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度减弱,杨问天有节奏的抽动着,观察着夏维的反应,夏维身体挺了起来,体内越来越饱满紧致,手开始挠杨问天后背。杨问天忽然把自己抽出。
夏维“啊”的一声,抱紧了杨问天。杨问天说:“翻过来,跪地毯上。”
夏维不明所以,从美人榻上爬起来,乖乖跪茶几前的地毯上。杨问天从她身后插入,一只手伸到前面去刺激她的媚肉,夏维顿时开始全身发抖。
杨问天问:“被我干的感觉好吗?”
夏维娇媚的说:“好极了,问天,你把我插得好满足,我的身体和心都被你填满了。”
“那你还拒绝我吗?”
“不了。问天。”
“下回我要你,你必须马上满足我。知道了吗?”
“好的。”
“还管我跟别的女人玩吗?”
夏维震惊,吴卫国本来是坐对面沙发上一面给他们当义务观众,一面在喝茶,此刻不由的一哆嗦,茶水泼了出来。
杨问天把自己抽出,用手指代替:“快说,你还管不管我?”
夏维明白杨问天的意思了,不吭声。
杨问天抽出手指,站了起来。吴卫国急:“夏维。”
夏维耻辱的说:“别走,问天。我不管你了。你可以随便跟任何女人玩。”
杨问天重新跪下,将自己插入,一面抽动,一面问:“当着你面跟别的女人玩也可以吗?”
夏维咬咬嘴唇,低声说:“可以。”
“那你记住了。我有绝对的自由,我可以跟任何女人玩,当着你面玩,你不可以说个不字。我想要你,你必须马上满足我,也不可以说个不字。听见没有。”
“听见了。”夏维低声啜泣着说。
“还有,你不可以找别的男人,不可以背着我使用按摩棒、跳蛋,要用也只能我给你用,不可以自慰,你所以的满足都必须来自于我,我才是你的男人,没我的同意,你不可以满足。听见没有。”
夏维哆嗦了。
“听见没有。”杨问天抱紧夏维的腰部,把自己深深的刺入她的体内。
夏维不得已,只得回道:“听见了。”
“保证做到。”杨问天不依不饶。
夏维长长的啜泣了一声:“好的,我保证。”
吴卫国看不下去了,站了起来,走进自己卧室,关上了门。
其实杨问天真正想说的话是:阿维,爱我,像当年那样爱我,不要对我冷淡,你的冷漠让我好痛苦。但是这话反而说不出口。
第二天早晨,吴卫国起来,夏维在厨房里忙活早餐,脸色平静。吴卫国心里七上八下,有暴风雨将至的感觉,想逃跑又有点放心不下。
过一会,杨问天起来了,看见吴卫国,不由的又羞又愧,低声说:“昨晚上我又失控了,那些话不是我本意,我只是想气气她。”
吴卫国叹气:“我知道。”
夏维摆上餐具,三个人坐下来默默吃饭。早餐完毕后,夏维抬起头来:“问天,我想跟你谈件事。”
吴卫国不由的身体一抖:来了。
杨问天脸色发白:“什么事,阿维。”
夏维温和的说:“问天,我们离婚吧。”
杨问天跟吴卫国在小区的绿化带抽烟,杨问天烦躁的走来走去:“她要跟我离婚。当然,这是不可能的,我决不会同意的。但是她要回加拿大去,她买张机票就能走人,我……”
吴卫国叹气:“我去劝她,先把她稳下来。你别再去刺激她,先让她情绪平静平静。你们最好隔离一段时间。”
“嗯,我本来周一开始出差三天,我可以今天就出发,回来后我可以住办公室。你看,别墅在装修,跟别的女人都分手了,想跟她分开一段时间都没处可去。”
吴卫国叹气:“这么说你多养几个女人还有好处了?”
夏维坐在沙发上,神色木然,吴卫国坐在她旁边劝她:“那些话不是问天本意,你知道的,他根本不是这种性格的人。”
吴卫国犹豫一下,小声补充:“其实你自己最清楚不过。这些年你一次次气他,无论你做什么,他还不都得忍着,然后还得想法子哄你回头。”吴卫国有点不好意思了。
夏维也有点不好意思,不由轻轻叹了口气:“我知道,他说那样话只是为了羞辱我,其实根本没法实现。如果我不在乎他,他那些话就一文不值。他就喜欢精神虐待别人,从不诉诸体力,但是伤人更深。”
夏维思考着:“这么多年来,我和问天之间,就是在想方设法彼此伤害,不把对方穿心一剑刺死不过瘾。我过去以为,那是因为我们不能结婚的缘故。现在明白了,是我们两人天生性格不合。这样下去是不会有好结局的,还是趁现在彼此还不是完全没感情,快点了结了吧。”
吴卫国叹气:“你们都在一起12年了,还说什么天生性格不合。不管你们两个有多不合适,也比别人合适吧。阿维,不管怎么说,先冷静几天再说。今天是周末,你就是要离婚也得等到民政局上班吧。等问天出差回来再说。”
夏维平静的说:“我去意已决,无需挽留。按照结婚协议,我们中任何一人要求离婚,对方都得无条件答应,并且立即办离婚手续。如果问天不肯离婚,我会回加拿大找律师,给他发律师函,我们既无共同财产也无子女,结婚时间又短,即使通过加拿大法庭,手续办起来也会很容易。我反正只要加拿大法院判离就行了。中国民政局有没注销我的婚姻,我根本无所谓,我永远不会回中国了。所以和和气气速战速决好,对彼此都好。”
吴卫国听得打哆嗦:“阿维,冷静。先分开一段时间再说好吗?”吴卫国胖脸开始出汗。
“那等他出差回来就办手续吧。”夏维说。
、夏夜的诱惑
周二的晚上,10点钟不到,吴浩和手下的几个分公司老总从距离天翼大厦最近的一个会所的包厢里出来。
分公司老总们还在不断重复陈述他们的担忧:“吴助,陈总监这次预算提案如果落实的话,那对我们可是釜底抽薪啊。”
“岂止是釜底抽薪,根本就是要置我们于死地。”
昨天,公司开高峰会讨论明年财政预算指标。会上,吴浩的嫂子,公司财务总监陈敏慧抛出公司今年的财务状况分析,同时指出现在公司资金面紧张,必须裁减明年的公司预算。
吴乾明显是事先跟老婆商量好的,马上把手里的一份公司多元化业务——也就是吴浩管的各分公司——亏损状况表跟着抛出。
吴乾提出:“目前公司资金如此紧张,我们必须赶紧裁掉这些亏损的旁支业务,得优先保证房产业务的现金流。”
早有准备的吴浩也扔出手里的一份公司主营业务——也就是吴乾管的房产业务——盈亏测算表。里面列出来的是公司今年拍下的几块地的地价,容积率,预测的各项成本 ,和未来可能的房价基本情况是建一处亏一处。
吴乾怒:“你的房价测算根本不正确。”
吴浩反唇相讥:“那你说该卖多少一平米?按你的成本,想不亏啊,北京房价三年内还得再翻倍。”
两兄弟再也顾不得面子,当场吵翻,虽然两人间矛盾由来已久,但在人前白日化还是首次。参会的诸人出于各自利益,各选择阵营,会议室吵成了一锅粥。吴卫国拍着桌子叫所有人闭嘴,把事情暂时按下,容后再议。
会后这两天,公司里流言四起,整个公司的管理层都在上蹿下跳,尖着鼻子到处嗅风向。各分公司老总忧心忡忡,一批批的来找吴浩商量。
吴浩这两天来一直都在重复同样的话,多少有点腻味。他一面下楼梯一面说:“大家别着急,我会去跟吴总好好谈的。多元化发展是公司的大方向,不会轻易改变的。再说了,都已经投下去这么多钱了,怎么可能……”
吴浩忽然停顿了一下,忘记自己要说什么了。他的目光被大堂一侧咖啡座上的一个人吸引了过去。一个穿黑色丝质裙装的女人面向会所大门而坐,长发沿两鬓编了两条小麻花,汇到脑后,全部头发用块白色丝巾束住。耳朵里垂下两根白色耳机线,正半垂着头,无聊的拿着个不锈钢小调羹搅面前的一杯咖啡。吴浩能看见她肩部优美的轮廓和一点点的侧面。
几位老总担心的说:“吴助,小心脚下。”
吴浩脸微微一红:“没事。”
心里不由暗自庆幸,这些分公司老总都是三年前才进公司的,都不认识夏维。
快走到门口的时候,吴浩有意无意的一回头,虽然有花障遮挡视线,但是从那些冒牌绿叶子中露出的半边脸看,确实是夏维无疑。
吴浩的心悸动不已,五年来,曾有多少个白天夜晚,他幻想着能有一次这样的意外相逢,有时走在街上,他都会想到,她会不会忽然从前面的拐角出现,给他一场期盼已久的邂逅,这两个月来,她更是一再的出现在他梦中……但是她刚度完蜜月,回来不到一周。
哦,对了,姨父这两天出差去了。
吴浩在停车场跟几位老总挥手道别,各自钻进自己车。吴浩缓缓的发动引擎,驶入主路,跟着车流慢慢的走,心不在焉,遇到路口就会自动拐弯,遇到环线就上,遇到出口就下,最后他在一幢有停车场和门童的大楼前自动停住这就是他貌似漫无目的瞎转悠的真正目的地,他大半个小时前离开的会所大门口。
吴浩打开车门下了车,站在夜色中茫然,他不知道他想干什么。这两天北京有雨,湿度较大,这样的夜晚,男人们往往会被空气中的潮湿和闷热熏得烦躁不安,躁动不已。吴浩头昏沉沉的,品味着这夜色的暧昧,忍耐着不知从何而起的冲动,最后不得已往大门走去,心头诧异自己在发什么神经。
刚走到大门口,吴浩差点勇气全失,大门的玻璃反光如镜面,在星星点点的灯光倒映中吴浩看见自己的形象,相貌英俊,身材笔挺,衣着高档,表情严肃,举止得体,顿时心头羞愧万分,莫名其妙产生了一种想落荒而逃的念头,但是为时已晚,包铜框的玻璃大门自动往两边分开,头戴红帽,站得笔挺的门童冲他鞠了一躬,吴浩只得硬着头皮往里走。
咖啡座在大堂的一侧,说隐蔽不算隐蔽,说醒目不算醒目,布置得不伦不类,半土半洋。一段半人高的红色木雕柱廊矫揉造作的栏了半个椭圆的空间。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