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幺就觉得或许做错了,不该当这个家。
可惜李御史夫人不等老幺多说什么,就已经带着儿子告辞了。
还真是就没有别的意思,这是一次友好往来。
老幺就不想想,人家即便是求亲,那也不是亲自带着儿子来,
肯定的让媒婆先跑跑腿的,
再说了,自家闺女的状况,又跟平常人家不一样,
肯定要到皇帝的御前请旨的。
可不就是友好拜访一下,先探探敦郡王府的态度吗。
老幺看着这两人,还有客厅上的礼物,总觉得高一脚第一脚的让人不踏实。
李御史夫人回府以后,面对的就是一脸纠结的李御史。
要说起来,这个友好拜访,还有友好拜访后面的一系列问题,都不是这位李御史愿意面对的。
可不去不行,自家儿子跟着郡主身边这些年了,你不拿出一个态度来,康熙皇帝能饶了你吗
只有郡主看不上他们的,没有他们不表态那么一说,
何况怎么看自家儿子,都是心甘情愿的往郡王府跑,
作为阿玛,作为臣子,李御史在直的傲骨,那也得弯一下。
不过让他面对十阿哥,李御史当真就不是头疼能解决的。
你说自己一年三百五十多天正常上朝。有三分之一的正常工作,是参奏这位敦郡王的各种,无理,无法,无规矩,无视祖宗家法。这是一个怎么样丧心病狂的缘分呀。
如今自己竟然要求取这样一个人的闺女。这不是扇嘴巴子吗。
李御史年岁大了,他怕弄进府里这么样一个女人,祖宗不让他进祖坟。
李御史夫人摇头,这老头太拧巴了。可不知道自家大人,竟然想的如此深远。
连身后事都考虑进去了。
李小公子,对着自家亲爹,现在也没有什么话了。
本来就是大家规矩。老子说,儿子听。
自从跟着贵宝出京以后,更是走上了一条与众不同的康庄大道。
可以说。一个是官,一个是匪。从根本上爷两就没有什么好说的。
不过就是自家爹爹的官,管不到他这个匪而已。
谁让现在没有联合国呢,不然他们的海盗,走私生涯,也不会混的那么风生水起。
连个正经八倍管制他们的官都没有。
你说放出去的孩子,可不就飞了吗,外面多自在呀。小李公子的改变。那也是可以预见性的。
所以只是欠个身,然后大步走开了。
李御史看着儿子那个步子,都是心颤的,这还是我的儿子吗。
我李御史诗书传家。怎么可能有一个这么粗鲁,这么没有儒雅之风的儿子。
纠结更纠结了,对不起祖宗呀。
老幺等人走了,颤着心肝,掀开红布一看。一对龙凤呈祥的玉镯,在托盘的最上面,特别的显眼。
尤其是扎老幺的眼。龙凤镯,那是随便走人情用的东西吗。
至于下面的东西,老幺都看不见了。看到这对镯子,老幺就开始发愁。
完了,完了,到底掉人家的坑里了。
这个友好往来,到底是有着不一样意义的,毕竟这个龙凤呈祥的镯子,不是乱送的,
嘴里发苦,你说人家要是让媒婆来,自己是应是不应呀。
真的当不了家啊呀,还有这个镯子,十阿哥要是知道自己收下了,还不得跟自己急眼呀。
一时间看着托盘的东西,老幺麻爪了。
这镯子烫手呀,还有就是看着那么厚道的老夫人,原来心眼子这么扎人。
要不是这不是一声不吭就能遮过去的事。老幺都想让人把托盘还有托盘里的镯子给毁尸灭迹。
坐在厅堂里面,老幺对着满月“用身子挡着点,不要让我看到那东西|”
满月依言站在了老幺的眼前。
老幺更闹心了,这么一坨站在自己眼前怎么算呀“你不是应当挡着那个东西吗,挡着我做什么”
满月“这样挡着的效果显著”说的那个淡然。
老幺被这丫头给堵的,心口直疼。闭眼呼吸。深呼吸。
敦郡王带着郡主闺女回府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让人想不明白的场面。
这奴才跟自家福晋说什么悄悄话呢,怎么就那么近呀。
不是十阿哥要这么想。奴才跟主子之间,那是要有一定距离的。
然后看到的就是厅堂里面,的一盘东西,一盘盖着红布,很显眼的东西。、
敦郡王“福晋呀,怎么了,给闺女倒腾出来的呀,倒是闺女大了,爷还没闺女置办东西呢,贵宝稀罕啥,回头阿玛给你置办来,保准让你满意”
十阿哥心情好,大刀阔斧的坐在椅子上,心情不用说,就知道逾越着呢
贵宝看了一眼托盘,当先就拿起了一对龙凤玉镯,往手上一套。
动作如行云流水一般“漂亮吗”
十阿哥看着自家闺女一双微带蜜色的手腕点头“谁的闺女呀,这镯子,也就是爷的闺女能带的这么出彩”
心里想的是,闺女大概这几年就没有在屋里猫着过,看看原来豆腐一样的皮肤,如今都成了蜂蜜的颜色了。
能安慰十阿哥的就是,蜂蜜比豆腐贵。闺女这是越来越金贵了。
好歹是往金贵了发展,十阿哥尽量忽略闺女的变化,把注意力放在镯子上。
倒是挺漂亮的,好货。还是福晋大方。
老幺笑的有点虚,对着闺女疾言厉色“摘了,赶紧摘了”
拿什么不好,非得拿这对镯子呀。这不是让她更发愁吗。
贵宝看着手腕上的镯子“额娘你小气,不是给我的吗”
正文 第五百七十九章 龙凤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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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幺笑的有点虚,对着闺女疾言厉色“摘了,赶紧摘了”
拿什么不好,非得拿这对镯子呀。这不是让她更发愁吗。
贵宝看着手腕上的镯子“额娘你小气,不是给我的吗”
十阿哥瞪了一眼福晋,自家闺女还带不得,一对镯子吗,当真是小气。
还有就是什么态度呀,闺女刚回来,能那么跟闺女说话吗“幺呀,那是咱们亲闺女”
十阿哥这个亲字,咬的特别的重。
老幺对着十阿哥,心说,填什么乱呀,我还能不知掉那是我亲闺女呀。
就听十阿哥接着说了“闺女家来了,你什么态度呀,也得闺女带对镯子怎么了,闺女愿意,爷给闺女弄一堆镯子来,让闺女摔了听响儿玩”
够狂,真够狂的。贵宝听着自家阿玛的话,心里美的都要飘起来了
到底是自家阿玛对自己大方。世上再也没有男人肯为自己,弄一箱子玉镯摔了听响玩了。
犹记得,当初这对镯子,刚倒手的时候,姓李的小子,那么珍而重之的收起来。都不让她碰的。
贵宝郡主摩挲着玉镯,脸上的酒窝都出来了。
就不知道是为了自家阿玛的豪爽,还是为了李家小子的珍而重之。
老幺翻白眼,懒得搭理你“这是李御史夫人刚才带着李小公子拜访,送来的”
我让你扯我后腿,我不管了,自己收拾烂摊子去吧。
十阿哥蹭的一下坐直了身子,在仔细一看闺女手腕上的镯子,尤其是那对龙凤,太膈应人了。
对着自家闺女。脸色拉的老长。那破镯子哪里配得上闺女的玉手呀“摘了”
贵宝郡主长这么大,十阿哥就没有用这种语气说过话。
贵宝郡主扫了一眼,自家阿玛的表情。这个反映也太强烈了。
不能正面回绝呀。娇憨的摸着手镯“挺好看的,要不让闺女先带会成不”
老幺听着这话不对呀。自家闺女什么时候稀罕过这种东西,要是弄吧长刀,火枪的吗,还说的过去。
不对呀,有猫腻。
扫了一眼闺女,看看那个神态,再看看摸着镯子的手。老幺心里发凉。
这事吧。自家还是鲁钝一点,什么都不知道的好。
淡定的在边上看着,不吭声。
十阿哥站起身,往前走了一大步。就差拽着闺女的手,往下撸镯子了“摘了,阿玛跟你去库房里随便你挑,哪个不比这个好,听话。什么破玩意呀。也送的出手”
贵宝抿嘴,脸上露出一对小酒窝,怎么看怎么喜庆,怎么看,怎么招人稀罕。
十阿哥心思不定。自家闺女说什么也不能便宜了李御史那么一个老东西。
对着刚才后退一步的闺女“贵宝”这两字有点严厉。
贵宝“我想起来了,弘暄小子,还在后面等着我呢,哎呀怎么忘了,他都从上书房请了假了”
说完一阵风是的,闺女冲着后院去了。
至于那对镯子,还是没有摘下来。
十阿哥看着飞走的闺女,眼睛都瞪圆了。难以置信,闺女这是在镯子跟他之间做了选择呀。
甚至不是那个讨厌的小子,只是那小子送的镯子。自己就被比下去了
情何以堪,十六年的精心养育,比不过这个吗。十阿哥有一种被遗弃的感觉。
闺女这是背叛呀。十阿哥觉得心疼,肝儿更疼。
老幺不得不说,闺女大了,到底是外向。
这是隐晦的在跟十阿哥说,她自己的意思呢。
这可是怎么好呀,别看十阿哥疼贵宝,可有的事情,这个男人,就是一根筋。
想不开还得上火“那个,跟个丫头一般见识干嘛呀,不就是一对镯子吗,啥意义都没有,闺女稀罕,明儿,我就弄一箱子给她送过去”
十阿哥对着福晋,一腔的怒火算是找到了发泄的方向“干嘛不把人给轰出去咱们敦郡王府还缺这么点东西吗”
这就是迁怒。老幺觉得自己确实不应该收这个东西,
明知道十阿哥会生气的吗,再说了本来十阿哥提前就说过,自家闺女的婚事,不让她插手。
这个事上,老幺不矫情。
在闺女还有儿子的身上,十阿哥确实比他这个额娘还要上心,人家有有限决定权。
从心里老幺就觉得,十阿哥的这份为儿女的心意,比自己有说话的权利。
所以态度还算是端正“你别急,这事吧,谁说了也不算,那不是还得皇阿玛说话吗,你要不先跟皇阿玛透个话,总好比,什么准备都没有好,你放心,这事我一定站在你这一边,不给你拖后腿,别说闺女的婚事,就是弘暄的婚事,我都不插手的,真的,我敢写保证书”
十阿哥瞪了一眼福晋,指着眼前盖着红布的托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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