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奴……宠!”身子不由自主向后弓,奴宠怎么可以用嗓子……那不规则的挤压和收缩让他本就乱轰轰的脑子刹时间一片空白,再也想不了其它。
皱紧眉,强忍着不适努力让墨皓熯更加快乐,奴宠一边来回动着嘴巴一边将一根手指悄悄抵向了墨皓熯的后面,轻轻旋转缓缓前进,在墨皓熯正沉浸在无边的快|感里时成功让这根手指攻克了不曾被别人侵占过的堡垒。
手指刚刚完全进入,奴宠就被里面传来的紧致和灼热感勾得身体一震,这感觉……很特别,比进入女人那里更特别,这才只是一根手指,要是自己的东西全部放进去……天呐,不能再想了,再想自己就要忍不住先自己快乐而放弃给十五舒服了。
时间在一分一秒溜走,当阵阵白芒闪烁在墨皓熯的脑海,心魂飘飘然飞上了天时,奴宠的三根手指早已扩充好了小小的洞口,扶着‘昂首挺胸’的物什于墨皓熯来不及反应时,一杆到底。
‘嗯~!’回魂了,身体被刺穿的第一刻墨皓熯就完全清醒了,手掌抓着奴宠的胳膊咬牙忍着体内酸酸痛痛的感觉,墨皓熯直盯盯看着奴宠不知该说什么才好,这样的情况,这样的结果,让他怎么处理?打飞奴宠?然后从此再也不理他?
“十五……”用脸颊轻轻磨蹭墨皓熯的脸庞,“好舒服……十五的……奴宠喜欢……”腰身缓动,每说一句话奴宠就用力一分,他爱死了这种滋味,和十五真正合二为一的滋味。
随着奴宠断断续续的话说完,墨皓熯沉默了半晌,终是苦笑着松开了抓在奴宠胳膊上的手,这个人是奴宠,他不会有趁着自己酒醉占便宜的想法,也不会有先吃干抹净了就能主控一切的念头,他只是单纯的想和自己在一起,想让自己和他一起快乐,这种单纯的好和直白恰恰是自己一直纵容他宠溺他的真正原因,那自己还怨什么?怨奴宠不该这么在意自己?还是怨他竟然如此满足?
算了,都已经这样了,他是奴宠,是要和自己生活一辈子的人,大不了过了今天之后他再把场子找回来罢了,嗯……得记住不能让父皇和风逍遥知道这件事。
想通了,墨皓熯不再介意上面还是下面,拉低奴宠的头重重吻上他的嘴唇,啃咬,重重磨擦,这也算是小小的惩罚吧。
“十五……”好高兴,十五在回应他,不由得举起墨皓熯的腿压向他,然后越发用力的动起来。
这是……什么感觉?身体麻麻的软软的,全身上下都爽的没有力气,但腰却主动配合着与奴宠共舞,就好像另一个自己在控制着自己的身体与奴宠抵死缠绵,没有一丝不甘愿,而以此时的状态来看,哪怕自己想翻身压倒奴宠也不可能做得到,仿佛自己天生就是个受……
可恶,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难道是重生?可前几次明明不是这样的,对了,最后一次重生是个意外,自己还变小了,大概这一切都和这副身体有关吧?完了,这要是让父皇他们知道了……
自己非‘死’在床上不可!
“十五……十五……十五……”一声声呢喃,一次次重击,奴宠用熊熊的欲|火将神智飘离的墨皓熯一次又一次扯进了彼此的世界里。
正面之后反面,反面之后侧面,他没功夫想为什么十五今天如此纵容和配合他,满心满眼看到的都是十五迷人到诱人疯狂的身体,和妩媚的让自己沉沦的风情,“十五……”低吼,与墨皓熯一起达到快乐的巅峰,停歇只有一下,继而再次冲动起来,一切还远没有结束……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不敢更太多,若是一旦被锁了,我会删了再贴上下一章,呵呵……所以亲们啊,回评需谨慎,人家怕啊~~
第五十四章
这是一间黑暗潮湿的地牢,粗有成人手臂大小的木栏围着一个黑漆漆的水池,靠里边的墙壁上两条手腕粗的铁链将一个成年男子牢牢的固定在墙面之上,他,长长的发凌乱的散着挡住了眉眼,身上早已看不出颜色的衣服也凌凌碎碎沾满了血渍,大半个身子浸泡在水里,男子低着头似乎正陷入昏迷之中。
“这小子真能扛,被上了这么多的刑也没死翘翘,我到是有些佩服他了。”两个一直守在外面的守卫整天无所事事,只能靠聊天来蹭日子了,而里面这位自从进来就受遍了刑罚却一直咬着牙一声也不吭的男子,当之无愧成为了他们聊天的最大资本。
“他再能扛也扛不了几天了,听到上面派了人下来,他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坐在椅子里边嗑瓜子边高高翘起二郎腿,另一个守卫笑的奸奸的,这年头,有种的男人都没什么好下场,看他们多好,谁有奶谁就是娘,这才叫生活。
水牢内,垂着头的男子对外面两个人或感叹或调侃的话完全不在意,半合的眼帘下本以为了无生气的眼眸此时正焕发着异常的神彩,干裂出好几道伤口的嘴唇轻轻颤动着,一个无声的只有在心里才会响起的声音一遍又一遍呢喃着一个男人的名字,皓熯……
难以想像,他深深挂念的人竟然离他如此之近,就在昨晚,他感觉到了奴宠的存在,也感觉到了……那一整夜的温存,虽然皓熯真实的风情他看不到,但那种如同亲临其境而感受到的炽热和舒爽却是真真切切存在的。
笑,开心的笑起来,那样孤傲的皓熯竟然甘心任奴宠压倒,他可以想像得到,皓熯该有多喜欢奴宠才会放任奴宠如此,而与奴宠一分为二的他,对这份在意与有荣焉,只是可惜……
低头看一眼胸前用红字画出来的咒符,若不是因为它的存在,奴宠一定也能感知到自己,那自己和皓熯就能马上见面了,可惜,可惜啊。
‘哗啦哗啦~’门边铁链响动的声音惊回了楚慕云飘飞的思绪,诧异着抬起头,刚刚嘀嘀咕咕说话不停的两个守卫不见了,牢门外只有一个逆着光的身影,那微有些熟悉的气息让楚慕云眼球猛然一缩,她是……
“大师兄,别来无恙。”低低的娇软的让人一声就半边身子发酥的声音悠然响起,长发直垂腰背,微风撩起女子发髻上的玉玲珑,叮咚叮咚很是好听。
身体一阵紧绷,这个女子叫他大师兄?好久违的称呼好让人心惊的口吻,“沐……倩……娆?”嗓子因为多日缺水而发出刺耳的沙哑声,迟疑的看着对面这张完全陌生的脸,如果不是这抹让人无比厌恶的眼神,大概没人会认得出她是谁吧?
她是怎么移魂到女人身上的?是谁救了她?这个世上除了自己和青瑶,难道还有别人懂得术法吗?还有自己身上的符咒,想来这一切都是因为沐倩娆,她回来报仇了。
“真高兴大师兄还记得我。”眼神嘲讽的看了眼牢内,沐倩娆一边随意半躺在一张不知由什么时候搬进来的躺椅里,一边把玩着手腕上碧绿色的东西,如果仔细观察,还能看到那团绿色在动,“小妹能有今天,全仗大师兄帮忙,咯咯……说来小妹还要‘好~好~的~’谢谢你呢。”
想到生活在地狱里的那些日子,沐倩娆本来平静的面孔突然出现了一瞬间的扭曲,浓浓的恨意似乎能从一双眼眸里直射出来,如果说以前她只是恨天下的男人,那么现在她想连天下的女人也一起毁灭掉,最好整个天底下再也没有活人!
不对!脑海里突然闪过的一个身影让沐倩娆的表情陡的又柔和了下来,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暖暖的水光在眼眸中轻轻的荡漾起来,直看得努力观察她的楚慕云惊呆了眼睛。
其实……这个世界上还是有好人的,所以哪怕全天下的人都死光了,自己也不愿那个人受到一点点伤害,他应该活的长长久久,一辈子都无灾无难!
这幸福的眼神,这朦胧的表情,楚慕云太清楚这些代表的都是什么了,忍不住低呼起来,“你恋爱了?!”看到沐倩娆听了话身体一僵,楚慕云终于肯定了自己的猜测,突然间他想放声大笑,沐倩娆,那个恨尽了天下男人,妄图以一己之力将整个天下握于手中再毁灭掉的女人,竟然爱上了一个人,不管这个人是男是女,他都为这个人而默哀。
眯起眼睛,沐倩娆猛然抬头,收敛着嘴角边的笑意冷冷开口,“你什么意思?”不要用嘲讽的眼神看她,她也是人,是人就会有爱。
“什么意思?”直了直腰将身体依靠在墙壁之上,皱眉忍去因挪动而引起的疼痛感,舌头舔一舔干裂的嘴唇楚慕云潇洒的挑了挑眉,“我不过是在感叹畜生也懂感情罢了。”无视着沐倩娆阴冷的眼神,楚慕云一再往火上烧油完全一副不怕死的样子,其实到了如今的地步,他也知道自己活的希望并不大,正所谓早死早脱生嘛,所以说话才更加不留余地。
“可以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吗?”也不等沐倩娆回答,楚慕云自行接着又道:“我想知道你爱的是男?是女?或者应该说……是公?还是母?更贴切一些?”
“楚慕云!”啪的一掌拍碎了躺椅的扶手,沐倩娆缓缓站起了身,阴冷的眼神瞪视着楚慕云许久忽而又突的笑了起来,“大师兄不愧为大师兄,就是有胆识,就是够洒脱。”
“不敢不敢。”微笑,就像沐倩娆真的在夸他一般,“怎么说前小师妹你也算当过几天男人,虽然只是个废人般的男人,可对于男人的通性应该都能了解几分的,呵呵……前小师妹,边境的生活舒服吗?”
边境,那是沐倩娆心里永远都拔不出来的刺,当初因为恨她害死了墨皓熯,他用最残忍的移魂之术将沐倩娆的灵魂转到了一个男人的身体里,那男人有着倾城之貌,当然这貌是被他加工过的,却没有防身之能,亲自将沐倩娆送去边疆又看眼看着她被那些下了药的士兵围住扑倒的他,是最了解沐倩娆身上都发生了什么的人。
果然,他才一提到边境这两个字,沐倩娆的脸色就又沉了下来,无所谓的勾了勾嘴角,就算沐倩娆用同样的方法对待他又如何?皓熯不是说过吗?一副皮囊而已,脏不脏的要看各人的看法,只要心不脏,人就是纯洁的,这话,他喜欢。
“你……好!好样的楚慕云!你有种!”她最恨的就是楚慕云这副清高淡雅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