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小鱼很鄙夷:“那叫圣马提兰!”
“我不管它是圣马提兰还是圣马提尼,总之我现在就要!”
“死女人。你以为要就有啊,我家大虎只是听过……我再去给你问问去。”
常小鱼再来的时候拿着一个玉盒,表情有些奇怪:“常笑,真奇怪了,我家大虎给你找到了,他说这药一般人用不上,搁着也是白搁,你也算我好姐妹,白给你用了!”
“你家大虎比你有眼光!”常笑打开玉盒,这玉盒乃是用昆仑玉所制,极有灵性,灵药放置其中可保百年新鲜。
一打开,常小鱼也惊呆了,一颗翠绿娇小的植物躺在洁白的玉盒里,似乎还在舒展着枝叶;周身不听向外散发着蓝色的点点星光。
常小鱼目露可惜,常笑“啪——”地盖上盒子:“常小鱼你就是一目光短浅的市侩妇女,头发长见识短,待我做成‘海枯石烂’送你一滴,保管这辈子大虎都舍不得离开你!”
常小鱼挺了挺胸膛:“现在他就舍不得离开我!”
常笑嗤笑一声,懒得拆穿常小鱼。
常小鱼原路返回,将常笑的话一字不差回复忘川。
“海枯石烂?就凭她?哼;你好好监视着她,找个机会把这个东西贴在她床下。”
忘川递给常小鱼一张白色的符箓。
常小鱼领命而去。
到了晚间,忘川一人关好房门,命小石不许打扰,凝神一挥,半空之中出现一片白雾,其中慢慢浮现出家具床帐花瓶屏风之类的东西来,正是常笑居住的那间屋子。
哼,这个女人到了哪里都极会享受,想那会儿在君相府逆来顺受的模样,分明就是做出一副贤良样子勾引君傲轩。
他刚想到君傲轩,那空中突然就出现了君傲轩的身影,君傲轩和常笑一前一后进了屋,忘川陡然眼睛放大,盯着这两人说话。
可惜那福铭街距离这里太远,那道符箓的力量不足以传递他们的对话,忘川只能看着他俩谈笑生风,好不快活。
常笑还从柜子里取出一个小瓶,抓住君傲轩的手,在他手臂内侧一抹,看君傲轩那表情,忘川突然涌起一股打人的冲动。
好在君傲轩很快走了,常笑一个人坐在那儿摆弄了一会儿,又拿出那只玉盒看了会儿,然后秀珠来了又出去。
之后,忘川的眼睛突然放大了好几倍,常笑在屋子中央开始一件件的脱衣服,外面的袍子、中衣、亵裤、翠绿的肚兜……
她头发也解了开来,只余那三根金针,披在背上,长长的发梢正好到了尾椎,扫在那丰润的臀尖上,忘川突然觉得喉头发紧,手也不由握成了拳。
常笑却不急着进去洗澡,原地站着先左右扭了扭腰,然后两手撑住胸部缓缓揉了起来。
忘川身子一抖,空中影响顿时消失,他脸上表情莫测,过了一会儿,咬了咬牙再度往空中一挥,常笑刚做完那套五分钟胸部保健操,迈步走到屏风后面,跳到浴盆里闭目养神起来。
这又不动了?忘川突然觉得手上热热的,低头一看,月白的袍子上一片猩红,他竟流鼻血了……
常小鱼非常不满常笑给她挑的衣裳,将她的大胸和翘臀遮得严严实实的。反观秀珠那丫头,啧啧,生来就是做奴隶的命,不就是迎春阁今年最新的款么?摸着那身衣服嘴巴已经张了半个时辰了。
“这裙子也太贵了……”绣珠打量着镜子里的自己,双月髻,翡翠环,孔雀裙,金履鞋,一双杏眼水汪汪。
“绣珠,没穿过这么贵的裙子吧,赶快找个相公,就什么都有了。”常小鱼阴损道。
常笑瞪了她一眼,常小鱼讪笑道:“老大,我能不能不穿这衣服,显示不出来我的风格啊!”常小鱼再度挺胸,顺便摸了摸自己的小腰。
“不穿你就铺子里呆着!”常笑冷道,见常小鱼跨着脸,继续道:“你以为太子府是你的店,你想怎么穿就怎么穿?光是你脸上的粉就能把我这香奈儿一号给降低九十九个档次!这次机会很重要,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常小鱼,你拿着这瓶花水给我走上一圈!”
常小鱼不明所以,手里抓着花水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常笑脸黑得比她家大虎揍她时还黑。
“你懂不懂什么叫高贵冷艳!你这儿整一个叫恶俗!一边儿呆着去!”
绣珠兢兢战战上阵,常笑表情很稳,没太大反应。
“这样不行,你们需要练习!”
在福铭街卖了十年花水的常小鱼要爆发,从来没有人对她说过卖个花水走路姿势也要一块卖了!
常小鱼很不服气地捧着腮帮子蹲在紫檀木折枝梅花贵妃榻上。
当常笑从后面转出来的时候,她表情比绣珠好不到哪去。
同样的裙子,怎么到了她身上就不一样了?
不见她腰肢扭动,偏生一股冷艳,下巴微挑,眼神清冽,却透着一股撩人,一回头间的笑看得她心头一颤。
“常小鱼,记住了,香奈儿一号的适用对象为高贵冷艳的宫廷妇人,你的每一个眼神都要传达出花水的感觉。”
常笑说完,又进去了,过了一会儿再出来已经变作一个清纯的少女。
“至于香奈儿二号,走的是清纯的少女路线,绣珠基本上可以展示出来,但还需要提要,绣珠,你要更……无辜一些!”常笑把眼睛睁得再大一些,顺便嘟了个嘴儿。
215 赴宴
常小鱼娇躯一震乱颤,“雷”得外焦里嫩。
剩下的两天,常小鱼和绣珠就在不断的走路中度过。
常笑斜躺在贵妃榻上不停吆喝常小鱼:“高贵、高贵!眼睛往前看,想象你前方三米有个比你高的人,买了你家花水没给银子,对……看着他!他走了,没给银子,常小鱼跟上!”
常小鱼气喘吁吁:“常笑你怎么不练?”
常笑悠然咬着梅子:“我是老板,老板坐着就行~”
反观绣珠,倒是不错,常笑很满意,想来不需要很久,绣珠就可以独当一面,到时候自己躲在后面点银子就好。
君傲轩来接她们的时候,险些没认出绣珠和常小鱼。
常小鱼还想抖抖胸脯,君傲轩霎时反映过来她是谁,吓得往后一退,常小鱼受伤了,一路都“高贵冷艳”地盯着马车车壁。
“都准备好了吗?”傲轩看绣珠还有些紧张的样子。
常笑点了点头,拍了拍绣珠的手:“不怕,把自己当作另外一个人,台上的是她不是你,你一定可以的!”
绣珠挺了挺身子。
常小鱼不屑,到了太子府,下马车的时候先滑了一脚,气得常笑掐了她一把。
“常小鱼你给我稳住了,你要是给我添乱子,以后咱俩的合作就到此为止!”
常小鱼双目闪闪,她也没想到太子府这般奢华富丽堂皇啊!简直要闪瞎她的狗眼啊!
君相在南诏地位之高不用说,从下了马车,他们一行便由专人引路。一路奇花异草,亭台楼阁,仙乐飘飘,连常笑也觉主人甚有品味,相比之下,川居虽美,却清寂沉闷了些。
不时有曲裾环佩、温婉动人的侍女走过。看到傲轩时都盈盈下拜,一时间常小鱼都觉得自己高大上起来。
君傲轩早给她们普及过此次太子府宴会的目的,原来南诏皇帝一直病中,朝中大权便旁落太后手中。眼见皇帝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太后和太子的暗暗较量愈发厉害。临近年关,太后身染微恙,太子此次设宴名曰为太后征集良方,实则不过是借机让朝中大臣站站队伍。
常笑不关心这些,今天来得人越多越好,只待一炮打响,让那些想把她踩到脚底的人看看。
瞧着常小鱼眼珠子乱转的样子,又想到君傲轩带着她们三个也格外引人注目,常笑便同意常小鱼的主意。让她和绣珠两个先随便转转,不过一定要注意着动静,及时回来。
待常小鱼扯着绣珠欢快离去,傲轩便带着常笑向内室走去,赵睿这专供来客休息的屋子准备的有好几间 。这一间是专供傲轩这般年龄的权贵之后聚会,傲轩自是轻车熟路。
这样的场合,某些权贵带着自己的爱妾,或者有青楼花魁作陪都不足为奇,但见着常笑,都面带惊奇,君傲轩不近女色闻名盛良。他们心道那传言果然是真的了。
傲轩似乎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些人眼里的异常,一如既往为常笑引荐。他开始还有些担心常笑怯场,却见常笑谈笑自如,与他们攀交起来游刃有余。他哪知常笑为了今日,早就将盛良的官二代、富二代的信息资料都收集了个遍,甚至那些八卦野闻也收集了不少。
这不。没多长时间,御史大夫的大公子就拉着常笑要落泪了,常笑聊聊数语,就勾起了这位公子对家中那只河东狮的伤心。
“陈公子,你不必伤感。今日有缘相见,我必助你一臂之力,来,你拿着。”常笑取出一小瓶花水递给陈午。
见陈午目露疑惑,她连忙解释道:“这一瓶,乃是我们常家祖传秘方调制的花水,只要用上一滴,在凶猛的老虎都能变成任君蹂躏的小花猫……”
听常笑这么一说,立即不少人都围了上来。
嗯……盛良到底有多少只母老虎啊!
“陈兄,这瓶白送与你,若是好用,可去福铭街拾香寻我。”常笑打破陈午最后一丝疑虑,反正不要钱,死马就当活马医。
一听免费送,立即有几人也开始询问,常笑很大方地一人送了一瓶,很快带来的二十小瓶都送完了。
好!首战告捷!
常笑正乐着,突然见这些人都纷纷起身,原来是到了入席的时间。
太子府今日的筵席与往日不同,乃是在后院借飞瀑流水之势,将水引入案几之前的小渠,那酒杯由太子放入水中,以乐声为限,漂至何处,便吟诗作对,或者表演一番。
若是以前,常笑必然称奇,但常笑却知此举在魏晋南北朝时甚为普通;只是跟在君傲轩身后入席。
不过这席面之大,还是吓了常笑一跳,水流曲曲折折绕了九回,将百十余人及身后的丫鬟侍女都围在其中,越往中去,地位自是越高,太子赵睿的主座便在最中心一圈的北侧,那中央是一个几十平米的场地,大概一会儿还会有舞蹈之类的表演。
常笑不由怎地就想起了一个巨大的浴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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