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无言见列祖列宗啊,臣妾对不起皇上啊……”孝庄哭诉了半天,成功让努尔哈赤接受了福临,让福临住进他的宫殿里。然后福临就是这里的常住人口了,大家都把福临当透明人一般看待。久而久之,这宫殿里除了努尔哈赤,其他人都不大和他说话。而福临在众人的责备和嫌恶的眼神下,特别是在听了他家三儿子玄烨,也就是康熙大帝的英明神武的事迹后,大概也知道自己做错了,见了这些人就开始打哆嗦,一蹿蹿到几丈远。
这次,福临也不例外,感到康熙的到来,福临扔了手中的花,一下子蹿到柱子后面,偷偷探出头,怯怯期盼的看着康熙。康熙本来就很急,在看到福临这个样子,饶是知道自己不应该对着他皇阿玛发火,心中的火却也止不住!狠狠的瞪了眼福临,再看看脚下打着旋的牡丹花朵,踩着花朵走了过去。心里稍稍奇怪:皇阿玛怎么换了花儿了?
康熙走了几步,听见大殿里传来努尔哈赤的催促声,“玄烨怎么还没到,不是说到了紫微星宫了吗?”康熙一听就知道糟了:这回昂古玛法只怕是真生气了。然后,听见里面有人低声劝了几句,康熙听着声音陌生,也不知道是谁在说话。康熙不敢停留,进了大殿,看见大殿的人不少,粗略一数有十多人。康熙进去行礼,“玄烨恭请昂古玛法、皇玛法圣安……请众位伯公、叔公安。”
努尔哈赤冷哼一声,“玄烨,你把你皇阿玛带回去,我这里不养他了!”
康熙一惊:这是怎么了。昂古玛法不是养皇阿玛养的挺惬意的吗?康熙瞅见多尔衮冲他摇手,皇太极在一旁不说话,反而是努尔哈赤一旁的人说话劝了几句,“皇阿玛,福临也在这里很久了,儿臣看那孩子也是个敏感的,你要是让他这么出去,岂不是伤了那孩子的心,到时候你忍心。”他嘴里虽说是在劝努尔哈赤,但语气轻快,带着笑意,让人听着诚意不足。康熙恍然想到这人是谁——太祖朝的皇长子,也是那一朝废太子,爱新觉罗褚英。
努尔哈赤被他的语气气到,咬牙道:“你闭嘴!”又对着康熙道:“总之,你把他带回去。”
康熙不知道前因后果,看皇太极几人的态度,就知道这件事情不好插手,再说,他也不想让福临去他那里:平白的让人嘲笑!康熙低着头不说话。
努尔哈赤气急,“怎么,连你也不听话?!”
康熙道:“昂古玛法让玄烨带人回去,总要让玄烨一个理由,好让玄烨对皇玛嬷有个说法。”
“嘿嘿,这个原因,大玉儿她知道……”褚英又是一笑,眼里都是幸灾乐祸。
努尔哈赤瞪了他一眼,怒道:“你闭嘴!”说着将手边的茶杯扔过去。
褚英对努尔哈赤的愤怒不以为意,伸手接住茶杯,随手放在手边的茶几上,冲着努尔哈赤挑衅一笑。
努尔哈赤狠狠的说了声‘逆子’,褚英神色更加桀骜,“这里也没我什么事,我先走了,以后这种事别再叫我,爷不爱来。”说着一瞬消失不见。
努尔哈赤满腔怒火,无处发泄,将手边的东西都砸了。
康熙倒是知道这对父子的隔阂,褚英性子刚愎残暴,与兄弟们关系都不好,最后还被努尔哈赤囚杀,所以才会怨恨努尔哈赤。只是康熙没想到,这怨恨竟然延续到了现在。康熙正想着,就被多铎拉到边上。
“啪!”康熙看着茶几在他刚才站的地方处四分五裂,恍然回神。
“皇上,你怎么走神了?”多铎低声道。“皇阿玛这是在发泄,一会就没事了。福临的事儿你也别应,他们两个床头打架床位和的,咱们外人不好插手。”多铎说着,诡异的低声笑了两声。
“啊?”康熙看着多铎的抽搐的嘴角,想到能让他们这么抽搐的可能,泰山崩于面而面不改色的康熙帝惊了:难道皇阿玛是在上面的那个?康熙想着小兔子一样的福临,想着刚才被他踩在脚底下的那朵牡丹花,想着福临在柱子后怯生生的眼睛,第一次有了掩面的冲动。昂古玛法到底怎么被皇阿玛攻的啊?他们两个相差太大了!这感觉就想兔子攻了老虎一样!!!
大殿里弄出这么大的动静,外面的福临一下子冲了进来,一脸的惊慌,关切怯懦的停在努尔哈赤前面,“皇玛法,您息怒,孙儿下次一定轻点儿,不会再伤到您的腰了……”
静,大殿里十分的静。皇太极低头看着脚尖,多尔衮看着皇太极的头顶,代善等人也是各自神游,康熙此时已经冷静下来,专心的数着眼前的碎片,心里各种疑惑:难道皇阿玛是扮猪吃老虎?用兔子一般的姿态迷惑昂古玛法,然后将昂古玛法吃掉了?还是他们两个酒后那啥了?再要不就是昂古玛法好奇皇玛法的处境,想要亲身试一试?康熙越想越迷惑,彻底无解了:真没想到,还有事情难得住朕啊!
努尔哈赤的闺房秘事被福临当着这么多儿孙的面抖出来,当场恼羞成怒,“滚,都给朕滚出去。”
众人连跪安都省了,直接化光出去。
出了努尔哈赤的宫殿,这才开始爆笑。
“哈哈哈,笑死我了,八哥,没想到福临竟然这么厉害啊……”
“是啊,八弟,你养了好儿子啊……”
“过奖过奖,还是大玉儿会教孩子啊,朕不敢居功。”
“哈哈……”
康熙只觉得这个世界太奇妙,什么囧事都能发生,比如说这件!只是康熙觉得好笑之余,又想到他的问题:看来以后不能让保成单独来这边,万一遇上褚英大伯公,这可大大的不妙啊!朕家保成要是跟着褚英大伯公学,朕可找谁哭去啊!!!万一遇上皇阿玛,保成想要见样儿学样儿,跟朕要求在上面,朕可怎么应他啊!康熙觉得这真是个十分严峻的问题。
就这样,康熙天天跟着胤礽,两人整天形影不离,不分场合的秀恩爱。看的紫微星宫其他人天天红眼。
“胤”字辈对此已经习以为常了,见怪不怪,他们平时也不大出门,各自玩各自的:才不要出去受长辈们的“欺负”!
皇太极和多尔衮也是羡慕:为什么人家就能甜蜜的相处呢?当然,我们也不差啊,只是,要是床事方面他能任我予取予求就好了!
努尔哈赤看着康熙也是羡慕,“福临,你看看人家都是长辈在上面,这次朕……唔……”剩下的话被福临堵住了。呜呜,朕当初就不该答应大玉儿帮他养儿子啊;呜呜,朕真的不知道,养宠物也会养出感情来;呜呜,朕真的没想到,兔子一样的福临竟然有这么好的体力;呜呜。该死的福临,朕哪点像女人了,让你这么需求朕!等哪天朕的体力恢复了,朕一定……“啊……不要摸那里……唔……”然后一室吟哦。
努尔哈赤急促的喘着气,浑身懒洋洋的一动不想动:不行,朕不能这么下去了,朕一定要改变朕劣势的处境。
努尔哈赤想了再想,决定约上宗室去打猎,福临一直害怕见到玄烨,叫上玄烨一家子去打猎,朕就可以摆脱夜夜纵欲的局面了,然后养精蓄锐几天,一定可以反攻成功!
于是,紫微星宫爱新觉罗家集体去围猎了,只是,努尔哈赤的企图到底没达成,他低估了爱情在福临心中的地位。福临为了爱情可以放弃一切,他为了爱情也可以捡起一切!所以,对追逐爱情的福临来说,对康熙的惧怕算什么?!就算怕,他也要向着爱情前进。于是,这场围猎福林出席了!努尔哈赤一脸的沮丧,他现在不想去了,他的预想达不成,他的腰很痛,他的屁股也很痛,他想躺在龙床上睡大觉啊!!!
“不好了,不好了~~~~”努尔哈赤正瞌睡着,可巧就有人提了枕头。
努尔哈赤眼睛一亮:是负责监视隔壁朱明家的人!“隔壁怎么了?”
“回主子,隔壁的朱由检正在找歪脖子树,要上吊!!”禀报的人也是双眼冒光,是十分兴奋。
努尔哈赤哈哈大笑,道:“这是好事啊,怎么就嚷‘不好了’……”
“奴才失职。”
皇太极道:“行了,也别请罪了……”对努尔哈赤道:“皇阿玛,你说怎么办?”
努尔哈赤下了马,将马鞭交给下人,“这还用问,去看热闹去……”
康熙此时也下来了,拉着胤礽,“走,保成,随皇阿玛看热闹去……你还没见过朱由检……那小子长得和他先祖可不一样,文质彬彬的……”
在康熙的絮絮叨叨中,众人来到朱家门前,远远就见朱由检在一群儿女的“簇拥”下,站在歪脖子树的凳子上,给白绫打结……
努尔哈赤十分乐和,“呦,由检这是怎么了,怎么又来这块地儿了,这地儿可不吉利啊!”
皇太极笑的慈善,“是啊,由检大哥,你要走,也找个像样点儿的地儿啊,你看你身边这些孩子,看看那东头的日头……哎,阳气太重啊……走着也不方便……”
福临站在努尔哈赤身边,“西山那边还有个歪脖树的!”福临十分诚心的建议。
康熙道:“等等,你要死,也说说缘由啊,朕好用来教育孩子,不能犯你那样的错儿!”康熙郑重其事。
胤礽看着朱由检,叹道:“你比朱三太子帅多了,孤现在相信,那人不是你们家的种了……”说着灿然一笑。
朱由检被这群人围观的生生吐了口血,伸着颤巍巍的手指,挨个指着这一群人,“你们,你们,”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想到什么,突然厉声喝道:“你们这群蛮夷,真不把我们大家的江山当家山,你们选的那是什么继承人啊!那个小正太能做江山……”朱由检似是想到什么痛心疾首的事情,一手抻着白绫,一手捂着心口,“可怜朕加了十七年的班,都没坐住江山啊,你们凭什么让一个毫无心机,不染尘世的小孩坐稳了啊,老天,你太不公平了……”
胤禟摸着下巴,叹道:“这要是吐血三升,就真的声情并茂了,一定感人肺腑!”
胤禩笑道:“哎,他的咆哮功力还是差点儿,或许应该让他见见富察皓帧……”
胤禛在一旁郑重点头,表示赞许。
我们找谁继位了?几位皇帝好笑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