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相关文,也可以算是扩写版。
三个双性人,分别是关慎争、卫见琛、卫定晟。
出场顺序也如上。全是体型上的美强。
CP分别是:
敬帝x闻於野。(和双性无关,年下,开场的酱油cp)
叶惊鸿x关慎争。(双性生子,年下,弱攻强受)
卫悠阳x卫见琛。(双性生子,年下,亲生父子,荒唐一文的主角)
乔靖、乔思远x卫定晟。(双性生子,年下,两攻一受,两攻是父子关系)
对我不要太认真,我很随性,所以内容上我想写什麽就写什麽,想怎麽写就怎麽写,不够了解我的风格的建议点x出门,囧,老话一句,有雷,慎踩。
这文预计挺长,本来是作为荒唐的番外放在它下面的,想想还是提出来另开文件夹吧。
以上是当初说的,一对副的,三对主的。
但现在有非常悲催的事情,我昨晚越写发现越不对劲,怎麽动笔一个月了,我写了十万字了,居然,连第一对主CP都还没进入正题。。。。不要问我为什麽,我也不知道。。。。我知道的话,我就不会一直是爆字数大王了啦。。。这就是驾驭能力不好的悲哀,我就是写了大纲我也肯定会这样爆。。。
我在写武年和叶惊谰,主要路线和我设想的一样,可问题是中间又生出了两对计划外的CP,让我不要写我不舍得,让我写下去吧,这文得写多长啊多长啊,我已经不知道说我自己什麽好了。。。。
昨晚边写边想,我只能很无奈的说一句,这文要变一变了,现在变成平行CP文,所有CP不存在主次之分──这其实是在掩饰我自己写文总是跑题,但说的好听一点,不要鄙视我──上面说的三对前主cp都会写到,其余加CP若干。
这章长期有效,每写一对CP就在这里注明防止有人站错CP。
第一对:敬帝x闻於野。(非双性,年下)
第二对:叶惊谰x武年。(双性,年下,生子)
第三队:蒋玉符x乔木。(双性,年下,生子)
第四对:净莲x邵朗。(双性,年下,生子)
雷点我就不标了,大家各自戴好钛合金防护眼罩吧。第四对下章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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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惊澜重金悬赏寻武年的消息,在凤凰城中很快传开了。赏金是任谁都想要的,可这武年不是甚名人,也没做过轰动的事儿,认识他的人著实有限,也就又给寻人造成了一定的难度。当然,武年原先的邻里相识们则暗喜在心,其中还包括和他仅有一面之缘的乔木。此人便真是颇有想法了,心想他一介书生怎能抓得住一个庄稼汉,但眼见如此热潮不参与也可惜,他苦想许久,终於萌生良计,道:“这法儿挺好了,我的钱财都换做这房屋,眼下正是拮据的时候,乡亲们也烦著赚不到这笔赏金,如此一来我不止可谋些小钱,也算协助乡里和叶东家。”於是便就在自家门口摆起了画摊儿,专门贩售武年画像的买卖,顿时门前若市。
需知五百两在百姓心中乃是巨额财富,所以帮衬的人还真不少,他们多数怀著侥幸的心思,花费一点点,也许会收获丰硕了。乔木这开垦出了一条财路,多少儒生纷纷效仿,掏了些儿铜板买他一张,第二天便在市集摆起了摊儿,也卖起了武年,生计干得比乔木还出色。本来这乔木也只见过武年一面,他笔下勾画出的人也只有八分神似,这边的人借著他的画作去再度临摹,加上这些儒生还个个是顶天的傲气,皆只喜以自己的风格作画,甚至给武年润润色、换换衣衫诸如此类的,可想而知,若把街头同街尾的两家画放到一起,大抵也认不出所画是同一个人。
画的人多了,误认的人也多,凤归来也随之闹哄哄的,不断有两三个人扭打著进来,一波又一波,终日不得安宁。陈平应付的是叫苦不迭,心神俱疲,不时逮了叶惊鸿来顶替自己的位置。五天过去都没寻到武年的踪迹,叶惊鸿亲临前线愈发心事重重了,一来他心里害怕五哥等久了会真的发疯,他现整天神神叨叨也不知在说什麽,二来是惦念著那令他出糗的可恶冤家。而倍受惦念的关慎争已经因为盘缠不足住不了客店,又在小二的指点下寻来了不周的店面,搬进了二二二号房间。
他完全不去注意隔壁所住何人,孤僻成性亦是彻底不理世事,所以没有发觉有活生生的五百两就在身边,现仍在码头帮工,只可惜有人欺负他是外乡人,工钱给的很少,赚得总是赶不上花的。若按现时的攒钱情况,他得攒三年才能启程返回东升城。关慎争对此情况十分不耐烦,脾气也浮躁了许多,终於在工头儿过分的克扣下动了手,所幸对方知道理亏,他才没有惹上官非。不过,唯一的生财之道也夭折了。
工头给人舒通了筋骨便乖乖把钱还给他,关慎争摸了摸怀里揣著的银两,心情烦闷地从码头往客栈走去,路过街口时不经意瞥见了墙上的大红纸,他顿了一顿,往回倒退几步,朝砌了满纸的字迹望了上去。这前後反复看了几次,均仅认得五百两三个字,还有最顶端画了三个圆圈。他的眉头深敛,逗留少顷,索性撕下了悬赏令,折一折往塞进衣襟内,复又一言不发地走了。他大概是凤凰城唯独一个不知叶府悬赏的人了。
街口旁侧有几个大妈提著菜篮在闲聊,忽然见到有个俊朗少年撕走了赏令,她们有些疑惑地互相看了看,这少年取了别人的东西,未免太不礼貌了。关慎争不好同陌生人说话,他带著大红纸准备让店小二念来听听,不想回到客栈却见不到小二瘦巴巴的身影,倒是一个刚强健壮的男人在那里,正在柜台前背对著他。
关慎争在四周找寻了一遍,客栈并无其他人存在,他走到男人身後,在他的背部敲了敲,想不到男人如惊弓之鸟般倏地往旁边让开,满是防备地盯住他,抖动著声音问道:“干什、什麽?”关慎争端详著他那把不自然的络腮胡,以毫无起伏的语调反问:“小二?”男人仍是对著他毫不放松,轻咳了几下,答道:“他去帮我买东西了,小兄弟要投栈?”关慎争看出了他的胡子是假的,可无意戳破,只将怀中的红纸掏出,递给了他:“那你念与我听。”男人露出怀疑的眼神,接了红纸打开一看,登时脸都刷白了,慌慌张张便奔上了楼。关慎争漾起了满心的不悦,纸上的内容他听都未曾听到,只能跟在他後面上去。
两人先後上二楼,男人快步走进了二二一号房间,拉住了里边那位妇人的衣袖,忙乱道:“娘,怎麽办?他到处在找我们。”关慎争停在门前看他们,那妇人先是慈爱地拍了拍男人的手背,後又冷静地对上少年的视线,笑道:“这位小少爷,不知何事?”关慎争把手一指,指住了武年,道:“他拿我的纸。”武夫人询问的目光转到了武年身上,他愣愣地眨了眨眼睛,这才恍然醒悟,将抓成一团皱巴的纸还给少年,歉然道:“抱歉抱歉,我一时忘了,小兄弟莫怪。”关慎争全然不理,他只是沈静地注视著武年,摆出的是不接受的样子。
这少年不太好惹,真是像叶惊澜生气的时候,那种满身散发出的凛冽冷意,无形中刮得人骨头都生疼。武年讷讷地把手收了回来,坐在了凳子上,这弄坏了追捕自己的悬赏令也要受人欺负,他干脆转过身子不说话,想著害他受欺负的罪魁祸首,益发感到气闷。
原先他怕叶惊澜不找他,现在他是怕极了叶惊澜来找他,以那人的性子,他现在被抓回去肯定没好果子吃,绝不同以前打打屁股便完事了,真不知他之前怎麽会怕那人不来,想也知道不可能。他只会被逮住,会被教训得很凄惨。
武年在计算自己还有多大的活路,甚至是猜测回去认错有没有用,武夫人却已私底下将少年瞧了清楚,这孩子应当是个习武之人,她揣在心里忖度了一分,将少年请进了屋内,正要关门,楼梯处恰好上来了一夥人。共有五人,为首的一位身著黑色布衫的男子,他的长相甚是英俊,身姿算不上很高,也算不上多强壮,可撑出来的那股子气势竟是不容忽视的存在,眼神中也充斥著不加掩饰的狂妄,只见他行路的步伐悠缓稳健,一步步仿佛是要踩碾在人心尖上。
这是一夥强盗,腰间都佩戴兵器,武夫人的眼色向来不差,她也不避让,很是淡然地目送他们从门前经过。黑衫男子朝她看了一眼,邪气地咧嘴笑了笑,尔後却又越过她对上了少年。两人的视线交错,彼此都多了抹惊讶,关慎争是几乎压制不住内心的跃动,他竟然笑了出来,嗅到了黑衫男子不凡的身手,他太想试试了,太想了。黑衫人也没预料到会在破落店里见到这样的少年,他捕捉到对方想较量的期待,正想停下来满足他,可有道白色的身影也从楼下悄然浮飘了上来。
黑衫人的一名部下眼儿教为利害,他凑到首领身边,道:“真他娘的,大哥,那个小和尚还是跟来了。”黑衫人不悦地啐了一口,道:“别管了,让他跟,瘸了他的狗腿儿,我看他能跟我们多久!”说完,他也不管关慎争了,径自领著四名下属往他们的房间而去。关慎争大失所望,他的表情立即冷却了,慢步到桌边,坐在了武年身旁。武年哪知方才的枝节,正闷闷不乐地撕著手里的红纸。武夫人对这和尚有不小的兴趣,她微笑著等待他经过,见到他容貌秀美,眼光清澈便多有好感。
小和尚的右手挂著串棕色的佛珠,一身朴素的白色僧袍,背著一个竹篓,年岁约在十八九岁左右。他上前对武夫人合住双掌,道:“施主,小僧有礼了。”他的声音很柔软,讲起佛经必定很动听,身上还透著少许檀香,武夫人欢喜非常,掏出点儿银两双手捧付与他,也回了礼:“多请小师傅传诵佛偈,不知师傅法号?为何而来?”小和尚还有点腼腆,道:“小僧法号净莲,乃是静心寺的僧人,为寻有缘人而来。”向武夫人道了谢,望刚刚一夥人的房间走去,居然在他们的房门口盘腿而坐,开始闭目养神。黑衫人住的是一间房,其余四人分住两间,净莲小和尚守的无疑是黑衫人那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