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识。”江痕摇着头,眼光却不住地往对面那喝着闷酒的灰衣剑客脸上瞄来瞄去,虽然身边这个儒雅美人也相当不错,但是从刚才瞧他收拾那群天殇剑派之人那利索的身手,江痕就知道自己绝对是惹不起的,唉,泡个美人还真不容易啊。
“那。。。”御流霄还欲再问,忽听见客栈门口一声大喝:
“左护法!本座还道你去了哪里,原来竟是在此逍遥快活?!”
这一声充满愠怒和怨气的低吼声,顿时让正沉浸在意淫美男中的江痕吓了一跳,三人齐刷刷回头,恰好看见两个高大的男子一前一后进了天上人间客栈。
走在前面的黑衣男子衣着有些脏乱,但是脸容上一股阴沉和冷凝之色,却自然而然带出了生人勿近的威严,小二阿鱼在门口踌躇了半天,也愣是没敢将他拦下来。
御流霄细细打量了一会儿,目光又落在他身后紧跟而进的暗红锦袍男子身上,这人倒是生了张令人惊艳的脸,不过面上神情乌云密布,足像是吃了个火药桶似的,那一声大喝也是出自此人之口。
“教。。。教主?”江痕反应不可谓不快,刷的一下站起身来,陪上笑脸道,“教主这么快就办完事了?”
——这话简直直戳痛处!
花为笑瞬间铁青了一张俊美的脸孔,红红白白变幻了好几次,最后彻底黑下来,死死盯着江痕,一字一句缓声道:“左护法,你干了什么好事,本座记住了!等回到总坛,本座定会让左护法也好好享、受、享、受、的!”
“啊?”江痕愣了一下,盘算着自己似乎没犯在教主手上啊,莫非是。。。
他偏头瞅了瞅若无其事坐在旁边一桌的楚啸,再偷眼瞧瞧恶狠狠盯着他的花大教主,黑色的眼珠滴溜溜一转,似乎明白了点——但是,又更加不明白了。
花为笑瞪了江痕一眼,便不再理会他,径自坐到楚啸那一桌,拿眼睛瞥他。
“阁下跟着楚某做什么?”楚啸努力抑制着额上暴起的青筋、抽搐的嘴角,十分无奈乃至无力问道。
花为笑见他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分外好笑,挑眉道:“哼,这家客栈是你家开的?为何你能来本座便不能来?”
这句话估计一路上不知听了多少遍,楚啸索性闭口不言,只作不见,直接叫来掌柜问道:“掌柜的,不知前几日这里可是曾经发生了一场冲突?”
掌柜眉头垮下来,点点头道:“的确,有为神秘的高手居然将那天殇剑派的大弟子给——给打了!唉,希望天殇剑派的人可别把此事算在小老儿头上啊。”
花为笑听了,嘲讽道:“怕什么,那天殇剑派的贼掌派都已经死了,还能成什么气候。”
“什么?!这。。。。这怎么可能?”掌柜吓了一跳,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楚啸瞧了花为笑一眼,继续问道:“那神秘人可是一身黑衣,性子冰冷?与他同行者可是一位身着蓝衣的青年男子?”
“不错不错,那个黑衣人还叫他。。。公子爷!”
在一旁支起耳朵听的江痕蓦然心中一抽,蓝衣高手——那天在客栈的莫非还有第二个蓝衣高手?那岂不就是。。。。那个自称什么本王的。。。。
楚啸点点头:“那他们人呢?还在客栈里么?”
掌柜摇头道:“早就不在了,那天一大早,就同另外两位客官一起走了,啧啧,说起来,另外那位也是气度不凡呢。”
楚啸面上露出一丝失望,继而又变作古怪,只好道:“那多谢掌柜了。”说罢他便要起身往外走。
“等等,你要去哪儿?”花为笑伸手拦住他,不问出个子丑寅卯不肯罢休。
不等楚啸回答,忽而客栈外响起轰隆隆的脚步声,一队官兵急急忙忙地朝客栈门口赶来,一时间街道上窃窃私语,热闹极了。
官兵来这里做什么?
花为笑和江痕对视一眼,悄悄按紧武器。
楚啸这会儿倒不急着走了,仿佛松了一口气似的,坐回椅子上,慢条斯理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在大厅内客人们惊惧的目光下,那群官兵诚惶诚恐的跑进客栈来,一见到那端坐于桌边的黑衣书生,立马齐刷刷躬身行礼道:“属下来迟,请郡王殿下降罪!”
郡王?!
花为笑蓦然回身,眸中愕然之色闪烁,须臾又变得更加难看起来。
倒是江痕身边一直默默作壁上观的御流霄,眉梢略有喜色,长身而起朝楚啸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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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拳!下一章让各种CP集体大碰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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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的肉肉都丢过去,JJ这边肉章怎么解决再想办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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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
穿越穿错界(十) 。。。
月上柳梢头,人约。。。。大堂后。
半晚时分原本是吃饱喝足散个小步,听个小曲,拉拉小手,甜言蜜语的好时光,可是连日来萧某人和御某人的相互较劲,已经成为萧王府晚饭后的必上节目,众人对此习以为常见怪不怪,甚至还有大胆不怕死的坐庄开赌,赌这天谁会稍胜一筹。
说起来,此事源于那天萧初楼和御流云一时手痒,闲来无聊之下决定相互切磋切磋,毕竟处在他们这等武道巅峰的高度,再想找个旗鼓相当的对手实乃可遇而不可求。
于是,这一切磋就开始没玩没了了,御流云的高傲和萧初楼的执着可不是说说而已,一较上真,不分出个胜负就不肯罢休,可是偏偏这两人修为至高又不分伯仲,除了天天晚上拆房子,也打不出个叫彼此心服口服的结果。
在连续拆了三天的房子,害的财政大臣月凡诅咒了萧王爷和这“刺客”一万遍之后,萧初楼终于在耀帝陛下忍无可忍的眼刀之下改为文斗。
看着御流云微微挑眉的神情,萧王爷心下很是得意,心道自己不管前世还是今生,文韬武略自不在话下,诗词歌赋琴棋书画虽谈不上样样精通,却也是拿得出手的,要赢御流云这货,还不是信手拈来?
思忖自己大大占了便宜的萧王爷,很是大度的一挥衣袖,大方笑道:“御阁主,本王既然占了地利的便宜,不若就由阁主先出题罢。”
“也好。”御流云半点不讲客气,这两只老狐狸都快成精了,眼珠一转哪有不知道对方心里想法的?
嘴角慢慢勾起一点笑容,御流云眼光隐晦地掠过端坐于一旁悠悠喝茶的耀帝陛□上,最后落在对面笑吟吟的萧王爷脸上,再次确认道:“不管提出比什么都可以?”
萧初楼暗忖对方应当不会那么不要脸比裸奔之类,那他堂堂蜀川王的老脸往哪里搁,轻咳一声谨慎道:“只可以在这个房间完成。”
“那是自然。”
萧初楼从容抿了一口酒,道:“阁下可任提。”
“好,咱们就来赌。。。”御流云嘴角的弧度越拉越大,越来越暧昧,故意说得声音渐低,把玩着手中的酒杯朝对方耳边凑过去,轻声道:“——赌谁的老婆多!”
“噗——”大惊之下,萧初楼还未来得及咽下去的酒统统喷了出来,恰好喷了近在咫尺的御流云一脸!
“!!!”这诡异的一出顿时让屋子里的玄凌耀、雪涯月凡等人骇了一跳。
他们都没有听清两人究竟说了些什么,知道那个张扬的紫衣男人附在耳边对王爷说了句话,王爷居然就惊得失态了!
虽然这两人一个被喷得满脸酒、一个不住咳嗽的狼狈模样十分搞笑,但是屋里众人没一个笑得出来。
更让人惊讶的还在后面,萧王爷脸上露出十分后悔的苦笑神情,无奈道:“好吧,本王认输了,御阁主你赢了,本王输得心服口服,甘拜下风。”
说到最后,表情又变得十分促狭,盯着御流云湿哒哒的脸,一副要笑不笑的样子,忍耐的十分辛苦。
御大阁主按捺住抽搐的嘴角,抹了一把脸,皮笑肉不笑道:“彼此彼此,王爷客气了。”
两个大男人傻呵呵的相对诡笑了一阵,似乎有针锋相对的气流在空气中划过,其余众人面面相觑,只觉得眼下的气氛让人鸡皮疙瘩都炸起来了。
“喀嚓”一声,是耀帝陛下重重搁下了青瓷茶杯,总算是结束了这场幼稚可笑的比试。
“玩够了?”玄凌耀优雅地擦了擦嘴角,眼角扫了他们一眼。
御流云收拾了一下自己,暗暗打量了一会儿这位传说中大玄王朝的开国帝王,心中不断地腾起一种古怪的感觉,说起来,这人——不就是玄煜的祖宗?
现下自己正同自个儿情人之一的祖宗坐在一个屋檐下,吃茶聊天,又兼调戏祖宗的男人外加被祖宗的男人调戏,这。。。。
这个叫个什么事儿啊!
天不怕地不怕的云曦阁阁主顿时觉得自己头大了。
正觉得气氛尴尬而怪异,门外突地响起冰缔冷淡低沉的嗓音,恰到好处地打破这寂静。
“启禀陛下、王爷,下面的人传来急信报告说,楚郡王殿下在曲州城带兵一举剿灭了天殇剑派总坛,理由是天殇剑派蓄意刺杀朝廷命官,此事已经在曲州城闹得纷纷扬扬,而且。。。。”
冰缔顿了顿,续道:“据闻楚郡王在曲州城贴了告示,寻找——一名叫御流云的男子,上面的画像也与御公子十分相似。”
“是流霄!”御流云腾地一下站起身,又皱眉道,“不过这位楚郡王又是何人?”
虽然不清楚其中有何内情,不过很显然又到了看好戏的时候。
萧王爷施施然掸了掸衣袖,走到耀帝陛□边揽了对方的肩,笑道:“左右也是无事,不如咱们也去曲州城瞧瞧热闹?”
玄凌耀心中虽也好奇,不过此时还有另一桩事挂在心上:“你府上那神秘的万峰苑,你真不打算去看看?”
萧初楼一惊,眼神闪烁道:“那里——还是不去了吧。”
“还是说,你撇下朕,准备偷偷一个人去?”
“。。。怎么会呢?”萧初楼笑容有些勉强。
玄凌耀一锤定音:“既然如此,那便先去看看吧,了了你多年的心事。”
萧初楼愁眉苦脸道:“那好吧,不过你可得千万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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