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维羞得满面通红,用手推着吴浩:“别,不要这样。”杨问天并没有口交的习惯,这里又是半开放场所,夏维感到十分羞耻。
吴浩却对口交一贯着迷,夏维娇嫩的肌肤,如玉的长腿让他疯狂:“别动,我让你享受。”
吴浩继续努力。用舌头牙齿隔着布料刺激着那个小点,舌尖上的那点滑腻和微酸让他冲动。他渴望取悦与她。夏维整个身体几乎横在了沙发上,把两条柔韧的长腿缠在吴浩脖子上。
不久后夏维开始发出长短不一的喘息,为了不让自己呻吟出声,拼命的咬自己的嘴唇,双目紧锁,表情似大痛苦又似极欢乐,两手用指甲乱挠沙发。
夏维身体忽然僵直,脸上出现了急剧的潮红,吴浩的舌尖隔着内裤感受到了那阵规律的痉挛……。
吴浩将夏维拥在怀里,手隔着衣料抚摸她,让夏维慢慢恢复。夏维的身体还在轻微战栗。两人没有真正接触,夏维抱着吴浩青春洋溢的身体,感受薄薄衬衫下的肌肉,多少有点意犹未尽的苦闷。
吴浩再次拉过夏维的手,放进自己内裤里面。夏维立即合作的套弄吴浩。吴浩松开夏维,背靠在沙发背上,头向后仰,享受着夏维的爱抚。
吴浩在美国因女友的要求做过包皮环切术(美国男子一般在出生时就做包皮环切,没切割过的男子很难找到愿意跟他发生性关系的女人),手术做了差不多有10年了,所以皮肤较厚而不敏感,夏维的爱抚只能让他越来越硬,却不能让他射。
过了一会,吴浩越来越难以忍受,就把夏维的头往下压。夏维马上明白了吴浩的意愿,低下头去。
夏维过去以为自己是不喜欢口交的,但是当她的唇一接触到吴浩青春强健的肉体时,夏维就感觉到了自己的沦陷。夏维用手掌摩搓着那巨大粗壮,手指轻触着下面沉重的双球,舌头舔到了那突兀的端头一点微咸的汁水。夏维感觉到了自己的情欲,想要包裹,吞啮这巨物的欲望。
吴浩将一只手放在夏维背上抚摸,一面强忍着呻吟,结果发出了沉闷的闷哼。吴浩的反应让夏维激动万分,她过去从没体验过的这种青年男子爆发性的冲动。吴浩同样也感觉到了夏维动情,多年来他在婚姻中没有感受到过的女性对他肉体痴迷。
虽然舌头很灵活,但是口腔本身比较硬,而且深度不够。吴浩焦灼中想深深刺入,结果冲撞了夏维的舌根,噎得她恶心反胃,眼泪都快流下来了。
吴浩只得后退,集中注意力,强忍苦恼,等待那一刻的来临。两人纠缠良久,吴浩终于射了出来,但内心里不但不觉得释放满足,反而心浮气躁。
夏维想把肉体从嘴里吐出,吴浩觉察到了她的企图,忙压住了夏维的头,不让她吐出。“咽下去。”吴浩命令。夏维不愿就范,她并不喜欢精液的气味,但是吴浩压着不放,两人僵持了一会,夏维咽了下去,却呛得咳嗽起来。
吴浩这才感到有点补偿似的征服感,他重新把夏维拥在怀里,亲吻她,两人舌头纠缠在一起,吴浩吮去她嘴里残留的精液。这时的吴浩心头已经没有了廉耻,什么话都敢说。吴浩在夏维耳边轻轻的说:“下次,我要射在你里面。”
吴浩把夏维拥紧,两人又吻在了一起,意乱神迷,对对方身体的渴望引发了精神上的焦灼。
、忏悔
夏维整理着自己的衣裙,努力将折痕抚平,然后穿过走廊重返咖啡座继续她漫长的守夜。吴浩从后门离开,在停车场找到了自己的车子,驱车回家。
这时差不多已经凌晨三点了,公路上车辆稀少,霓虹灯依然闪耀,吴浩情绪慢慢平静。回家之路漫漫,路灯下是空无一人的街道,吴浩触景生情,百无聊赖,隐隐的忧伤慢慢的滋生,最后心中充满了不知道如何排解的悔恨和不知道到何处去寻找幸福的悲伤。吴浩忽然减速,把车停靠在空荡寂静的路边。路灯撒下一地光晕,照着路边一个已经满得漫出来的垃圾桶。
吴浩想到五年前自己是怎么满腔豪情的回国,想怎么样的一展宏图,5年过去,理想幻灭,事业上无所建树,婚姻上选择性错误……。如今,还有委身内心的欲火,陷入不伦的婚外恋情,回想刚才在会馆舞厅里淫乱的一幕,令一贯自视甚高,律己自制的吴浩对自己深深的失望。已过而立之年的吴浩趴在方向盘上羞愧难当。
剩下的长夜里,夏维一直在思念舞厅的那一幕,怀疑那一切是不是真发生过。夏维心乱神迷,陷入对吴浩的欲念中不能自拔。但是随着白昼的来临,夏维忽然感到羞愧难当。
所谓使君有妇,罗敷有夫。更何况吴浩名义上还是自己丈夫的外甥,还有,自己曾和他父亲……夏维痛感自己无耻卑鄙,羞耻万分。
夏维伏在自己床上,默默流泪:问天,对不起,我们已经结婚了,即使你有错,我也不应该背叛你。
夏维收拾着房间,将杨问天的衣服用熨斗一一熨平,感觉到自己的心结解开了:问天,我和你都在婚姻中有对不起对方的地方,这就是人性,好色无厌,欲壑难填。让我们彼此体谅吧,用理智去克服自己的原欲,对自己约束,对对方宽容。
周四中午,杨问天走出机场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司机没来,夏维却站在甬道的尽头在对自己微笑。
夏维开车把他送到公司门口,在他下车前在他唇上亲了一下:“晚上有应酬吗?没有的话,我来接你下班好不好?”
杨问天十分动情:“嗯,有一个无聊的应酬,不想去了,叫文豪文杰他们陪就是了。你来接我吧,我们俩一起吃晚饭。”
晚上两人在一个西餐厅吃烛光晚餐。杨问天为夏维点了龙虾,看着她吃,眼神温柔沉静。夏维羞愧,低头吃东西,不敢与杨问天对视,心里说:问天,我永远不会再做对不起你的事了,不管你怎么对待我。
杨问天却开口道:“阿维,我发誓,我从此痛改前非,对你忠诚。”
杨问天和夏维在床上缠绵,两人面对面侧卧在床上,夏维温柔的抚摸着杨问天白皙而略有松弛的肌肤。杨问天一只手将她上身拥紧,另一只手伸进她两腿之间挑逗着。激情的岁月远去,杨问天的技巧却已经炉火纯青。
过了会,夏维开始喘息,含羞带愧的将杨问天拥紧。杨问天微笑了,翻身将夏维压在身下,将自己的头埋在她丰腴的中:“想要我吗?”
“嗯。”夏维低声呻吟着。
杨问天已经过了冲动的年龄,所以并不急躁的挺身直进,而是将自己夹在夏维的两腿之间,缓缓摩擦,用自己的身体引诱着夏维。
夏维娇嗔:“坏死了。”
杨问天温柔的吻着她:“阿维,我有个问题,能问么?我只是好奇,不是对你有任何意见指责。”
“什么问题?”夏维好奇。
杨问天不好意思了:“阿维,我知道你在加拿大很寂寞,所以使用跳蛋和按摩棒。我想知道,工具和我有不同吗?我不是要反对你用,我只是想让你开心。如果你喜欢,我们可以一起使用助兴。”
夏维脸红了:“嗯,其实那是不得已而为之,工具冷冰冰的,多乏味啊,当然是活色生香的男人在身边好多了。但是不是没男人嘛。问天,现在你在我身边了,我也就不需要工具了,真的。”
杨问天心里怀疑,夏维蜜月里还在使用工具:“那工具带来的快感跟男人有不同吗?”
夏维点点头:“有不同,工具很快,特别是电动的,能同一频率持续振动,5分钟就能让女人高潮。但是那高潮比较快捷肤浅,就像吃快餐一样,垃圾食品,肚子一下子就吃饱了,但是口感上更饥饿了。使用工具让女人肉体上的焦虑有所缓解,但是精神上的更饥渴更痛苦。”
杨问天不由的“啊”了一声,这答案大出他意料之外:“我还以为女人喜欢用工具呢。”
“有男人好用的,谁会用工具啊。”夏维有点羞惭的说:“在加拿大5年,有时候觉得自己真得很饥渴,精神上饥渴,肉体上饥渴,连皮肤都觉得饥渴,想有个男人拥抱自己,抚摸自己,陪自己说说话。你每天给我打电话,但是你那么忙,我们又是昼夜颠倒,我也不能占用你太多时间,我只好天天在健身房里跑步,一上跑步机就是一个小时,下了跑步机就跳健美操,然后再游泳,做桑拿,天天把自己弄得体力透支,这样就好睡觉了。但是有些时候,还是睡不着,我就在阳台上用天文望远镜看星球。”
杨问天一呆:“啊。阿维。那你为什么不找男人呢?我是叫王姐看着你,但是你想避开她,还是轻而易举的。你比我预期的对我更忠诚。”
“哦,问天,这个,倒不是我刻意为你。是,我找不到。” 夏维更不好意思了,红着脸解释,“我不是找过一次一夜情嘛。那一次后,我就知道了,跟一个不认识,没一点感情的男人约会,除了安全隐患外,什么都得不到。冒那么大风险,精神上没有交流,肉体上也得不到满足,真是件蠢事。女人的结构比男人复杂,女人对那个男人没感情没渴望的话,身体上就激动不起来,生理上就难以感受到高潮,还不如用按摩棒呢。”
杨问天抚摸着夏维的头发:“那我呢?阿维,我给你什么感觉。我能让你满足吗?”
夏维柔情的说:“是的,问天,你让我满足。女人跟心爱的男人做是不一样的,当你爱我而抚摸我的时候,哪怕你没进入我的身体,我们相拥而眠,我都会觉得安心。在我们相爱的岁月里,你每次进入我的身体,我都能感觉到那饱满甘美。只有你的身体让我达到高潮时,我才感觉到精神和肉体都满足了,所有的饥渴都被抚慰了。”
虽然夏维说得很肯定,但是夏维的做却是,明明是宁可使用工具也不愿要他,杨问天心头剧痛:阿维,现在你不再爱我了,对吗?是不是因为你对我没感情了,所以觉得我还不如按摩棒。
杨问天忍着痛苦,将自己缓缓送入夏维体内:“阿维,喜欢吗?”
夏维抱紧了杨问天:“是得,问天,好喜欢,你在我身体里面的感觉真好。感情上的爱慕带来肉体上的渴望,肉体上的拥有带来情感上的充实。问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