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斯科特的情商也不低,理论知识和实际事实能是完全等同的吗?
话扯回来,这些都另说,卢修斯非常的相信一点,那就是斯科特虽然有些小孩子的脾气,却绝不是被宠坏的小王子,不可能这么没轻没重的跑去羊城耍着玩。
这点卢修斯是说对的,斯科特确实是有犹豫的,要是没有易达,说不定就是想想罢了,实际行动?他可不想被自家的老爸关进黑屋子去。
不过要完全的说是易达的错也不竟然,说到底都是小孩子的面子问题。斯科特不希望被刚刚结识的朋友当成胆小鬼,慢慢的就演变成这样了。
当然,自己蠢蠢欲动也是一回事,还有关于愔在边疆的消息,都让斯科特忍不住,所以这次的事件是个偶然。
卢修斯不相信偶然,所以他愤怒的吩咐仆役打理行装,决定亲自前往一趟,虽然他很不高兴再次见到那位头痛的陛下。
将镜头切回边境,懒洋洋的眯眼睡午觉的我很幸福的躺在溟庆的膝盖上,一边还放着水果点心,这天秋高气爽,徐风阵阵,端的是一个好天。
睡觉的好天。
完全没有料到千里之外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过我很快就知道了,因为一只华丽的有点过分的凤羽鸟正骄傲的停在小柜上,几乎不用猜想是谁的信件,一看就知道了。
暗自为自家臣属的奇特的爱好表示不可理解。
只见它骄傲的望着我——说实话我一直想不通长在两边的鸟的眼睛怎么能看到前面的,然后对着我生出它白嫩的左脚。
我华丽丽的黑线从额头上挂下来。
直到我眼睛从它华丽的屁-股——尾羽上挪开,在它纤细——废话,你说那只鸟的腿是粗的?——的脚踝上对焦,才注意到那小小的纸片。
我伸手解开,一阵淡淡的香味散开来。
卢修斯的品味不低,香味淡而不俗。算得上清香宜人。
但,我还是受不了,男人,什么叫男人虽然很讨厌汗臭味的男生,好歹沐浴露或者肥皂味啥的也很正常的吧。
就是非常不能想象一个男人涂上香水。
我知道前世的上层社会的男子,护肤品啊美容啊服装啊装饰啊的有时比女人还讲究的,这很正常,但不代表传统或者说普通小老百姓家的我能够理解的。
男生么,自然是应该简简单单的,朝气蓬勃的,甚至是热血沸腾的。有理想有追求,有坚毅有傲骨。
我承认我的思想OUT了,不过这是我的爱好啊爱好。
话说,这里的贵族貌似都比较注重仪表,男的女的都一样,至少我接触的男子身上都有淡淡的香味,算得上个人有个人的味道。
不过我还能接受,因为我也有,这是紫箫安排的,衣服上都有,就是很淡,如果不是凑得近了,或者说贴在一起,不会闻的出来的。
反正前世我是女孩子,对此不反感,也就随她去了。
但是,这个但是,卢修斯这家伙是个例外。不管是什么东西上都是无比的精致华丽的,还带上香味的。
比如这信纸,还没展开呢,就是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
即便我不讨厌这股味道,一个男人,一个正常的男人信纸上的香味,想想就有点头晕。
然后,我展开信纸,发现自己果然是脑细胞不够,头晕的厉害,难道说其实我是还没有缓过劲,留有后遗症了?
上书几个我无比熟悉的华丽的字体:谨遵陛下的旨意。
什么旨意?我有过什么旨意么?
我怎么不记得了?
上一封信上写了些什么来着?好像是想念小修修这样的无比无聊的信件吧。我也是闲着没事干随便乱写的。
如果没有人假传圣旨的话,应该就是指代这一封吧。
那么谨遵圣意的意思就是说,卢修斯,要来?
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冷静了一下后,得出只有这个结论了。
虽然这么说让我很伤心,不过卢修斯不是一向以躲的我越远越好的为自己的目标的么?怎么忽然之间这么主动了?
很不可思议啊,还是说卢修斯在我短暂的离别之后忽然之间发现自己已经情根深种了?
恶寒了一下,我将这个无比诱人的想法抛开。
没等我想明白。有人在院门口敲了敲,恭谨的道:“雅大人,将军让雅大人去议事厅有事相商。”
木捺有事找我?
愣了一会,将信随手放在桌上,起身往外走:“他有说什么么?”
“将军没有说是什么,不过好像是因为戈源国来使的关系。”
戈源国在迟了那么些天后,终于来使了?
眯了眯眼,跨步走出院门。
就在那一瞬间,一柄细剑斜刺而出,我本能的向后一仰,狭长的刀锋在脸上划出一道伤口。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三章 阳光中的男人
第一百一十三章 阳光中的男人
本能中,我后退半步。躲开了直向我面门的长剑,回过神来的时候,溟庆已经和人缠斗在一起。
这是正值午间,吃饭的吃饭,午睡的午睡,为了打扰小院的休息,侍卫都离得比较远,一时间都没有注意这里。
我看着和溟庆打斗的人,一身海蓝色的袍子,没有多少华美修饰,但也不是普通的货色。
这时候我应该让侍卫们过来才是,但我现在不打算那么做。
因为这个明显很特别的男子。
当然,在不断的打斗中我并没有仔细的看清他的长相,但看着身段,不比溟庆矮,甚至还要高一些,应该有一米九的样子,不过没有木捺高。
身材么,比较修长,肌肉有几块吧,不过没有很夸张的样子。
这些都不是我注意的原因。我关注的是,这个人怎么看都不像是刺客。
什么是刺客?首先游走在黑暗之中,趁人不备,一击必中;第二,即便不是夜间,应该也是常人松懈的时段,比如现在,这一点很符合他的身份。
但我觉得,不管这个男子如何,一个刺客要么长相普通的大众化,不引人注目,就是如同言情小说中那样美男子,我觉得也应该是夜之子这样的感觉,冷漠,孤傲,残酷,带点柔情的内心。
额,要狗血点有啥子悲惨的过去也就另说了。
可是,这个男子完全不符合我的想象,哪怕只有一点,首先他很英俊,非常的英俊,这一点即便我不能完全看清他的长相也不会妨碍我的认知。
海蓝色的长发和眸子,这一点倒是和那位七王子祺很相似,准确的说和和硕国王室的特征很相似。
但也仅仅如此罢了,就如同民间都有黑色眼睛和发色的人一样,并不代表就一定是和硕王室的人。甚至不能说明就是和硕国的人。
只是颜色很漂亮,我很喜欢。
还有,他的气质,与他的颜色相符合的气质,怎么说呢,有点像是海洋,风平浪静中带着暗潮汹涌。
在我看来他不仅不是一个刺客,而是像一位优雅的王子殿下。
比七王子祺更像一个王子。
这样的人走在街头回头率实在是太高了,我不觉得他可以在不加修饰的情况下走到这里。
所以他不是刺客。
伸手拍了几下,朗声道:“够了,两人难分胜负,就如此收手吧。”
溟庆应声停下,那位男子见状,只得暂时停手,海蓝色的眸子紧紧的盯着我,随后道:“雅公子好像不担心我下杀手一般?”语气充满了威胁,眼光却是扫向溟庆。
只不过溟庆并没有打算和他再行比试,直接收剑侍立我身后,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若你真的是刺客,刚才就应该直接向我的喉骨,为何偏向脸颊呢?”我无所谓的继续坐到刚才的椅子上。
人老了。站着久了,就会累。
男子一愣,旋即朗声大笑,认真的看着我,道:“不愧是雅公子,都说雅公子是剑神,我还不信,怎么想着都想试试,倒是见笑了。”
一句话说出来,我很想将他OOXX一百遍啊一百遍,有说无聊的,有他这么无聊的么?
重要的是,还划伤了我的脸,虽说没有往喉骨上刺,就是尸体都讲究仪容的啊,这该死的家伙是嫉妒我的美貌么?
心里咒骂了不下一千遍,脸上却是笑的温婉可人。
现在我可是新晋剑神雅公子,不是暴君愔。
虽然这并不妨碍我的小小嗜好。
“不知阁下的名字?”我眼睛弯弯的,笑的,很暧昧,眼光明目张胆的在他的身上扫了几下。
我发誓,就在那个一瞬间,不动如山的刺客大人抖了一下。
即便他很快的反应过来,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
“想必雅公子应当听说过,我就是这次的和硕国的带队,葛辛。”葛辛笑着自来熟的坐到我的对面。
溟庆,等他走了记得。用水冲洗三遍。我用眼神示意。
溟庆很有默契的点点头,不着痕迹的冷光扫射了一下葛辛与其座位之间的空隙,准确点就是葛辛的臀部与之接触的一个面。
居然让他本就不轻松的活再因为某个不相干的人增加负担。溟庆心里也不舒服。
所以,那位自以为是葛辛将军就在莫名其妙之中得罪了一个他原本没必要得罪的人,这对他接下来的计划产生了很大的影响,即便到了那一天他怨恨时运不济的时候也没有想到根源就是一张椅子。
“据我所知,和硕国的带队不是贵国的七王子祺么?”我笑的别有意味。
葛辛打量了我的表情,随即道:“七王子殿下还甚为年幼,陛下的意思是让他稍加学习。”
不管他学不学习,貌似都和你一届臣属没有关系吧。
“大人可能还不知道,在下的家姐已经是我国的王后了,算起来他也是我的晚辈。”很自然的说法,语气里却有点自鸣得意的味道。
我说怎么那么像个王子呢,那派头,就是在打架的时候都没有放松。
原来是国舅啊。
不过,貌似和硕国的王后不是已经先一步死去了么?还是在一年前的事情,愔还派人送人表示了一下慰问。
我之所以记得很清楚,是因为那个慰问的人就是仁王遥。
这都另说了,难道那个病在垂危的老家伙还想着牡丹花下死呢?可怜的娃,我就不明白这有什么好高兴的。
即便说是为了前程啥的利益纠葛,也该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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