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她身旁,手放在腿上,胳膊刚好贴到她的手臂。手臂有些凉,非常柔软,随着车的晃动和我的胳膊轻轻地摩擦。 她们聊的都是电视台里的一些事情,我插不上嘴,就转头看窗外的景色。 然而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和琴手臂上的触碰,琴没有躲闪的意思,手按在我和她之间的座位边缘,一动也不动。 我是个想象力丰富的人,就在脑子里想象她脱了衣服和我在床上的样子,出奇的兴奋,下面的鸡芭硬得像铁一样。 想到销魂的地方,就忍不住加大胳膊贴向她的力度。 两人的手臂接触的就更多一些,触感柔软光滑得叫人从心里颤抖。我想所谓的佳人如玉大概就是指的这种感觉吧! 我判断她一定能感觉到我的力度,那么她没有抽走手臂也许是有意的,我瞄了一眼,琴正在扭着头说话,白皙的脖子和她的脸一样细润,精致的耳坠随着她的将话轻轻晃动,闪烁着诱人的亮光。 人都有不理智的时候,尤其在脑子里想着乱七八糟的东西的时候。 我就在那种情况下干了件冒险的事,籍着车身的晃动一把按住了琴放在我们之间的手。 琴的手指猛的抽搐了一下,用力提了一下,想要抽出来。我紧张但坚决的抓住了她的手掌部分,她又试了一下,没有成功,就放弃了。任由我抓着。 我心跳得很快,紧张地观察着其他人的动静,生怕被人发现自己的小动作。 没有人注意到这一切! 我将腿靠向琴,挨住她的大腿,把两人的手掩盖住。 那只手软的好像没有骨头,手感如同老婆的Ru房一样滑嫩。我仔细地把玩着,心里说不出的兴奋。 突然琴长长地打了个哈欠,双手一起上抬,我被她的动作吓了一跳,赶紧放手。 琴趁机自然地举起了手,朝旁边的潘婕说: 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还没到啊! 潘婕指着窗外说: 快了,这不是到老虎岩了吗! 老虎岩是沿江的第一个景点,再向前四五公里,就到了七星古镇,期间琴的手一直放在双腿上,没再给我任何机会。 潘婕似乎对这里非常熟悉,带头走进小镇的街道。边走边指指点点着介绍。 名字虽然叫镇,实际上只是个很小的村落,晚清的建筑风格,木亭石屋,脚下的街道用鹅卵石铺成,悠长的巷子,两边的墙壁上长满了青苔,人走在其中丝毫不觉夏日的炙热。 琴挽着文强的胳膊走在我和老婆的前面,石头铺的路面不是很平整,琴走的小心翼翼,生怕崴到脚。 身子摆来摆去,臀部就随着身子扭动,异常诱人。 潘婕穿的是平底鞋,却仍然比小周高了一个头。 她面朝大家,一边倒退着,一边给我们讲解古镇的来历,整个古镇是由一人出资建成的,据说那是个什么御史之类的大官儿,所以规划布局错落有致,浑然一体。之所以叫做七星古镇,是因为村子里有七眼古井,排列成北斗的形状。 街道旁边有青石盖住的水道,纵横蜿蜒,从每家的门前流过。 文强生Xing爱静,到了这么幽静雅致的场所,喜欢的不得了,边听潘婕讲,边在嘴里不住地赞叹!
小周更是摸摸这里,敲敲那里,一会儿嚷着要人给她照相留影,一会儿又跑过去看水塘里养的金鱼。 拿着相机的老婆也忙得不亦乐乎,只恨少生了几双眼睛。 大家走走停停,到了一处大屋,一排有几十米长,屋子也盖得很高,比周边的房子高出了一大截。 我也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房子,由衷的向文强说: 这可真是间大屋子! 琴在一旁也是啧啧称奇。 潘婕笑着说: 你说对了,哈哈!这间屋子的名字就叫‘张大屋’。 琴奇怪地说: 这个名字可真是有意思!为什么起了这么个名字? 潘婕伸手撩了一下垂下来的头发,说: 不但名字奇怪,更稀奇的还有呢!据当地人说,整个村子的风水就数这里最好,这一两百年里,从这里出了不少了不起的大人物,个个都能建功立业,成就斐然。 指着门口的一个牌子让大家看。说: 你看,这是最近代的一个!他原来是个土匪,后来跟了共产党一起打日本鬼子,到建国那年,居然已经做到了开国的将军! 我凑过去细看,果然上面写着:张XX故居,国家一级文物保护单位。 琴搓搓手掌,说: 好一个风水宝地!我得进去沾沾福气,说不定明天就能中个大奖呢! 拔腿冲进里面。我也跟着进去。 屋子虽然大,门却很小,乍一进去眼前倏然一黑,撞到一个人身上。赶紧伸手出去扶,听到琴一声惊叫,手上一阵柔软。 原来从强光处一进屋子,光线突然变暗,琴一时看不清楚,不敢再走,我刚一进去也是看不到她,撞到了她的身上,伸手去扶,居然正巧抓在她的Ru房上。 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 这时的我背朝大家,正好挡住了众人的视线,琴一回头,嘴唇擦过我的脸颊,就定在那里,呼吸喷在我脸上,一阵酥痒! 我的手还留在她的Ru房上面,心里一荡,手上用力抓住了她的一只丰硕的Ru房。 琴吃了一惊,伸手推了我一把,自己却退出去几步,摔倒在地上。我的眼睛也适应了屋子里的黑暗,赶紧过去扶她起来。 琴满脸通红,使劲甩开了我,一溜烟儿跑了出去。 大伙儿都在外面没有进来,见琴慌张地跑出去,都围过去问她怎么了? 琴喘着气说: 没什么,里面太黑摔了一跤。 大家一阵笑。 潘婕说: 你这胆儿,真是小的可怜!大白天的,也这么怕黑! 文强也跟着嘲笑她, 真是活该,谁让你这么贪财! 琴嗔怪地打了他一下,说: 把我吓死了,你还笑! 我这时也走了出来,问琴摔到了没有? 琴把眼光避开了我的视线,假装没听到我的话,拉着潘婕要走。 我一时神情有些恍惚,脑子里还在回味刚才的那一刻。 离开大屋,大家游兴不减,琴却显得有些累,直揉两腿,渐渐落在后面,我也慢下脚步,走在她旁边,琴的脑袋东转西转,就是不看我。 我看着她想起刚才的一幕,忍不住笑起来。 琴的脸又一红,终于瞪了我一眼,说: 笑什么?不许笑! 这是她下车之后第一次和我说话,我忍住笑说: 好,我不笑! 目光却盯着她的胸脯。 她发觉了我的不怀好意,小脸一板,恶声恶气地压低声音说: 不要脸,看什么?不许看! 我看到被她发觉,赶紧移开了视线,认真地点头说: 好,好,我不看。 她低声和我说话,明显是怕被前面的人听到,我们之间已经有了第二个秘密! 我的心里禁不住一甜。 她看着我恍惚的神情,大概猜到了我心里所想的一定十分不堪,跺了一下脚,说: 不许想! 说完大概又觉得自己的要求太没道理,重新说: 不许想我。 吃过午饭,就近找了间旅馆开了两间房休息,准备下午坐竹筏漂流。 我也没有睡意,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忽然有人敲门,下床去开了门,原来是潘婕和琴,潘婕扒着头朝房间里看,我开玩笑说: 不用看了,都穿着衣服呢。 潘婕的脸红了一下,说: 我要带琴去看皮影戏,你们去不去? 我一听是和琴一起去,马上精神一振,转头问躺在床上的文强,文强睡得迷迷糊糊的,连眼睛也没睁开,手在空中无力地摆了两下,继续睡了。 演皮影戏的地方是个大屋子,大概是由戏台子改建的,顶上用石棉瓦搭起来,再蒙上厚厚的幕布,里面的人不多,敲锣打鼓的却很热闹。
三个人找座位坐了,琴坐在了中间,我心里一阵狂喜,这里乌漆嘛黑的,正是接近琴的最好时机。 摸黑伸手去摸琴的手,却按在她的大腿上, 大腿更好。 我想。 突然琴的手打过来,把我的手打落到一边。 我不死心,又伸手过去,搭在她腿上。 手背上猛地一痛,被琴重重的掐了一把,火辣辣的疼。 我忍着疼继续在她光滑丰满的大腿上探索,琴的手就伸出来抓住我的胳膊,使劲往外推。 两个人在黑暗里较着劲儿,谁也不肯退步。 僵持了好久,最后我怕琴真的生气惊动潘婕,只好退而求其次,顺手握住了琴的手,拉过来放在自己腿上。 琴抽了几下,始终不能抽出来,终于不再反抗,任凭我握着。 戏里唱的是什么我根本没听进去,一直把玩着琴的那只手,里面太黑,看不到琴脸上的表情,但能感觉到琴的手一直在轻轻地颤动,显然是心情极不平静。 我的心里又是激动又是兴奋,感觉自己的鸡芭开始勃起,我把琴的手慢慢地一点一点往胯部移动,渐渐地离鸡芭越来越近。 我感觉到自己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儿了。 关键的时候,琴忽然站起身拉着潘婕要去厕所。
她的手也不由自主的握紧了我的鸡芭,鸡芭被抓得生疼。 这时人群忽然一阵骚动,原来戏已经结尾。 我赶紧把鸡芭塞回到衣服里拉好拉链,用湿淋淋的那只手抓住了琴的手,和她的手指交叉相握,我的手用力一握,松开,又用力一握,再松开,琴会意地同样用力回应了我一下。 我的心里说不出的喜悦,直想大叫一声来表达自己的幸福。 灯光一亮,人群纷纷起立,我也站起来转头看了一眼身旁的琴,我没有看到她的脸,映入眼帘的是鼓囊囊的胸部,丰满的Ru房还在衣服下剧烈地起伏着,显然刚才的活动让它也激动不已。 顺着胸部向上移动目光,就看到了一张潮红的脸,水汪汪的大眼睛默默地注视着我,眼神里既有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