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德国造铅笔。在美国这种铅笔只值两三美分,在苏联却值26美分。哈默大度地花了一美元买下了这枝铅笔。在他的头脑中,已把这枝铅笔同百万美元的生意联系起来了。他跑去问当时的苏联教育人民委员克拉辛:“您的政府是不是已经制订了要求每个苏联公民都得学会读书和写字的政策?”“当然,我们认为这是我们的基本任务之一。”“假如是这样的话,我想要获得一张生产铅笔的执照。”事情就这样办成了,而此时的哈默还根本就不知道如何制造铅笔。他跑到德国和英国,花高薪聘请制造铅笔的行家里手,随后哈默回到莫斯科选址建厂。虽然他深切地感到,他在列宁保护下的黄金时代已发生巨大变化,但他历经艰苦,工厂终于办起来了,而且提前几个月开工,以后成为世界上最大的铅笔工厂。
还有一个卖梳子的故事。经理考验推销员,给他们一天的时间去向和尚推销梳子。第一个人宣传梳子质量如何好,对头发是如何好,还可以按摩,最后他骗了一个头上长癞的小和尚说梳子可以抓痒,终于卖出了一把。第二个聪明一点,他提醒和尚说香客们的头发被风吹乱了是对佛大不敬,而和尚如果听之任之的话就是一种罪过了,结果他卖出了十把——每座佛像前一把。第三个竟然卖出了三千把!经理问是怎么做到的,他说:我到了最大的寺庙里,直接跟方丈讲,你想不想增加香火钱?方丈说想。我就告诉他,在寺最热闹的地方贴上告示,捐钱有礼物拿。什么礼物呢?一把功德梳。这个梳子有个特点,一定要在人多的地方梳头,这样就能梳去晦气梳来运气。于是很多人捐钱后就梳头,这样又使得更多的人去捐钱。三千把一下就卖光了。
从这两个故事可以看出:或取或舍显高下,一买一卖见智愚。(陈哲)
要克服恐惧与忧虑;请保持忙碌。 ——(美)卡耐基
死要面子活受罪
人只要神志正常,没有不要脸面的,都想在人前保持一个“形象”,他愿意为此付出一定代价,所以也就有了我们说的印象管理。
印象管理是心理学家库利、戈夫曼等人提出的。他们认为一个个体总是希望获得别人或社会的赞同,并想控制社会交往的结果,所以,我们每个人都非常注意自己在他人面前和社交场合中的形象。这种形象包括语言、仪态、穿着、动作等。参加重要的会议、会见重要的人物或作一个报告,都要西装革履,穿戴整齐。年轻姑娘和小伙子在约会前都要对镜梳妆,刻意打扮一番,以期给对方留下美好印象。在求职的招聘会上,除了穿着得体、仪态大方以外,还要对如何介绍自己、如何表达自己的才能仔细考虑一番。在与他人谈话时,往往以微笑、皱眉、语音、语调等,来使别人了解自己的看法或意见。这些都属于印象管理。
在人际交往中,每个人都希望维持一种和当前社会情景相适应的形象,并确保从别人那里获得使彼此双方都愉快的评价。如果一个人的形象能成功地获得别人的赞同,就认为是“有了面子”;反之,形象受到了损害,就认为是“丢了面子”。所以,每个人总是通过印象管理,努力在保持个人的面子,同时也努力使别人保住面子。例如,当一位热恋中的小伙子被女朋友甩了,他总会在别人面前拿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彼此性格不和,而很少痛苦地说,是人家不要我了。雨天当一位女同事穿着一身新衣裙在马路边滑倒时,我们最好的办法就是装着没看见,赶快离开。这样要比跑过去扶她起来效果更好,免得她在同事面前丢面子。当一位领导在台上作报告时,大家都看到他嘴角沾着饭粒,但大家都正襟危坐,谁也不会在会上公开告诉他,那将会使他很丢面子。
印象管理是一个社会的基本事实,每个人有意无意地都在进行印象管理。例如,在家里是一位母亲,在单位就是一位同事,她就不能像对待家里孩子一样对待同事。在家里你可以穿着短裤,踩着拖鞋,在会议上就必须衣冠整齐,而不能穿着休闲装满会议室跑。印象管理是人际交往的润滑剂,你尊重别人,给了别人面子,别人也会尊重你,给你面子,这样使交往的双方都从对方获得赞同,使人际交往变得更加美好愉快。而不顾场合、交往对象,一味我行我素的人,往往被认为是缺乏教养、举止粗鲁之人。当然,也有人利用印象管理,见风使舵,以虚伪的面目欺人。(李军)
溜冰冠军的经验是:“跌倒了爬起来!”
破窗效应
美国斯坦福大学心理学家菲利普?辛巴杜(Philip Zimbardo)于1969年进行了一项实验,他找来两辆一模一样的汽车,把其中的一辆停在加州帕洛阿尔托的中产阶级社区,而另一辆停在相对杂乱的纽约布朗克斯区。停在布朗克斯的那辆,他把车牌摘掉,把顶棚打开,结果当天就被偷走了。而放在帕洛阿尔托的那一辆,一个星期也无人理睬。后来,辛巴杜用锤子把那辆车的玻璃敲了个大洞。结果呢,仅仅过了几个小时,它就不见了。
以这项实验为基础,政治学家威尔逊和犯罪学家凯琳提出了一个“破窗效应”理论,认为:如果有人打坏了一幢建筑物的窗户玻璃,而这扇窗户又得不到及时的维修,别人就可能受到某些暗示性的纵容去打烂更多的窗户。久而久之,这些破窗户就给人造成一种无序的感觉。结果在这种公众麻木不仁的氛围中,犯罪就会滋生、繁荣。
我们日常生活中也经常有这样的体会:一间房子如果窗户破了,没有人去修补,隔不久,其他的窗户也会莫名其妙地被人打破;一面墙上如果出现一些涂鸦没有清洗掉,很快墙上就布满了乱七八糟、不堪入目的东西。而在一个很干净的地方,人们会很不好意思扔垃圾,但是一旦地上有垃圾出现,人们就会毫不犹豫地随地乱扔垃圾,丝毫不觉得羞愧。这就是“破窗效应”的表现。
纽约市交通警察局长布拉顿受到了“破窗理论”的启发。纽约的地铁被认为是“可以为所欲为、无法无天的场所”,针对纽约地铁犯罪率的飙升,布拉顿采取的措施是号召所有的交警认真推进有关“生活质量”的法律,他以“破窗理论”为师,虽然地铁站的重大刑案不断增加,他却全力打击逃票。结果发现,每七名逃票者中,就有一名是通缉犯;每二十名逃票者中,就有一名携带凶器。结果,从抓逃票开始,地铁站的犯罪率竟然下降,治安大幅好转。他的做法显示出,小奸小恶正是暴力犯罪的温床。因为针对这些看似微小、却有象征意义的违章行为大力整顿,却大大减少了刑事犯罪。
在日本,有一种称做“红牌作战”的质量管理活动。日本的企业将有油污、不清洁的设备贴上具有警示意义的“红牌”,将藏污纳垢的办公室和车间死角也贴“红牌”,以促其迅速改观,从而使工作场所清洁整齐,营造出一个舒爽有序的工作氛围。在这样一种积极暗示下,久而久之,人人都遵守规则,认真工作。实践证明,这种工作现象的整洁对于保障企业的产品质量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
好的东西人们会尽量保护它,而差的则会使人们自觉不自觉地任其变得更坏。对于影响深远的“小过错”采取“小题大做”的方式去处理,以防止“千里之堤,溃于蚁穴”,正是及时修好“第一块打碎的窗玻璃”的明智举措。(蒋丽梅)
很多男人同情茶花女悲惨命运,但他们却更想占有茶花女。被污辱的漂亮女孩让人同情,更让男人产生邪念。
——看小仲马《茶花女》有感
科斯定理
罗纳德?科斯教授于1991年获诺贝尔经济学奖。他有两篇论文影响很大。一篇是1937年发表的《论企业的性质》,提出了被后人概括为“交易成本”的概念;另一篇是1960年发表的《论社会成本问题》,强调了“产权”在经济问题中的重要地位。科斯定理,可以简单地表述为:在明确产权的前提下,不需要政府干预市场交易。
在经济学家眼中,每个人都是趋利的。在现实生活中,人们的趋利行为,大概可分为两类:一类是损人利己,先损人,才能后利己,如坑蒙拐骗,这与犯罪区别不大;另一类是利己损人,为了利己,在不自觉中损了人,如企业污染。这类行为则比较常见。
钢铁厂生产钢,自己付出的代价是铁矿石、煤炭、劳动等,但这些只是“私人成本”;在生产过程中排放的污水、废气、废渣,则是社会付出的代价。如果仅计算私人成本,生产钢铁也许是合算的,但如果从社会的角度看,可能就不合算了。于是,经济学家提出要通过征税解决这个问题,即政府出面干预,赋税使得成本高了,生产量自然会小些。但是,恰当地规定税率和有效地征税,也要花费许多成本。于是,科斯提出:政府只要明确产权就可以了。如果把产权“判给”河边居民,钢铁厂不给居民们赔偿费就别想在此设厂开工;若付出了赔偿费,成本高了,产量就会减少。如果把产权界定到钢铁厂,如果居民认为付给钢铁厂一些“赎金”可以使其减少污染,由此换来健康上的好处大于那些赎金的价值,他们就会用“收买”的办法“利诱”厂方减少生产从而减少污染。当厂家多生产钢铁的赢利与少生产钢铁但接受“赎买”的收益相等时,它就会减少生产。从理论上说,无论是厂方赔偿,还是居民赎买,最后达成交易时的钢产量和污染排放量会是相同的。但是,产权归属不同,在收入分配上当然是不同的:谁得到了产权,谁可以从中获益,而另一方则必须支付费用来“收买”对方。总之,无论财富分配如何不同,公平与否,只要划分得清楚,资源的利用和配置是相同的——都会生产那么多钢铁、排放那么多污染,而用不着政府从中“插一杠子”。那么政府做什么呢?明确产权,并且有效地保护产权。
科斯定理表明,市场的真谛不是价格,而是产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