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壶春和鲍贝儿才如梦初醒,一个来帮秦汉风,一个向贝海龙跑去。
鲍贝儿跑向贝海龙,但是,她来到的时候,只听贝海龙痛叫一声,一只带着鲜血的手臂从紫河鬼里面飞了出来,飞到半空的时候,几只紫河鬼就跳起来争着把那根手臂吃掉,鲍贝儿惊叫一声就往回跑,秦汉风大叫:“你快救人哪。”
“我怕。”鲍贝儿这时候是吓住胆子了。
贝海龙已经给几只紫河鬼湮没,刚刚还看到一只断手,现在声音没有了,人也不知道怎么样。倒是高台上的贝塔笑道:“哥哥,我知道,不管如何,我是舍不得杀掉你。”
他从高台上跃下,一个窜身闪进紫河鬼里面,不一会儿就抱着一个血淋淋的人出来跳回高台上。
“这个家伙真是够心狠。”秦汉风看到贝塔把困于紫河鬼血口里的贝海龙轻易地就救走,心里一是叹服贝塔的身手,居然可以如此敏捷,在发疯作狂的紫河鬼口中救出了贝海龙;二是他发现这个贝塔是个精神分裂分子,他这样做表面是救回哥哥,其实心里是在想让贝海龙受苦受罪忍受那半生不死的痛苦。
贝海龙的手已经断掉一只,现在他一身都是血淋淋的,已然没有多少气息,跟半个死人差不多。贝塔突然出手,这不是让他比死了还痛苦吗?他就是一心想折磨这个多手多脚还很多嘴的哥哥,把贝海龙带上高台的时候,他还给贝海龙上了点药,就是让贝海龙活下来,不至于马上死去。
“想杀人又救人,真是有病。”一壶春对着高台上的贝塔说。
秦汉风回到一壶春身边,低声说:“这个人心理有病,你小心一点。”
一壶春点点头,鲍贝儿却是大叫一声,她给两只紫河鬼盯上了。
紫河鬼一前一后张着爪子正要伤害鲍贝儿。
鲍贝儿蹦跳着,手里没有什么利器,惊得她不知所措。
秦汉风和一壶春和她相隔甚远,见状两人同时跑过去。但是,他们没有出手救到人。
救人的是贝塔,他手里不知道握着一把什么样的利器,一下手就杀死了两只紫河鬼。鲍贝儿得以安然,他杀了紫河鬼后就一把把鲍贝儿抓住,然后跃上高台,把鲍贝儿扔给白人杰克逊,说:“押着她,但不要伤了她。”
克里夫反对,站起来,说:“不是说好了一个不留吗?”
“一个女人你也在乎吗?”贝塔这么说,克里夫才不敢多说什么。
“贝塔,你想要干什么?”鲍贝儿很紧张地问。贝塔来到她的身前,轻声软语说:“鲍贝儿,我不会伤害你的,知道吧,你别紧张。”
鲍贝儿知道这个贝塔认识自己,自己却不知道他是谁,心里很是郁闷,又不知道说什么,听到里面的秦汉风问:“鲍贝儿大小姐,你没事吧?”
她这才回答:“我还好,这个变态狂救了我。”
她说完,贝塔一声冷不丁:“呵呵,变态狂吗?呵呵。”他走到前面来,说:“秦汉风、一壶春,你们俩就等死吧。”
“他怎么会救下鲍贝儿呢?奇怪。”秦汉风心里不解,又想:“难道这个贝塔是个登徒子?不好,难道姬丝她?……噢,不会,但是他怎么会救鲍贝儿呢?看上了鲍贝儿吗?”他思想不宁的时候,一壶春叫了一声“小心”把秦汉风一扑。
一个紫河鬼飞过去,秦汉风赶紧抓住一壶春的手,说:“贝塔要对鲍贝儿不利,你去救人,我来杀掉这些紫河鬼。”
他的“鬼器”呼地吹出一道风来,一壶春看到他拿出了必杀技,心里就放心了,说:“秦汉风,看你的了。”在秦汉风“杀神”的掩护下,一壶春飞快地来到高台下,秦汉风说:“你也要尽力。”
一壶春顺着高台走上去,他的飞檐走壁功夫一向很好。
秦汉风动用了“杀神”,他也是迫不得已。想想,贝海龙是死是活不清楚,鲍贝儿又给抓住,自己对付贝塔,还有这些被激活起来的紫河鬼,不得不用“杀神”。
“来吧,我秦汉风才不会怕了你们这些肮脏的东西。”秦汉风手里紧紧握着“杀神”,要动手了,眼前映出来的全是这些血红血红颜色的怪物。
它们有着满口的獠牙,有着长长的爪子,充满了世界上所有的邪恶,丑陋的身子,丑陋的脸庞。秦汉风心里厌恶:“这些该死的东西。”他冲了出去,手里的“杀神”一挥,想:“希望一壶春可以把鲍贝儿救下来。”
不过,这个念头似乎不大切合实际,高台上除了克里夫不会功夫,贝塔、黑人史密斯、白人杰克逊,那都是不容低估的高手,一壶春虽说功夫也不差,但是,一个酒鬼,还是很不让人放心。
秦汉风的“杀神”这回是功不可没,一出手,神鬼莫逃,紫河鬼们遇上了“杀神”就如同小妖精遇上了李天王的镇妖塔,压根就抵抗不了,杀得起兴,紫河鬼们死了几个后就不敢再疯狂。
它们有的开始变得有点意识,一个个后退,不敢再主动进攻秦汉风,害怕了,反而去吞食自己死在“杀神”锋刃下的同伴尸体,吃得那是津津有味。
看到紫河鬼们退开,秦汉风心里笑道:“看来,对付你们这些鬼东西也不见得是一件难事。”抽空看向高台,真是不出自己所料,一壶春和黑白二人交打着拳脚,贝塔不知道哪里去了。他心里疑问,就听到贝塔大笑的声音,这时候贝塔出现在高台上,腋下夹着两具尸体,他把尸体扔下来,他是喂那些复活了的紫河鬼。紫河鬼们看到尸体,蜂拥上去争食,贝塔笑道:“吃吧,吃吧,吃个够吧,但是你们可不要便宜了那个小子。”
他说着转身,在自己的随从手里拿过死尸,然后往下扔。那些紫河鬼们胃口极大,尸体最后是连骨头都不剩,只见到一堆血红的紫河鬼在那里争抢。
贝塔看到这一番景象,乐不拢嘴,突然出手把身边的两个随从的脖子拧断,一个推手,两个随从的尸体就掉下来,被紫河鬼们抢食一空。
这个贝塔真是够毒,他还笑道:“宝贝们,我知道你们是吃不饱的,所以多送了两个给你们,你们可要给我争气一点。”
“他到底要做什么?杀个人居然不动声色,这种人可真是良心都给野狗吃了。”秦汉风看到贝塔的这些举动,很奇怪,但是他生怕有诈,只好定定地站着,手里的“杀神”腾出了一阵又一阵的杀气,它也似乎忍不住了。
“杀神”一出,必然见血,紫河鬼的身子没有什么血气,虽然杀掉了几个紫河鬼,但是“杀神”很贪婪,没有足够的血气,它就不会罢休。
秦汉风心知这一点,自己手上的“杀神”要生气了,要暴脾气。他想:“看来我得先动手了。”他提着“杀神”就往紫河鬼争持抢食的那个地方跑过去,一摆“杀神”,说:“你们这些邪恶的东西,我今天就要把你们清理干净。”
“杀神”一出一收,一只紫河鬼鬼嗥一声顿时被大卸八块,其余的紫河鬼这一回没有再躲避,张着血淋淋的大嘴、张着沾满血腥的爪子追过来扑捕秦汉风。
秦汉风用“杀神”回避,四处跳动,“杀神”所到,必有血光,紫河鬼们不是被削去了牙齿就是给削去了爪子,但是它们好像不怕了,誓死也要吃掉秦汉风一样,如影随形,死活不给秦汉风生路。
无论秦汉风如何杀伤它们,它们都不再像刚刚那样畏怯。
“我明白了,真是诡计多端。”秦汉风明白过来,这一切都是贝塔的缘故,难怪紫河鬼们不但不怕秦汉风的“杀神”还扑得那么凶,害得秦汉风有把握用“杀神”杀掉它们的时候也很怕被它们的爪子伤到。
它们的爪子又长又利,铁钩一样,碰到一点点都会被撕下一大块肉来。看过紫河鬼抓破洞道里面那个偏门,他心知这些家伙力气很大。
贝塔喂它们死人的尸体,无非是想激起紫河鬼们的食欲和斗志,让它们有一个半饱不饱的状态,它们会疯掉,尝不到了死人的味道,它们自然会对秦汉风奋力杀之。
秦汉风身上充满人的味道,紫河鬼刚刚被注射血液变异,才适应这个环境,贝塔给它们死人的肉体作为食物,是在惯坏它们,引起它们的血性,然后挑起它们的食欲。
这时候,秦汉风可是有些困难了,刚刚轻易得手,是因为紫河鬼们才刚刚新生,这时候的紫河鬼已经被贝塔刺激,发狠地攻击秦汉风这块食物。
“不管怎么样,我秦汉风也不会让你们得意,不就是耗点时间嘛!我才不会怕你们。”秦汉风挥动“杀神”来回于紫河鬼之间,他乘虚出招,不一会就杀了一只紫河鬼。紫河鬼一倒地,一帮紫河鬼抢着吃它的身体,另一帮紫河鬼则死死攻击秦汉风不松懈。
秦汉风被逼后退,这时候,他灵机一动,想:“我杀掉一只,它们就会落下一帮吃食,这样对我来说挺好的。至少它们围攻我的就会越来越少。”
他马上找准机会对着一只紫河鬼就扑去,在他的“杀神”下,又倒下一只紫河鬼。刚刚死了一只,就有几只紫河鬼去吞食,现在又死了一只,又有几只紫河鬼去吞食,这样一来,追着自己的紫河鬼就不会有刚刚那么多,自己也不会有那种一窝蜂的烦恼,也不再应接不暇,对付起紫河鬼来,真是容易得多。
不一会儿,他又趁机杀死了一只,这样,又有几只紫河鬼贪吃,留下来争吃那只死去的紫河鬼的尸体。就这样,赶着秦汉风跑的紫河鬼就越来越少。秦汉风打心里在偷笑,想着自己还真是聪明,还不忘了算一下,眼前就剩下了五只紫河鬼。这五只紫河鬼围着自己,秦汉风可是容易对付得多,“杀神”舞动,嗖嗖几下,几只紫河鬼便被“杀神”的锋芒刺穿了身子,一个个地倒在了地上。
“秦汉风,救命啊。”这是一壶春的声音。
“一壶春吗?”秦汉风杀得很兴奋,倒是把一壶春他们给忘记了,听到一壶春喊救命,他回头看去,一壶春被贝塔高高举起,看来是想把一壶春扔下来喂紫河鬼了。
贝塔一脸的坏笑,秦汉风看着就讨厌,叫住贝塔,说:“喂,贝塔,你至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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