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健喜欢后背的姿势,动了一下想翻过身去,张禹清制止住说:“这样容易受伤,今天先这样吧。” 说完用手指查看了一下,后面明显有些湿润,很容易的就进去了。
谢健哼了一声,半睁开眼睛:“你……”
张禹清一挺身急进,谢健痛得叫了出来,骂道:“你……慢点……”
歉意的看看他,张禹清放缓了动作:“好点了吗?”谢健皱紧了眉头强忍着不适,好半天才回答:“恩,慢点……”
两个人都禁欲好几年,一时之间都不太能适应。
冲过澡后,谢健有些疲倦,懒洋洋的问:“你怎么突然来了?”张禹清刚从卫生间里出来,一甩头发弄得谢健一脸的水:“事办完了,就来了。”
谢健面带愠色:“你干嘛呢,干毛巾不是挂在卫生间里!”
张禹清突然玩心大起,扑过去就着湿头发弄得他一身的水,谢健奋力挣扎一边大叫,两个人闹做一团。
谢健笑得透不过气来,一边推他一边往旁边滚。张禹清捉住他问:“跟我回北京吧?”
谢健喘着气回答:“你以为我是什么?你叫我走,我就走,你叫我回我就回?我成什么了?”
张禹清捏着他的脸:“这么小气?当时不也是迫不得已?”
“那我现在也迫不得已,我还没毕业呢。”谢健气鼓鼓的回答。
“什么?!”张禹清一愣:“不都读了好几年了吗?怎么还没毕业?”
谢健假笑着挥开他的手:“我下半年读研,怎么的?不可以?”张禹清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可以,当然可以。”
然而等三天后,谢健发现自己稀里糊涂到了北京,脾气也发不出来,恨恨的盯着张禹清:“你现在越来越为所欲为了?”
“没有啊。”张禹清贴进他,帮他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北京可以读啊,而且学校更好。”
“那你当时把我发配到上海去?”谢健开始翻旧帐。
张禹清不想解释太多:“那是当时情况不好嘛,不想你搅和进来。走,我们去吃饭。”
谢健在沙发上滚了一圈,躲在张禹清的魔手:“不要!我快累散架了!你出去吃吧,给我带点回来就好。”
张禹清自己也不想动,支棱着他说:“那我也不去了,就在家吃吧。”
谢健抱着抱枕点头:“我随便了,反正不要叫我做饭就是,我盐都和不匀净。”
张禹清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不会吧,一个小事记那么久……”
晚上,谢健躺在床上,突然想起什么:“你这几年做什么了?为什么旁边跟了那么多人?”
张禹清敷衍的回答:“和以前一样啊。”
谢健斜了他一眼:“你跟我就没实话吧?!”
“哪有,哪有啊,”张禹清笑着,手却不老实的伸进他的衣服里,谢健隔着衣服捉住他的手问:“还在做那些违法的事?”
“没有,哪能呢,我现在开娱乐城,开夜总会,做得都是正当生意。”张禹清回答着,手既然不能动,那只能动嘴了。
谢健表示怀疑:“真的假的?我看你那帮人不象是好人啊。”
“好人和坏人是没有区别的,”张禹清回答,下巴凑过去,用胡渣子磨着谢健的肩:“不能因为人家长得不好看,就觉得他是坏人,这是典型的以貌取人。”
谢健推开他抱怨道:“你的胡子怎么那么硬?死开,死开!”
张禹清抬头保证:“现在真的是做正当生意,就是做娱乐行业,这个来钱快嘛。我绝不沾毒,放心,都是合法的买卖。”
国内这块的军火量小又价格低,张禹清确实放给雷龙的人做了——他现在做的是东南亚一带的军火。
“那你还带那么多保镖干嘛?整得跟黑社会一样。”
“人有钱了就怕死嘛,再说了,混我们这行的,就象是打麻将,不下牌桌,永远不知道输赢。除非我金盆洗手隐退,否则永远要为小命担心。”
谢健没好气的说:“是你要走这条路的,你说你要是随便做点别的也好啊,何苦去搅这潭混水?”
“每个人都只有一条命,”张禹清顿了一顿:“是命运选择了我,而不是我选择了命运。”
谢健撇了撇嘴:“不要为你做坏事找借口。”
张禹清笑说:“我做了什么坏事了?没坏也被你说坏了。”
谢健制止他越来越嚣张的手:“为什么每次都是你,这次换我来。”
“你要主动啊?”张禹清躺平任调戏:“那快点啊,别让我等很久……”
储强的遗愿
今天是雷帮的大日子,雷龙因得到张禹清支持,开始涉足国内的军火,最近两年重振帮威,已是翻天覆地的变化。最近他们因新搬迁东区,决定改名为东龙。
雷龙早早下了帖子请张禹清,张禹清欣然接受,一大早就来了东龙新落成的本部。雷龙把他迎进单独的会客室,陪着说了会话。
张禹清和他随便聊了聊,又说了说别帮的趣事。雷龙突然岔开话题:“西同的人上个月收了几个我们的人过去,这事肯定没完,希望你别插手。”
张禹清想了想:“有人流动是很正常的,难道这几个人有问题?”
雷龙回答:“其中一个加入我们不到一年,做了点小职务,上个月突然退出还带了几个人走,恐怕没那么简单。”
张禹清点点头:“既然是这样,该怎么做就怎么做,不立好规矩,以后会乱套。”
雷龙笑着打趣:“总要跟你先说说,免得到时童姐跟你告小状又生误会。”
张禹清失笑:“大家做事,但凭公正之心,我也不会不讲道理。”
雷龙感叹了一句:“我也老了,近两年对争斗什么的都不感兴趣,可惜我下面没什么可以接手的人,否则我早享清福去了。”
张禹清大笑:“雷叔,这话还太早,再做几年不迟。”
“看看再说吧,我下面的人虽忠心,可惜成材的少,我又只有一个女儿,实在不希望他打打杀杀的。”雷龙抿了口茶,若无其事的回答:“我倒是看好迟宇,可惜人家没兴趣来收我这个烂摊子。”
张禹清笑着说:“雷叔可高看了他,他做事还行,要真坐上位,恐怕还是差太多,太抬举他了。”
两个人正说着,张禹清的手机突然响了,看看号码,只显示了一串陌生的号码,张禹清有些惊讶,知道他电话的人不多,这个会是谁呢?
接起来却是断断续续的声音:“清哥,快、快来……齐玉街……”
张禹清听到最后几个字才确定是储强,忙向雷龙打了个招呼,从后门出来直奔车库。
储强从前年已经离开他,自己开了个小店铺埋名隐姓卖包子去了,现在会是什么事呢?按说欢乐夜的事已经完全弄好了,该抓的人一个没漏,不应该再有事了。
张禹清皱着眉头一路狠踩油门,心里转了无数个念头,却又一一被自己打消。
他一个急刹车停到齐玉街储强的店铺外,急急打了打门,却被反锁着,看看左右又有许多路人,只得走到后门,趁无人之时一脚踹开。
储强倒在后间门口,斜倚着门档看到张禹清露出一个痛苦的微笑。张禹清疾步上前扶起他问:“怎么回事?”
储强大吸了口气:“我中了毒鼠强,已经没救了,你要再、再晚点,就见不着我了。”
张禹清一急,扶起他:“走!去医院,万一有救呢!”
储强费力的摇摇头:“我也不想活了,一命还一命,这一命算是还给小红的……”
张禹清愣了愣:“小红人呢?”
“小红、竟然是、是他(她)的表妹……果然、果然是因果报应,”储强顿了顿,有些接不上呼吸:“清哥,后事只能托付给你了……这、这算是兄弟最后一次求你了……以前欠你太多,临死前又欠下一笔,只、只能来世再还了……”
张禹清预感有些不妙,站起来往里间走去,果然,小红一身血污,腹部正中插着一把刀,已没入了手柄,摸摸脖子,早没了脉。
张禹清刹时明白了,过去扶起储强:“你真是傻,还债不是那么还的!走,我带你去医院。”
储强用仅剩的一点力气推开他:“不,我本来就对活着没什么兴趣……死了正好让我了却心愿。清哥,我、我……”说着渐渐毒发,急促的呼吸,却再也说不出完整的话来,脸上的表情扭曲,眼珠仿佛要涨破眼眶。
张禹清沉静的握住他的手:“放心,孩子交给我,我会当成自己的亲生儿子抚养成人,你若愿意,我会将你和小红一起下葬……”
储强听到最后一句话,露出一个骇人的扭曲笑容,干呕了几下,突然一伸腿去了。
张禹清不敢久留,去里间抱了尚在熟睡中的孩子从后门溜了出来,放在汽车副驾位上,直奔家去。
一路上,张禹清抿紧了唇,小红前年是进京来投靠亲戚打工的,后来说是亲戚没投靠成,又没饭吃差一点流落街头。储强有一天早晨开店发现了她,可怜她就留了下来帮店。
估计也是相处久了日久生了情,可怎么会闹成现在在这样?不得而知。张禹清看看旁边的甜睡未醒的小孩,心里一阵阵的痛,储强恐怕早已绝了生的希望,可怜这样小的孩子就没了父母,可怎么是好!
张禹清一路胡思乱想,不知不觉到了家,直接抱了孩子上了二楼,一早他出门时,谢健还没起来。
谢健最近跟着教授赶课题,好不容易得了一天休息,睡得正香。朦胧中感觉到有人爬上床来,他习惯性的推了一下:“别闹。”却摸到一手的口水,不禁睁眼一看,只见一个几个月大的婴儿正睁着眼看着他。
谢健一惊,叫了两声张禹清,没人应答,忙拨了个电话:“喂!你是不是绑架了个婴儿??”
张禹清没心情闹,静静的说:“你先关照一下孩子,我晚上回来会向你仔细说明的。”
谢健听出他话里的沉重感,知道他心情不太好,忙答应着挂掉电话。可是他对孩子根本没有经验,要怎么照顾简直一头雾水。正在犹豫间,孩子倒哇哇的大哭起来。
谢健慌了神,忙起床找牛奶,好不容易热了牛奶拿勺子喂他,可小家伙根本不吃,依旧哭个不停。
旁边厨房的陈妈看了,熟练的接过来拉开尿布,原来是尿尿了。因为临时没有尿布,拿了一件干净的棉T恤用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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