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的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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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的缠绵-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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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说你最后是看在他有钱的份上才答应的,但是态度恶劣,又勉强又生硬。这让他非常苦恼。我不明白,为什么?”
夏维笑容消失了:“嗯,卫国,你看过那结婚条款是吧。”
“嗯。”吴卫国看看夏维,小声的解释:“其实问天他,你也知道的,他给的比许诺的多,这五年来他每年都在美国和加拿大有大笔投资,这些都是为你投的。他跟我说过,这些他不会写进遗嘱,而是今后会直接转到你的名下。”
吴卫国其实劝过杨问天:“既然今后会给,那干嘛不现在就给她,让她有安全感。”结果杨问天说:“现在给她,我没安全感。”吴卫国无语,他不是当事人,无法判断这两人间关系如何。一贯以来,杨问天在给夏维购物,消费上一掷千金,但是却不愿给夏维钱,也不愿给她资产。
夏维低着头,慢慢的说:“其实也不是真因为钱,你们俩给我的,现在我这辈子用用都够了。也不是因为他不让我生孩子,我自己都怀疑我是不是真想生孩子。我真的说不清楚,这里面到底是什么感觉。”
夏维迟疑了一会,困惑的问:“问天,他为什么要向我求婚?我已经不再年轻了,他却更加富有。他现在的情妇,个个都比我年轻比我漂亮,比我讨他喜欢。事实上,我从没讨他喜欢过,从来只会讨他厌。” 
“他向我求婚,向我提供当亿万富翁太太那么高的职位。他那么有钱,我又没别的男人,我没理由拒绝他。可是他干嘛要娶我?他说他怕老来寂寞,要找个人陪伴。好吧,我们各取所需,成交。”夏维叹着气。
夏维抑郁的说:“但是我一直怀疑我同意跟他结婚是错误的。我们早就不爱了,彼此又处得不太舒服,身体上的接触也很少。而且彼此又那么熟,熟到知道对方所有的阴暗面。卫国,你说我们是不是应该分手,放彼此一马,给双方一个可能幸福的机会。”
吴卫国皱眉头了,心想:你今年才30,跟杨问天分手,当然会找到别的男人,另有幸福的机会。杨问天都50多岁的人了,又是那么个脾气性格,你叫他离开你后,再另找个女人磨合,可能吗?
吴卫国想了想说:“为什么你说,你们早就不爱了?问天,他可是一直都深爱着你。”
“我们早就没感情了,只是习惯性的在一起,像惯性滑车一样,没有外力阻止,就会永远按原轨道运行。我们在一起都有12年了。他习惯性的包养我,虽然一年都使用不了我几次,而我又找不到其他合适的男人,所以关系就这么一直维持下来了。”夏维苦笑。
“其实他不需要再包养我了,也并不需要跟我结婚。我现在有足够的经济能力了,却没有别的男人。他不给我钱,不跟我结婚,我也会继续跟他在一起。这双旧拖鞋我穿惯了,虽然一直硌脚,我也不打算换了。”
吴卫国思考着:“阿维,你还年轻,思考问题的方式跟我们这个年龄的人不一样。你说你跟问天不再爱了,就是靠习惯维持。在我们看来,这就是一种爱,是夫妻间的那种爱,是亲情。”
吴卫国犹豫了一下说:“比如我和我太太,我们已经多年没有身体接触了,我在婚外寻花问柳,但是我只爱她一人。她是我的妻子。我的财产,我的子女,都只属于她一人。我在外面再怎么找女人,最终我都会回家,这是我的归宿。”
“可是我跟问天,既没有共同财产,也没有子女。亲情,你说得对,可能这就是他娶的原因。他不忍心看我没老公没子女,独单一人飘零海外,所以给我妻子的名分,给我一个栖身之处。我曾经是多么想嫁给他,为此我们发生过多少场战争,但是我在海外呆了5年后,觉得这名分我也不太需要了。”夏维苦笑说。



、你是处女

夏维坐不住了,站起来走到客厅窗前,往外眺望,海淀现在的风景跟5年前完全不同了,大楼林立,成为整个北京最拥堵的地段之一。
吴卫国走到夏维身边,一面思考一面问:“阿维,你在加拿大5年,问天虽然常有去看你,但是毕竟你们在一起一年能有几天啊。你一直都遇不到别的男人么?”
“遇不到合适的。” 夏维脸红了,犹豫了一下,小声说:“这事我就告诉你一人,你可别告诉别人。我憋不住,在加拿大跟一个白哥哥有过一次一夜情。是不是有点没职业道德啊?”
吴卫国一怔:“5年就有过一次?”
“一次还不够!”夏维不好意思了,翻翻白眼:“你以为那么好找。”
“什么感觉?”吴卫国情不自禁的问。
“别提了,一点快感都没有,反而,那个疼,那个出血,反正我这辈子都不想再去体验什么一夜情了。”
吴卫国困惑:“疼?出血?为什么会出血?”
夏维苦笑了一下:“是我自己不对,我紧张了。我本来以为我喜欢高大强壮的男人。那个男人,28岁,身高一米九十多,荷兰裔,照片上长得那个帅,一双深蓝的大眼睛,英俊得叫人没法活,而且又是法学硕士,律师,未婚,总之,各方面条件酷毙了。我跟他在网上聊天,他说自己床上功夫好,又说喜欢东方女性,对我的照片大加赞美,话说得那个肉麻啊,让我睡都睡不着。我心动了,跟他约会。”
“结果一见面,又老又丑?”
“没,我们在咖啡店见面,他比照片上长得还要帅,大冬天的穿了一件衬衫,胸大肌在衣服下面鼓鼓的呼之欲出,零脂肪,笑容阳光灿烂,蓝眼睛可以直接把女人淹死,声音是那种男性的磁音,性感极了。我一见他,口水就下来了,啥也不说了,直接去开房。”
吴卫国笑了起来。夏维赶紧竖起一根手指头:“嘘,轻点,别让问天听见了。”
“后来呢?”
“后来,哎。他衣服一脱下来,我就晕掉了,原来他身上,胸部,后背,胳膊,腿,全长满了金褐色的毛,长长的,怪不得他穿那么少,原来里面有天然毛衣。”
吴卫国拼命憋着笑,结果憋的身子晃来晃去。
“我一看那么些毛,胃口就倒了,而且真站在一起了,才发现他真是又高又大又壮,我有点怕过于强壮的男性,于是我性欲一下子就没了,然后他把裤子脱下来。我的妈啊,这下我算见识到什么叫驴大的行货了,不,应该叫象大的行货。我当时就蒙了,心想这么粗,怎么进得去,于是就开始紧张。但是来也来了,衣服也脱了,总不能不做吧,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然后呢。”吴卫国笑得只抽抽,只好用手扶着窗台。
“下面的事情就更别提了。他把我脱光了抱到床上,我觉得就跟一大猩猩抱一玩具娃娃似的。然后他开始亲我,从脚趾头开始舔起,真是一个一个脚趾头吮过去,每个脚趾缝都用舌头舔一圈,从脚到头,舔得那个无微不至,每一寸都舔到了,我都好奇他哪来的那么多口水。他舔到我耳朵的时候,我听见他呼哧呼哧的喘气,活像一只伸着舌头的大狗。我浑身都是他的吐沫,害得我回家打了三遍肥皂。”
吴卫国笑得快站不住了。
“我以为他舔完了,该开始干了吧。结果人家还不干,把头埋我下面去啃,又舔又咬,嘴里还不停的夸我性感漂亮皮肤好,这倒也算了,还一个劲的说‘I want to fuck you。’他说他要干我。我都急了,真想跟冲他吼,我今天来不就是让你fuck的吗,拜托你赶紧fucking吧,干完了我也好走人。可他说了半天,就是不干。我真想一脚把他踹下床去了。”
“好不容易,他前戏总算是完了,正式开始了,往里面一插,我就痛得眼冒金星,我那个后悔啊,可惜世界上没后悔药,我也只能扛着了。他真是又粗又长,我觉得整个腹部都被穿透了。他一面干还一面滔滔不绝,夸我下面紧,让他感觉美妙,什么‘wonderful,great,excellent’一大堆,这还是我听得懂的,听不懂的还有一大堆。你说你干就干呗,那么聒噪,烦不烦啊。”
“他看我疼得那么厉害,倒也客气,没换姿势,一路做到底,就是做了很久很久,久得我都觉得过了一世纪了。他终于做完了,抽出来,我血流了一床单。”
“这些都还算了,我自讨苦吃,不怪别人。他最后一句话,真把我气晕了,他恍然大悟的说‘You  are a virgin’;他居然说我是处女,我有这么没男人要吗?真是奇耻大辱。”夏维悻悻的说。
吴卫国听到这最后一句,再也憋不住,放声大笑。
夏维赶紧说:“别,别把问天吵醒了。”
门一响,杨问天一面穿睡衣一面走了出来,睡了这会后,气色好多了:“什么事这么可乐,说来听听。”
夏维窘:“没有,我说笑话呢。”
吴卫国笑的抹眼泪:“你告诉他吧,没事,你说。”
“别,别。”
“没事。”吴卫国笑,“你们快结婚了,这种事隐瞒不好,告诉他吧。”
夏维想想觉得吴卫国的话也有一定道理,就吞吞吐吐的又说了一遍。
杨问天不由的好笑:“哎,阿维,你这不是在奚落我当年活干得不彻底嘛。”
夏维脸红。
杨问天看看吴卫国:“老吴,你的尺寸可是一直被女人夸的。这荷兰裔帅哥把我们俩都打败了。”



、钻石王老五

李慧芳去世后7日出殡,3月底的北京乍暖还寒,早晨起来天就灰蒙蒙的,大家先到殡仪馆跟遗体告别,然后一起出发去郊外墓地。吴杨两家人除了在上学的孩子外,统统都到齐了。死老婆是大事,杨问天生意场上的朋友要么自己亲自来,要么派重要代表来,于是去郊外的车在公路上排成了长队。
10点整,葬礼正式开始,天却开始下起了小雨,北京空气污染严重,一下雨就满是泥点子,来宾们的高级黑西装上面开始出现灰色的斑点。
地上是预先挖好的坑,杨问天亲手把李慧芳的骨灰盒放入坑中,然后在坑边久跪不起,无声痛哭,吴卫国走了过去,把一只手按在他肩上:“问天,时间到了,让她入土为安吧。”
杨问天哭着点点头,捧起第一捧土,撒入坑中,杨家子女和杨家人还有一些比较亲密的朋友都走上去,加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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