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
“怎么啦?你不肯?”唐蒙狡猾地眯起眼睛,“姐夫不是说你很想夺回主动权吗?”
阮今良恨恨地咬着嘴唇,“这样的主动权我才不要!”
唐蒙哈哈大笑。
“你……”阮今良低垂着头,被冷落的身体在静默中微微颤抖,无法忍受寂寞了。
他的声音低得都快消失不见了,可唐蒙还是听到他似是而非的哀求。微妙而又突然的律动,使沉默中的姐夫忘我地颤叫出声。
“啊……”紧接着难堪地捂着嘴巴。
唐蒙笑着缓缓扭动腰部,阮今良慌乱的黑色瞳眸随着他的扑人,涣起迷蒙的光。他仰躺在床上一副任人所为的样子,唐蒙从一旁的案台上拿过一瓶乳液涂抹在操磨过度已有些痛涩的穴口上。
“哦哦……啊……”阮今良全身狂乱地摇晃,“……唐蒙……快……我好难过……”
“姐夫放荡起来真是连命都不要了啊。”
阮今良紧咬着嘴唇,呜咽着发声恳求妻弟舒缓他的痛苦。
“呜……那里好痒……你不能拿出来……啊啊……”
“那,再插进去一根呢?”唐蒙恶质地笑着,果然将自己的精糙的手指顺着肉根前进的方向,一道探进姐夫的后穴里。
蓦然而来的异物感,让阮今良全身都紧张得弹了起来,手臂倚着身体,头颈轻抬,娇喘声不断。
“呜……好难过……身体要被撑炸了……”
“才不会呢。“唐蒙说:”姐夫这后面看起来还有很大潜力呢!我现在才十几岁,看来姐夫的肉穴可以撑到我成年以后也不成问题……”
“什……什么?”阮今良不太明白。
“我是说,我现在才十几岁,发育都还没完。以后我肯定会越来越大的啊……”
“啊?!”阮今良吓了一跳,不知如何反应。
“你那什么表情?”唐蒙笑着说:“难道不该开心吗?为满足姐夫日益膨大的胃口,我可是一直在努力呢!”
阮今良简直要昏倒了,他现在要承受这个家伙比寻常人大得多的分身,就已经吃不消了。更不要说随着唐蒙的成长发育,他会长得像个怪物似的……而且话说回来……
“到时候还不肯放过我?”
虽说现在提起这个很扫兴,可阮今良还是大声地“不——”了一声,哀求道:“我们只玩这一次,对吧?嗯?“
“啊!好痛!不——”
唐蒙以一阵更粗暴的凌掠回答了他的问题。他高高在上且闪烁着汗液的脸在告诉这个天真的男人,他唐蒙,可不是拿来利用的性慰机器。
拨动的腰部被蛮横地捉住,拼命呼吸的嘴唇也被他擒住,唐蒙性感的气息就像猎人般锁住他的身体,感受到在体内膨大的欲望正以超越平常的速度剧烈地抽动,他体内的热欲也越来越狂妄地释放出来。
阮今良搂紧唐蒙的肩膀,双腿紧紧缠着他的腰部,大张开身体毫不知耻地叫喊“
“啊——弟弟——快——射到我里面来——”
“啊——啊——”
第三章 追情似火
在姐夫的身体里发泄后,唐蒙突然粗鲁地将肉刃从阮今良火热的身体中拔出来。
他们的全身都还滚烫温热着,湿涔涔的汗水,和着喘息声,迷离未觉的阮今良还没从射精的快感里缓过神来。
唐蒙浓稠的体液几乎快把他整个甬道充满了,随着他的退出不断有体液和着血丝从后穴中流出,难堪得要死,可他已然瘫软在那里,连合起双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眼神涣散,阮今良失神地看着旁边的男孩,他却还意犹未尽。
下体上还染着血迹和自己分泌液体的雄壮男物,虎视眈眈地望着他,唐蒙指着身下的肉物对姐夫发号施令:“快起来,给我舔干净。”
阮今良愣住了,前一刻他还沉浸在唐蒙火热的咬吻里面,他们在射精的前一刻像对真正爱人那样唇舌交缠,不过谁都明白那只是情境所致,男人为了爽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他也会配合唐蒙所有激情的戏码。
弟弟很了解他,也看透了姐夫做爱前后判若两人的嘴脸。阮今良本以为他习惯了,可唐蒙却突然对姐夫这种截然事外,做出一副受害者嘴脸的模样厌腻了。
在一段关系里,就连总是高高在上的王者,也会偶尔好奇那卑躬垂首的猎物,在低着头瑟瑟发抖的时候,脸上有表情究竟是真的臣服,还是在虚伪地仇恨着自己。
他托起姐夫的下巴,阮今良如流线般优雅的脸部线条没有男性的精狂放棱角,龛动的鼻翼却有几分倔强的味道。看得出来阮今良是个表面上顺从、骨子里却很不屈的人,但他所处的环境,还从来没有人像唐蒙这样屡屡挑衅自己。他内心对这个顽劣的小弟实在是恨得牙痒痒的。
如果哪怕有一丝机会,他能够得到什么力量,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把曾经攻占他的毒蛇恶狠狠地甩开!再让他品尝一番自己屈辱的滋味!
可现在……
他又有什么办法呢?
“姐夫一定很情我吧。”唐蒙像听到他心里的声音似的,讪讪地问道,“我看得出来,你爱的只有我的身体而已。”
阮今良没力瞪他一眼,“鬼才爱你的身体!”
“哼,对你这样嘴硬的家伙,还真是不好办呢。”唐蒙说,“你以为一直喊着不要,就能显得自己很无辜啦?!”
“还是你以为,只要表现得越来越无聊,我就会放弃继续追逐你?”
阮今良认命地把脸别过一边:“我都让你为所欲为了!你还废话什么!”
“哼,这样就是让我为所欲为?”唐蒙嘲笑地摇摇脑袋,“姐夫你所做的远达到我的要求呢。”
阮今良白他一眼。
“你以为做爱是只要叉开双腿被对方干,就可以了事啦?姐夫啊,我要怎么才能让你知道,两个男的性爱,跟和女人不一样的。你要主动一点。”
“我主动什么?!”阮今良忿忿地主,“你还不是把我当成女人一样?”
“我哪里有?”
“你没有?那你怎么不反过来被我干啊?“
“姐夫都说了是反过来,可见这是违反自然规律的啊。”
阮今良被他的谬论气得要吐血,懒得跟他废话那么多。他超级吃力地从床上爬起身来,更不要说很有尊严地离开了。
唐蒙的律动刚一停止,失去了性爱魔兽的身体就恢复理智,阮今良突然觉得后面痛得要命。他久不经人事的身体,居然毫无节制的接受了唐蒙毫无前戏的进入,起初那痛楚被他的兴奋支撑着,他并没感觉有多痛,只是刺激得要命。可刚一放松下来,就像动过手术又麻醉失效的病人似的,阮今天良撕裂的肉穴一阵阵肿胀与难耐的痛苦。他看不到自己那里的子,但可以想像已经被糟蹋得不成样子。所幸他在妻子怀孕期间不需要再尽帮丈夫之道,否则以他现在的状态,连走路都很难,更不要说还要再抱女人了,唐蒙相当于把他人道阉割了。
阮今良紧皱着眉头弓起腰来,疼痛像数万针尖般从身体里每一个缝隙里透露出来,他想爬下床穿鞋,却痛得一下子软倒在地上。
“天啊……好痛……”
痛得眼泪都要飙出来啦,阮今良却咬紧牙关不想在唐蒙面前掉眼泪了。实在太丢脸了,好像他们每次做爱过后,自己都要仿佛很委屈地痛哭一场,才能表露他的无辜受伤,阮今良自己都厌恶了这种把戏,也难怪唐蒙会瞧不起他。
只不过这一次,可爱的小弟唐蒙,没有再像以往一样殷切地上前来,安慰被他的“粗暴的温柔”惯坏的姐夫,他很是冷漠地盘腿坐在床上,像在看一个陌生人似的。还一脸嫌弃。
阮今良气得快要爆炸,他这个人就是这样,人家太黏他他也不干,完全不理他又觉得遭人冷落。
他用最后一丝气力对唐蒙怒吼:“你是死人啊?不会过来帮忙一下!”
可刚一动气,就牵动了身后的作品,痛得他嘶嘶地直喘粗气,泪水也不争气的掉落下来。
不做受的人根本不能体会承受爱欲的人的痛苦,就像阮今良以前也一向以直男自居,表面上不敢,内心却相当大男人主义。身为男人谁不想拥有小巧温柔的伴侣,可以任由自己蛮横地占有,却还总是温柔地包容着他呢?
可直至被男人侵犯,阮今良才知要做到这一点不容易,而是完全不、可、能啊!!
他哪有那和此后鸟依人,任由唐蒙捏圆捏扁,更不要说他还是妻弟的长辈了!得不到尊重就罢了。现在还落到这种下场?!他妈的,是不是这种豪门世家出来的男人都那么混蛋?!以为所有的平民不过就是他们手中玩弄的棋子,被强权统治也就罢了,就连肉体也要专供他们这些有钱人享用?
年着姐夫弯着身体像只虾子似的盘在地上颤抖,唐蒙好像丝毫没有身为“加害者”的自觉。
他扬起脖子很任性地哼一声,说:“姐夫你好奇怪啊,明明就不是处男了,你还要在这里搞初夜落红的把戏啊?”
他指着床上星星点点的血迹,表情很是讥讽,“男人的身体的确很神奇,不管做过多少次,修复一段时间屁眼还是那么紧。换了别人,恐怕要被姐夫你纯情的样子蒙蔽了吧?”
阮今良怒赤着双目瞪着他,如果身体还能动弹的话,他真想扑上去咬这家伙!
“你把我当什么啊!混蛋!除了你!根本没有别的男人碰过我!!”
他气冲冲地吼:“你以为全世界的男人都像你那么变态?!”
唐蒙呵呵轻笑,他尚带着青涩的男性嗓音,却隐含着淫猥的煽情细腻:“哦?这么说我是唯一进入过姐夫你身体的男人喽?”
阮今良有脸憋得通红,虽说这事实,但唐蒙的态度也太让人气愤了!
“那你可要继续为我守贞啊……”
“守你个大头鬼的贞!我是个男人,本来就不喜欢别的男人碰我!”
他又加了一句:“你也一样!”
唐蒙嘻嘻直笑:“那姐夫怎么解释每次都那么主动缠着我,还在人家身下欲仙欲死的……。”
“你——闭——闭嘴!”阮今良急得脸色通红,〃喜欢跟做爱是两码事,再说了,我能阻止你么?”
唐蒙任性地耸耸肩膀“总而言之,绝不允许姐夫和别的男人上床,前后后面都不可以。如果被我知道有别人碰过我的专属秘密通道,姐夫,你懂的,我可是会很生气很生气的哦~~”
他语气轻亵,表情却看上去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