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眸中变化莫测,手忽然开始向下移,摸上他还不是很硬的欲|望,卞赋之吸了口气,脸色已经红的要滴血了:“迹莫……”
她支着身子凑到他的耳边,手指不安分的上下套|弄着,那物便越来越火热,她声音带着蛊惑的暗哑:“你还记得吗,你第一次遗|精的时候,就是和我睡在一起的,自此以后你就再也不敢和我睡了。”
是的,他身体成熟的时候,还只有六岁的付迹莫就躺在他的身上,压着他那里,他一觉醒来感觉到了异样,把两人的衣服都弄湿了,那时的付迹莫还天真无邪的说,是不是她尿床了。
他清楚地知道,那是他身体成熟的象征,他便不敢再和付迹莫同床共枕,即便她那时候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而现在,她什么都懂了……
那里被她修长而温热的指头玩|弄呢,他身体里有一种奇异的骚动,像是有什么要破茧而出,他低吟了一声,又立刻戛然而止,为自己所发出的声音而感到羞耻,身上的热度不断上升。
付迹莫看着他的反应有些好笑,感受到他那里越来越壮大,看他隐忍的表情眯起了眼睛,在他耳边蛊惑道:“怎么样?有没有种熟悉的感觉?有没有让你想起你喝醉酒的那一次?”
她是在误导他,同时充满着新奇,原来卞赋之也不是得道的高僧,那里也不是不能硬起来的,她曾一度认为卞赋之不能举。
他脑中乱糟糟的,哪里还会思考这些?这种感觉似乎有过,又似乎没有过,让他脑中昏昏沉沉的,便胡乱点了点头。
付迹莫勾唇一笑,另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对上他有些迷乱的眸子:“想要吗?”
身体的反应是他控制不住的,卞赋之忍不住喉中要溢出的呻吟,瞬时轻轻的“嗯”了一声。
付迹莫松开他的下巴,抬手去解自己的衣服,同时道:“那你可要小心些,现如今我腹中还有你的孩子呢。”
卞赋之闻言猛然一惊,眼中的迷乱散去,将她推开了:“不要……”
付迹莫勾唇一笑,在他那里又摸了一下:“真不要?”
卞赋之忽然卷起被子,遮着自己的身体起身下床:“我去榻上睡。”
付迹莫嘟囔声:“真无趣!”,下床洗了洗手,抓过自己的被子盖上睡觉,然后挑起一抹笑容,以卞赋之的性格,这次躲了下次就不敢到她床上来睡了,她终于又自由了!
睡在外面榻上的卞赋之什么声音都没有,好像并没有自行解决,就连翻身的声音都听不到,难道他又进入了老僧入定的状态了?
付迹莫又有些想念秦予霄了,想念他温暖的怀抱和……动|情的样子,既羞涩又充满着野性的欲|望,不像卞赋之,明明想要却虚伪的掩饰,强装淡定。
付迹莫翻了个身,道:“要不然我让爹替你纳个小妾吧,或者添个通房,又或者你有自己喜欢的娶个妻,男人嘛,总会有这方面需求。”
若是曾经的付迹莫断然不会说出这种话来,想来确实是对他没了曾经的那份情,要不然付迹莞会和他说,付迹莫打算让他娶她呢,而且她方才也是故意戏弄他的吧,好让他娶别的女人?
卞赋之回道:“我没事了,不必。”这么短的时间卞赋之的声音就已经恢复如常了,果然是老僧的等级,又或者他其实本就对她没怎么动|情。
付迹莫翻了身,懒得再理他了。
卞赋之却迟疑道:“迹莫,我和迹莞真的什么都没有,我是不会娶她的。”
他若是付家的儿子,不就是付迹莞的亲哥?他这样说完全符合逻辑。
付迹莫回道:“你随意。”然后从枕头下面摸出秦予霄刻得那个小木人把玩,在心里叹息道:秦予霄怎么不给小木人刻出个小弟弟给她玩?
*
翌日,天已放晴,碧空如洗,是个难得的好天气。虽因昨夜一场雨,道路有些泥泞,但并不影响赶路。
付迹莫骑马送六皇子与九王爷离开,一路向城门而去,城门有同行的秦予霄等在那里。
九王爷一直摆着一副臭脸,什么话都不说,只有六皇子同她一路聊着,付迹莫对他有独特的感情,他们是血缘至亲,但并未见过几次面,熟悉但又陌生,这种感觉很特别,让付迹莫可以毫无顾忌的与他畅所欲言,含糊不明的几句话他也能一听就明白她的意思,这是一种特殊的默契。
快到城门,他将一封书信递给她,付迹莫赶忙收进了怀里,这里便是她爹的秘密了吧。
到了城门,付迹莫远远便看到显眼的秦予霄,一身铠甲整装待发,气宇轩昂,让人着迷,而且也没有那个粘人的陈雄在一旁碍眼。
远远的,他向她投来一抹笑意,继而驭马迎了上来,身姿矫健,他与六皇子和九王爷打了声招呼,又对付迹莫勾唇一笑,深邃的眸子光彩熠熠:“付大少。”
付迹莫颔首轻笑:“秦将军。”
九王爷冷哼了一声,付迹莫向他看去,他又哼了一声,沉声道:“多行不义必自毙。”而后率先策马出了城。
六皇子对他们两人轻轻一笑策马跟了上去。
付迹莫并未因九王爷这句话有什么异样,他无非是因为她老婆怀孕的事情在生气,气她又一次骗了他,明明和秦予霄在一起还让女人怀了孕,这真不是好解释的事情,干脆就不解释了,反正秦予霄知道她没有那个功能。
她策马到秦予霄身旁:“我送你们一路。”
秦予霄对她点头,两人并驾齐驱:“好。”
即便一路无言,彼此的心意也都心知肚明。
临别,秦予霄在六皇子与九王爷身后拿出挂在胸前的玉佩吻了一下,深邃的眸中满满都是柔情。
等我。他无声的说道。
待六王爷与九皇子扭过身,付迹莫望着他,眼波柔若春水,也取出放在怀中的玉佩,学着他的样子吻了一下,就好似在回吻他。
好。
她点点头,摸上自己的腹部,她一定会保护好腹中的孩子,等他平安回来。
他们一行人渐渐远去,直到消失在路的尽头,付迹莫才掉头回去,手中久久握着那个玉佩,行了不久,便见路边停了一个马车,戴着面具的卞赋之正站在那里。
她赶忙将玉佩收进怀中,骑了过去,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你怎么在这里?”
他拉住她的缰绳:“骑马太颠簸了,上车吧。”
卞赋之倒是真的在意这个孩子,她也不坚持翻身下马,卞赋之上前扶她进马车,付迹莫眉心一皱:“我还没金贵到不能自己进马车。”说完,挥开他,自己进去了,里面摆放了厚厚的软垫,她舒服地躺在上面。
卞赋之没说话替她将帘子拉上,上了她的马,吩咐马夫打道回府。
全然不知,有一个人影在暗处盯着这一切。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付迹莫愿意回头,卞赋之一定能被她调教,请不要怀疑本作者的能力!哇哈哈!
最近很郁闷,纠结要不要开新文,怕没有时间写了 哎 怎办呢 我到底要不要继续写文
76秦未归
第七十四章
“自从大嫂有孕以后;兄长寸步不离,这已经第三个月了,兄长都没出家门半步每日陪在大嫂身边;长莱的女子都好生羡慕大嫂呢~”付迹蕴拉着叶臻的手,满脸的羡慕:“若我成亲以后,夫君也能如此待我就好了~”
叶臻瞥了眼付迹莫:“你兄长天天盯着我有什么好的?出去玩玩都不许;我才不想她天天跟着我。”
窝在躺椅中的付迹莫抿了口茶,有些慵懒的面容上勾起抹笑容;没理会叶臻,对付迹蕴道:“不用羡慕,以后纪浮回若不好好待你;为兄必不轻饶了他。”
付迹蕴一听娇羞的瞥了眼付迹莫:“兄长瞎说什么呢~”
要说还是纪浮回本事大,本来一心想嫁到京城的付迹蕴还真的被他勾到手了,其中自是少不了付迹莫多多少少的帮忙,她是难逃“卖妹求利”之嫌。
人到用时方恨少,十八年来她爹对她的管制深入到一寸一毫,她想找人替她打探京中的消息,除了一个纪浮回无人能用,这自然就少不了给纪浮回好处,为他创造能见到她妹妹的机会,其余就是纪浮回自由发挥了,没想到个性独特的付迹蕴还真被他擒住了。
付迹莫将茶杯放下,笑道:“趁早把婚事定了吧,你早就到了嫁人的年纪,早点嫁出去省得为兄替你的终身大事着急。”
付迹蕴小脸一红,偏撇嘴顶道:“我碍着兄长了吗?兄长怎么这么期盼我嫁出去啊?莞儿妹妹才比我小两个月,你怎么不着急呢?”
坐在付迹蕴一旁的付迹莞一听赶忙拉了拉她的袖子,无言的低下头。
付迹莫看了眼付迹莞,自从那日之后,付迹莞来这里都是和付迹蕴一起的,两个小姐妹不知什么时候感情好到一起去了。
“谁说我不着急了?前段日子我还和你菀儿妹妹说过呢,只不过她没愿意,我正看着有没有其他的青年才俊合适她。”
付迹莞抓着付迹蕴袖子的手突自一紧,付迹蕴转身惊讶的看着她:“是吗?那莞儿妹妹喜欢什么样的?”
付迹莞僵硬一笑,抬头向付迹莫的身后看了一眼,付迹莫身后,是方才进来的卞赋之,他正将付迹莫喝的茶换成白水,听到他们的话动作顿了下,将换完的茶水放到一旁,没有言语。
付迹莞垂下头:“莞儿不是不愿意,只是……太突然了,更何况兄长说的人是……”
付迹莫侧头看了眼卞赋之,又打量了一番付迹莞,上次付迹莞惊慌失措的样子可是吓到她了,她以为付迹莞是绝不会嫁给卞赋之了,但没想到……这是付迹莞又有意嫁给卞赋之了吗?
那她上次为何那般慌张?古代女子应该不会觉得嫁给表兄是多么让人不能接受的事吧?更何况卞赋之对外宣称的也不是付迹莞母亲那边的亲戚。
付迹蕴好奇的看了看他们,道:“兄长说的是谁啊?”
付迹莫喝了口卞赋之替她换的白水,里面居然有股淡淡的梅子的酸甜味,把她口中的苦涩冲了下去。
“表兄也该成亲了,总是孤身一人也不是个事。”
付迹蕴瞬时明白过来,惊讶的看向卞赋之。
卞赋之戴着面具没人能看出他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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