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打吗?你说这种很烦人的话,我可是很愤怒。”鲍贝儿握紧拳头,她抓狂。
“如果我告诉你,一切都和你猜想的一模一样,我这么淡定地坐在这里就是为了姬丝能顺顺利利地嫁给金大帅,然后我就可以找其他的女孩子,而这个女孩子就是你鲍贝儿,你还会觉得愤怒吗?还会觉得我没有品位吗?”秦汉风悠悠地说着。
鲍贝儿想了想,说:“还好,算你有点良心,其实我也挺看好你的,只可惜,我有一壶春。你知道,我一个女孩子是不可脚踏两只船的。呵呵,还是一壶春比你好一点,虽说他一身的酒气。”
秦汉风说:“好啦,你自己喜欢去看就看,我可不想去。”
鲍贝儿说:“你是怕尴尬,怕见到旧情人,很不好意思吗?”
秦汉风说:“你不要再胡说了。”
鲍贝儿好像是一个优胜者一样笑起来,指着秦汉风的脸蛋,说:“你脸红了,哈哈,秦汉风大公子,你脸红了。”
“我受够你了。”秦汉风站起来就往门外走去,再待在这里,他会被鲍贝儿这个疯丫头逼疯。他无法忍受来自鲍贝儿的各种嘲笑,因为他心里在乎这个女孩子,他承受不了。鲍贝儿刚刚知道了鲍豪生的死讯,人是一蹶不振,现在倒好,发疯了,真是罪过。
他出来的时候,一壶春正好赶来,一股酒气迎面扑来,秦汉风就问道:“怎么样?怎么样?救出她了没?”
一壶春看着秦汉风一脸的紧张,忙是摇摇头,秦汉风问:“不会吧,一壶春,怎么会这样?”
“噢,我就知道,你是叫我家一壶春帮忙。”鲍贝儿这时候走出来就说,然后对一壶春说,“闻到一股酒香,我就知道是你来了。”
秦汉风说:“你别打岔。”
鲍贝儿说:“我没有打岔,我问候一下我家一壶春不行啊?”
秦汉风惊讶地说:“你,你家一壶春。”
他呵呵大笑,对一壶春说:“你家一壶春吗?哈哈,一家人了,不错,不错。”
一壶春苦笑,说:“我们说正事。”
“嗯嗯,我喜欢听你们说正事,我不会打岔。”鲍贝儿变得很乖的样子。
“是啊,一壶春,你怎么会失手呢?你可是很熟悉城堡。”秦汉风接着刚刚的问。
“和金大帅结婚的根本就不是姬丝。”
一壶春说出来的时候,秦汉风和鲍贝儿都吓了一跳,秦汉风说:“什么?一壶春,这个不可能的,掉包了吗?”
一壶春说:“是啊,我去见正在打扮的新娘子的时候,新娘子根本不是姬丝,而是另有其人。”
秦汉风说:“怎么会是这样呢?那姬丝她在哪里?”
一壶春说:“我没有找到她。”
“是有什么阴谋吗?怎么会这样?外面都说是娶一个西洋女子,明显说的就是姬丝。但是,真正的新娘子却不是姬丝。阴谋,是有什么阴谋。”秦汉风细声分析。
一壶春说:“我觉得金大帅有点古怪,秦汉风,你说的和我想的一样。克里夫他们都在旁边,都说是他的女儿嫁给金大帅,金大帅也称呼克里夫为泰山岳父,只是我看到的新娘子不是姬丝,很奇怪,真不知道他们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药。”
鲍贝儿说:“是有替身,难道是在演戏?”
“一方红头盖,谁也看不出新娘子的样子,认识姬丝的人不多,没有人会猜疑,看来是别有用心的一场戏,只是不知道真正的姬丝会在哪里。难道是克里夫他没有真正地答应把姬丝嫁给金大帅?金大帅这么配合,这个戏是演给谁看呢?我们吗?不然,也不会利用姬丝,可是,这是金大帅的主意吗?”秦汉风给了自己无数的问题。
“你也不用想太多,我想,等一下就知道结果。”一壶春说。
“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一壶春,贝海龙有来过,他告诉我,进入大戈壁除了要找到‘光明铲’外,还需要得到‘姹婴朱丹’。”秦汉风想到贝海龙说过的话。
“贝海龙呢?他去了哪里?”一壶春问。
秦汉风和鲍贝儿同时摇头,一壶春说:“这个家伙不会是去大戈壁了吧?他口口声声说不会让人对大戈壁侵犯,说是死也要保护大戈壁周全。秦汉风,你说,金大帅这一次,是不是为了大戈壁?克里夫他们可是盯着大戈壁,还有个戴着花脸谱的人,这个人一直没有出现,你不觉得奇怪吗?”
秦汉风说:“他是幕后操纵吗?他是什么人?我怀疑贝海龙已经知道这个人是谁了。”
“为什么?”一壶春问。
“我问过贝海龙,他没有回答,但是从他的神情中可以看出他是不想回答。”
“演戏,做假象,为的就是大戈壁古墓。嗯,虽然可以蒙住很多人的眼睛,但是却被我发现了,他们好像忘记了我一壶春是最熟悉城堡的人呢!秦汉风,你有头绪了没?”
“嗯嗯,咱们心照不宣。”秦汉风点点头。
“你们两个打什么哑谜啊?说来听听。”一边的鲍贝儿可是没有听明白。
“秦汉风,你说吧,接下来该怎么做?”一壶春对着秦汉风笑了笑,问。
“我们得马上去大戈壁古墓遗址,那里有事情发生。”秦汉风突然变得有几分的激动。
一间房子挂满了烛火,亮堂堂的,整间房子流光溢彩,空气里面还飘着淡淡的清香,荷花的清香,散发在空气里面,有一种站立在荷花池边的感觉。
房子里面铺着一张床,是一张软绵榻,上面盖着一张毯子。毯子上面绣着一对又一对的鸳鸯鸟,鸳鸯鸟静静地躺在碧波上,上面是接天盖波的荷叶。就这样,一对一对地重复着,鸳鸯鸟的安详,更安详的是躺在床上的一个女子。
这个女子穿着一件很单薄的睡衣,女子侧着身子,一条流线一样,像极了一头小绵羊,纱一样的睡衣轻轻地笼盖在她曲美的胴体上。
她就静静地躺着,一动不动。纱一样的睡衣前面是她的一头金色的秀发,茸茸的,散落在床榻上的堇色枕头上,后面则是她的一双小脚丫,睡裙盖到她的脚踝,露出来的是她精致的一双脚丫。
是的,她就好似一头待宰的羔羊。
不知不觉中,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她悠悠地醒过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的身边躺着一个人。一个男人,一个戴着一张她不认识的而且很狰狞的脸谱的男人。她吓住了,想尖叫,她的嘴巴就被那个人厚实的手掌给捂住了。那个人嘘了一声,说:“你不要惊动别人,这是属于你我的世界。”她是冷汗淋漓,一双眼睛看着对方,充满了惶恐与不安,那个人对她点点头才把手松下。她立刻要起来,但是那个人一把就将她搂进他怀里,他说:“你逃脱不出我的手掌心,你也不用反抗,你是我的,你知道吗?不要做无谓的挣扎,没有用的。”这个人开始抚摸起她的脸蛋,她是毛骨悚然,低声说:“我要爸爸,我要爸爸,你放了我。”
“放了你吗?呵呵,不必了,过了今晚,你就会自由的。”那个人贱声笑道。
“不,你不可以这样,你不可以这样的。”当那个人要去把她轻柔的睡裙解开的时候,她伸手阻止。那个人哈哈大笑,说:“你不要乱动,知道吗?我可是个温柔的人。”
“不可以,这是不可以的。”她叫着,挣扎着,那个人却已然把她整个人压在胯下。
这时候,门外又一声响,一个人影掠过,她大叫救命。可是眼前这个戴着可怕面具的人没有任何的反应,而是继续在她的身体里施暴。她泪水滚动,门外的那个人影已然不知道去向,只有一群人在争吵,说是见到了小偷。
其实,那个人是一壶春,他来打探姬丝消息的时候刚好路过这里。他本来打算把姬丝带走的,但是他在门外犹豫了很久,他放弃了。房间里的人,女孩子是姬丝,而那个带着脸谱的人,一直不知道是谁。
一壶春回到秦汉风的旅店,也没有告诉秦汉风,姬丝被别人蹂躏,也许是故意不说,人心嘛,谁懂他是在想什么呢!一壶春郁闷的是为什么克里夫会视而不见,姬丝是克里夫亲手送进房子里来的,本来今天是姬丝和金大帅的洞房。
可是,为什么行使圆房权的不是金大帅而是自己一直想要找的这个戴着花脸谱的家伙?再说,看时间,这也不是洞房的时刻,他完全想不出这是怎么了。该结婚的不洞房,新娘子给了别人,自己倒好,找了一个假新娘,作为新娘子的父亲明明知道是怎么回事,自己却假装什么都不知道,这不是让人很郁闷吗?如果不是答应了秦汉风要来拯救姬丝,他还真说不出,也不敢相信。
看得出姬丝没有自愿,听到了姬丝喊救命的时候,他想过要冲进去给那个人几个耳光。但是,他忍住了,一直忍着,他是在放纵,他为了自己的理由放纵了那个恶魔。
他没有告诉秦汉风他最后经历的一切,他只说,姬丝不见了。
秦汉风自然会相信他的话,在走向大戈壁的途中,秦汉风总是很不安。鲍贝儿本来是要跟来的,秦汉风害怕有人对徐小黑不利,就把鲍贝儿留下了,这样一来,也省下很多麻烦。毋庸置疑,鲍贝儿一直被视为一个麻烦的人,留下她守护徐小黑,她是不愿意的,不过,一壶春一句话她就留下了,秦汉风当时感到很好笑。
酒鬼一壶春,鲍贝儿对他看来是铁了心。一壶春略感无奈,他是一个自由惯了的人,家室对他来说可有可无,鲍贝儿这么对他倾心,千依百顺,他自己有些不好意思了,出来后他就一直念叨着鲍贝儿这个女子真是让他烦恼。
“一壶春,鲍贝儿这个人对你好起来,那就不是一般地好。”秦汉风笑着。
“一直以为她是一个疯丫头呢。”一壶春又是嘟嘟地喝着自己的酒。
“一壶春,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现在只剩下了秦汉风和一壶春两个人,秦汉风心里想到了一件事。
一壶春说:“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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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汉风盯着一壶春,说:“你一定要好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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