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薇?”
后者连连的点头,也开始犯花痴。
蝶舞觉得自己身边的两个女孩子今天都吃错药了,难怪这几天都看他们总是头偷瞄着楚南城,连他们也被那个混蛋给骗了。
“咳,你们忘了,他还是帝都西街的常客,看到美女就走不动的禽兽呢!”蝶舞好心提醒。
端木雅他们算是看出来了,只要提到南城,在蝶舞的眼里全都是邪恶的罪行。但其实呢就是在吃醋,只不过她和某个男人一样,嘴硬的死不承认而已。
心下好笑,不过他们还是有些担心的叹了口气。
“你们又怎么了啦?”蝶舞吃了一小口热腾腾的番薯,纳闷的看着他们。
“我们有些担心。”雨薇揉搓着手里的去番薯,担忧的看了眼外面。“总觉得南城这两天变得好安静啊!这不像平时的他。”
“是啊!如果是以前他宁愿违反军纪也会做些出格的是出来,打麻将啊、赌博啊、带着我哥他们去逛窑子等等,但是这一次他竟然把自己关起来,很不对劲。”端木雅掰着手指数着南城有可能做出的事情。
听他们这样说,蝶舞也有些担忧起来,他们说的对,他太安静了,安静的都有些不想是她认识的那个人了。
各自回房睡觉了,蝶舞倒在床上一点困意也没有。
离开楚家的时候,她去见了楚天,并安慰他,自己会怎样做。
但是却被楚天否决了,“蝶舞啊!你的心意叔叔领了,但是不管怎样他都是你的亲哥哥,我不能看着你们自相残杀,这样我会很自责死不瞑目的!”
蝶舞是个有恩必报的女孩子,谁对她好她都记在心里,而楚天就是这个对她好的人其中的一个,他不嫌弃自己的身份特殊,不嫌弃自己是家里不受宠的女孩子,在蝶舞的成长过程中,楚天更像是个父亲的角色。
所以当楚天被病魔这么的不成样子的时候,蝶舞是很难过的,只是多年磨练让她学会了隐藏自己的心情,不愿表达而已。
她以为自己能得到楚天的某些意见,很好的处理这件事情,却不想楚天已经决定放弃了。
“为什么?楚叔叔你真的就甘心吗?”
楚天疲惫的合上眼睛,摇了摇头,“不甘心又如何?楚家世代终于帝国终于人类,死了谁都是为帝国牺牲的,这已经是注定的事情了不是吗?
你父亲已经失去了一个儿子了,难道还要因为的一己私欲,让他再饱受一次嗓子之痛吗?
我们多年的兄弟情谊,战友情谊,算了,算了!”
那苍老的声音至今还在蝶舞的脑子里回荡着,蝶舞仰面朝天的躺着,把一只胳膊枕在脑后,有些发呆。
楚天的性格向来让人捉摸不定,而楚南城完全就是他老爹的翻版,这爷俩都是心思缜密的主,同时也都是敢爱敢恨的人。
那天自己和他说会帮他除掉凤云念的时候,蝶舞看得出来,他惊讶至于也动了那个念想了。
为什么又变卦了呢?楚南城这段时间也变得抑郁寡欢的难道是因为他父亲给他安排了什么吗?
是什么呢?难道在他眼中连自己也是他不信任的人吗?还是说他从来就没有相信过自己呢?
窗外的北风呼呼地刮过,就像蝶舞此刻的心情,凄凉无比。
44 暗涌
“你还是放不下?”离念紧了紧披风把手里的一壶好酒递了过去。
南城冷冷的瞥了眼那壶酒,望着他处接了过来。语气中带着疏远,“你要说的如果只是这些,那么我听到了,你的好意我也心领了,你走吧三少爷!”
“南城,别这样,你和蝶舞说的我有想过,只是,只是我……”离念有些为难的叹了口气,取代自己的哥哥,这样做真的对吗?
云念虽然狂妄自大,但是从小对他这个弟弟却也是纵容。不管这个兄长有多少的不是,离念都不忍下手对付他。
毕竟他们是血浓于水的亲兄弟啊!
南城揭开瓶塞,猛的喝了几口,酒水沿着嘴角见到了衣服上,云蓝色的长衫湿了一片。
“你这是在和我炫耀你的手足情深还是来警告我的?”他的视线一直都锁定在前方不远的一处宅院,凤云念的住处就在那里!“如果我执意要杀了他,你要怎样?拿下我兵刃相见?”
……
离念攥住了拳头,没有说话,因为他无话可说。当年他和南城他们几个暗中达成共识,给这个帝国效力,为了人类怎样的时候,当初确实是藏了私心的。可是这个私心只是一时的有感而发而已。
真的让他做,他又开始犹豫了。更何况那不过是多年前的一个抱负,如今他们都已经长大成人了,想法都有了些变化,他看的出影洛已经在明显的袒护自己的哥哥了,端木有些摇摆不定,只有他和南城真的要做,很艰难。最后有可能会寸步难行,举步维艰众叛亲离的地步。
最主要的是他们的父辈还都在,顾虑真的是太多太多了。
“你将功成万古枯,自古君王都是他这尸体走在最巅峰的,如果你连这个觉悟都没有,凤离念,我劝你还是适时地学着隐身幕后,做个乱世中的闲散王孙贵族公子好了。”南城站起身俯视着还在挣扎犹豫的他,有些鄙视,还有些自嘲,没想到自己辅以真心辅佐的对象,到关键时刻竟然是托自己后路的人。
可笑,真是可笑极了!
“我累了,明天的会议我还是不回去参加的,他有你这个足智多谋的军师就够了,不差我这个多余的人。”说着纵身跳下了房檐,推门而入。
房间里都没有点灯,也不知南城是直接睡了还是一个人躲进了房里,抱着酒坛子到天亮。
蝶舞一大早起来的时候,雨薇和小雅已经去了将军府报道了。
而她从小不喜人多,也和凤云念不对盘,那样的场面自然也不会去参加。
推开门望着隔壁空无一人的房顶,他不在!是喝多了还在睡还是去了哪里?
踏出门地那一刻忽然发现,今天的侍卫比往日怎多了不少。
问了才知道,原来是帝都父亲来信了,信使已经发布了命令,让凤离念接掌云念少帅的职责,一干众人押解云念会帝都复命。
救人成功的好消息还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没想到这次的命令回来的这样快!
蝶舞有些好笑,她多少猜到了什么。
无非是得知消息的父亲想要给那些人一个交代,做做样子的把云念弄回去,公然的来一场自我检讨的会议,公开致歉,挽回一些面子,安抚一下大众的戏码。
“蝶舞,南城在吗?”
不知何时影洛和端木城已经出现在了蝶舞的面前,看上去火急火燎的样子。
“楚南城?这话好像不应该问我吧!如果想找他,翻墙过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奇怪,找楚南城不去他房间,放到问自己?
影洛也不多说,直接翻墙进了南城的院子,留下端木一个人在外面等着。
“这样急做什么?难不成发生了什么事?”事有蹊跷,蝶舞觉得他们今天来找楚南城不像是为了去花天酒地的。
端木紧锁着眉头把昨天后半夜发生的事情,细细的和蝶舞说了一遍。
原来影洛这几天一直都守在云念的住处,他始终觉得南城会做什么傻事。因为他最近他过于安静了,安静的让人心慌。
大概在所有人都熟睡了之后,凌晨三点左右的时候,他忽然听到了房檐上有响动。庭院里传来轻盈的脚步声,影洛穿上衣服跳出来阻止。
穿着黑衣的人看到影洛出来阻止,立即停止了前进的脚步跳上了房顶,消失在黑夜里。
“你们怀疑是他?”蝶舞眉头深锁的看着端木。
端木犹豫的点了点头,“影洛说他们虽然没有照面,但是他觉得那个黑衣人就是南城,蝶舞昨天晚上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他们怀疑是有依据的,但是蝶舞还是摇了摇头,因为她没有听到任何的异常动静,就算楚南城的功夫比她高,如果有动静的话她还是可以听到的,除非……
“欧阳影洛!你猪啊!我昨天喝的像傻子一样,我去你杀他,早死啊!”隔壁传来一声暴怒。
楚南城抱着枕头睡得正香,就被影洛硬扯起来,这样已经很不爽了,还要被质问,更是恼羞成怒。
“不是,老大,我这不是觉得你最近有些一反常态吗!谁让你这几天都不出门闹别扭嘛!”影洛的声音有些无奈,连连道歉安抚。
外面的蝶舞瞧了眼端木城,后者立即打消了怀疑的心态,反倒是有些担心里面的影洛的安全了。
“你才一反常态呢!老子看他不爽,不去不看,在家里睡大觉还不行啊!哦!不睡觉也碍着他了?那我走可以吧!你以为老子乐意做这个狗屁的参谋长啊!”南城一脚踹开大门,摔门而出。“你回去告诉他,老子不干了,楚家就是都死光了,也不会给他凤云念做狗腿子!”
打开门看到门外站着的蝶舞和端木,别过头去别扭的哼了一声。
“你们来干嘛?当说客的!免了!”
蝶舞上下打量着南城身上的那一身,还是昨天晚上的那一套,嘴角挂着口水,睡眼朦胧的样子,有些好笑。
“我没有那个闲工夫,我是来看热闹的!”
“我……”端木咧了咧嘴不知该怎样说,忽然看到追出来的影洛,想到了借口,“我是陪着影洛来的,不是说客!”
南城扭头瞧了眼一脸无奈的影洛,磨牙的瞧着端木城问道:“说,到底怎么回事?老子一大早上就被人诬陷,人死了诬陷我也行,我谢谢那位大侠把我找回了场子。他狗屁事没有,你就跑来质疑我?”
南城快要气炸了,不看他们而是问蝶舞:“这两个不可信,蝶舞你说实话,你大哥死了没?”
“没有,活的挺好的,目前正在将军府打算打包回家!你要不要去送送行?”蝶舞小女儿家的摆弄着自己的手指,懒得理他。
“不但没死,看样子好像一点事也没有!”逃了掏耳朵自言自语,南城有些郁闷,不只是觉得有些可惜还是在庆幸。“送行就免了,我怕真的一个没有忍住直接送他一程!”
“……”端木和影洛胡看着彼此,心里暗想:“很有可能!”
看了眼天色,有没有好气的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