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说开了,富贵倒生出了勇气,倔强的说,“是你娘生出来的,你咋着你娘都愿意。”
庆生实在不明白爹这是什么逻辑,蹭地站起来说:“那也不兴干那个啊,乱伦啦!”
富贵被突然跃起的庆生吓了一跳,忙左右看看,伸出手来使劲又把庆生拽下,“你小点声儿,嚷嚷个啥?”
等庆生重又在他身边蹲下,这才又往他跟前凑了凑,小声的说:“其实没啥的,关上门都是自个家里人,不说谁又知道?再说了,那不比让你娘跟外人弄好?”
庆生抬眼看了看爹,问:“能行?”
“咋不能行?”
富贵肯定的说,不知道怎么表示,又讨好似的,竟把手里刚卷好的烟顺手递给庆生,见庆生拒绝这才反应过来,忙掩饰的讪笑,“就当帮帮爹,是爹没用哩。”
庆生苦着个脸,嗫嚅了半天,又问:“真能行?那我娘干么?”
“你娘啊”
说起大脚,富贵倒一时的语塞了,昨夜里大脚差点和他拼了命,那疯狂的样子着实的让富贵心有余悸,但他又实在的不甘心就这样搁浅自己的计划,想了想,说道:“你娘那人你知道,刀子嘴豆腐心,没啥的。要不这样吧,你多陪陪你娘,给她宽宽心,她就没功夫往外跑了。”
“我咋陪啊娘就会说我。”
富贵眼一瞪,“你娘说你还不是为你好?你听话不就完啦?”
庆生心里仍然的有些不踏实,小声的又问了一句:“能行?”
“能行!”
富贵肯定的说,丢了烟头放在脚下使劲的捻,“爹这些日子要出门儿,这不是地里的伙计也忙完了嘛,爹要和你舅他们去县里干点零活,你就在家,别总出去疯跑,看着你娘,中不?”
庆生点点头,算是答应了,但具体怎么办却还是没个准谱。
爹每年收完秋农闲的时候,总要出去揽点儿零活儿,不是去县里粮库帮着囤粮就是到建筑工地做小工,出去个十天半月总会有点收入,回来后便要操持着过年了,兜里有了活钱也可以过个肥年。
爷俩个一前一后的又进了家门,本来庆生思摸着要去巧姨家的,让爹这么一说也没了心思,心事重重的进了院子,搬了个马扎坐在当院里,看着娘进进出出的背影发呆。
时令到了霜降,日头落得越发的早,刚刚五点多钟天就已经黑了半边儿。就着堂屋里映出的灯光,大脚匆忙的身影朦胧昏黄,灯影打在她的身上勾勒出清晰地剪影,鼓鼓的奶子丰腴的臀胯,中间窄窄的腰身匀称地从一处丰满过渡到另一处丰满,形成了一条优美的曲线,那曲线弯弯曲曲韵味十足,竟让庆生越发的呆住了。
从那日里庆生偷摸儿的见到了娘在炕上的样子,心底就存了异样,只是埋在了心里却没有更多的想法,可今天被爹一说,却让庆生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看见娘,竟会自然地就想到娘在炕上光着身子折腾的模样儿,那念头就像放了闸的河水,汹涌澎拜的竟再也收不住。一时间,庆生倒真得有点跃跃欲试了。
第二天,庆生上了学,富贵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就和庆生他舅相约着一起进了县城。
后晌放了学,庆生回到家里,进了院门就看见娘坐了个板凳在当院,手里揉着浸在水盆里的衣服,眼神却空洞的望着别处发呆。
庆生努力的把腰往直里挺了挺,抡着书包大声的和娘打招呼:“娘,我回来了,爹呢?”
“去县干活了。”
刚摆脱呆想状态的大脚猛地回过神来,平淡的回答。
庆生没像往日里那样扔下书包就往外窜,却一反常态的凑到娘跟前儿,伸了手捏起了大脚的肩膀,“娘又洗那么多衣裳啊,累不?”
大脚也觉得奇怪,今天这孩子莫非转了性子?咋开始那么关心起娘来?庆生轻重缓急的在大脚的肩膀上揉捏着,一时间让大脚通体舒坦却仍是有些不自在,忙扭了扭身子说:“这孩子,今儿个是咋了?”
猛地回过头来,“是不是在学校闯祸了?说!”
庆生让娘横眉立目的样子弄得倒笑了,“帮娘揉揉肩膀就闯祸了?”
“不闯祸你能这样?啥时候帮娘揉过肩膀?”
大脚还是半信半疑,却开始心安理得的享受起儿子的孝顺,不时地还耸着膀子,“这儿,还有这儿,捶捶。”
庆生半握着拳头,轻轻的在娘的后背上捶打,触到娘丰满浑厚的身子上,没来由的竟有了些反应。
说实话,坐了半晌,大脚还真就有点儿腰酸背痛,被庆生这么一揉,舒服得几乎哼了出来,心里美美的,到底还是儿子好,透着和娘亲哩。
庆生揉捏的越发仔细,不时地用眼睛瞟着娘,见娘惬意得微微眯缝着眼睛,手下便更加轻柔,心里也洋洋得意:娘还真的好哄,揉上这么几下便美得不行了。
吃过晚饭,大脚收拾干净坐在炕上,手里闲了下来却又有些发呆。刚刚出去倒脏土,远远地看见了锁柱,望过去朦朦胧胧的似乎他在向自己招手,一时间便有些慌乱,匆忙的回了屋。前天富贵抽在身上的伤痕还历历在目,虽然富贵不在家,但想起来大脚仍是有些心悸,身子的渴望便减缓了很多。联想起今天庆生的反常,估摸着临走时富贵一定嘱咐了孩子,便更加的收了心。
大脚呆呆的发了一会儿愣,怏怏地下了炕,挑了门帘,见庆生那屋有灯光隐隐得透出来,便走了过去,推了房门。
庆生正伏在桌子上写着作业,见娘进来,抬头咧嘴笑。
大脚更是纳闷,这孩子今天倒是真的老实,也不出去疯玩了,竟一门心思的温起了功课,更加认定了那一定是富贵的主意,心里便有些恼怒。见庆生笑着望着自己,那恼怒却又消失得无影无踪,一股安慰涌了上来:这样不好么?儿子守在家里和自己做做伴儿,要不,哪有这样的时候呢?
想到这儿,大脚更是填了一肚子的柔情,慢慢的坐在庆生身边,抬了手,又喜爱的在庆生的头发上胡噜了一下,“今儿咋了,不玩了?”
庆生蹭了身子,给娘让出了一块地方,老实的回答:“不了,爹昨天说了,让我多陪陪娘。”
大脚见庆生这么坦白,心里更是欣慰,嘴上却还是“哼”了一声儿,“他咋那么好心,别搭理他。”
“爹说的对哩,是要多陪陪娘,以前是我不好呢,总让娘操心。”
庆生的嘴里像抹了蜜,把哄大丽的功夫慢慢的使了出来,大脚哪里听过这个,一时间心里软软的,眼泪差点没出来,忙抱了庆生,紧紧的拢在怀里。
“娘,往后庆生天天陪着娘,给娘捶腿揉腰,好不?”
还是没有忍住,大脚的眼泪刷的浸湿了眼眶,嘴里说不出话来,只会跌跌地点头,想起了自己前些日子的荒唐,没觉得对不起富贵,竟有些愧对于自己的儿子:庆生多好呢,咋就有了浪骚的娘?
庆生依偎在娘的怀里,抬了眼看娘,昏黄的灯光下,娘的面容安详柔美,看上去竟比白天还要好看的多,心里一痒,缩着身子更紧的贴着娘的身子,炸着短发的一个脑袋紧紧的拱在娘鼓胀的胸脯上。
刚到深秋,身上的衣裳还不是很厚,大脚透过薄薄的夹袄,感到庆生的脑袋在自己的胸脯上蹭来蹭去,初时并没有感觉不同以往,大脚的心里被一股股涌动的柔情填满,搂着怀里的儿子越发的满足,那一瞬间,竟有一种久违了的温馨。
好多年了,庆生再不让自己像现在这样抱在怀里,看着逐渐长大成人的儿子,大脚却开始怀念起庆生扎进自己怀里撒娇的那些日子。
低头看着愈来愈俊朗的庆生,一种发自内心的喜爱油然而生,大脚忍不住低下头想在庆生的面颊上轻轻的亲上一口,努起嘴正要凑下去,却正好迎上了庆生仰起的脸,本要落在脸上的嘴唇竟覆在了庆生的嘴上。
那唇上已有了短短的绒须,亲一下竟有些扎扎的呢。大脚突然的感到一阵异样,嘴上的滋味竟让她想起了当年和富贵第一次亲嘴的感觉,也是这么扎扎的却还有些甜。大脚忍不住的一阵慌乱,恍惚着忘了怀里的仍是自己的儿子,却似乎抱着个生龙活虎的男人。
这滋味儿让大脚有些无所适从,想撒手把庆生推了出去又隐隐得有些不舍,莫名其妙的,心开始“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一股暖流竟开始在身子里荡漾,刚刚还准备收了的心,忽然的就又要活泛了。
大脚的手悄悄地伸到自己身后,死命的掐了自己一把,那瞬间而来的疼痛让她恢复了一些理智,心里便狠狠的骂自己:咋就那么骚呢?抱着儿子也想起男人来,要死了!
大脚拼了命的压下那股邪火,懒懒的推开了儿子,嘱咐了一句便伸了脚在炕下勾着鞋准备回屋,脚丫还没扫到鞋边,却被庆生又叫住了,“娘,身子乏吧,再帮娘揉揉吧。”
大脚停下身子,被庆生一说下意识的捶了捶腰,竟真的感觉一阵透了心的疲惫,便又回了身,说:“中,再帮娘捶捶。”
把身子重重地放在炕上,大脚由衷的感觉到一阵舒适,忍不住的哼了一声,似乎一天的疲惫都随着这一声儿轻叹释放了出去,伸手拽过一个枕头,面朝下惬意的伏在上面,嘴里却还在指挥着庆生:“揉揉肩膀,再捶捶背。”
庆生爽快的答应着,蹁腿便骑在了娘身上,噼噼啪啪的在大脚的背上拍了几下,又一下一下地捏了肉揉搓摩挲,一会功夫,大脚竟舒服得几乎睡了过去。
从上到下的捶打了一遍,庆生调皮的在娘丰满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啪!”
的一声脆响,打了大脚一激灵,扭了头去看,却见庆生挥着手让她翻身,那样子倒真像是澡堂子里按摩师傅。
大脚懒懒的把身子翻过来,四肢摊开彻底的放松了自己,庆生却蹭到了下面,竟端起了娘一只光着的脚,“干啥啊?”
大脚忍不住的问了一句。
“揉脚呗,老师说了,脚丫子上有好多个穴位呢,揉揉舒