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中的声音沉默了好久,姜小绣偷偷打量了崔锦的脸色,与他之前冰山的脸色并无差别,但姜小绣是清楚的,崔锦从来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或许再过几秒,他就极有可能一脚把这门给踹了……事实上他的脚确实动了,只不过就动了那么一丢丢,门就动了。
“真不好意思,最近这一带不怎么安全,所以……”中年男人边说便开了门,见到两人怔了。
姜小绣和崔锦这样的穿着新人服饰,出现在这种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谁都会感到奇怪。
楸着一男一女的穿着,还有那个女人似乎受了天大惊吓(大雾)的偎在男人的怀里,脑子了出现了一幕幕剧情,新郎迎娶新娘,新娘不慎被暗恋了很久的人掳走了,新郎便一路的追出了京城,英勇的新郎救出了新娘,可惜却来晚了,新娘已经遭人玷污了,,可新郎还是不离不弃……中年男人脸上浮现了同情与崇敬交杂的表情。
其实每个人都活在自己的美丽的误会中……
老板极其温和的伸出请进的手势,道,“两位,外边冷,快点进来。”
看到老板脸上的表情,姜小绣知道他已经脑补过,至于他是怎么想的,她可管不着,只要不怀疑他们就行了。
小栈的人口很简单,一老一中一少,老人和搂着个五六岁的孩子坐在炭火旁,都很是好奇的看着姜小绣和崔锦两人。
“我是这店的掌柜也是老板,你们喊我啊贵就好了,那是我娘和儿子,孩子她娘会娘家省亲了……”
崔锦最受不得的就是听人啰嗦,一记眼神扫过去,介绍祖宗十八代的声音隐了下去。
“给我们安排一间房间。”说着直接扯下系在腰间装饰的玛瑙吊坠,放在柜台上。
两人是成亲,又不是私奔,身上自是没有带现银,姜小绣瞧着崔锦仍出去的红色玛瑙一阵肉痛,崔锦果真有败家的天赋。
见男人随便扔出的就是一块价值不菲的玛瑙,就知道两人非富即贵,小心翼翼的捧起玛瑙吊坠,欲还给崔锦,“客官,这东西太贵重了,我们这只是一个小店,实在是找不开。”
一眼也为未撇老板,冷冷的道,“东西收好,他日别人问起,只说没见过我们两人。”
阿贵也是知道一点有钱人间怕麻烦那一点,也没有多怀疑,只是觉得这保密的事吱他一声就好,不用给那么贵重的东西,“可是……”
别人回眸,那是倾倒众生,而崔宗主的一回眸,绝逼是吓到众生,阿贵被瞧了一眼,背脊发冷,即使他是没怎么见过世面的,也知道崔锦不是一个简单的人,能有这种气场的也不可能仅仅是有钱,绝对是久经磨练才会有这股霸道的气场。
阿贵默默的把玛瑙收好了,诶,听过被强钱的,就没听过强迫收钱的!
“二位客官,请随我来。”收了那么贵重的东西,阿贵总觉得是占了他们极大的便宜,很是不安生,只好各方面做到最好。
姜小绣缅在怀里一笑,这个老板也是个老实的,偏有便宜不占,非要人家发火了,才收下。一笑之后发现两腿有些发软,就靠在崔锦的怀里不走了,反正,她现在最大不是么。
崔锦也意识到姜小绣不走了,直接把姜小绣打横抱了起来。
姜小绣的脸埋进了他的胸膛,就怕自己得瑟的笑露了馅,既然他误会她已经给人那个啥了,就让他误会一时好了,她现在的待遇,以前的她想都不敢想。
郎情妾意落在阿贵眼里,对崔锦的崇敬之意有上升了一个档次。
再怎么小的客栈,也是有总统套房的……姜小绣估计这一间两进的房间就是这间小栈的房间了。
到了房间,打发了老板,崔锦捷径的把姜小绣放到床上,坐在床沿,面无表情的脸多了一丝愧疚之意,“别怕,回到京城,我便让宿离立刻治好你。”
没有任何温度的手用出乎意料温柔的抚摸姜小绣的头。
姜小绣真的不敢看崔锦的眼睛,一直垂着头,他不是说过她的演技差么,怕是一对上,就让他发现了,其实她一点害怕的意思都没有,阿月与她说过只是让她暂时失声而已,又不是真的失声。
崔锦自是没有注意到姜小绣的不对劲,一直认为姜小绣是不敢再面对事实,心中的愧疚之意越来越深,若是他当时能保护好她,事情也不会演变成这样。
“扣扣……”
无论是怎么样的地方,有温情、JQ的地方,会有人来打断,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崔锦起身去开了门,是小栈的老板还有端着一盆热水的老人。
小栈的老板扬了扬手中的端盘,客气的道,“小店没有什么号吃的,就有些野味,所以给两位客官煮了两碗野味面,还有这一瓶温酒,是给两位客官暖身子的。
”
崔锦不发一言的侧了身子,让他们拿东西进来,对于身边的人,崔锦是很少话的,不相干的人更是能省则省。
在外间放了东西,小栈老板眼睛忍不住看了门缝中的姜小绣一眼,就是一眼,崔锦就挡住了他的视线,语气极冷,“放好了就出去。”
“是是……”小栈老板有被吓了一跳,连忙应是。
承受着骇人的目光带着自己的阿娘退了出去。
“贵儿,我瞧着那两人可不是简单的人。”两人一进来的时候,老太就觉得两人不是普通人家的主。
阿贵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刚刚的冷意似乎还在,“阿娘,别人简不简单是别人的事,咱只要过活好自己就行了。”
崔锦端起热水进了房,姜小绣也看着他,她不是最美的,也不是温婉的,甚至可以说缺点随便挑一点都能说上一天,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是他的妻子,是他崔锦的妻子,不容任何人窥探。
在盆架上放下木盆,把干净的毛巾放进水里,拿起扭干,走到了姜小绣的面前,道“吹了那么久的风,洗一下脸吧。”
姜小绣立刻闭上了眼,扬起了脸,崔锦一顿,很自然的搽试起姜小绣的脸,这还是他首次如此的伺候一个人,若是以前有人在他面前说他,他定会二话不说抽他一鞭子。
姜小绣心里很暖,曾几何时除了自己的双亲外,还有人这样的对她,崔锦这个人就是个面冷心热的主,认定了谁,就会对谁好,她突然很庆幸这一次重生选择了他,不然她说不定会懊悔不知道多少世呢。
洗了脸当然是要填饱自己的胃,这次姜小绣没有再让崔锦服侍,开玩笑,使唤人也是该有一个限度的,要是崔锦知道她遭人咋滴,第一时间肯定会怪她,再者,让崔锦贵气的喂食,她等不起,天知道她这一整天就喝了一小碗粥,结果还吐了,她现在那个饿呀……
“吃东西前,先喝一点酒暖暖胃。”崔锦倒了一杯酒递给了她。
姜小绣接过酒,灵机一动,她们的大婚被人破坏了,堂是拜不了的了,却是可以做其他的,咳咳,她说的当然不是圆房,就算她想圆,就崔锦那身子……咳咳,扯远了,他们还是可以交杯酒什么的。
一掀了被子,穿上鞋子,放下自己手中那杯酒,抢过崔锦手中的酒壶,倒了另一杯酒,递向崔锦,再拿起了自己的那杯酒,说不出话,唇语她总能看得懂的,缓缓开了口,【交杯酒】
崔锦的因姜小绣的话狠狠的跳动了一下,看着姜小绣的眼睛拿过了酒杯。
姜小绣倒是主动的踮起脚尖勾过崔锦的手臂。
崔锦脸色一温,两人各自执起酒,仰头一喝,姜小绣脸上就是一笑,她,这朝,终于算是把崔锦拿下了,她也还活得好好的,当然,要是除了那大祸小祸除外,肯定会更好。
姜小绣还是姜小绣之前,喝酒的劲可是比男生还要霸气,但做了姜绣后,滴酒都未沾过,这一杯酒还是她来到缙朝的第一杯酒,对自己太过于自信,可惜身体不是自己的,所以吃面吃到一半的时候,姜小绣很光荣的把一根面看成了三根。。。。。。再看上崔锦……笑了,崔锦也有三个……
崔锦也注意到了姜小绣的异常,知道她是醉酒了,便走过去,抱起姜小绣上床休息,却不想姜小绣却哭了,眼泪无声的益处眼眶,这一次的哭与以往的不同,她脸上的表情一下子怀思,一下子有悲愤,痛苦,不甘、痛苦,以及……绝望。崔锦的心更加的沉痛,可见,这件事对她的打击有多深。
小心翼翼的把姜小绣放置在床上,正欲抽身,姜小绣的双臂则紧紧的环住了他的颈部不松手。
脑海中闪还是姜小绣时候的,那时候她的身边有亲人,有朋友,一幕幕的画面如水一样涌现出来,忽然画面一转,入目的是冰冷的牢房,是刺骨的疼,更是冰冷的恐怖的后宫,她仿佛掉进了万丈深渊,无论她怎么喊得撕破喉咙,还是没有人来救她,一次又一次的循环,整个心脏被刺得千疮百孔,她是做错了什么?要遭受这非人的对待,重生后所有的积压都在这时爆发了,
喝醉的人平时有多压抑,喝醉了酒就有多疯狂,姜小绣就是这一类人,急切的想宣泄,可无论怎么喊,硬是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她怒了,还这么的折磨人了,还不让人喊!
视线眼前的人影,很模糊,咧嘴一笑,毫不犹豫的头一仰,准确无误的含上了某人的喉结!
崔锦不仅是身子僵,连眼睛也越睁越大,估计这半辈子都没有这般惊讶!
喉结滚动,那湿润也随着,僵硬地想要将她推开,但姜小绣却很强硬地阻止了他的动作,他微微扬眸,对上她漂亮迷茫的眼睛,心神一荡,“怎么?”他低声问。
姜小绣想要发泄得更多,才不会理会其他的声音,擦觉到搂住的人的的疏离,两指一转一动,很满意的感到了人不动了。
对待其他人,崔锦是无论是在什么时候都留了戒心,偏偏在姜小绣这,戒心这一样东西他都给忘府里了,所以他,居然让姜小绣点穴了!
姜绣原本就是医事世家的后人,从从小耳目渲染,就算没有学多多少少都会远一点,姜小绣穿来没有姜绣的记忆,但身体上的记忆还是有的,再者她重生以后,被点穴的次数也不少,误点结果就点中了,不过由于只是没有任何手法的点穴,崔锦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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