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的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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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的缠绵-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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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浩刚刚消失在防火门后,电梯发出“叮”的一声响,不锈钢门滑移开去,杨问天和吴卫国一起走了出来。



、检查

杨问天走到夏维房门前敲敲门:“阿维,是我们。”
夏维过去把门打开,然后回房间坐在床上。她已经穿回了连裤袜,并且用梳子梳过了头。
杨问天,走门后,忽然吸了吸空气,什么气味都没有,但是杨问天天生敏锐过人,直觉准确,还是隐隐感觉到气氛的不对,四处一看,没有吴浩的人影,再看看夏维——安安静静的坐在床尾,床上叠得整整齐齐,保持着服务员整理后的状态。
杨问天忽然开口问道:“阿浩呢?”
“嗯,他下去了。”
杨问天跟吴卫国对视一眼。吴卫国说:“他车还在下面。”
“刚下去。”夏维说。
吴卫国大疑,忽然猛的把卫生间门打开,伸头进去看,没人,吴卫国又看看门背后,还是没人。吴卫国缩回身子,扫视了一眼落地窗帘,貌似没藏人。吴卫国又把壁橱拉开,探身进去检查。
杨问天皱起了眉头:“老吴,别看了。阿维,为什么吴浩要走?他既然上来陪你有一会了,怎么我们一来,他就走?”
夏维平静的说:“他不知道你们要来,他刚走,你们电话就来了。”
杨问天跟吴卫国又彼此对视了一眼,确实,这是个理由,但是好像巧了点,早不走,晚不走的,正好错开。
杨问天忽然说:“我看一下。”猛的走上前来,把夏维一把推倒在床上,掀起她裙子,剥她内裤。
夏维大惊,过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两腿乱踢:“住手,杨问天,你干什么。你放开我,我跟吴浩干了,你想怎么样吧。”
杨问天已经把夏维的连裤袜和内裤都剥了下来,夏维下身赤裸,用脚猛踢杨问天。杨问天抓住夏维的两腿,用身体压住她,用力把她腿掰开,插入两根手指,夏维吃疼,“啊”的一声大叫,身体僵直不动。
杨问天的手指在里面感觉到有些干涩,于是把手抽出,看了看两根手指头,用大拇指捻了一下,手指上液体不多。杨问天使劲将夏维两腿彻底打开,按住仔细看了一眼,没有性爱后的那种湿润饱满。杨问天松了口气,放开了夏维,一屁股坐在床沿上发呆。
夏维把腿收回,人往床头缩,蜷成一团,不由的哭了起来:“杨问天,我说了,我跟吴浩干了,你想怎么样吧。”
杨问天低着头,轻轻说:“对不起。”
“不用说对不起,你们的怀疑没错。”夏维慢慢停止了啜泣,趋向于平静,思考着,“问天,我承认对你不忠,我说的是真话。我们离婚吧。”
杨问天抬头跟吴卫国相对苦笑。吴卫国想了想,温和的说:“阿维,刚才是问天不对。嗯,我们反应过激了。阿维,问天会好好向你赔罪的,其实问天是来接你回家的。”
“在现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会回家吗?” 夏维也苦笑了一下,过了会,慢慢的说,“再说了,那也不是我的家。”
杨问天心头一痛,爬上床去,伸手楼她。夏维不肯,两人交手了几下,杨问天还是把夏维抱在了怀里,夏维挣扎不开,又开始哭了。
杨问天柔声说:“阿维,我发誓我再不会让你受委屈了。”
夏维大怒:“你滚。”
夏维坚持要离婚,杨问天默默无语的跪在床下,吴卫国在旁边一个劲的劝。夏维掏出手机来,要立即给经纪打电话,订回加拿大的机票。吴卫国大急,一伸手就把手机抢了过去。夏维一怒之下,一抬腿,狠狠踢了杨问天一脚,不巧正踢在胸口,顿时把杨问天“咚”的一声重重踹倒在地。
吴卫国大惊:“阿维,你怎么踢这么重。”赶紧上去扶。
杨问天捂着胸口,在吴卫国搀扶下,慢慢爬起来,忍着痛,断断续续的说:“没事,这是我应该受的。”
夏维自己知道这一脚踢得有多重,多少有点心疼,又不好意思问,当下冷着脸不吱声。杨问天怕她担心,使劲咬着牙说:“已经不疼了。”
吴卫国把杨问天扶到床上,夏维把枕头拍松,让他躺在床上,解开他胸口的纽扣看看,还好,没有痕迹。夏维不放心,小心用手摸摸,看肋骨有没断。
杨问天缓过痛来了,轻声说:“阿维,气消了么?如果还没有,我再让你踢一脚。”
夏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过了会,慢慢说:“问天,如果我真跟吴浩做了,你跟我离婚么?”
杨问天跟吴卫国彼此看看,吴卫国皱皱眉头:“如果阿浩敢打你主意,我把他赶出家门就是了。”
杨问天忙说:“阿浩不会的,他最正派不过,刚才是我们神经过敏了。再说了,这点小事,也不至于如此吧。你不也没把阿乾赶出门嘛,他打阿维主意都打了10年了。”
吴卫国笑了:“这不是他没得逞过嘛。否则,我哪容得他到现在。最低限度,得罪了天龙建材的老总,他这天翼房产的副总肯定是当不成了。”
杨问天笑起来:“好了,这事都是我们不对,不要再提了。阿维,我们回家吧。”
夏维回家了,至少在杨问天在家的夜晚,不住酒店了。杨佳佳不再直接指着夏维鼻子骂了,但是情况反而更糟了,杨佳佳看见夏维就对着和尚骂贼秃,还摔东西。夏维则走进走出,当杨佳佳是空气,眼皮都不抬一下,这更激怒杨佳佳。
杨问天怕老婆,所以不敢明目张胆在外留宿了;杨问天怕女儿,所以在家都不敢跟老婆多说话。杨问天搞不清楚自己这婚结的是想享受老来幸福,还是嫌生活过得太平淡给自己找罪受。好在杨问天公务缠身,可以经常性出差。



、幽会

吴浩问陈昊有没有隐蔽的幽会地点,要景色优美,空气新鲜,设施齐全,另外伙食要好。
陈昊推荐了北京郊外的一个度假村,坐落在郊外的深山里,重峦叠嶂,去那里的道路路况极差,全是山路,崎岖难行,坑坑洼洼,每到周末那里生意都好得爆棚,不提早两个月,根本订不到房间,不过陈昊是VIP。
陈昊告诉吴浩,度假村是一圈的两层的欧式小别墅,布置得有点家庭气氛,一楼是客厅厨房,二楼是卧室,一般45个卧室,每个卧室每夜租金2500。吴浩让陈昊帮他包下一整幢别墅,而且要最边缘最靠山的。那一个晚上房租就得上万,吴昊眼里光芒一闪即没,面带玩世不恭的微笑,什么都没问,利落的帮他订好房间。
吴浩又要求在房间里摆上香型蜡烛,枝型烛台,新西兰进口的黄玫瑰,法国香槟要埋在冰桶里。“是不是还要准备一枚钻戒好求婚?”陈昊挖苦,叹了口气,拍拍他肩膀说:“老兄,那地方前不挨村,后不着店,面对现实好不好。玩浪漫到市中心希尔顿酒店订房间去。”
周五的下午,吴浩不敢提前下班,等他一路堵出城,最终到达目的地时,三个小时过去了。
夏维穿一袭无袖白色长裙婷婷袅袅的出现在楼梯口她正在二楼看电视。吴浩却是满身汗水和灰尘,衬衫敞着领口,手里提着衣箱,一眼看到夏维像狐仙一样美丽优雅,不由得又羞又愧,别说什么情欲性欲,连食欲都倒了个精光。
浩赶紧淋浴换衣服,又在卫生间里吹头发,打摩斯,把胡子又刮一遍,在镜中左瞧右看观察自己,其实支着耳朵在听卧室里的动静,但是除了电视,什么响动都没有,最后吴浩在卫生间里呆够了,不得不出来。
夏维神色如常:“我饿了,我们去吃饭吧。”
这个时间段正是就餐的高峰期,中餐厅座无虚席,西餐厅厅小些,人少些。吴浩叫引座员找个僻静的靠窗的座位。侍应生把两人引到靠柱子的一张两人餐桌前,柱子可以挡住餐厅里一半的视线,但是走到这张桌子边却需要穿过整个餐厅。夏维从容前行,吴浩却忍着心头一阵阵心虚。
西餐厅环境整洁,背景音乐缠绵。灯光明亮,大玻璃窗在夜色中反光如镜,半个餐厅倒映在镜中。玻璃窗外是全黑暗的群山,如墨般浓黑。吴浩貌似随意的隔窗远眺,其实是在玻璃窗的投影中仔细的搜寻,餐厅中有没眼熟的。
餐桌上铺着白桌布,摆着盘子和刀叉,中间放着一个圆圆的玻璃水缸,里面浮着一个粉色的花瓣型玻璃底座,里面盛着一根深红色正在燃烧的蜡烛。
侍应生送上菜谱,吴浩点了道牛排,要五成熟。夏维点了道奶油烤龙虾,吴浩记得婚礼上也有这道菜,看来是夏维的最爱。吴浩又点了瓶干红。
夏维说:“那我恐怕要被人笑话了,我得往里面多加点可乐。”
侍应生站在一边继续等两人发话,两人则在等侍应生发问。两边都等了半天,你看我我看你,最后侍应生说:“先生,点完了?”
“嗯?”
侍应生点点头,把菜谱收走了。余下两人莫名其妙,夏维说:“不问我们要什么汤,也不问我们要哪种面包和配菜?”
吴浩想了想:“大概是规定好了的吧,不需要我们自己挑选。”
一说到自己挑选,吴浩忽然心有余悸:“我刚出国那会,第一次跟人去西餐馆,那时我英语又不好,Waiter(侍应生)问了我一堆问题,什么牛排烤到什么程度,面包要黑的白的,鸡蛋要老要嫩,问得我晕头转向。特别是,生菜上浇哪种Souce(酱),我真是直到回国都没搞清楚那几个单词是啥玩意儿,所以我每次都说‘No Dressing’(不加调料)。就当自己牛吃草”
夏维说:“这算啥,我英语不好,刚到加拿大时,好几次把老外吓得不轻。有一次我去买皮鞋,想问一下那鞋是啥皮做的。我说’ Is this made by beef or lamb’(这鞋是牛肉还羊肉做的),那售货员当场石化。”
吴浩笑得差点茶没喷出来,但是一会儿菜上来时,两人顿时石化。上来两个大盘子,一个盘子正中间放着光秃秃的一块巴掌大的烤牛排,另一盘里面是一个一斤重左右的龙虾。怪不得刚才服务员站了半天,原来这里的西餐是点什么上什么,不像国外那样虽然只写个主菜的名字,实际上是从汤开始,一直到饭后甜点结束。
吴浩说:“看来我们还得再点点什么,龙虾看起来一大盘,其实能吃的不多。”
吴浩又点了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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