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鲍贝儿根本就不可能,我只是酒后胡说,谁知道她真的信了我就是那个杀了大恶人西域鬼的无名大英雄。秦汉风,你说说,我像大英雄吗?”一壶春急了。
“不像。”秦汉风回答得也很肯定,他知道杀西域鬼是贝海龙做的。
“那就是了。”一壶春好像很困扰。
“可是,不管怎么样,鲍贝儿她很喜欢你,这个挺好。一壶春,我希望你不要辜负了鲍贝儿。她孤苦伶仃的,真的,她以前还是个大小姐,可是现在不是了。鲍豪生的死,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唉。”秦汉风对于感情的问题真是头不见头,尾不见尾。
“你答应过鲍豪生什么了是吧?”一壶春问。
“呵呵,我是答应了,可惜我做不到。”秦汉风说。
“因为我吗?我抢走了鲍贝儿,嘿嘿,秦汉风,想不到你一个盗墓贼也会为了这种感情的琐事困扰。哈哈,鲍贝儿这个丫头脾气不怎么好,真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喜欢她。”
“盗墓贼也是人,何况我是个男人。她说不出哪里好,你说对了,这个死丫头,我还真看不出她有什么优点。”秦汉风说着,心里甜蜜蜜的,可想而知,心中的鲍贝儿的身影还真是抹不去了。
一壶春看到他这样子,呵呵笑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痴男怨女啊,真是悲悲喜喜,喜乐无常,不懂你咯,你那么在意,我把她给你吧。”
“一壶春,你胡说什么呢?我不是那种人。”
“哪种人?”
“我不喜欢强求的。”
“大哥,我也不喜欢啊!我跟鲍贝儿没结果,我是被逼的。”一壶春特别地苦恼。
秦汉风笑道:“我不懂你,哈哈,鲍贝儿缺心眼,你被她缠上,死定了。”
“秦汉风,跟你说实话吧,我跟鲍贝儿压根就不可能。”
“为什么?难道你不是男人吗?鲍贝儿脾气不好,人还是挺漂亮的,这种长得不错的女人,是个男的都会想入非非。”秦汉风当然只是在假设,一壶春这样的想法,他不是很理解。
一壶春这时候想了一会儿,突然看着秦汉风,眼神变得特别地刚毅。
秦汉风给他看着,心里发毛,他问:“干什么?”
一壶春叹了一口气,说:“秦汉风,你说中了,我真的不是男人。”
一壶春这番话,秦汉风那真是笑掉大牙,他看着一壶春,笑道:“你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我真看不出你哪里像个女人?”
“我就知道你会笑,会不相信。”一壶春拿起酒葫芦喝了一口,又说,“反正,我跟鲍贝儿是黄掉了,一个女人跟一个女人怎么可能有未来呢?”
“一壶春,你跟我开玩笑吧?”秦汉风看到一壶春一脸的认真。
“开什么玩笑?你觉得很好笑吗?”一壶春感觉不以为然。
“哪里?哪里有你这样的女人呢?一身邋邋遢遢,还是一个大酒鬼,一身的酒气,大大咧咧,做事也是里粗外粗。哈哈,一壶春你逗我吧?”秦汉风哪里肯相信呢。
“我告诉你,我女人起来的时候,真的很女人。”一壶春不服气了。
“哈哈,一壶春,你酒喝多了,你别逗我玩了,喝醉了吧你。”秦汉风说。
“不可能,我一壶春打喝酒以来就没有喝醉过。”一壶春拍着胸脯说,一股豪气干云的样子。
这样秦汉风更是哭笑不得,指着一壶春说:“就那个酒醉样子吗?得了,得了,一壶春,你要真是个女人,我秦汉风那真是马上就撞墙死掉。”
“好啊,你不信咯,那你来摸摸我,你敢来摸摸我吗?”一壶春这时候好像真跟秦汉风急了,指着自己的胸膛就跟秦汉风叫嚣。
这让秦汉风特别地尴尬,他看着一壶春,问:“我没事摸你干什么?我说一壶春,你是不是来真格的了?”
一壶春撅起嘴巴,说:“你就是不敢咯?我就知道,哈哈,你怕输掉。”
一壶春说完的时候,秦汉风已经走到他的面前,二话不说就往他的胸前抓去,这一下,一壶春顿时是脸色通红,秦汉风“啊”地大叫一声赶紧退到一边去,然后靠着墙壁,惊讶地看着一壶春,久久说不出一句话来。
“我说呢,秦汉风,这一下你相信我了吗?”一壶春低着头,说着,手里面的酒葫芦抬了抬,喝了几口酒,然后抹抹嘴巴,说,“你是除了我爹妈外第一个知道我是女人的人。”
“为什么要这样?”秦汉风真的被一壶春吓到了,吓得六神无主。他想不到自己真动手了,而且一壶春丝毫没有欺骗自己的意思,他心里面害怕极了,他真的摸了一壶春,而且他知道,一壶春真的不是个男人,这一刻,他真是有种无地自容的感慨。
“我喜欢咯,秦汉风,你别不好意思,大家爽快点,坦白点咯。”
一壶春呵呵一笑,秦汉风才感到有些自在,他慢慢找到一张椅子,然后坐上去,他不看一壶春一眼,太尴尬了。他说:“一壶春,刚刚对不起,对不起。”
“呵呵,现在你承认了吧,我跟鲍贝儿是没有结果的。”一壶春笑道。
“真搞不清楚你们是要干什么?你们是不是都疯掉了?”秦汉风感到无语至极,摇摇头,心里面真是不敢接受,一直以为是对的事情,突然知道是错的,是那么地难以接受。他多想静一静,女人一壶春,一个大酒鬼,长得也是没有半点女人的特征,这算是什么人?
一壶春这时候说:“秦汉风,呵呵,我知道你接受不了。”
“没有的事,没有的事。”秦汉风摇摇头说。
“嘿嘿,别自欺欺人了,我一壶春其实除了喜欢喝酒之外,也没有什么不良嗜好,还是挺好的一个姑娘的,良家妇女,黄花大闺女。”一壶春笑道。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你是女的呢?”秦汉风问。
“希望你帮我摆平鲍贝儿这个傻丫头咯。”一壶春说。
“好吧,我明白了。”秦汉风点点头。
“秦汉风,麻烦咯。嘿嘿,看到你一脸的不好意思,我真不好打搅你了。我先走了,你自己小心一点儿,贝塔他们就在附近。”一壶春这时候倒也识相,跟秦汉风告别之后一耸身子就纵出了窗外。秦汉风站起来,走到窗前看着一壶春离开的身影,心里百思杂陈。
第二天天亮的时候,秦汉风就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快速地从额敏县跑出来,这一会儿是他跟贝塔较劲的时候,他不敢再大意。一路往额敏河外走,果然不一会儿,就有几个大汉跟上了他。秦汉风当做没看到,一个人继续往前面去,走到了一个河岸的时候,那几个人突然跑上来拦住秦汉风,有个贼眉鼠目的家伙拿出一把刀来,拦着秦汉风就问:“把你手里的东西给我们。”他身后的几个人也一一抽出藏在身子里面的刀子。
“嘿嘿,你们是什么人?你们知道我手里是什么东西吗?”秦汉风问道。
“我们是谁,你管不着。把你手里的东西给我们就是了。”那汉子说。
“我不给呢?”秦汉风笑道。
“不给你就先死吧!嘿嘿,兄弟们,上,给他个五花大绑。”几个大汉在那个贼眉鼠目的人的指挥下一下子就朝秦汉风扑过来。秦汉风看到他们气势汹汹,一转身,躲开几个人的扑势,然后往后就跑,他真不想给自己添加太多的麻烦,这些个小角色,他才不在意,能不麻烦就不麻烦了。他真正的对手是贝塔,他要给裴教授报仇。而且至少他心中的那些疑团,也只有贝塔可以给他答案。
秦汉风转身就跑,那几个人自然就穷追不舍。
可是还没有跑多少步,就听到几声枪响。
秦汉风回过头来的时候,那几个要抢夺自己手里面裴教授头颅骨的盗墓贼已然躺在了血泊里面。他傻住了,四周看看,只见一壶春带着一脸的微笑走向他,她手里面还拿着一把手枪。
秦汉风傻笑起来,说:“你真是及时雨。”
一壶春把手枪藏起来,笑道:“我见你太慈悲了,所以只有出手咯,嘿嘿,你不会怪罪我吧?”
“你这个人总有些不怀好意。”秦汉风说。
“怎么?害怕我是贝塔派来的,是吗?”一壶春问道。
“昨天晚上很怕,现在不怕了。”秦汉风说。
“真的假的?你心里面一定认为我是贝塔的人,嘿嘿,你骗不了我。”
“呵呵,然后呢?你知道我怀疑你,你还跟着我,这样多不好!”
“你既然怀疑我,那还让我跟着你,这样难道很好吗?”一壶春冷笑道。
“跟我耍嘴皮子吗?哈哈,那我真不如你一壶春大小姐。”秦汉风对一壶春这时候的感觉,一时间也说不出,一壶春的出现,似乎只是一个意外,然而又不像是,她好像在这里等着自己很久了一般。这是必然?还是偶然?秦汉风的心里真乱了。
一壶春这时候说:“有句话叫‘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秦汉风,假如你认为我跟贝塔一伙的,那你就多想了,我跟贝塔之间,没有你想的那么暧昧。”
秦汉风听完一壶春的话,笑了一下,说:“那你告诉我,你是哪一路的?”
“我吗?要问我是哪一路的,那就先要问问你是哪一路的。”一壶春说。
“有意思,有意思,太有意思了。”秦汉风都要忍不住鼓掌了。
“别猜疑我的身份了。秦汉风,咱们去找菊尔汗陵吧,找到了,里面的东西都归你,我只想进去看看罢了。”
一壶春这时候说着,秦汉风是一愣一愣的,他看着一壶春,想了想,说:“菊尔汗陵?什么东西?”
一壶春问:“你不是为了找到它而来的吗?”
秦汉风摇摇头,他哪里知道有什么“菊尔汗陵”这种东西,他来额敏县是来还“人头密码”的,是来还债的。
听一壶春这么一说,似乎又见玄机了,裴教授死前所留下的那行字,很清晰地写在了秦汉风的脑海里面。
一壶春这时候说:“那不管你了,反正,贝塔他们是冲着这个来的。”
“是吗?”秦汉风心里面只怕有了不少想法了。
在秦汉风的心里,他感觉到自己只怕要清楚裴教授所留下那行字的意思了。“菊尔汗”难道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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