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可儿,”他又低声叫了一遍她的名字,同时,伸手托起了她的下巴,目光复杂难测地注视着她,在她的眉眼间游转。然后,他的呼吸一点点急促了,目光发热了,声调也震荡了。“有没有人告诉你,你有多美?我想,”他舔了舔嘴唇,咽了咽喉咙。“我已经等不及想要慢工出细活了。”
他扯下她身上背着的包,扔到地上。然后,他伸手一揽,就把她的身子扯过来。他像拎只小动物一样就把她裹到了怀里,吻住了她。她被吻得上不来气了,本能地伸手去推他。他不仅没有半分力道减弱,反而一边吻她,一边拦腰就将她的整个身子托了起来,大踏步直接进了里间。
可儿的心立即提了上来,堵在了喉咙口的地方,心里隐隐地知道要发生什么事了。“许桡阳,”她脸变色了,推开他的头,挣扎着要从他怀里跳下来,却被他一把扔到了**上。还没等她从**上爬起来,他已经扑过来俯身压住了她。
某种可以预知的危险使她她心惊肉跳了。“许桡阳,你干什么?你这个骗子,你这个**,你这个花花公子。”她没头没脑地骂着,一头混乱地去踢他,去踹他,去推他。怎耐她身上的是一个石头,是一座山,纹丝不动地压在她的身上,动都不动。
他疯狂地去吻她。看着他眼珠发了红,冲了血,喘息如牛,一副不吃到她誓不罢休的模样,她颓然放弃了,没力气了。“许桡阳,”她又惊又怕又怒又委屈,眼泪喷涌而出,迅速从眼眶里流了出来。“你这个骗子,你这个花花公子。”她的声音虚弱了,无力了,开始嘤嘤切切地哭。
“可儿,”他低唤着她,没理会她的眼泪,一边唤一边喘息着去吻她。他像一个好久没有喝到水的旅行者在她脸上贪婪地唆着,如饥似渴地吸着她的舌尖,舔着她的唇瓣,唆着她脸上的眼泪。
他热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他伏在她的耳边低吟,“我真的喜欢你,可儿,我保证会给你别人得不到的。”“我不要。”她的身子抽搐,像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绵羊,在他的身子底下呜呜哭。看着他像一个发了狂的野兽在她身上啃来啃去,咬的她全身发麻发痛,她终于声嘶力竭地喊出了声:“许桡阳,这是我的第一次。”
☆、你不是说不痛么
可儿的眼泪没有许桡阳停止,她这句话倒是让他停住了。许桡阳身子顿了一下,慢慢抬起了头。他蹙起眉头,难以置信地瞅着她,有些发愣地问:“你第一次?”可儿睁开眼,泪眼朦胧地瞅着他,又羞又恼又委屈地抽噎:“是,这是我的第一次。”
许桡阳表情古怪起来。盯着她的脸,他的目光变亮了,脸色发光了,气息更粗重了。他脸上少见地露出了欣喜惊异的神色。“你真的是第一次?”可儿愤然地把头转过去,不理他了。他舔了舔嘴唇,低头看着身下的那两束嫣红,眼馋嘴馋,到底还是没舍得。“那我更应该要了。”
她的眼泪不知不觉止住了,又紧张又害怕又慌乱地伸手抱住了他的腰。
“我害怕。”她咕嘟了一句。“不怕。”他用一种温柔的语调说,从来没有过的温柔。“我轻点,不会痛。”他这句话没缓解她的紧张,她抓他的手更紧了。
就说她是农村菜地里的菜,不用洗直接就可以吃,原来真的干净的要命。他神情激荡,心潮澎湃,眼神激动地抬头看她。他用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激动和近乎虔诚的态度进入了她的身体。
她痛的喊出了声,眼泪就飞出了眼眶。然后,她痛极恨极一口对着他的肩膀就咬了下去。他肩膀吃痛,却半点力道都没有停下来。“痛死了。”她抽噎,去抠他的腰眼。
“不痛,等下就好了。”他顾不上安抚她了。“你不是说不痛么?你这个骗子。”她哭的泪珠滚滚。“你没有经验么?你不是有过那么多女人么?”
许桡阳被她问的一发窘,经验,是的,他应该有很多经验呢!只要是喜欢的,他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上了手。可是,他没有过和处女做*爱的经验。
她是第一次,这种感觉对于他也是第一次呢!第一次知道有个女孩身体里除了他没有进去过第二个人,这种感觉是亢奋的是欢欣鼓舞的是如获至宝的是自私的,好东西总要慢慢品尝。
终于,在可儿那哭哭啼啼的小模样下,许桡阳情绪亢奋,激动万分地过足了瘾。他俯眼看下去,检查战果。果然,在那雪白的床单上,几束又红又艳的血嵌在上面,像几朵新鲜欲滴的小红花。
他心头一喜,情绪激动了起来。转头得意之极地望着身边的人。可儿红着脸默默地瞅着他,脸上的红晕染的更开。看见他一副意犹未尽得意非凡的样子,简直像一只舔着嘴唇,还没吃饱的野兽。她忿忿地转过头不去看他。他一把将她的头扳过来,让她看着自己。“宁可儿,你躲什么?”他眉目带笑地问。
他的表情似乎一下子和煦了。以前他的脸是黑的,现在他满脸发光,双目熠熠生辉,唇边的笑容温柔极了。她瞅着他,天,他长得真帅啊!“是不是觉得我更帅了?”他笑。
她脸一红,一生气又要转头。“不能转,”他扳着她的脸,顺势把她整个人团进了臂弯。他微俯下眼,注视她,“我让你好好看看,你的第一个男人是什么样的,而且我也要做你最后一个。”
不知怎么,他的话让她蓦然一个心跳。他是她的男人了!这个对她来讲几乎还是个陌生人的人一下子就成为了她生命中第一个男人。她扬起了睫毛,一瞬不瞬地凝视他,刚刚对他的那份气被冲散了,化成烟,变成雾了。她的黑眼球在睫毛下慢慢地闪着光,她的脸更红了,她的眼里突然多了某种柔情的东西。
她那含眸的带着泪光的凝视使他心跳加速了。他又舔了舔嘴唇,身下的火热从喉咙口的地方往外窜。他攥着她的胳膊加紧了力道,眼神发热,声音发紧地说:“你别这么看着我,你再用这种眼神,我又忍不住要要你了。”
可儿被吓了一跳,身下的疼痛还在持续呢!她立即条件反射地闭上了眼睛。许桡阳一阵失笑,看着那闪的一滩糊涂的睫毛,他笑出了声,“宁可儿,你简直可爱。”
兰博基尼停在EM前边的路口。许桡阳回头去看身边的人,这一路上,她一直红着脸咬着嘴唇没说话。她没看他,但是,他敢肯定,她全身的每个触角都在瞄着他。她没说话,许桡阳也没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一个女孩,他轻而易举地拿走了她的第一次。两天以前,这个人对他来讲还是陌生人。两天之后,她就和他紧密联系在一起了。
不论许桡阳多么的见惯世面,那一段疯狂丧失理智的掠夺之后,他脑子微微清醒了。她毕竟和他认识的那些女人不同,她清纯的像棵白萝卜。他到底是在她心不甘情不愿的情况下把她的第一次拿了去。他的心里在这一刻多少有点歉疚了。
车子停下来,两人依然都没有说话。停了一会儿,可儿起身,拉开车门要下车了。“可儿。”许桡阳及时喊了她一声。她的身子缩了回来,却没有看他,等着他要说的话。他注视着她的半边脸,用舌尖舔了舔嘴唇,声音在喉咙中蠕动,“你有没有一点喜欢我?”他急急地补充了一句:“如果你有一点喜欢我,我可能就会少点内疚。”
可儿低头沉思了一会儿,然后,脸慢慢红了。她一言不发地伸手拉开车门,就在拉开车门她下了车的那个瞬间,她微微点了一下头。许桡阳立即振奋了,全身的细胞都扬起了风帆。他看着她有些异样的走路姿势,心里莫名升起一丝不同往常的情愫,突然间无比满足无比快活地冲着她的背影亢奋地喊了一句:“可儿,九点钟,我在这等你。”
夜晚来的姗姗来迟。从六点钟,许桡阳就开始心浮气躁了。听着门外,走廊里三三两两的员工谈笑风生地下班。他时不时地看表,从来不知道时间是这么慢的。离九点钟还有三个小时,这三个小时他怎么打发?他坐立不安了,那种期待的情绪把他所有的思想都占满了,他竟然没有心思做任何事了。
小黄秘书一遍遍地敲门进来,一会儿送进来一份财务报表,一会儿送进来各部门的文件,一会儿向他报告什么人请求见他。他无法集中精力去看堆在办公桌上的东西,至于什么人要见他,今天更不行。
好不容易耐着性子把小黄秘书应付出去,听到那高跟鞋的声音越走越远,消失在门外,办公室总算彻底安静了。他从椅子上起身,毫无意义地在空地上转着圈子。转了几圈,又踱到窗口,对着外面的高楼大厦看。
夕阳遮满了天空,晚霞恋恋不舍地停在天边,硬赖着不走。天空黑的比任何一天都慢,简直慢的恼人。他不时地看表,有生以来第一次看表看的这么频繁。
桌上的手机响,他心头一喜,折身扑回桌子上抓起电话。看看屏幕上的号码,表情立即凋落了几分。电话是刑卫锋打来的,一贯的懒洋洋,“我和魏军在王记这里吃毛肚,过来么?”他立即想起来,王记就在EM那条街上,这样,只要她一下班,他可以即刻赶过去。他大喜过望,剩下这两个小时不难打发了。
作者有话要说:
☆、让我搂着你睡就行
见到许桡阳,刑卫锋和魏军的第一个反应就是黑爷今天表情反常,一脸的古怪,眼神发着奇怪的光,眼底有抹看不见却可以感觉到的笑容。许桡阳坐下就开始吃饭,话都没跟他们多说一句,倒好的酒一口不喝,一边吃,一边看表。
两个人没心情吃饭了,各自点着一支烟,抱着双臂,带着十足的趣味研究审视琢磨着黑爷的脸色。许桡阳被他们两个看得不耐烦了,一皱眉头,“干什么不说话,不吃东西,用这种眼神看我?是不是两人都改变性取向了?我告诉你,我可没改,我喜欢女人啊!”
“我知道你喜欢女人。”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