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去跟她约会?我那不是第三者吗?我可不喜欢去破坏人家的爱情。”
“什么爱情?你看不出鲍贝儿大小姐和那个叫一壶春的酒鬼有多勉强吗?你真是个傻子,这个都看不出来,你机会和空间大着呢。”
徐小黑这算是指点迷津,秦汉风却摇摇头说:“我只想找出爷爷留下的谜,找出大戈壁古墓的秘密,破解‘人头密码’,还世人一个真相大白,利用大戈壁古墓里面的财富,保国、救国、强国。爱情、女人,算了吧,随缘,我不会过分追求。”
徐小黑笑了起来,说:“你还真是一个大白痴,一个西洋留学生,怎么就这么不解风情?我说你脑袋进水了,有个女人在身边,有一份拿得出手的爱情,你不认为很炫吗?”
“对了,问你一个问题。”秦汉风看着徐小黑说。
徐小黑拍拍手,说:“问吧。”
秦汉风说:“你小子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猥亵,如此龌龊?”
徐小黑马上擂了一拳秦汉风,说:“我一直都这样,有什么不对吗?什么叫猥亵?什么叫龌龊?这叫懂得生活。”
“唉,路遥知马力,疾风知劲草,我算是明白了。”秦汉风苦闷无比地说。
“小心,有人。”徐小黑看着满脸郁闷的秦汉风,双手一推就把秦汉风推倒。
这时候,空中鸣镝几声,几道亮光消闪就灭,乒乒地就撞在一边的墙头上,墙头被击塌一堆,害得一个大妈破门而出,骂着:“谁那么缺德?是谁?”
话一完,一个闪光到,把她头巾都打掉了,吓得她赶紧躲回门内,紧掩大门,骂道:“你们,你们会遭报应。”
有人来袭,秦汉风心里回过神来,看到徐小黑大喝一声:“是你。我正愁去找你呢。”
徐小黑的对面站着的正是贝海龙,贝海龙身边是杜天柱。他们两个慢慢走过来,杜天柱还打着一口寒冷的腔调,说:“贝海龙,是他们两个吗?”
贝海龙点点头,杜天柱说:“看上去也不咋地,怎么把你打得个落荒而逃?”
徐小黑却说道:“少啰唆,找帮手了吗?哈,就一个吗?”说完握紧拳头就跑到前面来,对着贝海龙就是一拳。
秦汉风想阻拦,可是哪里来得及,他站起来,心里骂着:“小黑啊小黑,你真是死性不改。”
贝海龙后退一步,闪过了徐小黑的这么一拳。杜天柱说道:“贝海龙,我帮你教训他。”他一个高蹬腿在徐小黑和贝海龙两人之间隔开,反手一抓,扣向徐小黑的喉咙骨。
徐小黑叫道:“那我跟你玩玩。”身子一缩,矮着个子往地上一个打转,一个扫堂腿出。杜天柱跃起来,高空一掌拍向徐小黑的顶门。他们两个功夫都差不多,打得是你来我往,不见输赢,但都是好胜之徒,谁也不给对方歇息的机会,也不给对方得逞,一时间,打起来就是难舍难分,混成一团,较劲不已。
“你是什么人?你手里的黑匣子是?”贝海龙这时候走到秦汉风面前,问。
“你呢?你又是什么人?”秦汉风看着对方,反问之,心中却想:“他好像知道我拿的是黑匣子,看来,他也算是同道中人。比起在大戈壁的杀气,他这次和善许多,我看,倒不如交个朋友。”
贝海龙看着秦汉风笑了笑,说:“我叫贝海龙。”
秦汉风也笑着说:“我叫秦汉风。”
贝海龙愣了一下,说:“盗墓贼秦汉风,嘿嘿。”
秦汉风点点头,他倒不怕泄露身份会招杀身之祸。其实杀身之祸一直有,自己行得正走得直,还用怕什么?至少他知道贝海龙对自己的杀心已经不在了。
“你说呢?”秦汉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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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海龙想了一下,看着一边打得不可开交的杜天柱,说:“杜天柱,松手吧,不打不相识。”
杜天柱正过瘾,哪里愿意,说:“贝海龙,我非得要把这小子制伏不可。”
徐小黑却道:“是我把你打趴下,打到你不成人样。”
两人又是拳脚相加,贝海龙说:“不好意思,我这个兄弟他个性强。”
秦汉风理会,说:“哪里,哪里,我的兄弟,他脾气也不好。”
贝海龙这时说:“你来这里是为了大戈壁来的吗?”
提到大戈壁的时候,秦汉风有所警觉,说:“是的。”他倒没有否认。
贝海龙心存疑问,笑着说:“我知道,你是为了大戈壁来的,你不怕我杀了你吗?嘿嘿,不过我已经不打算杀你了。”
“我还会怕你杀吗?”秦汉风觉得可笑。
“那不一定,现在恐怕你也知道大戈壁存在的宝物吧?”贝海龙说。
“是又如何?”秦汉风说。
贝海龙哈哈大笑,说:“那就是为了大戈壁古墓来的啰?”
秦汉风想不到贝海龙会知道自己是为了挖掘大戈壁古墓而来,心中正纳闷,贝海龙又说:“现在知道大戈壁的人越来越多了,我想,你会遇到很多不惬意的东西,你可要小心。”
秦汉风问:“特意来提醒我吗?”
“算是吧,我可不想你这个盗墓贼死在我的脚下。”贝海龙毫不客气地说。
“嘿,我还真得好好谢谢你。”秦汉风苦笑。
“我先走了,咱们后会有期。”贝海龙冷笑一下就翻进一道墙壁后面去。
看着贝海龙离开,秦汉风一头雾水,对徐小黑说:“小黑,别打了。”
徐小黑应了一声,杜天柱却是叫着贝海龙的名字追着去了,害得徐小黑声声大骂:“乌龟,王八,跑那么快干什么?”
想去追,秦汉风说:“你激动什么?想打架,有的是机会。”
徐小黑说:“他们可是来杀我们的杀手。”
秦汉风笑道:“谁说他们是杀手了?谁说的?”
徐小黑懵了,说:“那是什么?”
“好朋友,很好很好的朋友。”秦汉风说着往旅店走去。
“好朋友?你刚刚和那个人叽叽咕咕地说了些什么?”
“回去吧,孩子,就知道打打杀杀,好好用用脑筋,想想人家的一言一行,你会受益的。对了,刚刚好像有人答应要给我按摩的。”秦汉风装出一副很舒坦的样子。
徐小黑骂着:“喂,谁答应了?谁答应了?”
秦汉风已经走出很远,他追上去,说了半天的废话,秦汉风才没有让他帮着按摩。回到旅店里面,秦汉风很舒服地洗了个热水澡,在大漠上行走了那么多天,热汗一身,臭气遍体,难得有个水池泡一泡。筋疲骨劳,一个热水澡,一身轻松,把衣服穿好,如释重负,心里不知道有多愉悦,开开心心地都快忘记自己是要做什么的。
当他从浴室回到房间的时候,整个人是吓了一跳,自己的房间里坐着个女人,他叫道:“小黑,她是谁?”
那女人被他的叫声惊住,一回头,秦汉风脸就红扑扑的,眼前不正是鲍贝儿吗?他走进房间,坐到一边,说:“是你啊。”
鲍贝儿点点头,说:“你这人大呼小叫什么?你还好吧?”
这时候去找茶水的徐小黑走回来,笑着说:“鲍贝儿大小姐,他准是以为我找了个陪夜的女人给他。”说着一脸歪笑地给秦汉风和鲍贝儿倒水。
秦汉风怒视一眼徐小黑,说:“我没有那个意思,绝对没有。”
“知道你是怎么想,你不用解释,其实,你挺君子的。”鲍贝儿说。
“那是,那是。”秦汉风笑颜顿现。
徐小黑说:“就知道臭美,你以为你真的有那么好?”
秦汉风不服气地说:“我斯文人。”如不是碍着鲍贝儿不好发火,他一定会狠狠教训这个口齿不机灵的徐小黑,真是不讨喜。徐小黑是你有一句我顶一句,说:“我看像个斯文败类。”
“你们吵什么狗屁?不拿我当客人吗?”鲍贝儿一边是来火了。
“对了,那你找我,有事吗?”秦汉风总算是收起和徐小黑的口舌之争,回过头问鲍贝儿。
“听说爷爷他去世了,是吗?”鲍贝儿很忧伤地看着秦汉风,声音变得很细很细。
秦汉风心里一动:“她怎么知道的?奇怪,我都没有告诉她的,她怎么知道洛阳发生的那些不幸?”看着忧伤的鲍贝儿,秦汉风咿咿哦哦,说:“是的,鲍贝儿,你节哀吧。”
鲍贝儿逃跑后,田霸来到了洛阳,带着很多的盗墓贼,一起把鲍豪生逼死。
“是因为我的缘故,是吗?”鲍贝儿问。
秦汉风赶紧摆摆手,说:“不是,不是的,生死有命,我想,你还是不要太自责。”
鲍贝儿说:“我知道,爷爷的死,我难辞其咎。”
秦汉风叹息道:“你想得太多了。”
徐小黑也说:“是啊,鲍贝儿大小姐,你不要想得太多。”
鲍贝儿很悲痛地说:“如果不是我想偷田霸的‘黑玉魂瓶’,爷爷就不会死了。如果我没有离开洛阳,爷爷也不会死,我就可以承担一切,如果……”
她还想如果,秦汉风忙打住说:“等一等,没有那么多的如果,鲍贝儿,万事多往好处想,你还那么年轻。”
鲍贝儿带着些许的哭腔,说:“你的意思是说我爷爷他该死吗?他死得值、死得对、死得该吗?”
秦汉风本来想安慰她,这下弄巧成拙,忙说:“那算我什么都没有说。”
徐小黑都忍不住要笑起来,看着秦汉风的一副窘态,他说:“鲍贝儿大小姐,我家少爷他也是为你好,人死不能复生。我想,你爷爷他在天之灵也不想看到你为了他如此不安和伤心。”
鲍贝儿说:“我舍不得爷爷。”
徐小黑说:“你振作点。”
“我要报仇,我要田霸死一千遍一万遍。”鲍贝儿突然变得邪恶无比。
“鲍贝儿大小姐,就应该这样,不要让那田霸活得那么潇洒。”
徐小黑是支持的,秦汉风在一边不说话,心里却想:“你这小黑,你怎么可以怂恿人家去杀人?你真是胡说八道,这个冤冤相报何时了?可是,我心里也是看田霸挺不爽的,唉,这种人,杀了也罢。”
“唉,我好想我爷爷。”鲍贝儿悲恸地说。
“我也很挂念鲍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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