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情诡爱:玉面郎君的冷魔女 作者:樱桃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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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情诡爱:玉面郎君的冷魔女 作者:樱桃罐头-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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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苦命的玉鲤,还一直以为哥哥和母亲都是为她着想的。此刻,她立在轩窗边,望着屋后面的一株玉兰,流着两行清泪。那素细窈窕的背影,隔着一层轻纱,映在柳辰逸的眼底。
他悄无声息的潜入房中,本想问问玉鲤身体怎么样,可到了近旁,竟又不敢靠近她。
头一次觉得她是这样无助,也是头一次如此强烈的想要拥她入怀。
突然玉鲤发现了身后有人,她回眸一望,滚滚淌落的泪水刺痛了柳辰逸的眼。她与他一时间相顾无言,良久后她却失控了一般,歇斯底里的叫着:“柳公子,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是玉鲤不好,都是玉鲤的错!”
柳辰逸到底还是怀疑那酒里有问题,现在听了玉鲤的话,更有这种感觉了。玉鲤,你究竟是为了什么,难道就是为了秦桧和王氏吗?对呀,你是秦家的人,自然为了秦家可以不择手段。
不禁的,冷冷的笑挂在了行尸走肉般的嘴角,柳辰逸竟是什么也没说,转身就走了。
“柳公子!”玉鲤哭喊着,却连追上来都觉得没资格。
果然,自己永远追不上这个人,永远只能看着他的背影,离自己越来越远。
玉鲤的心都要碎了。
柳辰逸又何尝不是?他最终没有将买来的白玉鲤鱼送给玉鲤,却是像个食尸鬼般,漫无目的的晃着。
竟然又晃到了城隍庙里。
瘫软的跪在城隍老爷的塑像前,柳辰逸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突然间,心口一阵抽搐,令人厌恶的疼痛爬上了心房。柳辰逸猛地吃了一惊。自己的心痛宿疾,在这个时候发作了!
他不想让自己的狼狈暴露在这里,赶紧捂住胸口踉踉跄跄的起身,躲到庙里的一个小角落。
很痛,痛不欲生。柳辰逸将袖子咬在嘴里,竭力的忍受着。
现实是否都是如此的令人痛苦呢?是不是世人都是生不如死,死不如梦呢?柳辰逸在这一刻,甚至产生这样的一个想法:让我疼死吧,疼死好了。自己一死,或许很多人也不用再纠结为难了。玉鲤,也让我为你以死谢罪吧!
“柳公子,求你别再硬撑了——!”
这声音像是幻梦一样响起,柳辰逸几乎没有当真。直到玉鲤跌跌撞撞的冲进城隍庙,急切的找到他并奔了过来,柳辰逸才僵住了。
“柳公子,你知道我不在你身边你会很危险,这样也不愿向我开口吗?”玉鲤含着泪,投入柳辰逸怀中。
心脏不疼了,可是心却疼的要坏了,柳辰逸道:“玉鲤,你为何要追来,不如任我死在这里。”
“柳公子你不能死,玉鲤不让你死!”她在他的怀里像个小猫一样颤抖。突然又抬起头来,向着她所眷恋的那双唇印了上去。
柳辰逸只觉得胸腔里砰了下,唇间软绵绵的感觉令他神思恍惚的荡漾起来,同时漫进口中的还有宜人的清香,似乎是有魔力一般,很快就勾动了柳辰逸的心。他想控制自己的行为,却偏偏控制不了,反而是牢牢的搂住玉鲤,把她按倒在地上,压到身下。
此刻就仿佛又回到昨晚,着火一般的令人欲罢不能,柳辰逸想不明白为何怀中人竟是如此的嫣魅而诱惑,让他完全克制不住情欲。一只手环着玉鲤的后背,另一只手不觉间就探入她的衣衫。
正要解开玉鲤的衣带,这时候旁边冷不丁响起的一个声音,就像一盆冰水把烧得正旺的两丛炭火浇成了灰。
“二位,此地乃城隍庙。”
说话的是那个云淡风清的道士,他直视着即将逾矩的两人,并成功的让他们羞愧的分开彼此,理着衣冠起身。
道士又指了指那尊塑像说:“这一代的城隍大人已经独身几百年了,两位如此行事,会让城隍大人受刺激的。”
哪有人这样说话,自然就又被林陌遥数落了。
“师弟,城隍大人是打算功成名就、登入天仙之后,再寻求佳偶,你不要妄言。”
只见林陌遥冷冷从那间屋子走出,瞪了眼柳辰逸,蓦地说:“你,我真不明白,也不想明白。你们两人有话说话,如果觉得说不清楚那就各回各处,别在我眼前晃悠。”
玉鲤愧疚难当,赶忙抓了柳辰逸的手,柳辰逸下意识想挣开她的,手却不听使唤。他心烦意乱的,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明明不愿再靠近玉鲤,但每一次的结果都是适得其反。
总之两人被林陌遥冷言冷语的赶了出去。
可是一回到街上,气氛立刻变的难堪起来。玉鲤死死钳住柳辰逸的手,铮铮切切的眼里闪烁着恳求,恳求他无论如何也不要抛弃她。两人之间的那件事,他们谁都不敢提起,可是又越拖越焦灼。




言语惑人,踌躇上当 

可是一回到街上,气氛立刻变的难堪起来。玉鲤死死钳住柳辰逸的手,铮铮切切的眼里闪烁着恳求,恳求他无论如何也不要抛弃她。两人之间的那件事,他们谁都不敢提起,可是又越拖越焦灼。
他们此刻不知道,秦玉轩在将姬若送回环采阁后,便会合了向牟。两人经过一番商榷后,秦玉轩便飞鸽传书给了王氏。
要不了几天,王氏就会亲自率领一股势力来到襄阳城,届时,柳辰逸也好,玉鲤也好,等待他两人的只有两个选择。
一个是妥协屈服。
一个是灭顶之灾。
总而言之,暴风雨之前都是看似相安无事的平静。姬若也在环采阁好好的养着身子,每天老鸨都命人银耳燕窝的伺候她,秦玉轩每天也会给老鸨送一笔不小的数目。
倚在窗畔,望着花街柳巷上前来猎艳的男人们,姬若的思绪却在到处乱飞。
这几日姬若听鸳鸯说,玉鲤一直在太守府住着,和姬胜没事打打趣。柳辰逸总是不知道每天都在哪个地方露宿,但似乎每天都去偷偷探望玉鲤,又不敢现身。
平静的时候,时间多了,遐思也就多了。
她总是在念着秦玉轩,也时而想到当初王氏要将她收为儿媳。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当王氏真的风尘仆仆来到襄阳时,姬若傻眼了。
堂堂的宰相夫人,却是穿着普通民妇的衣服,不戴任何珠饰,不擦脂抹粉。不过即便这样,她那金贵雍容的气质,还是在举手投足间暴露无遗。
王氏是在秦玉轩的陪同下,一起来到环采阁求见姬若。姬若赶忙跑下楼来,迎上了王氏,将她和秦玉轩带到了自己的房间。
待三人坐好后,王氏便笑意盈盈,十分激动的表明了自己的来意,竟是替儿子提亲来的。这让姬若受宠若惊,急忙跪在地上。
可王氏十分愧疚,说自己接了秦玉轩的求助信,匆匆就赶来襄阳,也没有将临安那里最铁嘴的媒婆带来。不过王氏请姬若放心,说姬若这个儿媳,秦家一定用八抬大轿明媒正娶,全临安都会被通知到。
这让姬若无法用言语表达内心的激动,轩公子和王氏竟都不嫌弃她的青楼出身,这在这个等级制度严苛的年代又是多么难得。姬若一时间觉得,或许这是老天爷眷顾她,赐她一世的幸福吧。
当然,这是姬若异想天开了。要知道王氏可是个心思狠辣,手段比秦桧更残酷的毒女子。她在离开环采阁,同秦玉轩去到客栈后,就原形毕露了。
手里把玩着茶杯,王氏噙着阴险的笑说:“照你信中的意思,玉鲤靠不住了?”
秦玉轩摇着白色折扇,神定气闲的答道:“像她那样失了心,必然会日益动摇,这样的话,背叛母亲大人是迟早的事。必须趁她反目之前,将她所有的利用价值都用尽,我们才能一劳永逸。”
王氏道:“这么说,你是有现成的计策了吧?”
“不敢不敢。我只是提个想法,此事还需要母亲大人全权安排,我随时听候母亲的调遣,随时出马。只是还想问问,这次母亲大人带了多少人来?”
王氏阴阴的一笑,道:“整个‘夜巡’,都已经潜伏在襄阳城了。”
秦玉轩暗吃一惊。这“夜巡”是他们秦家一手培养起来的势力,统领是向牟,向牟座下还有魑魅魍魉四使。“夜巡”和宋高宗的“天狩”可以说能够分庭抗礼,却都是在暗中行动的组织。母亲大人这次将夜巡全带过来了,可见对这次行动的重视,那么对他秦玉轩而言,务必效犬马之劳,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你去把玉鲤叫来吧,我要和她拉拉家常。”王氏啜了一口香茶,道:“真是不中用的女儿,连鸡肋都谈不上,简直是彻彻底底的无用。”扬起眼来,望着秦玉轩,谆谆教诲道:“所以轩儿,玉鲤就是你的前车之鉴,可千万不要跟她一样,逼我不得不遗弃她。”
秦玉轩面上笑着点点头,心里却狠狠打了个寒战,只觉得母亲大人是在杀鸡给猴看。她对待儿女都以“利用价值”来衡量,那么对其他人呢?对若儿呢?秦玉轩不敢再想了。
这之后,玉鲤从太守府赶过来。
她还当母亲是想念她,对这个团聚十分激动。可爱活泼的双手背后,向前探着身子说道:“娘你怎么来襄阳了?想我吗娘?”
王氏摇身一变,成了慈母一般,拉着玉鲤坐在自己身边,为玉鲤理着鬓角,宠爱道:“我的乖女儿,怎么看上去清瘦了些,是水土不服?要不随我回临安吧,身子养好了将来嫁个好人家,儿孙满堂。”
一听这话,玉鲤的神色就凋落下来。她支支吾吾,胆怯的说:“娘,其实女儿的心思……”
“你不用说,娘都知道。”王氏早就从秦玉轩给的信里了解了一切。她说:“虽说婚姻大事父母做主,不过我觉得,要让我的乖女儿幸福,那就要尊重她的意愿。”揽过玉鲤的双肩,盯着玉鲤的眼睛说:“在襄阳城外的郊县,有个水镜山庄。后天晚上我在庄里摆宴,你将柳辰逸请来,我要看看他到底能不能照顾好我的乖女儿。”
玉鲤和姬若一样没什么心眼,又岂会怀疑自己的母亲。她万分感激的投入王氏怀中,撒娇道:“还是娘对我最好!爹那边,也要拜托娘了!”




戴琮未死,携带真相 

总之经过王氏今天口蜜腹剑的演出,姬若和玉鲤都以为是捡到了甜美的果子,双双上当受骗了。
待玉鲤回去太守府后,王氏也去所谓的水镜山庄安排部署。这时,向牟找了回来。
相反于平常的沉稳黯然,今天的向牟似乎有点焦躁。他说:“轩公子,暗杀戴琮将军的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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