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夏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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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夏祭-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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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血的次数一日比一日多,颜色也由鲜红渐渐变成暗红,真不知道这副身体还能撑多久。

如果是战争中牺牲了还好,要是死家中,日后阿断自己一个面对着那阴森森空荡荡的偌大的屋子,往日与家的回忆一涌上心头,该会是怎样的悲凉和寂寞。

有从瀑布的对岸踏水过来,正捂着胸口靠树干上调息,嘴角的血迹还来不及擦去。

他站离五米开外的地方,喑哑的声线树林里显得格外低沉,仿若地狱里的魑魅魍魉般让感到凉意阵阵。

“枯藤生荑之术的反噬么,没想到居然修行了这样的术啊。”

“真想知道被这个术反噬后的身体会腐朽到什么程度呢。”

抬起头,只见他金色的眸子里闪烁着兴致勃勃的光,近似死白的肌肤树木的阴影下尤为可怖。

“大蛇丸前辈。”

他勾起一抹笑容,目光里仿佛有着什么流转,却是令一瞬间想到腐尸烂骨之类的东西。

“呐,要不要和做个交易。”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

VIP最新章节 26第26章【倒V】

村子里待了一个多月;七月下旬的时候身体已经好了不少;即使日日修行也不会再咯血了。

偶尔有轻度的咳嗽;并不觉像之前那样的难受;也就没有太意了。

大蛇丸的药果然有效呐。

连卷轴上都说没有办法的事情,他却能够做得到,该说真不愧是天才中的天才么。

他提出的那个交易……虽然觉得对不起阿断和夏子;但还是答应下来了。

无论以后落得个什么样子,最重要的毕竟是现。迫眉睫的事情可容不得半分举棋不定。

想起第二次遇见他时那具被掏心挖肠的尸体,五脏六腑就那样成为别的玩物;即使是死后都难以安息呐。

心底的凉意蔓延开来之际被强行压抑到角落里,告诫自己不要去想那些空洞的窟窿和冷冰冰的内脏。与其担忧死后尸体会被怎样残忍地对待;不如趁着心脏还跳动之时好好珍惜这具温热的身体。

说起来;大蛇丸的嗜好这个世界还真是罕见。不,就算是原来的世界,他那股狂热的执著也已经趋向变态的程度,有如那种会为了获得更多的实验材料而滥杀无辜的危险分子一般。

曾经实习的医院里,有个颇有名望的医生被揭发私自培植违禁的致命细菌,并病不知情的情况下通过输液注射入他们的体内,当做实验品一样观察后续反应。

他被逮捕那天也围观的群中,只见他仍穿着一身干净的白大褂,脸上没有一丝即将被起诉被判入狱的恐慌,而是很满足很安详地微笑着,仿佛高高上的天神俯视着卑微的类。

他那时的目光,同和谈起交易时的大蛇丸如出一辙。

不过说到底,那个交易对而言并不坏,至少不是最坏的状况。

阿断这段时间外出执行任务,自己一个家也就懒得买菜做饭。

有时餐馆遇见同样是一个的旗木朔茂,一起吃饭时不免会被他说教挑食是个坏习惯吧啦吧啦之类的,那套“不吃胡萝卜就会长不大”的理论几乎和妈妈一模一样。

是从小到大都不喜欢吃胡萝卜的,原先那个世界不也是成长得好好的。

不知是哪一个话题,无意间说起家里的事。他说着他父母牺牲第一次忍界大战中,家里已经没有其他亲了的时候,扒着饭的筷子不由得一顿,抬眸见他若无其事地端起杯子喝茶。

褪下面罩的脸上神色淡淡的,看不出异样。

然而和当初他说起第一次杀那时一样,再怎么刻意地轻描淡写也掩盖不了眼眸中不自觉流露出的悲凉。

年少时失去至亲的哀痛明白,那是无论日后时光如何变迁,内心历练得怎样强大都无法抹去的伤痕。并非腐烂于血肉,而是铭刻骨头上。

他所表现出的将消极情绪隐匿起来的泰然,令想起卓别林的默剧,看着不觉什么,一低头细想就会油然生起说不出的苍凉与落寞。

村子里受战争所累而失去亲,孤单伶仃的不少数,夏子也是只剩下一个胞兄和一个堂兄。如果硬是要说,阿断真真正正的亲倒是只有堂兄信一一了。

但是木叶,让感觉到无尽温情的除了亲还有恩师。就好比小春,她是真真切切把夏子当做自己的孩子来照顾和教导。而听美树说,门炎也是一个像严父一样的老师。

思忖了半晌,问起他的老师是否也是个很厉害的物。

他愣了愣,随即浅笑着轻声说:

“之前一直教导的是父亲,父亲死后就照着他留下的卷轴修行。”

“和们有点不同吧。”

一时沉默了下来,他笑笑将一块虾卷夹到碟子上,说:

“别乱想了。”

“木叶的大家都是如同家一样重要的同伴呐。”

正午的阳光从窗台爬到地上,盛夏来临得悄无声息,待后知后觉地发现时,街道两旁树木的叶子已经苍翠欲滴,犹如涂满了翠绿色的颜料。知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没完没了地鸣叫,声声更迭聒噪得要命。

奇怪的是,这般光景竟然异常令安心。就像小时候熙熙攘攘的街上,左右两边被父母牵着手,不必担心会岔路走丢。

餐馆的老板娘走过来低声询问今天的料理合不合口味,目光落碟子旁挑出来的胡萝卜丝上,语气中带着几分关切几分责备地说着:

“哎呀夏子酱,挑食可不好呢。不吃胡萝卜的孩子永远长不大哦。”

又听到这番熟悉的话语,朝她讪笑了一下,毫无悔改之意地埋头扒饭,虾卷酥脆的外皮和鲜嫩的肉结合得恰到好处,教不禁啧啧称叹。

眼角的余光里旗木朔茂笑着夹起胡萝卜丝,神色中大有“看吧,前辈的话不可不信”的意思。

餐馆里有些嘈杂,旁边桌子的几个三十多岁的普通村民高谈阔论家里孩子的教育问题。

***

八月初,木叶连着下了好几天的暴雨,雨水将天空冲刷得宛如打磨过的蓝宝石,仿佛一抬头便可倒映出的影子。

门边的胡枝子经过洗礼后精神抖擞,即使花瓣被暴雨打落一地,依然昂着头骄傲地朝行摇曳着枝茎,虽说平时路过这条街道的行稀少得略显寂寞。

生气蓬勃的除了胡枝子还有小孩子。

大蛇丸村子里,作为他学生的绳树自然是跟随他身旁了。亲身体验过战争的少年较之以前果然成长得非常明显,至少不再动不动就把“将来要成为火影”挂嘴边,每天清早可见少年的身影绕着村子一圈一圈奔跑。

大概是战争令他明白,行动比语言更重要。

他晨跑的路线与所差无几,偶尔会放缓脚步和并肩慢跑一段路。提及的话题大多关于外头的战争,和他老师大蛇丸。

十来岁孩子眼里的战争当然没有阿断旗木朔茂等分析得那般理智通透,不过是从最直接的感受去诠释他所见到的杀戮。愤慨,恐惧,不忍,忐忑,还有一抹若隐若现的……兴奋。只是不知道这一抹血腥的兴奋是因着本身的初生牛犊不怕虎,还是袭自教导他的大蛇丸。

阿断和旗木朔茂那些自小就从战争中成长起来的忍者倒是没有这种对杀戮的兴奋。

大蛇丸也是成长自战争,但他和他们显然不是同一类。

一天常去的树林里修行,头顶的烈日被枝叶遮挡着,只有稀稀疏疏的阳光散落下来。无风,也没有鸟雀啼叫,平静得有点异常。

忽然几把苦无从身后飞来,破空声尖锐刺耳。

心中一凛,转身,结印。从地面破土而出的藤条交错飞舞着将苦无如数挥落。

这样毫无预兆的攻击……是入侵者么?

紧绷着神经定睛一看,从树干后走出来的让顿时自心底凉到脚底。

脑海里唯一的念头就是:糟了。

竟然是小春。

她双手背身后,阴沉着脸。

“小春老师。”

她没有应声,慢步过来,目光直直盯着的脸,压迫感犹如千斤大石一寸一寸逼近。

良久,她的目光终于从脸上移开,扫了一眼地上的苦无,然后垂下眼帘,一字一顿地说:

“果然是修行了那个禁术。”

语气中夹杂着痛惜,失望,不解……以及其他的一时之间说不清的情绪,听着就令十分难受。

的注意力却全被一个词吸走了。

果然。

她说“果然”。

这样说来,那些苦无就是有意的试探了。

那一瞬间心中千回百转,是谁告诉她的?

见过使用禁术的除了砂忍的敌,就只有同一小队的那三和大蛇丸。慎也和春奈似乎不知道那是禁术,所以不可能是他们。

那么就只剩下两个了。

是大蛇丸还是旗木朔茂?

但是无缘无故他们怎么会和小春说起这件事情?

顷刻间只觉心乱如麻,不知道应该从哪一端开始梳理。

“什么时候开始的。”小春问。

一时迟钝,茫然地“嗯?”了一声。

她颇有耐心地把话挑明:

“禁术的修行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几个月前……”

“大概是今年二月末的时候吧。”

她偏头想了一会儿,轻声问:

“为什么。”

“记得很早之前就告诫过们不要染指禁术。”

因为想要符合这个上忍身份的力量。

因为不想被质疑拖后腿。

真正的原因当然不可能告诉她,甚至连敷衍的原因都觉得不必要。

低声说了一句:

“对不起。”

她叹了叹气,很久都没有再说话,身旁沉默着不知想什么。

直至准备开口说些什么,才听见她的声音叹息着说:

“太乱来了。”

这句话中责备的意味虽显而易见,但更多的却是担忧。

怔了一下,后面她的数落也不觉难堪,而是很心甘情愿地静静听着,敛眸默不作声。

至少有一件事是无需置疑的,不管怎样,她总不会希望夏子过得不好。

这样就够了。

后来一度想问她,究竟是谁告诉她禁术的事情,但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知道了又能如何,难不成还能找他算账么。

太阳落山之前回到家,门口的银杏树旁站着一个,双手抱臂倚着树干,银色的发总令想起以前养过的银狐犬。

他眼眸一抬,从面罩下飘出一句话:

“有任务了。”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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