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医女庶手驭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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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医女庶手驭夫-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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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二姑娘去了慈心庵后不小心漏了消息,被庵堂里的哪个师太知道了?”
“这种可能性极小。二妹妹这个人瞧着木讷,我觉得是个万分谨慎的人。”姚凤歌把玩着手指上的蓝宝石戒指,轻声哼道:“她在家研修医术,家人竟毫不察觉。你说这得是怀着一份什么样的心思?”
“主子说的极是。”李嬷嬷忙应道。
“还有。”姚凤歌轻轻地叹了口气,“我应该烧高香,万分庆幸她对三爷无心,也无心跟我争什么。否则我死都不知道怎么死。”
因为姚燕语给姚凤歌治好了病,李嬷嬷对姚燕语的印象极好,没有二姑娘,自己后半辈子可算是完了。于是纳闷的问:“主子此话怎讲?”
姚凤歌冷笑:“一个医术精深的人想要害谁,怕是神仙也查不出来吧?”
李嬷嬷一怔之后,无奈的笑道:“主子,可是二姑娘她没有害人之心啊。”
“所以啊!”姚凤歌叹了口气,“所以我说我应该烧高香,感谢佛祖,感谢菩萨,我这个高深莫测的庶妹没有害我之心呐!”
李嬷嬷生怕自家主子一狠心把姚二姑娘给怎么样了,忙劝:“主子,二姑娘虽然懂医术,但她在京城也只能靠着您过活,她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害您呢。就算灵溪郡主和宰相府高看她一眼,也不过是看在定候府和总督府的面上,说白了,还是瞧着主子您的面子。”
姚凤歌轻轻地点头:“嗯,你这话说的很是。”
“那,咱们家的那座旧房子还收拾吗?二姑娘从慈心庵回来,不如直接搬到那边去,省的又来回折腾一趟。”
姚凤歌皱眉:“你真是老糊涂了!她一个姑娘家,怎么能一个人去住?叫人传出去不说她性子孤僻,倒像是我这个做姐姐的容不下她!她小孩子家胡闹,你也跟着起哄。她回来自然还是住这府中,难道这个家里还还容不下她一个小姑娘?”
“主子说的是。”李嬷嬷原本觉得自己答应了姚燕语的事情没办到,心里总有些愧疚,想趁此机会劝说姚凤歌让姚燕语住在外边,如今看来又不能了。
“只是我这院子她住着着实不方便,回头我跟太太说一声,把花园子里的秋云斋收拾出来给她住吧。”
“是。那奴才提前叫人去把那里打扫裱糊一下?”
“嗯。天气凉了,京都的冬天比南边冷多了,你叫人把那边的屋子多糊两层棉纸。”
“奴才记下了。奴才告退。”李嬷嬷答应着欠了欠身,下去了。
城郊十里之外,大云校场。
卫章一身戎装,披鸦青色披风,骑着一匹白色的骏马同两个青年公子一起疾驰而来,三人先后跳下马,把随手把缰绳一丢,便有兵勇上前来接住。
“显钧,你又故意放水。”同样一身戎装,身披天青色祥云纹锦缎披风的诚王世子云琨回身笑看着卫章。
卫章一手握着马鞭,拱了拱手:“属下不敢。”
“还说不敢,回回都这样。”云琨又朝着披宝蓝色锦缎披风同样一身戎装的韩熵戈,“肃之,你说呢?”
韩熵戈笑着朝卫章点了点头:“以后你再故意让着我们,就跟你翻脸了啊。”
卫章淡淡的笑了笑:“真的没有。二位世子骑术精进,是卫章最近忙于庶务,十几日没摸马鞭,竟把骑术给荒废了。”
云琨笑着把手里的马鞭交给身旁的随从,然后接过随从递过来的水囊,仰头喝了两口水,才问:“还说呢,前几天找你都找不到,忙什么啊你?”
韩熵戈也喝过了水,笑道:“他忙家务事呢。说起来也够糟心的。”说着,转头问卫章:“你那个混账堂叔怎么样了?”
“他忙着四下活动奔走,喊冤呢。”卫章淡笑着抬了抬手,示意旁边递水的随从不用。
云琨立刻冷了脸:“你这事儿办的婆妈,依我说,直接跟京兆尹打声招呼,把这混账东西送进大牢,把你那些家产都拿回来就完了,你非得这么费劲。”
“世子爷说的没错,打仗的时候谁也没你狠,怎么处理起家事来这么拖拖拉拉的?”韩熵戈也笑着劝:“这几年你战功无数,也不缺那仨瓜俩枣儿的,赶紧的把府邸收拾出来,咱们好去给你恭贺乔迁,啊?”
卫章无奈的笑了笑:“这个很快,再有十几天差不多就可以了,到时候两位世子爷都得赏脸。”
云琨立刻笑起来:“一定一定!你还缺什么尽管说,我回头叫人给你送去。咱们兄弟无须客气。”
卫章笑道:“如此,属下就多谢世子爷了。”
“说了不用客气,你还这么多废话。”云琨抬手拿过马鞭,指了指那边的高台,“走,过去咱们过两招。”
卫章抬眼看了看高台,展演一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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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卫家田庄

京城内,简讼巷子里,某院子里。
一个身着粗布衣衫,趿拉着布鞋的留着山羊胡子的老男人坐在藤椅上,嘴里叼着一只烟斗,觑着眼睛看着一身青灰色府锻长衫的冯友存,半晌才问:“就是你想要买我卫家城南的那片庄子?”
冯友存微微一笑,朝着对方拱了拱手:“卫二爷说的没错。”
在来这里之前冯友存已经把此人的底细摸了一遍,此人姓卫,排行老二,‘卫二斗’并不是他的本名,而是人们送给他的绰号,此人颇有心计,爱占便宜,又颇豁的出去,不要脸面,曾经因为二斗米把自己的家里的一个亲戚给告上了衙门,最后把人给逼出了京城,所以大家都背地里叫他卫二斗。
旁边的保人是卫二斗的侄子名叫卫顺的,忙插嘴笑道:“二伯,这位冯大爷是南边来的,给的价钱最好。”
卫二斗哼的一声笑了:“这不单单是价钱的事儿啊!”
“我知道,我知道。”卫顺说着,凑到卫二斗的耳边,悄声说道:“这位冯大爷是朝廷二品大员家里的管事,听说跟定候府沾亲。”
“哦?”卫二斗三角眼一亮,山羊胡子抖了抖,“怪不得呢。这年头能在咱们云都买房子买地的人,那都不是一般人家。”
“说的是,说的是。一般人也得买得起呀。”卫顺又笑着回头跟冯友存说:“我二伯家的这片庄园可是祖上留下来的,依山傍水,有一百六十多间房舍,三百亩地,还有一大片果园。都是好土好地好房舍,山里还有温泉可以引到庄子里去……”
这些话冯友存听了*遍了,早就能背过了,但他还是不着急,微笑着一边听一边点头。
其实按照冯友存的意思是不想买这个庄子的,因为卫二斗出的价钱太高,他曾经亲自去看过,那小庄子的位置是不错,但屋舍破旧,田地也荒芜了半数,里面的佃户也走的差不多了。
若是真的买下来,还得花一笔银子修整。但是主子催的着急,这京郊的庄子又太抢手,没办法,贵点也只能贵点了。
“哎呦,那个庄子我是真舍不得卖啊!”卫二斗很遗憾的捋着胡子,叹息。
冯友存心里冷笑,脸上却不露声色:“君子不夺人所爱,如果卫二爷舍不得,那在下就告辞了。”
“哎!哎!”卫顺忙做和事老,“冯爷,冯爷!别着急别着急!咱们有话好商量嘛!”
冯友存笑道:“我诚意十足,都跑到卫二爷的家里来了,卫二爷还说这话,分明是不想卖嘛。既然这样,我还是再去看看刘家的那片庄子好了。”
“哎呦,刘家的那片庄子在城北!那是什么地界儿啊?”卫顺拍着冯友存的手劝道:“人家说,住山的东面不住山的西面儿,对吧,他那庄子正好在山的西面,每天都看不见日出,这风水不好!”
“我是看中了卫二爷的那个庄子了,可卫二爷舍不得,我总不能强买强卖吧?”
“没,没有!说什么强买强卖的话!我二伯不是那个意思!”卫顺赶紧的回头问卫二斗,“对吧,二伯?”
卫二斗忙笑:“是是!这庄子嘛,是要卖的。只是这价钱。”
冯友存心里骂了着卫二斗贪得无厌恬不知耻,嘴上跟他打哈哈,说价钱都说好了,主子也发了话,再不能添了,云云。
最后谈来谈去,冯友存又在原价上加了二十两银子才算把事情办了下来。签字画押的时候冯友存在心里忍不住骂这个卫二斗真他妈的难缠。
签字画押后,冯友存又拉着卫二斗拿着田庄的地契去户部办了相关手续,卫二斗又赖掉了交给户部衙门的五两银子的费用,冯友存又在心里把卫二斗的祖宗八辈儿给拉出来招呼了一遍。
当晚,冯友存拿着加盖了户部大印的地契骑快马直奔慈心庵跟姚燕语交差。
与此同时,暂住在镇国公世子别院的卫章也得到了卫二斗把他当年瞒天过海侵吞卫章家产中的最后一个庄子卖掉的消息。
奉命私下清查定远将军服田产去向的人是定远将军服老管家之子,名叫长矛,十三岁时就跟着卫章进了军营,当初算是心腹小厮,现在回京,卫章让他代管将军府里的一切杂事,等将军府修缮完毕搬进去后,他就是将军府的大管家。
卫章听长矛把事情详细的说了一遍,最后忽然笑了:“你说,买那座庄子的是定候府的亲戚,可弄明白了到底是什么亲戚?”
“说是南边来的。”长矛躬了躬身,“奴才已经叫人去查了。如果奴才猜得不错的话,应该是定候府三少夫人的娘家人。定候府的这几门姻亲中,除了二老爷一家在南边之外,也只有两江总督姚大人家了。”
“嗯!”卫章点点头,苏家二房不可能在城郊买庄子,纵然买也不会找上卫二斗这样的无赖。这人定然是两江总督府的人。
“将军,这庄子就这么卖出去了?”长矛有些不甘心。这可是定远将军府当初最好的一处庄子,虽然不大,但位置极好,这几年虽然荒废了,但只需用心休整,依然不失为一处休养生息的好去处。
卫章轻笑:“户部的大印都盖上了,还能怎样?”
“这……”长矛有些急了,若不是主子提前叮嘱按兵不动,他能让这笔买卖做成?早就给那老混蛋搅黄了。
“卖了也无妨,让他把卖庄子的银子吐出来就好了。”
长矛着急的喊道:“将军!咱们家还不缺那几两银子!那庄子……那庄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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