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喊我娘吧,你娘没了,我疼你,我保证不会再让你受苦了,”南宫夫人把乐言之的头揽在自己肩上,长叹一口气,“你不知道那段时间里,你哥去了战场,唯独找不到你,我有多担心,幸亏你平安无事,太好了。”
乐言之靠着南宫夫人的肩鼻子有些发酸,闭着眼睛缓了半天才终于憋出一句,“谢谢您伯母。”
话说南宫毅以最快的速度奔往皇宫,尽管这样,到了以后皇上也等了他大半天了。
门口的赵公公进去通报出来后,南宫毅赶紧跌跌撞撞进去,“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求皇上恕罪。
本来皇上有些不悦,一看这立功回来的莽撞小伙子,也就不打算跟他计较。
皇上让南宫毅平身后,看了座上了茶,回到自己的座位后,威严又和蔼的说道,“如果你再早来半个时辰,就能见到这次金国来的使节了。他们刚跟朕告辞准备回国。”
南宫毅有些紧张不敢随便答话,坐在那里也是很拘谨的。
皇上笑了笑,“这次你的任务完成的不错,虽然有些出乎意料,过程比较曲折,不过总的来说结果很好,朕应当赏赐你。”
南宫毅赶紧起身抱拳躬身,“谢皇上。”
“朕还没问你,关于使节所说的金国的士兵,那个具体是怎么回事?现在那些人都以战俘的身份在牢里押着,但是享受的待遇不错,有些士兵据说表态愿意跟随你……这让朕很困惑,你到底做了什么,能让他国的士兵对你死心塌地?”
南宫毅一想,原因除了那个还能有哪个?“请皇上恕罪,”南宫毅赶紧求情,“其实这个功劳不是我的,而是当时有一个随军的郎中,是他的功劳,就连这次伤亡人数的降低,也是他的功劳,其实我只是坐享其成而已。”
“哦?”皇上很感兴趣,“起来说话,朕不会怪罪你。那个郎中是个什么人?竟然有如此大的能耐?”
南宫毅毫无隐瞒,一五一十的跟皇上说了所有的事情,就连乐言之被劫持救了金国皇帝一事也说了出来,不过他还是把他和乐言之两个人的事情瞒了下去。
现在为了这个求皇上还不是时候,得先把乐言之的光辉形象建立起来才是。
“嗯!”皇上点点头,非常满意道:“跟使节说的内容倒是没有什么出入,看来这个郎中医术高明,而且品德也不错,值得嘉赏。”
南宫毅听了很是高兴,“多谢皇上。”
“不过这个郎中朕似乎听说过他的事情。”皇上皱眉,“是什么来着?”
身旁的赵公公上前凑近皇上耳朵耳语了几句,皇上顿时明了,“哦,原来就是让孙爱卿和乐槿一起来求情的那个郎中?求开放太医院药库那个?”
赵公公点头。
南宫毅听了有些摸不着头脑,乐言之请孙艺幽和乐槿求皇上开放太医院药库?
“让你这么一说我全记起来了,”皇上努力回想着,“那时说他要做随军的郎中,于是过来求情,原来如此,原来如此……真是个有意思的郎中!”
南宫毅听到这里才了然,原来乐言之为了他竟然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做了这么多的准备,他竟然一点都不知道。
“这个乐郎中现在在哪里?朕想见他!”皇上问道。
“回皇上,”南宫毅道,“他现在就住在南宫府。”
“哦,这就好办了,宣他来觐见。”
“皇上恕罪,”南宫毅不知死活的违抗命令,“因为他家里出了一些变故,他现在为了不遭人毒手才躲进南宫府,这个时候招他出现,无异于让他暴露在危险中,所以皇上能不能……收回成命?或者过些日子再见?”南宫毅在心里狠狠的抹了一把汗!
“嗯……”皇上皱着眉,赵公公在一旁没有插嘴,皇上道:“也罢,本来朕想当面赏赐他,看来机不逢时,以后再说。”
南宫毅再次谢过皇上,就被皇上找借口打发了回来。
过后不久,皇上偷偷的吩咐赵公公,“近日内找个时间,我要私下去看看南宫射那老头儿,不知他寻找唐秋的下落有什么新进展!”
77、南宫毅的春天(二)
一连好几天;南宫毅都寸步不离的守着乐言之。
期间他抽空去找乐槿帮忙查过延京县的县官刘德在这个人,后来才知道他是绢官来的,花了三千两银子;绢官的目的是为了给家里的商业铺些官路,于是这个人在南宫毅的脑子里也打了叉叉,他绝对不是能摸到上层关系给京城知府施压的人。
线索陷入僵局;南宫毅一边忙着乐言之一边继续收集着这方面的资料;结果可想而知。
他很担心乐言之心里放不下这件事情;怕他一个人独处的时候会胡思乱想,南宫毅领教过了乐言之感情方面的执着和强势,因此他从头至尾帮不上忙的情况下只能小心翼翼的呵护着。
南宫毅的办法是每天等乐言之睡着了才离开回到自己房间睡觉,早晨又在乐言之起床前跑过来陪着他。
就这么折腾了有十天半个月的;乐言之终于看不下去了,“反正也没人看见,不如晚上就睡这里吧,省的半夜天气太凉你还来回换地方,当心染上风寒。”
天气渐凉,南宫毅也有些受不住半夜从暖和的被窝中爬出来换地方了,而且以他这么长时间的经验来看,他每次换地方的时候根本没人看见,也就是说,他每天半夜回自己房中睡觉的事情根本没人知道。
这样顿时让南宫毅觉得有些挫败感。
本来为了掩人耳目,装装纯情的样子,做做男女授受不亲的姿态给别人看,结果时机选的不对,该看的没看到,不该看的都看到了,而且自己还傻兮兮的一个人演着戏根本没人看。
乐言之的提议是个不错的提议,南宫毅高兴的答应下来。而且碍于耳目,乐言之在这里住了多久,南宫毅就愣是陪在他身边忍了多久,除了偶尔的小小触摸,就不再敢进行大的动作,实在是担心给女装的乐言之带来不好的影响。
结果没想到的是他一直担心的东西早就被他毁了,而且他的努力也被别人忽略了。
白白浪费了这么大好的时机,真是造孽!
彼此都是活力十足的年轻人,谁都经不住碰触,南宫毅决定了晚上留宿的时候,就没再想过因为惦记着半夜起床换地方,因此不敢睡踏实的情况。如果越累就睡得越香……南宫毅不禁有些面色发红,这越累还能睡得香的活动,除了那个还能有哪个?
这天晚上刚吃过晚饭,南宫毅就早早的让乐言之去隔壁洗澡。乐言之的这间屋子在南宫府算最好的一间客房,主屋不远连着的是带着独立的洗浴房,房间不大,但是里面炭火烘烤,水雾缭绕,竟然一点都不冷,洗浴房旁边就挨着小厨房,如果有贵宾的时候,客人习惯自己的口味,这个小厨房就派上用场了。平时这间小厨房可以给洗浴房烧火热水用。
乐言之怕给别人带来麻烦,所以坚决不用南宫府开小灶单独做饭,南宫毅又担心他跟父母一起吃饭会露出什么破绽,于是南宫毅就坚持着每天到了吃饭的时候陪着乐言之在他的屋子里吃。
乐言之去洗澡的时候,南宫毅照例亲自伺候着拿着厚厚的大披风在门口等着,乐言之只需要穿着亵衣出来,那个厚厚的披风一裹,一点都不冷。
照常理这些都是家里的小厮丫鬟的事情,不过有关乐言之的一切,南宫毅霸道的全部揽过来。
乐言之热乎乎的出来后,就着南宫毅的披风披在身上,自己先行回屋,南宫毅用乐言之泡过的水胡乱的洗了两把也赶紧着出去了。
一进屋子南宫毅就关紧门插上门闩,蹦蹦跳跳的就欢乐的往床上面跑去。
乐言之正侧卧着靠着床沿看书,南宫毅带着一身冷气跐溜一下就钻了进去,凉的乐言之不禁打了个哆嗦,“这么早就上来啊?平时不都在桌子前坐着吗?”
“我今天插了门闩,”南宫毅手滑进乐言之的亵衣内,不老实的捏捏腰又摸摸胸膛,“今晚不走了,外面好冷。”说罢故意捏了一下乐言之的胸前小红豆。
乐言之放下手里的书,翻了个身看着南宫毅,“现在太早了点,大家都还没有休息……”南宫毅的心思他简直一个动作就能明白过来。南宫毅憋了好久,他也憋了好久。
平时饭后南宫毅从不闩门,而且还端端正正的坐在桌旁跟爱半躺着看书的乐言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就是为了做样子给进来的人看,或是丫鬟们,或是南宫夫人,也或是他的嫂子们。南宫毅的嫂子们也住在南宫府内,但是是在不同的别院,离这里有些距离,但是不排除她们知道这里住着南宫毅的未婚妻,跑来套近乎的情况。
“平时这个时候从来没有人过来,今天也不会有人。”南宫毅起身拿灯罩罩住油灯,油灯马上就灭了,屋内一片昏暗。
南宫毅按倒乐言之,容不得他再找借口,迫不及待的吻了上去。
被子紧紧裹住两个人的身体,衣服还没有褪下去,南宫毅双手不停地在乐言之身上到处点火,揉捏。
沐浴后的乐言之身上味道特别清香又有些说不出来的感觉,有种类似牛奶般的滑腻,南宫毅贪婪的汲取着这些芬芳,慢慢的他的感觉有些异样。
“我的味道怎么样?”乐言之觉察到南宫毅的呼吸有些浓重,他的问话反而显得很冷静,“我洗澡的时候用了不得了的东西。”
黑暗的屋子里看不清对方的样貌,但是对方的情绪却能清楚地显现在自己的面前。
南宫毅有些把持不住的喘,疑惑的问道,“是什么?”
乐言之捧住南宫毅那像狗一样乱舔的脑袋,“催情的东西,就抹在我身上,全被你舔下去了。”
南宫毅停顿了一下,发狠似的一下子退掉乐言之的亵裤,“怕我不举啊?不用那东西你也会受不了的,既然用了,那我真不客气了。”
“不用客气!”
南宫毅放开胆子加大力气揉捏着乐言之的身体,他熟悉乐言之敏感的地方,双手所到之处都能引起乐言之的一阵颤栗。
南宫毅不小心误食了催情的东西,带来的结果是乐言之也好不到哪儿去,南宫毅技巧的挑逗着他,一阵阵麻酥的不受控制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