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宠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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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宠夫-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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唤之后,夜寒便闭上双眼身形一闪,消失在房里。

……

约莫一炷香时间以后,慕容尧离开了洛王府,容楚欢仍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房内静悄悄地,仿佛除了容楚欢以外再也没有其他人,但是容楚欢却知道,有一个人,一直都在。

“夜寒。”还是很轻很轻的声音,容楚欢勾起嘴角唤了一声。

“主子。”一条人影不知从哪里窜出,站到了床前,正是之前消失的夜寒。夜寒轻手轻脚地扶起容楚欢,取出之前慕容尧给的玉瓶,倒出一颗药丸送入容楚欢口中。

容楚欢吞下药,伸手拉过夜寒的衣襟,让夜寒的头低下,然后狠狠吻住,半晌才放开,笑着躺回床上,闭上双眼轻声说着,“脱衣服,我累了,你自己动手。”

夜寒闻言没有丝毫犹豫,熟练地脱了衣服爬上床,一边不停用手爱抚套|弄容楚欢的分|身,一边自己给自己做着简易扩张,等到容楚欢起了反应,便不顾自己还没开发好的后端,扶着夜寒的挺起缓缓坐了下去。

突然的撕裂感让夜寒的喘息有些重,不过稍稍习惯之后,他还是慢慢动了起来。整个过程夜寒都是十分掌握力度,似乎想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让容楚欢舒适快感。

很快两人的身形都微微一颤,从两人交合的地方缓缓流出一些白色液体。容楚欢猛地睁开双眼,一个翻身将夜寒压在身下,开始剧烈地深入撞击,似是没了理智一般。而夜寒则默不吭声地配合着,实在承受不住时也只低低的呻|吟一声。

其实容楚欢身中剧毒,此毒是五年前容楚欢回昭国之前,延国君主所下,每隔三个月必须服用一次解药。解药由延国君主秘密送来,但只送到延国世子慕容尧手上,再由慕容尧转给容楚欢。而因为当初下的毒中含有慕容尧的血,因此服用解药之前又必须与慕容尧交欢,接受慕容尧的体|液作为药引。

因而容楚欢和慕容尧之间每三个月都有一次这样的交易,而平时为了往来方便,他们便干脆利用这层关系作为掩护。鉴于两人的身份问题,对外他们一直让人以为慕容尧是容楚欢的男宠,但其实被控制的却一直是容楚欢,被压在下面的也一直都是容楚欢。

而每次与慕容尧交合后,容楚欢都会将夜寒压在身下狠狠要上一回,他其实知道自己的这样行为没有任何意义。即使他要了夜寒再多次也无法抹去他被慕容尧压在身下的事实。可他仍控制不住,因为这个世界只有夜寒不会背叛他,只有夜寒会由他任取任求。所以他总是一次次放纵自己在夜寒身上任性……

直到最后完全泄在夜寒体内,容楚欢才抽出分|身慢慢躺回床上,闭着双眼说了一句“别动”阻止了想要起身的夜寒。

“主子,夜寒打水为您清理身体。”夜寒低声说道。

“先陪我躺一会。”容楚欢轻声开口,淡淡说道,“夜寒,你恨我吗?”

“主子……”

“不用说了,我知道你不会恨我。”容楚欢笑着打断了夜寒的话。但是我越来越恨自己。这句话容楚欢没有说出口,只是暗自在心里默默地说着。

容楚欢转过头眼波流转的看着身边的男人。其实夜寒长得十分平凡,毕竟他本来就是跟着容楚欢的一个死士,后来容楚欢被封洛王,他才被封为洛王府侍卫长。

“夜寒,我有一个任务给你。”容楚欢看着夜寒勾起嘴角,伸出手勾过了夜寒的头,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

“是,主子。”夜寒认真地听着,然后点了点头。

“好了,去打水吧。”容楚欢说完便松开了手,笑着看夜寒利索地起身出去打水,而他自己则继续一个人躺在床上,望着床顶无声地笑着。

“容楚华,你,会恨我吗?”

作者有话要说:一章里面包含了两场“战斗”……捂脸跑啊~~~

突然换到洛王这边,是不是很奇怪……?

我也不知道怎么才能不奇怪

我想让洛王出场好久好久了,一直找不到机会啊

还有穆祈,这孩子也一直没有出场

还有咱们的昭帝大人……好多排队想出场的人物啊

如果我花太多笔墨写他们是不是大家会觉得不太好?

可是如果一点都不写,我又觉得没法交代清楚主线剧情

感觉好崩溃qaq~~

我随性写了,你们不要pia我,我会很忧桑的_(:з」∠)_



最后,三更要人命啊喷血,接下来周二不更,周三周四更嘿嘿……


27

27、第二十七章·病重的真相 。。。 

丞相府。

下了朝的穆祈刚房便看到云墨之的医箱被丢在桌上;而他本人正躺在卧榻上闲闲地看着书。

穆祈皱眉,“你来我这儿做什么?步怀远醒了?”

“步怀远,步怀远……穆祈你脑子里除了步怀远就不能装点别的了?”云墨之听到穆祈的话,斜眼看去,不满地回道;“我是来给你换药的。”说着懒洋洋地站起身;指了指穆祈;“脱衣服。”

“步怀远醒了?”穆祈没有动;重复问了一遍。

“没有!”云墨之没好气地回了一句;见穆祈又皱起眉;轻叹了一口气,无奈说道“他死不了,你别担心他了;过来换药。”

穆祈看着云墨之一眼,才走过去慢慢脱下外衫,露出里面被包扎的布条,已经有些血迹印出。云墨之瞪了穆祈一眼,拉过他的身体开始换药。

穆祈是文官之首,才二十七岁就已经位居丞相。与子承父职的萧亦然和步怀远不一样,穆祈之父虽然也曾位居高官,但在穆祈小时候便已辞官,他可以说是自己一步一步走到现在的位子,也因此朝堂上下所有人都深知这位做事狠绝的铁面丞相的厉害。

不过,穆祈虽然是文官,却练了一身武艺,甚至不比萧亦然差,只是穆祈外形消瘦,且平日里也基本不出手,除了身边亲近的人,一般人倒也不知道穆祈武功的高低。

“好了,再换两次药差不多可以了。”云墨之拍拍手,示意穆祈已经包扎完可以穿衣了。

“步怀远什么时候醒?”穆祈边穿衣边问。

“……”云墨之翻了个白眼,“他爱睡我有什么办法!受伤的又不是他,他倒是好,发个病就可以安心睡觉休息了,你没事帮他挡什么刀,让人刺死他一了百了不是更好。”

说起这个云墨之就心里不爽,安国候府那么多影煞卫的人,居然能让一个杀手潜入,最后还要穆祈帮步怀远挡刀子,真不知道是不是步怀远那家伙故意安排的。

“他不能死。”

“那你就给他挡刀?难道你以为你是不会死吗?你真是上辈子欠了他!”云墨之忍不住低声骂道。“还有你三更半夜怎么会在安国候府?”

三日前有杀手潜入安国候府刺杀步怀远,虽然最后被穆祈拦了下来,杀手被穆祈当场斩杀,不过穆祈为了救步怀远而身中一剑,步怀远也因此旧病复发昏迷不醒。萧亦然得知后将计就计,对外宣称步怀远病重昏迷,云墨之也住到了安国侯府为步怀远“治病”,让对方以为步怀远是真的中了刺杀。

“正好看到刺客,追过去的。”穆祈淡淡解释。

安国候府和丞相府相邻,而穆祈的院子和步怀远的院子更是一墙之隔。从丞相府还不是丞相府的时候,穆祈便住在了这,算起来两人也已经做了二十多年的邻居。

“……大半夜地盯着安国侯府看,你的喜好还是和以前一样没出息。”云墨之啧啧嘴。

穆祈没有说话,咳了一声别过脸。

“好了,我回去了,免得姓步的出事你还找我麻烦。为了给你过来换一次药本神医还要钻两次狗洞,真是得不偿失。”云墨之收拾好医箱,准备回安国侯府。

“他的病你还治不好?”穆祈没有搭理云墨之的话,只是转过脸问道。

“我是神医,不是神仙。他当年经脉尽断,心肺皆伤,师傅能保住他的命已经很不容易了,我现在也只能尽量保他不死而已,如果他总是这么不配合,死也是早晚的事。”云墨之冷哼一声。

“嗯。”穆祈淡淡应着。

“穆祈,你现在越来越像萧木头了,你知道吗?”云墨之摇了摇头,对穆祈这些年来的变化,他一直觉得很心疼。小时候的穆祈最喜欢玩玩闹闹,性格活泼的很,可自从那件事以后,穆祈的性子却是越来越冷,倒是和木头脸的萧亦然越来越相似。可萧亦然不过是不善言辞,现在的穆祈给他的感觉却是越来越死寂,仿佛没有生气一般。这些年他在云霞都有听过外人对穆祈的描述,不近人情,冷漠杀伐,权倾大昭的穆相,这些哪还是当年那个天真善良的穆祈……

穆祈没有说话,只是看着远方,仿佛回忆着什么。最终也只是问了一句,“他什么时候会醒?”

云墨之看着穆祈,叹了一口气,道,“放心吧,他只是之前过度劳累,后又被刺激才会昏迷,估计这两天就会醒了。”

“谢谢。”穆祈转过身,对着云墨之点了点头。

云墨之挥了挥手,“对了,你和容楚欢怎么回事?外面传言你们最近走得很近?”

“没什么。”

“啧,麻烦。你自己当心吧。”见穆祈不愿多说,云墨之啧了一声,也没有再问,拎着医箱出了门。

……

云墨之还在给丞相府给穆祈换药的时候,步怀远已经醒了。待云墨之回到步怀远房里时,脸色还有些苍白的步怀远正躺在床上和站在一旁的萧亦然谈话,见到云墨之进来,两人才看过来。

“有些人真是嫌命长。”云墨之撇了撇嘴,扔了医箱在桌上,掸了掸身上的灰尘。

“墨之,这次多谢你。”步怀远微微笑了笑,温和地说。

“别谢我,是穆祈大半夜把我拉过来的,要谢去谢他。”

步怀远眼神一暗,“小祈的伤怎么样?”他昏迷前看到穆祈帮他挡了刺客一剑,也是因此他才会一时心急,气血上涌而昏倒。

“有我在能有什么事。反正就是他不要命地往阎罗殿跑,我也能给他拽回来。”云墨之哼了一声,随后瞪着步怀远道,“唉,我说你们是不是看我在盛京不爽,所以不断折腾我?一个整天不顾身体的忙,一个是不要命的往刀子上蹭,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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