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这可遇不可求的方寸之地,小雄赞叹得口中发出”啧啧“连声,不由自主便埋头苦干,让它也发出他刚才口里发出的声音。
一舔、又一舔,啊!舒畅得小雄全身热血翻腾,舌头根本就和阴户粘在一起,半秒也舍不得离开。
小雄把小阴唇含在嘴里吮啜,把舌尖在阴蒂上撩拨,心里暗自下决心要将这个东北的娘们儿收为小姘。
杏子在小雄与德江的挑逗下,身体发烫,气喘如麻,身子在床上一弓一跳,像条刚钓上水面的鱼,口里开始念念有词:”
噢噢噢你们真会弄又麻又痒酸死了噢噢你们真坏噢专拣人家的要害来折腾来呀你们不是想干我吗噢快来呀“还没叫完,嘴里已经给德江塞进的鸡巴充满,再也吭不出半点声来。
屄缝里流出源源不绝的淫水,糊满在阴户上,使小雄鼻子嗅到腥腥的味道,舌头也尝到咸咸的味道,就如打上一针兴奋剂,整个人醉迷得不知身处何方。
小雄跪到她大腿中间,抬起她一双小腿搁上肩膊,寿桃般的阴阜,微张着红唇等待小雄的侵袭。
小雄双掌撑在她腰旁,两腿后伸,龟头一触着湿濡的洞口,便长驱直进,鸡巴一分一毫地插入,昂头探索着这从未到过、潮湿而又神秘的仙洞。
龟头的感觉很奇妙,进了一重门,还有一重门,屄腔里面皮瓣重叠,层层关卡,过之不完。
小雄明白了:这极品不但有”外在美“,亦含有”内在美“,复杂的构造就是万中无一、人们常津津乐道的”重门叠户“!单是插进去已经令人销魂蚀骨,抽送起来的那种滋味,更是让人乐而忘返、死而后已。
这样的屄,小雄也肏过几个,比如张士杰、咪咪已经当初舅妈家的那个小保姆桂花,都是这种屄。
眼前雪白的阴户,中间插着一根涨红的鸡巴,小雄乌黑的阴毛,又沾满她黏白的淫水,色彩缤纷,春意撩人。
鸡巴在一出一入中,把淫水磨擦成无数的泡沫,像螃蟹口中吐出的小气泡,黏满在阴道口四周和小雄的鸡巴上,并且随着抽送发出”吱唧“”吱唧“的伴奏。
她阴道口的嫩皮又特别长,当鸡巴向外拉的时候,可把它扯成一条半寸的管状薄皮,紧紧地裹着鸡巴而跟随出外,到鸡巴再向里挺进时,它才又跟随鸡巴一道乖乖地缩入,伺候着下一次抽送的到来。
德江此刻蹲在杏子的头上,十指仍紧握着她双乳,只是把蹲着的身子抬高抬低,将插在她嘴里的鸡巴提出送入,作出打桩机般的动作,敢情是把她的小嘴当成小屄,肏个不亦乐乎。
德江的鸡巴把杏子的小嘴撑阔到极限,双唇含得那鸡巴紧紧密密,她还像生怕德江忘形时力插到底,龟头直抵喉门,令她窒息难受,一手箍着他鸡巴根部,减少他插入的深度,但另一手却捧着他的阴囊在把玩,又似对德江的抽插火上加油。
小雄眼里瞧见德江紧闭双目,张开口吐出”啊啊啊“一连串舒服的呼声,脸上的表情美快得难以形容:一会儿咬紧牙关,可能是杏子正在他龟头上猛下功夫,一会儿又舒出一口大气,可能是杏子正把他的大鸡巴尽吞入口中。
总之就是充满蛮享受的样子,乐到连两只小腿也在微微发抖。
再低头瞧瞧杏子的阴户,胀卜卜地凸着,挨着小雄一下下的抽插,令人既爱又怜,下体更由于小雄的挺动将她双腿推前,令到屁股离床挺高,随着鸡巴的进退在上下迎送,”
吱唧“连声、淫水横流。
她屄里的紧凑又和阿珍那种紧凑不同,阿珍的紧凑是将整个阴道壁包裹着全根鸡巴,而杏子的紧凑则像里面有一层层的皮环,松紧交替地把鸡巴箍满,当抽送时,无数肉瓣便轮流在鸡巴的躯干四周磨擦,令鸡巴产生一种又像挤压、又像抚揉的双重感觉,特别而又享受。
细味领略着她不同于张士杰咪咪等女那种重门叠嶂的感觉,快意来得更浓,抽送不到平时的一半时间,高潮就蠢蠢欲动。
小雄龟头渐感发麻,鸡巴胀得像要爆炸,睾丸被紧缩的阴囊挤到鸡巴根部,尿道亦鼓胀成一条硬管,想来再捱不到十来下,体内随时候命的大量精液,便会一声令下,飞射而出。
幸而杏子这时也开始渐入佳景,双手已离开德江的鸡巴,改而左右平伸,抓着床单力握,再慢慢扯向身边,小腹在不断抖动,全身肌肉绷紧,淫水从屄腔里大量涌出,只懂昂着头张大嘴,任由德江狂抽猛插。
小雄再使劲狠狠地抽送十多下,真的忍不下去了,一个快乐的哆嗦,热血全涌上大脑,鸡巴发出一阵阵抽搐,龟头炽热得像座火山,尖端开始喷发出火烫的岩浆
他每挺动一下,鸡巴就射出一股,七股、八股,还是更多,小雄自己也记不清了,脑袋只是像海棉一样吸收着鸡巴送来的快意,魂魄早已飞向太空。
杏子此刻亦全身筛颤,床单被扯到胸前,小腿在发抖、屄腔在痉挛,把小雄射进去的精液尽情吸啜,照单全收。
不知是精液实在太多,还是她的阴道迫窄,仍有好些盛不下的精液,从阴道口的缝隙向外挤出,把阴户浆得一塌糊涂。
德江见小雄和杏子双双在高潮的仙境里飞翔,耳濡目泄之下,哪里再能把持下去?身子蹲抬越来越快,像在做着青蛙跳,鸡巴插入的深度下下送尽,几乎想连两颗睾丸也一并挤进去。
杏子全身酸软,再也无力抗挣,瞪大眼望着嘴里的鸡巴在飞快地进进出出,任由他胡捅乱插。
忽然间,德江”噢噢“地叫了两声,将鸡巴猛地抽拔出外,龟头搁在她唇上,握着鸡巴在拼命套捋,不几下,肩膀猛力甩了甩,数道白色的浓稠精浆,就冲口而出,直射杏子仍然张开的嘴里,等鸡巴停止跳动后,他才像泄气的皮球,双手撑着膝盖,软软地跪在她脑袋旁。
杏子合上嘴,脖子动了动,大概是把口里的一大滩黏液吞下肚里去吧!她好像累得实在动也不想一动,只伸出舌尖把嘴旁黏着的几点精液舔撩,带进嘴中,但离得远一点、黏在鼻子或脸庞上的好几滴,还得靠德江用手指扫拨到她嘴边,她才一一舔掉,然后一同咽下去。
小雄半硬的鸡巴依旧插在杏子那构造奇妙的小屄里,趴在她身上,把耻骨力抵她的阴户,”
杏子,你的小屄真是个极品啊!“杏子两个竹笋形的乳房,用一对紫葡萄般的乳头指着小雄双眼,好像在责怪他:”
你呀,净顾着弄凹进去的洞穴,也不把凸出的地方瞧瞧,不把玩,怎么知道不比下面强呢!“皮肤涨红,似乎在呷小屄的干醋。
小雄双手各握一只,平分春色,轻轻地爱抚着,乳头还在发硬,揉动乳房时它们便在掌中左弹右挺,诱惑得小雄不禁捏着它们搓来搓去。
杏子这时回复了一些体力,侧转身,从德江胯下捞过那根发软、但仍然粗壮的鸡巴,再含进嘴里,舌尖在龟头的嫩皮上轻扫慢舔,又用手紧箍着鸡巴根部慢慢捋前,待马眼上出现几滴在尿道里被挤压出来的残留精液,像珍珠一样挂在龟头上时,才毒蛇吐信般撩动着舌尖,逐一黏点进口里,津津有味地嘴嚼一番,方舍得咽下去。
不知是否志远一直在外偷听,刚好在他们完场的歇息时刻就推门进来,衣服都没有穿上,仍是赤条条。
杏子赶忙把口中的鸡巴吐出,夹着大腿坐在床上,羞涩地垂低头,像个等待受罚的小孩。
志远对着这头发篷松、腮红耳臊、眉角生春的情人,不单不责怪,还俯头在她耳边悄声问:”
怎样,他们的功夫还过得去吗?让我看看有没有偷懒!“说着用手张开她的大腿,小雄刚刚才射进去的精液,便从两片小阴唇中往外流出,淌下到屁眼凹入的小窝内。
志远跪在她大腿中间,握着鸡巴,用龟头在阴道口将精液和淫水搞匀,成为一些像蛋白般的黏液,涂满在阴户四周。
他用两指把小阴唇左右撑开,大龟头在阴道口磨了磨,盘骨一挺,鸡巴可见的范围越来越少,再挺几下,鸡巴便全藏身在那”名器“的深处。
他抱着杏子的纤腰,拥到胸前,她也顺势滑坐到他大腿面,小腿交叉盘在他腰间,搂着志远的脖子,四唇交接,相拥热吻,良久才不舍不离地分开。
志远手指点一点杏子的鼻尖,温柔地问:”
几个人一起做爱,是不是有新鲜的感觉?“杏子羞红着脸轻点一下,志远继续打趣道:”
那我以后便要和德江、雄少多打些麻将喽!“杏子装做怒恼地说:”
还提打麻将?这么旧的桥段也搬出来,当我是白痴耶?“志远惊奇地问:”
啊,德江和雄少都跟你说了?“她把脸贴在志远的胸前,”
他们自顾自忙,哪有空跟我说话?是你的谎话漏洞太多了。“德江在一旁插嘴说:”
我早说过杏子挑通眼眉,哪会这么容易受骗?“杏子说:”
我们认识那么久了,你从来都是个心细如发的人,怎么会上当?在大学里,你们几个好朋友里,德江是最粗心,也是最仗义的一个人,还记得在大三的时候,德江不记你们老嘲笑他土老冒,提你们跟校外的流氓打架,还替你们背黑锅被学校处分。这样一个人怎么会黑你?我只是装作相信,便陪你演戏,看你目的如何。其实呀,如果我不愿意上床,三万多元的小数目,在私己钱里亦可一下子拿出来哩,还说什么雄少在市里有势力,不提雄少还罢,一提雄少就更知道你撒谎,你去满大街打听打听银安的雄少仗义疏财,虽然风流好色,但是绝对不是那种你说的人!当我是三岁小孩!“志远在她脸蛋上香了香:”
杏子真厉害,果然是个不容易受骗的女人!哪你怎么会先不愿、后又应承呢?“杏子唾了他一下:”
难道我马上就接口说,好呀!好呀!叫他们快快上来不成?虽然我对德江印象不错,雄少更是万千女人的偶像。你若不提雄少,只说德江,我就知道你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