅仅给了我十年。
十年对于一般人而言很长,对于这位早就过了长命百岁的界限的老妖怪而言,是无比短暂的,所以在他的角度而言,就是十分便宜的。
正文 第一百零四章 落塔的消息
第一百零四章 落塔的消息
比起跟着我一生。他用简单的十年交易就换来了自由和希望。
不过我也不在意,他打的什么主意对我无关紧要,我只关注自己的角度上的利益得失。
老实说那曲亡灵序曲只不过是个偶然,即便真有什么作用我也不清楚,我远没有表面看来的那么自信。
这种可能实在是太低了,低到几乎让我忽略不计,所以,十年的约定,反倒是我可以摆脱这个不安定因子的最好的方式,对我来说,完全是不必付出的借口。
换个角度来想,平白换来十年的效力有什么不好的?
如果奥法斯真的来个一辈子不离不弃的话,我倒是非常的不放心了,谁知道他会不会忽然不想等待了,耍个什么阴谋阳谋的,魔镜让他臣服于我,并没有说忠诚于我啊。
再者即便他不亲自动手,借刀杀人见死不救啥的,我也不知道不是?
所以我很爽快的答应了,两人各有各自的打算,都相当的满意。
这次魔兽作乱是巫妖王第一次出手。没错,晏瑭猜想的一点都没有错,是我计划的,只不说虽然他如此说了,估计也会第一时间反对自己吧,没有人能做到的,但有些事情,并不是只有人,才可以去做。
羊城的情势很紧急,但并不非常严重,这么长时间来死伤不少,城墙却没有什么大的问题,更不用说城破人亡了。
木捺是个天才,一开始就意识到了这一点,虽然他并不知道真相,却也隐隐觉察到大战还未到来,魔兽们是否有组织有目的,或许他还猜测到有人或者有生物正在操纵着这一切。
他的紧张,是在每一次战前和战后,战前怀疑这一次是否就是终结,战后则在堤防下一次是否决战。
日复一日的神经紧绷之下,估计铁打的人都得垮掉,他现在还站着,是鼓着一股气,真到了那一天,那战后,估计得躺上些日子。
不过。我又不是他的老婆,这些不是我关心的,死不了瘫不掉就好了,说不准就意外的对武艺的增长有好处呢?
眼前不就有个先例?
一团黑色的雾气在本就黑暗的林间弥漫,纠缠。
渐渐的形成模糊的人影,其实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巫妖王已经修炼出了自己的灵魂或身体?对那黑雾的性质咱外行人不予置评。
只不过,貌似现在的他或者它对于周围的人一点伤害力都没有,完全的一团烟雾,当然别人也不可能对他产生什么伤害,理论上只要他不出声,就是最佳细作标兵。
我觉得这很好,虽然物理伤害力降低了,他还有精神的啊,对于蛊惑啥的心理战那是一等一的强悍,连没啥意识的魔兽们都被煽动了,可想而知啊。
只是,这仅仅是站在外人的角度上说的,宁愿我自己是只魔兽,我也不愿意变成这样活不活死不死的样子。
没有肉体的玩意,那叫物件。不是生灵。
“你来做什么?”实在的声音从黑雾中传来,很低沉很磁性,光听声音的话我觉得是个性感黑夜帝王,只是眼前这怪物,好吧,一点联想都么得。
这更是坚定了我决不能以声音的美丑来随便断定人美丑的信念。
西施东施关了灯都一样,但真正的恐龙都是夜光的,这家伙还是超现实非主流派的,梵高见了他也得自惭形秽的主。
那抽象啊。
“溟庆受伤了。”我淡淡的说。
溟庆是剑圣,不只是武艺上境界上的剑圣,那是千锤百炼,生死之间锤炼出来的实实在在,甚至不比我这剑神差多少的剑圣。
即便他才晋升剑圣不久,不是一个机遇不是契机,是理所当然水到渠成。
可是他受伤了,这点没有问题,没有谁是不会死不会伤的,哪怕他接近神,也终究不是神。
但是,低级魔兽,城墙之上,会受那么重的伤,我唯一想到的,就是奥法斯。
如果说从前我还相信魔镜,那么我一点也不相信奥法斯,他太狡诈,太乖戾,是个可能宁愿伤人害己也不高兴双赢的主,他的想法。不是一般人可以猜测的,也许是心有计较,也许不过是一时兴起。
他是一把双刃的刀,尽管他现在臣服于我,也丝毫没有降低我的警戒。
比起所谓的动机排除,我更相信自己的直觉,谁知道谁有什么隐秘的过往纠葛啊。
奥法斯似乎笑了,黑雾一阵细微的抖动:“你很在意他,是不是?”
还未等我回答,他又道:“但你不爱他,你不爱任何人,你只爱自己。”低沉的声音带着蛊惑的味道,冲击着我的大脑。
有种眩晕的感觉袭来,只是,奥法斯你太托大了,前世的我,虽然名声不显,却是心理学的高材生。
“你说的没错,我的确爱自己,没有人不爱的,如果自己的感觉都不想要,那么又如何证明他对旁人的爱呢?”诡辩,是我的天赋。我喜欢长篇大论,只要我想,没有人能说服我。
奥法斯没有丝毫的惊讶,他太熟悉我了,比任何人都要熟悉,熟悉的我不时想过要杀人灭口。
所幸任何人都不会跳出时代的框,即便敏锐聪慧如他,也断不会抛弃真理般存在的人死魂灭的常识概念。
这个大陆没有亡灵之说,魂灵的祭祀其实用的是活生生的人,换个熟悉点的名字,叫生祭。
所以说要满足成为巫妖王的条件非常的苛刻。上哪一下杀成千上百的人啊,还不能保证是不是一次性成功。
“那个红头发的小鬼你还记得吧?”巫妖王懒洋洋的说,邪魅的声音响彻耳际,老实说不管他愿不愿意对我使用手段,都会习惯性的带上魅惑。
或者那已经是他的本能还是气质的玩意?
心里有点恶寒。
红头发的人,我认识两个,一个是镍林的混血女儿,还有一个,就是落塔。
我肯定他不会指代那个莫名其妙的姑娘,那么就只能是落塔了。
落塔八成是魔兽,还是珍惜的纯血统魔兽,那只左眼,有封印功能的左眼,还在未知中,那定然不简单。
而最重要的是,落塔与奥法斯是刻骨的仇恨。
奥法斯不会将落塔放在眼里,但难保落塔会不经意间和奥法斯撞到一起,奥法斯会随手将他解决吧。
不对,如果真是如此,也不可能可以向我提起,还是说他现在正在奥法斯的手里?
奥法斯是怎么知道落塔和我有关系的?明明在出现在人前之前我就和他分开了。啊,对了,奥法斯强占了魔镜,他应该也接收了魔镜的记忆,或者一开始和我接触的就是还未完全苏醒的奥法斯?
心底千思百转,面上却是不动声色。
“你想说什么?”我找了个还算干净的地上一坐,我不喜欢两人面对面傻兮兮的说话。闲话家常自有闲话家常的姿势。
奥法斯无言的看了我一眼,沉默了一会,道:“我知道他的下落,我应该告诉你吗?”
这个世界上发生着的事魔镜都知道,只是不知道奥法斯这功能还趁手不?我可以断定,他绝对不是一个玩电脑的天才。
语气似乎有点调侃,我瞟了他一眼,然后随口道:“你想告诉我的时候自然会告诉我,比如现在,这与责任义务无关,取决于你的心情。我的殿下。”
巫妖王殿下,这个称谓很正常,虽然恐惧他愤恨他的人们都会选择说魔鬼啥的形容词。
只是,当我,一个陛下,这么说着的时候,那绝对不是尊敬,而是讽刺。
只不过奥法斯和我都习惯被人明讽暗讽,都是铁打的面子,好不在意。
我很担心落塔,不过,如果真的是一只魔兽,化为人形的话起码是高级魔兽吧,世界上能伤到他的有几人?
除非奥法斯凑热闹去了,不过现在他的语气像是看热闹的,那么肯定没有参与。
“他被伤的很严重哦,比你家溟庆严重的多呢,真是有了新人忘了旧人啊。”轻飘飘的语气却是低沉的嗓音,感觉,真不是一般的挑战人的神经。
心里咯噔了一下,奥法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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