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夹变得更紧了。
“爸爸,我刚才说了什麽?”罗旭又问了一遍,感觉对方前穴流出来的淫水顺著骚缝流到後面的菊穴,将自己的龟头都给浸湿了。
罗成双臂环在儿子的脖颈,因为刚刚达到高潮,浑身柔软的像一滩烂泥瘫软在儿子坚实的胸膛里,菊穴早已因为儿子大肉棒的摩擦而微微开启了一条浅浅的小缝,急切的想将儿子的大肉棒吞进自己的後穴中。
“你~你说~呜呜~你说~啊~啊~呜呜~”儿子的大手就在自己的身上摩擦著,富有节奏的挑逗著自己的敏感地带,屁眼痒得像有一条小虫子在里面乱爬!偏偏儿子那条大虫就是不肯进去!他收缩屁眼想要咬住儿子的龟头,可恶的是儿子偏偏不让自己得逞。
罗旭挑眉:“我说什麽了呀?”
“呜呜~你说你想~你想插爸爸的骚洞洞~呜呜~骚洞洞好痒啊~好想被儿子的大肉棒插一插~呜呜~呜呜~好可怜哦~呜呜~”
罗旭抱著这一堆软肉,深感做儿子的无奈与艰辛,为毛?为毛别人的别人的父亲都这麽爸爸,而自己的爸爸却这麽骚?
罗成早已意乱情迷,用侧脸急切的摩擦著儿子的头发,表示自己的欲求不满。
“爸爸这麽想吃儿子的大肉棒?”
“嗯嗯!”罗成忙不迭的点头,生怕儿子在下一秒就改变注意。
“可以,不过~”说道这里,罗旭故意停了一下,饶有意味的看了一眼身边的那身高级女装。
罗成在听到儿子说那句可以的时候,一时心花怒放,差一点热泪盈眶,却在听到後面的那个转折词的时候,变脸似的小脸立马就垮了下来,并试图在挤掉几颗眼泪,博取儿子的同情心,头摇的跟小鼓一样。
“呜呜~不要~”
罗旭捏起父亲的下巴,亲了亲他的眼角,将对方的眼泪扼杀在眼眶中,诱哄道:
“不过不是在这里,爸爸要穿著这身衣服跟我去一个地方,到了之後,我自然给你大肉棒吃,怎麽样?”
罗成看了看床边的短裙,还带了缚腰带,尤其不能忍受的是短裙的下摆还带了一圈花边,当即很坚决的摇了摇头,然後又是一脸小哈巴狗的委屈模样。
“阿旭~痒~”
罗旭将父亲拦在怀里,刻意的用粗长的肉棒顶著对方的菊穴,并不深入,只是不急不缓的来回摩擦,扰了对方的心智。
“爸爸,难道不想做我的女朋友吗?”罗旭一脸忧伤的样子,当然仅仅是脖子以上的部分,脖子一下的器官都在做著各种色情的动作撩拨著自己的老爸。
罗成很诚实的摇了摇头。
然後一脸羞红的说道:“我想做你老婆,老公~後面的屁眼痒得难受~大肉棒插进来好不好~”
在额头爬上N条黑线後,罗旭直接把罗成抱到床上,决定:用强!
作家的话:
终於在十二点之前贴上来了,手机码的,各种艰难,会客室里的都看了,等回去之後再回复。
渔翁得利1
罗成站在律师事务所的大厅内。
这幢大厦便是二儿子罗斌工作的地方,大厅里虽谈不上金碧辉煌,倒也比一般的研究所要高端的多,!亮可鉴的大理石板砖,墨蓝色的落地玻璃,还有前台端庄高贵的小姐。
罗成就像一只被戏耍的猴子,站在大厅的一面镜子面前,满脸扭曲的看著从镜子里折射出来的自己,简直就是一个四不像。
男人?男人不会带著胸罩穿著高跟鞋,不会穿丝袜穿短裙,男人的两腿间更不会生出那麽一朵畸形的小花穴,花穴里面还被亲生儿子塞进了三颗跳蛋。
女人?看著更不像,尽管戴著假发,胸前也隆起得很高,涂著鲜红的指甲和长长的睫毛,那张脸也确实是一张美人脸,可美人没有那麽高的个子,和那麽粗的腰,最重要的,女人的腿不会长得那麽结实。
前台小姐看著那个长得很奇怪的高个子女人,在镜子旁边已经照了好一会儿了,直到现在还没有要离开的打算,不禁在心里喟叹一声:像自己这种与生俱来的美女实在难以理解丑女的内心世界,既然长得那麽丑,又怎麽敢在大庭广众之下照镜子呢?扬起两边的嘴角,带上职业微笑,抬头挺胸的走到罗成面前。
“小姐,请问有什麽需要吗?”前台接待小姐很礼貌的问。
相对於前台小姐的举手投足之间的恰到好处,罗成像个小丑一般怔了怔,然後左右看了看,才发现那声小姐是叫自己的,自己虽然不喜欢女人,可是在那麽美好的女性面前,还是不由的臊红了脸,再看镜子中的两人,一高一矮,一个纤腰细腿,而另一个却肩宽腰粗,一时间相形见绌,档次显然便拉开了距离。
“没~没有~没什麽需要的~”罗成磕磕巴巴的说,他突然想起了那天大儿子带来的女朋友,好像是叫李瑶吧,那个女孩似乎比眼前的这个还要漂亮得体的多呢!难道自己在李瑶面前也是这麽个丑样子,难怪,罗旭要选择结婚,女孩子的香温软体总是要比自己这把老骨头好抱吧!也不知道罗旭让他穿成这样带他来罗斌工作的地方做什麽,现在却让他一个人在这里等!
待走进一看,前台小姐才发现,这个高个子女人有著一双好看的丹凤眼,明明该是一双无限风情的眼睛,此刻却暗淡无光,寥寥的闪著落寞,本来是想打发这个女人走,可是看到那双眼睛,却又不忍心。
“不然,您到休息区去坐一下吧,我们还要工作。”前台小姐依然微笑著。
罗成往罗旭离开的方向看了看,都半个小时了还没有回来,罗旭让他站在这里别动,万一自己离开了,对方找不到该怎麽办。
“我~我不累~我就站在这里就行了~”罗成说的依然断断续续,在美丽的女人面前,他总是抬不起头,因为太过於美丽的东西,都是有毒的,不然,二十年前,那人也不会中毒颇深,一头栽进那个叫做裴苒的美丽女人的深渊中,背弃对自己的誓言,忘记了要和自己过一辈子的承诺,撕碎了和自己的结婚证书,逼著自己在那张离婚协议书上按下手印,然後决然的将自己赶出大门,几年的感情都抵不过一面之缘,凌熙泰说,那叫做一见锺情,他还说,爱情本应该像火,而不是温润的水,只是他忘了,燃烧过去的火炬最後只剩下一把灰尘,生活,应该细水长流。
不过,裴苒确实是一个美丽的女人,似乎所有的赞美用在她身上,都不足以形容那与生俱来的气质与美丽,他还记得,凌熙泰第一次把她带回家的时候,自己正穿著家居服装,一身的俗不可耐,哄著还睡在摇篮里笑得很开心的罗旭,看著自己的爱人揽著那个女王一样的爱人,心一下子就慌了。
那时,那个美丽的女人睥睨著自己,眼里满是不屑,她说:这个人什麽什麽时候离开这里。
总以为那个人对自己还会有一点情分,尽管不爱了,可以前的种种还在,可谁曾想到,那人吻著裴苒的脸颊,很温柔,一如当初,吻自己的时候,只是对方说出来的话,让自己的眼泪一下子就掉出来了。
他说,只要你愿意,他现在就可以走了。
然後,自己就真的被赶了出来,抱著罗旭,那时候,罗旭在自己的怀里咯咯的笑著,很开心。
而现在,他又即将把自己的大儿子输给那个叫李瑶的美丽女人。
“可是,您站在这里,让我们很为难。”前台小姐抱歉的笑笑。
罗成这才知道,原来对方在赶自己,小声的嘟囔了一句:“怎麽现在的女人都爱玩这出,赶人很有成就感吗?”便一个人一拐一瘸的向休息区走去。
渔翁得利2
也难怪罗成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早上罗旭在他的小穴里塞的跳蛋还没有拿出来,虽然开关没有打开,跳蛋在骚穴里仅仅是安安静静的呆著,如果只是静静的站著还好,只要自己一动,特别是走起路来,跳蛋便相互挤压著往骚穴的深处跑,摩擦著内壁,分泌出淫液来,不一会儿便浸湿了里面的情趣内裤。
乳头上的乳夹也没有摘下来,一个大男人被儿子硬是在乳头上带上乳夹,就已经够变态的了,现在居然又给他穿上胸罩,胸罩和乳夹的间隔不大,却依然能相互作用,摩擦著自己的乳晕。
好想用手摸摸~
刚才不想还好,这会儿越想越觉得难受,像被刺扎著了似的,又疼又痒!几步路的距离,却好像被自己走了好长的时间,没过一会儿,就已经双颊斐然,生来就白皙的脸庞从里到外透著桃色,涂著玫瑰红唇彩的嘴唇也被自己咬出一排牙印,上挑的丹凤眼更是雾气重重,似醉非醉。
好难受~罗成难耐的攥紧拳头,手心里全是汗,骚穴里好难受,乳头也好难受!好想要骚穴里的跳蛋动一动,跳一跳啊!
电梯自上而下,一群五六个人,以中间那人为中心,皆是黑衣黑裤,戴著墨镜,头发一丝不苟的往後梳去,目不斜视,那气势怪唬人的。
尤其是中间那人,样子三四十岁,身形挺拔,健硕精壮,一身剪裁精良的西装穿在身上更显得相得益彰,棱角分明的脸膛倒不像东方人,而是有著西方人深邃的眼眸,眉目中带著不怒自威的气势,在周围跟班的相衬下,不知情的还以为是那个黑道帮派的龙头老大。
其实不然,凌熙泰出生於一个很好的家世,算得上是红三代,爷爷在战争年代曾立下赫赫战功,年轻的时候在国民军区做过少帅,XXX叛变国民革命时,便归顺XX党,做一名地下工作者,抗日战争结束後,身份才被见光,内战期间,更是立下了汗马功劳,在军团有著举足轻重的地位,凌熙泰的父亲也是部队里的干部,文革期间邂逅了H市司令的女儿,两人便结下了姻缘,生下了凌熙泰这唯一的一个儿子,本想著让他在部队历练几年,走家里的老路,谁知凌熙泰对此不感兴趣,倒是有著经商的头脑,在大学时便崭露头角,为人精明圆滑,心思缜密,城府颇深,大学没毕业,便离开家族的庇护,在外面独自打拼,有著自己的生活和一家小型的公司,并逐渐做大。
凌熙泰家世好,长相好,能力强,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