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爱日记:我的奶茶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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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爱日记:我的奶茶男人-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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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来不喜欢严密地包裹住自己。我喜欢一种自然的生活状态,无论我的善,还是我的恶,都曝露在强烈的阳光下,和白天共生,与黑夜共眠。
  我无数次地想象过,一个二十九岁的男人,用他间或是兽性的、亦或是野蛮的、甚或是猥琐的目光,不断频繁地点击一个四十岁女人不再清丽光艳的胴体,其间由真情所占的比重,究竟是怎样一种单位的概念,一直难以被我准确地认定。
  一个女人的一生,有多少心性去想念男人;一个女人的一世,有多少芳香去辐射男人;穷尽女人生生世世的芳华艳春,又有几个男人可以在同一个女人的心性中最终停留。
  斌斌是我的第二个男人,自从那个甲板上的男人从我的终极视线中,飘离到了遥远的天国之后,跳过我曾经的老公,斌斌和南沙一起完整地驻守在我的灵肉血水之中。
  在我腹部肚脐以下的中线,有一道突起的横沟,一厘米宽的层面上,是长至阴沪的疤痕,错落有致,触目惊心。结痂淤积着层叠在一起,如蚁样地静卧爬行,给我的心性带来一种始终难以修复的疼痛。
  斌斌常常会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来,轻轻地在那个旧有的伤痕上来回抚摩,而后,怜惜地望向我。
  姐,生孩子疼痛。斌斌说。
  生与死的疼痛。我说。
  斌斌不会让姐疼痛。斌斌说。
  斌斌始终坚持不在张口的穹隆处狂泄。我是自然人,不受节育环的保护。五年前,环位的自然下移使我彻底脱离了弓型环的庇佑,一个月一次经血的刺刀见红,让我受够了内裤持续半个月的湿漉,而不断遭遇的流产的疼痛,使我不再忍心折磨自己的子宫。
  一种本能的担心和惊悸,使我经常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中,我怕怀孕,重新面临流产的痛苦。
  斌斌的体液有一种原始的奶腥,狂飙前,随着一阵阵热力的推动,在张口持续膨胀的压力冲击下,如雄狮初醒般地猛地脱离那个张口,最后在经年疼痛的结痂上迸射流淌而出。
  在床上,我是斌斌温柔的小女人,除了我是一个本色的女人,这样的年龄本身已经没有任何所谓的魅力。
  (三十四)
  我不是那种小资的女人,我只为生命而活。我珍惜生命,珍惜自己,珍惜与生命密切相关的一切。
  我不能准确的判断出斌斌在射动的刹那,将圣物猛地抽出那个张口穹隆处时,会有怎样一种紧张而悲情的疼痛。在张口紧密的包裹中,斌斌激昂亢奋的心绪伴随着节奏性的起伏抽动,面对临门射脚,却要拔出萝卜带出泥,从热的穹隆深处急流勇退,那种窒息,那种抑制,那种违背生命原始本能的分崩离析,是怎样一种心性的永久疼痛。
  我不知道避孕套在发明和设计的过程中,设计者是否完全充分地考虑到了它的终极厚薄度的层次,以及这种层次灵敏度的高低对于一个男人所产生的直接生理性影响。作为单纯的避孕工具,避孕套似乎完全可以在短暂的男女性事中,轻松地完成它的历史使命。然而,作为一种愉悦性情的东西,除了在形式上的变通之外,如果要说它贴切到某个程度,那么就有点牵强附会了。
  斌斌始终把避孕套作为简单的避孕手段,超市里展售的亚马逊牌纳米复合抗菌安全套,是斌斌的最爱。斌斌拒绝那种带刺状的,原因是怕我的疼痛感加剧,只是选择那种含露带香的一种。
  在直径33mm的截面上,斌斌的勃起丰富而甚嚣。隔着一层透明的胶囊,我看到皮与肉之间的扭曲和挤压,在那个陌生的间隙里,肉与皮在摩挲中往返崩擦,给张口的穹隆处带来饱满的膨胀感,远隔着那个皮囊,我默认着剩下的唯一的感觉,那就是穹隆尽头的无比麻木了。
  斌斌坚持在我的生理安全期内使用避孕套。我的经期一直准时而规律,每个月排卵期前后的十天,是斌斌和我恣意放纵的日子,我们把避孕套远远地扔在一边,尽情享受人的原始性福。没有屏障,没有相隔,没有牵掣,我们是一个生命的完整结合体。
  排卵期内的十天,斌斌显得很烦躁,我知道他的潜意识里在拒绝避孕套。在无法选择的选择下,斌斌十分在意我的感受。我不喜欢女性荫道避孕膜,不喜欢口服避孕药,不喜欢给我的身体有可能造成一切伤害的器具药物。
  当然,我更不喜欢宫内节育器。那个折磨了我将近十年的弓型环,在儿子降生后的第五个月就长驻于我的子宫里,给我每个月飘红的日子带来无限伤痛的记忆。
  女人的经血是人体血液的一部分,是自身卵细胞在无缘遭遇他动精细胞后,一种自生自灭的生理循环过程,这种循环过程也是子宫自然修复的过程。行经时,血中含有脱落的子宫内膜和子宫颈粘液,通过荫道后呈现暗红色,和一般血液有所不同。一个正常的女人,经期大约在二至七天,一个月中自体内排出的经血量,通常要达到58毫升左右。
  上环后,我的经期一般要持续到半个月左右,头四天,血量是打开的自来水龙头,喷射而出,后三天,是连绵的淫雨,最后七天,是雨后的泥泞,在等待清爽的日子里,我的香腚似乎永远不干不净。
  老公烦我,说我天天兜着尿布也不嫌刺屁股。
  (三十五)
  整个经期,我的经血量要达到100毫升左右,是正常女人的两倍。鲜红的血顺着香腚的张口处汩汩流淌,给我带来持续不断的惊悸和忧伤。
  夏天,是津液流唇、芬芳透明的季节,然而我不敢穿裙子,一条深咖啡色长裤打发着无数个漫长的十五天。坐在秘书办公室里,闻着自己腥呕扑鼻的体味一阵阵地上扬而来,我唯一可以做到的就是不断地去卫生间更换护垫。
  从十二岁那年的暑假初潮来临,护垫伴随了我整整二十八年。童年,护垫是五分钱一刀的马粪纸,折叠着横穿在卫生带端头的两个绳扣之间,硬生生地静躺在那里,来回摩擦着两条大腿的内侧,充满了一种无奈的血腥和疼痛。等到一个经期的结束,大腿内侧的血泡也结了一层厚厚的痂了。
  作为三年自然灾害时期的后产物一代,我们是吃不饱穿不暖的一代。童年,一家六口人,靠母亲每个月三十几元的工资养活,我们没有卫生带。母亲一直很善良,有很好的女红手艺,我们兄妹四个人的缝洗浆补,全部靠母亲一个人操劳。母亲缝了六个卫生带,三个姐妹一个人两个,交替着使用。初潮那天,母亲叹了口气,从抽屉里翻出一个崭新的卫生带,把我拉到身边。
  丫头大了。母亲说。
  是吗,妈妈。我说。
  不要再疯疯癫癫到处跑了,丫头。母亲说。
  母亲开始手把手地教我使用卫生带那个玩意儿,看到自己在母亲的帮助下,最终被五花大绑的绳索套紧了腰间,第一次有了“我是女人”的害羞感。那时那刻,我有一种说不出口的兴奋感觉。
  我不能确定,这是否就是我隐藏的性格自虐倾向。从那个时候起,我开始喜欢绳索套在腰系的紧迫感、挣扎感和勒索感,那种感觉让我很自然地联想到一个词组:自恋情结。
  我才十二岁,活跃是我的不变。我喜欢跳绳,喜欢爬山,喜欢和同龄的孩子在后院里疯跑。等到终于有一天,看到自己的马粪纸护垫从大裆的内裤里滑落出来,在地上沉重地跌为两片,我才有足够的理由去解析母亲曾经深刻的语言。
  当时我正在读小学五年级,我开始学会内敛,学会在没有人的空间里,偷偷地整一整自己松垮的卫生带,把歪了的马粪纸扶正到原来的位置上。
  我是一个贫穷的孩子,这是童年时期我给自己下的定义。班上有位小女生,个子奇高,长着一幅很深的阴沟鼻子,模样很象个外国人。小女生很孤僻,不大合群,始终背着一个花色大书包,总是一个人独来独往,但是关于她的流传故事却有很多,最经典的是她的卫生护垫和我们班上的所有女生不一样。
  小女生在每个月飘红的那些日子里,使用的不是马粪纸,而是医院里的药棉。那个年代没有药房,看病买药全民在医院。故事的经典不在于小女生使用的是药棉,而是他的药棉每次要由她的父亲亲自为她垫上。
  从一个药棉的切面,到一个药棉的铺垫,再到一个药棉的交替更换,其间,小女生的父亲全盘操作,这种吐故纳新的亲子方式,在很多个年头,一直不被我所理解。
  (三十六)
  在潜意识中,那个小女生一直是班上所有女生共同妒忌的对象。妒忌的原因很简单,因为她有一个愿意为她不断更换卫生药棉的父亲。
  一个五年级的小女生,个子窜到了160厘米,有发育成熟的坚挺的Ru房,有阴沪张口处的绒毛遮蔽,有清醇的女性的水灵之气,在这样一个上天派生的尤物面前,一个好到及至的父亲要给她亲手做卫生药棉,帮她打理一个女人的隐秘。在我十二岁的定向思维里,这个明白浅显、深奥难懂的问题,一直是我无法理喻的模糊焦点。
  那个年龄,是没有性概念的年龄,唯一可以分辨的是:父亲是男人,母亲是女人,至于孩子从哪里来,是一个永远猜不透的谜。
  小女生的臀部很肥很大,走路时扭扭捏捏的,有点超然脱俗的感觉,我喜欢她那种飘逸的动感。在童年没有花布的那个灰色世界里,仰望小女生的动态美臀,便成为全班男女生一致默认的一道美丽风景。
  在我少女的心思里,曾经无数次地想象过,那个小女生究竟具有怎样一种娇滴滴的温柔,细腻到需要她的父亲亲自为她月月操劳。当她躺在父亲宽大的胸怀里,享受着父亲的精心呵护时,会有怎样一种恰到好处的精致。
  一个父亲,在女儿成长的岁月中不做任何回避,为了给女儿一个干净的卫生护垫,每月坚持用剪刀裁剪药棉,把握厚薄层,掂量宽窄度,试探舒适感,我不知道,这样的父亲需要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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